局势(剧情,搞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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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逸和宋芷盈在榻上坐下,俩人亲热了好一会儿,宋芷盈才说:“逸哥哥可是有什么事要和盈儿说?”林逸面露难色,犹豫半晌终于似下定决心般开口道:“之前查探了很久的贩卖私盐之事最近有了眉目,似是和大皇子、二皇子都有关联,追查之下发现源头在通州,爷恐怕得去一趟了。别的都没什么,只是如今你身怀有孕,爷这一走,少则三五月,多则一年半载,这可如何是好?” 宋芷盈闻言脸色煞白:“怎的要去这么久?这事竟如此严重吗?” “贩卖私盐之事事关重大,背后主谋从中牟取的巨额银两不知用在了何处,但是这事不好说,不能明访,只能暗查,不然陛下也不会封我个钦差找了个巡视通州水务的由头了。” “因为只能私下查探,所以才需要去这么久吗?” “盈儿聪慧,陛下最近对大皇子二皇子都越发不满了,他们在朝中结党营私、拉拢势力,陛下都看在眼里,那两位也是个蠢的,圣上正值壮年,这么做除了招来今上的猜忌,没有任何好处。” “那此事陛下是什么态度,此行可有危险?” “陛下的意思是严查到底,背后之人是谁,贩卖私盐的渠道,赚了多少银两,银两用在了哪里等一切大小事务都要查清,所以爷估计通州之行短不了。至于危险,爷的能耐你还不清楚吗?”林逸说着抱起宋芷盈坐在自己怀里,看着她泪眼盈盈的样子,心中一紧:“爷保证,一定在你生孩子之前毫发无损的赶回来,如何?只是你怀孕这段时间爷不能伴你左右了,你这般娇气,没有爷陪着孕中辛苦可要难熬了!” 宋芷盈抱紧了林逸:“盈儿不用爷陪,盈儿只要爷平平安安的回来就好!逸哥哥你不用糊弄我,此行必定凶险,你答应盈儿,无论如何都要以自个儿安全为重,想想我们的孩子!” 林逸连连答应,眼角余光瞥到桌上的“花瓶”,想到了另一件事:“那母狗对外称病已半年有余,如今我不在金陵城中,她不能再‘病’了。” “为何?”宋芷盈不解。 “前几日宫宴还有人提到了她,她太久没在人前现身,对你不利。不过这事不用你管,在你面前,她该是母狗就还是母狗,让她照常伺候,其他的交给爷就行了。” 林逸让人把叶兰带下去清洗,随后低声安慰起宋芷盈来,宋芷盈什么也不说,只抱着他默默流泪,林逸见状真恨不得就此解甲归田不问政事只陪在娇妻身边了。 叶兰直接被抬到后院,刚刚给她清洗的那几个婢女看见她做“花瓶”的样子纷纷笑起来,不留情面地嘲弄着,那些言语像是锋利的刀刃般划在叶兰的身上,让她痛苦不已。叶兰原以为自己已经不在乎了,可被下人羞辱、辱骂的感觉更难忍受,还不如承受主子的责罚呢! “宝姨娘让我们把贱母狗的屁眼洗干净原来是为了插花啊,还是宝姨娘聪明啊!” “谁说不是呢!这贱母狗吃府里的,喝府里的,却连主子都伺候不好,我扫地的时候经常看见她没伺候好主子被冬雪姑姑打呢!” “真是没用的狗东西,她这么快就被抬回来莫不是连花瓶都没做好?” “有可能啊,早上国公爷回来了,悄悄告诉你们哦,她呀,当初就是因为勾引国公爷才被贬做母狗畜生的!” 这些小婢女乍一听这秘闻八卦,一个个兴奋的不行,对叶兰也是更加的鄙夷不屑,勾引主子爬床的货色,就算在下人里,也是最被看不起的,毕竟做奴才的,最重要的就是忠心。于是一个婢女粗鲁的将叶兰狗逼里的花一把拽出来了,痛的叶兰顿时叫出了声,可没有人在乎她的感受,另一个婢女如法炮制把叶兰屁眼里的花也一把拽出来了,随后用力按压她的肚子。只见两股水流从叶兰的下身喷出,逼rou瑟缩着想收紧,可是被空心玉环撑开的逼口一时半会儿合不上,只能张着一指宽的洞任由这些婢女亵玩。 “呀,狗逼又流水了,脏死了,怎么都洗不干净!”穿红衣的婢女一边说着一边狠狠抽在叶兰的逼上,另一个穿绿衣的婢女按着叶兰的腿道:“宝姨娘说过,这母狗是清芷堂内最下贱的东西,那么我们这么受累清洗她的脏狗逼和脏屁眼,她是不是也得给我们磕头谢恩啊!” “jiejie说的是,是这个理啊!”婢女纷纷附和,快速将叶兰清洗干净,就要她磕头谢恩。叶兰来国公府这么久,哪怕是受尽万般屈辱,也只给两个主子和几个大丫鬟磕头过,眼下让她给这几个粗使丫头磕头,她是绝不肯的。 看着叶兰拒不配合的态度,几个婢女颇有些恼羞成怒的意思。之前她们玩弄叶兰都是揉捏扇打以羞辱为主,并不敢留下太明显的印子,现在竟是气昏了头般直接抬脚就要踹在叶兰身上。就在这时,夏荷出现在了院门前:“我就说这母狗怎么清洗了半天还不回来,让主子都等急了,原来是你们这些小贱蹄子这儿耍威风啊!”看到夏荷她们都慌了神,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之前那个说要叶兰磕头谢恩的婢女赔着笑上前道:“夏荷姑姑,这贱母狗不听话又下贱,我们就想着随便教训一下,不是故意……” 夏荷冷着脸打断了她的话:“她再不听话再下贱也是主子养的狗,哪里轮到你们来教训!你们敢玩弄主子的东西,还让主子等了这么久,哼,等我回禀了宝姨娘看不扒了你们的皮!” 宋芷盈听了后院发生的事,本就因为林逸要走的事很不高兴的她连看都没看跪在院子里的那些婢女,直接对夏荷说:“对主子不敬的奴才留着有什么用,打死算了!”叶兰看着刚刚还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的婢女们一个个面如土色,不住求饶,心中感到爽快的同时竟还有一丝感激,原来并不是宋芷盈授意她们折磨自己的,还如此严惩了她们。 夏荷没想到宋芷盈会直接下令将人打死,虽然有些过了,但作为奴才她并不会去质疑主子的决定,林逸就更不会寻宋芷盈的不快了,但他还是问了一句:“盈儿怎么动这么大的气,小心身子啊!” “逸哥哥我没生气,只是这母狗自入府以来还算听话,伺候的也算用心,嗟磨了她这么久,我已经没有当初那么生她的气了。说到底也是我养的狗,那几个奴才越过我教训她,不严惩以儆效尤,以后府里岂不是人人都能打我的脸了?”说完宋芷盈喊了停:“打死了吗?”“回宝姨娘,都还有一口气。”“嗯,不用打了,将人都扔到庄子上,死了就扔去乱葬岗,命大的就留在庄子上吧!”几个大丫鬟松了口气:“姨娘仁慈!” 林逸本想说不用在乎这母狗,想到自己要做的事又闭嘴了。陪宋芷盈用完午膳后,林逸带着叶兰去了前院,出了清芷堂就让她站起来了,这还是叶兰第一次在府里穿着衣服站着走路,她不知道林逸要做什么,战战兢兢的跟到了一间屋子里。一进屋叶兰就看到桌上摆着女子用的衣物首饰,看起来很是贵重华丽,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林逸吩咐婢女给她收拾齐整。叶兰不敢相信这些东西是自己准备的,晕晕乎乎的被婢女摆弄着,等打扮好被推到林逸面前时她才清醒过来,有些不知所措。 叶兰穿着鹅黄的翠烟衫,袖口上绣着大朵牡丹,往下是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绿叶裙,低垂鬓发斜插着两支镶嵌珍珠的碧玉簪子,脸上略施了脂粉,让她看起来气色好些。林逸看了一眼觉得还算妥当,便起身出发:“走吧。”叶兰到现在还不知道到底要做什么,但她也不敢问,直到跟着林逸出了府门看见门口的马车才惊觉,国公爷竟是要带她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