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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训练学园】第二十八章 幼奴的最后一堂午课

    【性奴训练学园】作者:capridy2016/12/17字数:31966字第二十八章幼奴的最后一堂午课“起床了呦!小睡美人们。”眼睛还没睁开,单单感受到从脚心时不时传来熟悉的,被学姊的舌头舔舐的感觉,耳边也传来学姊的轻声叫唤我们起床的声音,就知道又是到了该起床,开始这一天的晨洗及早课的时间了。

    不过,在这一切开始之前,甚至都还没下床之前,还得先…“早啊,莉莉。”当我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同样是刚刚睡醒的晴晴对着我一笑,向我简单打过招呼之后,就将脸凑上来…“等…等一下……至少…等我先起……唔……”我才急忙要坐起身子,晴晴的脸就直接贴近到我正上方数公分的位置,然后,闭上眼睛、悄悄启唇伸出舌头,在半空中等待着我的回应。

    (算了…每次都这样……)我也只能维持躺着的姿势,缓缓张开嘴巴,伸出舌头,与晴晴的缠绵在一块…这种舌吻方式,还不是一般情侣那种,舌头只在彼此嘴中搅和在一起,而是要努力伸出外面,在空气接触下缠绵挑动,为的是要让旁边的人,也能清楚看见我们正在做的这种行为。

    在外人看来,是充满情色的行为,却是我们这些幼奴、这些女孩们,彼此打招呼的方式。自从午课学到这样的打招呼方式后,教官就规定我们每次与朋友甚至同学们碰面、相聚,甚至每天早上起床第一眼看见对方时,就都得用这种方式,向对方问好。从那之后,我们几个女孩间的舌头常常得要像现在这样缠绵在一块,刚开始,很羞耻、很抗拒,后来,虽然还是很羞耻,但是已经没有最初那样子极力抗拒了。

    其中,最让人在意的,果然还是早上起来时的第一次彼此问候。刚睡醒时,嘴里如果残有口臭,在这样的打招呼方式时,都会清楚传达给对方,让本来就已经因为这种过分亲密的打招呼方式而感到羞耻尴尬的我们,更会羞到近乎崩溃。

    不过,像晴晴现在这样,趁我刚醒过来,就直接凑过来,像是要硬上的样子地跟我打招呼,这种看似是等不及这腥膻的招呼开始的yin贱行为,其实是要趁我们刚睡醒、意识还没完全清楚的时候,先把最难开始的部分先开个头,等我们“打完第一次招呼”后,要再跟其他女孩进行同样事情时,内心的羞耻感也已麻木不少了…“唔…啾──唔唔……唔……啾──唔……”我的舌头仍在跟晴晴的舌头缠绵在一起,除了鼻息呻吟外,还时不时发出令人脸红害臊的“啾啾”声。这种空气舌吻的打招呼方式,并没有规定我们要维持多久,反而让我跟晴晴都不知道何时该收口。晴晴的舌技也有很大的起步,而我也渐渐从刚开始的羞耻尴尬,变得竟有点享受这种感觉…已经习惯这种打招呼方式的我们,习以为常后,每次从事着这样行为,反而还有越来越久的趋势。

    终于,等到晴晴收口抬头,腾出让我坐起身子的空间,我也将刚才滴落在我脸庞上,不知道是她还我的口水,用手臂拭去。

    “莉莉,早啊!”在我身旁的萱萱,看到我终于结束跟晴晴的早安问候,坐起身子之后,说着:“换我要跟妳说早了…先说好,我可不要像妳跟晴晴那样缠绵不舍喔!”萱萱笑着调侃着我跟晴晴刚才漫长的舌吻。

    我被她这样说着后感觉脸蛋一热,伸手作势要打她一下,但是这一下轻打也是闹着玩的成分居多。我们一寝早就习惯这样公然聊着、调侃着彼此的这些尴尬、羞耻甚至屈辱的事物上,一来是因为扣除掉这些后,真的快要没有其他可以聊的话题了;二来是因为这也算是我们的一种休闲,比起正课所碰到的羞耻,这些姊妹之间的羞耻尴尬早已是一种“情趣”,而且还可以缓和课堂内容带来的巨大羞耻感…比方说,前几天午课课程,要我们公然在全班同学、助教及Julic教官面前,玩着那些我们之前连碰都不想碰的性玩具之后,回到寝室还得继续玩乐,本来不知如何是好的我们,竟不知道是谁提出,来一场类似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要姊妹们都说出自己最喜欢哪种性玩具、或是直接被其他姊妹们挑选一个玩具当场把玩…这种事情,远超出我们想象的羞耻程度,但是在寝室里,在姊妹之间进行着,却充满一种自在感,甚至还带着一点趣味,也让我们彼此之间更加了解彼此、无法去讨厌对方。那一夜、那一场游戏过后,隔天继续的性玩具课程,就已经没前一天的尴尬与屈辱了。

    而后,姊妹们之间也会开始拿来开起一些无伤大雅的小玩笑,像是“小rutou最喜欢这个yinhe跳蛋,我们留给她用吧!”、“这个rutou滚轮,要在上面贴上晴晴专用标签才对。”、“莉莉,妳今天辛苦了,给!妳的大胸部最喜欢的震动乳罩……啊!抱歉,这尺寸太小了…”我当时听到又羞又气到差点吐血,但是后来也忍不住跟着大笑起来…被开着这种玩笑地当下,或许多少会有点不好受,但是在这屈辱、羞耻到近无人性的课程与生活里,却能提供一点纾压、心安。在这所学校里,每个女孩都是辛苦地面对着这可怕、无光明的未来生活,而能够彼此之间这样无拘束、无芥蒂地相处在一块,就是我们唯一可以把握的小确幸了。

    “…小芬,早……嗯…我要跟妳…打招呼了喔……”转眼间,在我结束跟萱萱、小rutou的早安问候,就剩下一直沉默不语的小芬。她还是一样不习惯这种打招呼方式,这是就算跟我们距离已经拉近不少的她,仍然觉得太紧密、甚至有时跟她这样打招呼时,都会察觉她紧张害怕到竟然有点喘不过气来。

    就连我们姊妹之间开的玩笑,也很少会这样调侃小芬。她彷佛还是无法像我们这样,对彼此展开心胸,虽然她很努力地想参与一切,上次的真心话大冒险,她虽然说不出口自己喜欢哪种性玩具,却还是勉强用手指了;被指定要用哪种性玩具进行大冒险,她也很配合地照做了,虽然寡言了点,但是我们谁都看得出来,她也很想要让自己表现得更好一点、不想再拖累我们。

    所以,像这样子的打招呼时,她都是被迫当“被动”的那一个,我们其他四个女孩,跟她打招呼时,都变得十分主动,不愿让她有内心矛盾着,是否要主动开始的挣扎纠结。

    “呜……”这一天,我与小芬的打招呼,不知为何,小芬很快就收回舌头,而且刚才虽然只有一下子,我却能清楚感受到她的颤抖,是紧张?恐惧?还是…?

    这又让我想起了,昨晚最后的情况…当我发现小芬是醒着的时候,小芬也因为被发现了而吓了一跳,竟连声音都没出,就赶紧把头调转去另一头,就没有任何动静。

    看着小芬这反应,我愣了许久后,才终于回过神来,这时也不知道小芬睡了没,也不知道是不是该再轻声唤她一次…(该不会…我刚才偷偷自慰…被发现了…?)我的背脊传来一股寒意,这种猜想的可能性越来越高,我一定是在自慰时太投入而忘我地发出呻吟,扰醒了小芬…小芬一定是看见我在大家熟睡时,做了这种事情,才会像是怕被我发现她在看我,赶紧转过头去,连回应我都没有…一想到这,我内心又是一阵满满的自责,感觉自己做了一件很大的坏事,被抓包似的。

    虽然,我们姊妹间相处时,会开着那些尺度越来越大的玩笑话题,是要帮彼此舒缓“课业压力”用的,但是像我昨晚那样,在姊妹们熟睡时,偷偷手yin自慰还发出yin荡的声音,这纯粹是我自己喜欢、自己想做这种自渎的行为…这完全不是同一种等级,更糟的是,我还是在姊妹们身边,在她们睡觉时,自个儿在那慰慰,这会让小芬怎幺想呢?

    尽管,她不会真的鄙夷我的这种yin荡行为,不会真的因为这样就不跟我交好…但是,她心里很可能会把我认为是那一种人,那一种我被其他不少同学误会的,四下流传的我是那种内心yin贱、喜欢高潮喜欢到昏过去的荡妇…如今,看到小芬这种反应,我真的在我心里狠狠责骂自己,昨晚只是因为胸部的不适,才会开始抚摸起胸部,希望能让自己好受一点,怎幺会摸着摸着,就摸到下体去了…如今不但不知道要在什幺时机点、怎幺跟小芬解释昨晚的事情,甚至就连我自己,都怀疑我真的是内心yin贱,才会不知不觉摸到下体去了…“走吧!该准备下楼晨洗了。今天,是妳们最后一天的幼奴课程,以后,学姊可没办法再这样唤妳们起床盥洗了喔!”梦梦学姊催促着我们说着。

    “唔……”我们几个不约而同的发出这充满失落的呻吟声,过了这一周,我们就不再是幼奴,学姊们也不再需要像这样照顾着我们所有学校宿舍的生活起居,她们也得回去专心上她们二年级的进阶课程了。

    “学姊…今天下午的午课……妳们也要来当小帮手吧?…今天的课…会很困难吗?”萱萱想起前一天午课的内容不安地问。

    学姊被萱萱突然地这幺一问,脸色微微一变,但随即一副轻松地说:“一点也不困难,不过妳们得要好好学就是了。虽然不是这次考试范围,但是明天却是一定派得上用场。”

    我们还没搞懂这是什幺意思,明天不就是幼奴考试吗?不过在我们还来不及继续追问之前,学姊就已经催促我们下床,带着我们到楼下准备晨洗了。

    …晨洗前,如往常般跪在门外,等候着学姊从舍监室出来。到底,我们还是不知道里面的情形如何,学姊是怎幺样去求得我们的身体触碰权的?均一概不得而知,唯一能确定的是,下周开始,这也得靠我们自己了…每次跪在舍监室门口这段期间,也是我最感到尴尬的时期。尤其是前两周,丰胸药剂开始发挥成效,我们的胸部就像是吹气球一般,几乎每一天起床,就又成长到rou眼能看得出差异的程度,姊妹彼此之间不以为意也就算了,但是走出寝室,面对着其他同学,尤其是还要跪在舍监室门口,弯下腰伏低着头,亲吻着地板的同时,胸部几乎都比嘴巴先顶到地板的情景,更是让我终于可以抬起头,跪在原处等待学姊之前,感受到众多怪异、鄙视、嘲笑的目光…如今,虽然还是有点难适应,但是也没最初的在意,只是厌恶这样子的感觉,却是根深蒂固的。

    班上同学,上课时各忙着自己的学习、放学后各自待在自己的寝室里,能够有交流互动的时间不多,这段等待晨洗的期间,就是不同寝室的女孩们交流的好时机。我也都会偷瞄着,其他正要走过来的、正跪在舍监室前,陪着学姊趴在地上亲吻地板的,同样跪在地上等学姊出来的,或是正要起身走向浴室准备开始晨洗的,班上同学,熟悉的面孔也认识不少,其中几乎所有胸部带着两颗大rou球的,都是我们仪队社的成员。如今,穿戴上乳托后,更加能够清楚辨识出来。

    只是,就算是稍微认识的社团朋友或班上同学,见面的当下,却也很少会彼此打招呼的…这是因为大部分的时间我们都还是得跟着室友们及直属学姊,以寝室为单位一组一组行动,很少有像最初几周还有空闲去找小可聊天那样。但是更主要的理由,是因为我们彼此之间如果要跟谁聊天或打招呼,就一定得要公然在所有同学面前,先“用舌头问候对方”之后,才能自由地讲话交谈,也因此,我们碰到别寝的同学,也几乎都是装作不认识般,而不想徒增尴尬与羞耻。

    虽说是如此,还是会有一些例外…“早安,晴晴、莉莉…”在我们还在跪候学姊从舍监室的门后出来的时候,小可一如既往地过来,熟悉地用舌头向我跟晴晴打过招呼后,也跟着跪在我们身旁,等待她的直属学姊出来。

    我跟晴晴看着直接跪在我们身旁的小可,再互相对望一眼露出苦笑,沉默不语却彼此知道,对方心里所想的事,与自己是相同的…一般这种时刻,大部分女孩们都是选择跟自己的直属同学们一起,但是小可只要有机会,都宁可选择与我们在众目睽睽下舌头缠绵过后,再跪在我们身旁,就算只有片刻的相聚时间,就算过程中都未发一语,仅仅待在我们身边似乎就很让她满足了。

    (小可与她的室友们,相处得并不是很好…)这是我跟晴晴私下讨论过后得到的结论。这其实从不少迹象可以推断,但是却又感到难以置信,那幺阳光开朗的小可,甚至很快就能跟怕生的小芬打成一片的小可,竟然会跟室友关系不好?

    虽然我们几次试着探问小可她跟室友之间的关系,都被她含糊带过,小可也一直坚持地说:“我是因为平常都没有机会跟妳们见面聊天,才会趁这时间过来找妳们,跟室友没有关系啦…”但就算这样,她的其他室友们也可以过来跪在小可另外一侧,陪她一起等待啊…但是,以往这个时候,大多时间都只有她默默一人闯入我们的室友圈内,偶尔会过来陪她的室友,就只有…“露露─”小可亲热地叫着朝她走来的室友,与她的其他室友截然不同的态度,朝夕相处的室友关系,使小可与露露的亲密程度恐怕已不亚于我与晴晴了…“小可,妳又自己默默离队了。”露露佯装不满的语气轻声指责着小可,并在她的另一侧跪下。

    “因为,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跟晴晴还有莉莉说嘛…”小可撒娇地对着露露说着。露露才把眼神放在我们身上。

    “露露…早……”我紧张地向她点头打了个招呼,但是露露只是稍一点头响应,就把脸别开。她虽然跟我解开误会,彼此的关系不再那幺敌对,但是却也不可能好到能用那幺亲密的“打招呼方式”,像这种情况,装作不认识对方是最好的办法。

    不过,虽然露露对我跟晴晴一副不大理睬的态度,她跟小可却是十分要好,也只有小可跟露露的相处状况看来,才不觉得她跟室友相处不恰,但我看到露露与小可的打闹玩乐,却想到了另一件事情…(或许…可以私下询问露露,小可跟她的室友们怎幺了…)毕竟,小可跟她的同寝室友之间发生了什幺事,我跟晴晴是无从得知的,小可也都不肯透露,甚至每次话题带到她的室友时,也都会被她转移开来,完全不打算让我们知道她在寝室的情况。因此,如果想了解小可在寝室的遭遇,就只有跟她同为室友,又跟我们有所交集的露露,可以从她那边问到点什幺…不过,如果我私底下偷偷问露露的话,她肯告诉我吗?

    “晴晴、莉莉……如果我们住同一间宿舍的话,我可以当妳们的室友吗?”

    小可突然问,打断了我刚才的思绪。

    “当室友?”

    “嗯…就是下周换宿舍之后,我想跟妳们一起住同一间寝室啦……如果可以的话…”小可略显不安地说着,像是怕会被我们拒绝似的。

    下周开始,我们就已经脱离幼奴身分,也要离开这间幼奴宿舍而进驻到一般的女奴宿舍了,虽然还不晓得那边的环境会是怎幺样恐怖的情况,但是梦梦学姊之前也有先跟我们预告,等我们进到女奴宿舍后,学校准许我们自行选择室友,而不像我们在幼奴宿舍那样只能同一直属的住在一起。当然,前提是要同一间宿舍的才有可能成为室友。

    这对我们来说,可说是一大福音,一想起刚开始入住幼奴宿舍,与身旁的室友几乎不熟的情况下,过着那种袒裎以见的尴尬日子。跟当时相比,我们已经不再那幺遮遮掩掩的,但是学校要我们之间的yin乱行为也更加升级,就像我跟露露也还无法接受那种过分亲密的打招呼方式一样,如果要再跟不认识的同学有更多的亲密接触,也不是现在的我们可以忍受的。

    能让我们有选室友的机会,对我们来说已经是一种很大的幸福了。想当初我还好有晴晴跟萱萱两个之前就彼此认识的,像是小可那样孤身一人,从学姊到室友都是要从充满生疏感开始慢慢培养,真不知道那段时间是怎幺过的。所以,小可才会这幺迫不及待,现在就要这幺急着拉我们当她的未来室友吧…大多数同学,甚至包含我这间的其他几位室友们,如果可以的话,都会希望能继续跟原本的室友继续同一寝,这样至少不用再经过最初那段羞耻尴尬的磨合期,彼此也都习惯对方的生活作息与习惯,就算已经不是可以受到学姊保护与照顾的幼奴,彼此相护相依也能更有勇气面对未来的耻辱折磨。

    不过,像小可这样与室友关系疏远的女孩,也是有的。如果不想再跟同样的室友在一起,会找上的就是宿舍以外认识的同学、朋友,或者是相同社团的朋友,像这种在寝室豪无私密空间相处的宿舍生活内,找室友这种事情反而更加显得十分小心谨慎…“还有露露,如果可以四人以上一寝的话,妳也一起来当我们室友,好吗?”

    “!!!”我被小可突然说出的这一番话,惊讶到不由自主脸部表情一瞬间僵住了,虽然我跟露露之间的关系已经不再那幺交恶,但是应该也还没好到真的可以成为好室友…露露自己也同样有点被小可这个提案吓到的,但是看到小可诚恳的请求,最终也叹了口气,说:“好吧!真拗不过妳,如果妳们都不反对我这个外人的话,那我也没什幺好拒绝的了。”

    “怎幺会呢?我都还没谢谢妳,这几周陪伴着小可,看她对妳这幺依靠,我欢迎都来不及了,怎幺可能会反对?”晴晴也马上答应了,就剩我一人而已…“……莉莉…?”小可看到我犹豫的模样,有点不安地叫唤着我。

    我这时才发现,虽然跟露露不再那幺如仇人般交恶,但是心中竟还是有着疙瘩,无法爽快地接受这幺一个外人进到我们的宿舍闺蜜圈内。

    “如果不行也不要勉强没关系,我跟其他室友们同一间就好…”露露像是怕我为难地说着。小可脸上露出失落的表情。

    (唔…我在做什幺…刚才小可才那幺高兴地邀我一起当室友,怎幺现在就让她失望难过……虽然心中有点介意,但是小可她一个人,在完全陌生的宿舍环境待了五周了,我连一个室友都要屏弃在外?况且,她还那幺照顾小可……)“好吧!”我最后终于开口答应了。小可的脸上又现出原本的开朗笑容。

    “不过现在说这些还早呢……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可以分到同一间宿舍…等我们能在同一间宿舍的话,再一起成为室友吧!”

    “嗯……眼前还是,先挺过今天这最后一天的幼奴课程,明天考完试后,再看宿舍分发得如何吧!”

    我们下了个简单的定论后,不久,梦梦学姊也先一步爬出舍监室,带领我们去浴室晨洗。

    “我们先走了哦,小可、露露,教室见。”晴晴在步离舍监室门口时,一边对着小可说。

    “嗯,教室见。”小可也热烈地挥手道别。

    “莉莉、晴晴,妳们打算跟小可住同一寝了吗?”在我身边,小芬细微的声音突然传来,我惊讶地转过头去看着小芬。刚才我们跟小可聊天的内容,其他室友们虽非有意,但是跪在旁边的她们仍无可避免的听见了。小芬脸上略显惆怅地向我确认。

    “嗯…很抱歉……我刚才应该提议也让妳一起加入的…”

    “没关系啦…我也知道妳们跟小可的感情很好…如果三人一寝,想要再跟妳们大家都住在一起也不可能的……所以,妳、晴晴跟小可一起,我、萱萱、小rutou三人一寝,晚上还可以互相串串门子,这样也好啊……”

    “是啊,串完门子后,我们这三个被冷落抛弃的可怜室友,还可以躲在自己寝室里互相取暖呢。”萱萱故作伤悲地调侃着我跟晴晴,让晴晴又羞又气地想追打着萱萱,但是身材跟小可一样娇小的萱萱,灵活地躲窜到小rutou身后掩护,梦梦学姊则是微笑着看着这有趣的一幕不发一语,一行人就这样玩闹着抵达了浴室,开始了这一天的例行晨洗……晨洗结束后,穿上了幼奴制服…那曾经是我们唯一可以穿上的遮羞衣物,此时已经让我们痛恨得想撕烂它…先前就有说明,在领到制服,不敢置信还能遮蔽羞耻部位而穿上的那一剎那,就已经感觉到这制服上衣粗糙布料的难受了。制服内侧的缝线断成一截一截的,就好像是无数根毛线在搔挠着上半身各处,而最首当其冲的,就是没有胸罩阻挡,敏感却直接暴露在制服上衣的尖挺rufang。

    然而,这还只是第一周,最轻微的程度,随着周数推进,每一周的我们都能感觉到制服上衣紧了一点,就像是身体发育长大而显得衣服渐渐不合身似的,实际上却是因为那件制服上衣的布料,本来就会因为水洗而严重缩水,其中缩水最明显的,就是上衣的胸膛部位,再加上每次晨洗时,都要在我们胸部涂抹上“丰胸膏”不停按摩搓揉,使得我们每个女孩的胸部,或多或少都会有所成长,搭上这缩水的上衣,就像是我们从小女孩长成成熟的女人,胸部开始发育而让衣服变得极不合身的错觉。而且白色半透明的布料,不但让紧贴在制服上衣的胸部外型轮廓明显可见,制服内侧无数裸露的缝线段,也在每次的呼吸起伏中,不停搔挠、刺激着敏感的rufang至rutou,造成令人发疯的痕痒感。

    不过,对于我们几个大胸部的仪队社来说,却又是另一层意义的羞辱了。罩杯在短短数周之间成长了好几倍,学校却完全没有让我们换舒适一点、胸部宽松一点的制服,我们一直体验到比其他人更紧窄许多的痛苦与折磨,胸前的钮扣越来越难扣,几乎要把气全吐出来后,才能紧绷地扣上,这样还要继续让胸部成长、衣服缩水的结果,就是胸前的钮扣整个被撑断掉落,失去钮扣的功能…因此,几个胸部较大,或是衣服刚好缩水程度比较严重的,穿上了制服,胸部却像是刻意暴露般的上空秀…裙子方面,也确实因为缩水,让原本也只有迷你裙长度的裙子,竟短到就连站着不动也会露出半截屁股蛋,穿着这种要遮不遮的裙子,感觉还比完全不穿还要让人恼火。

    然而,这件裙子真正让我们最痛恨的一点,还是它的气味…这五周以来,每天的上课日,我们都是穿着同一条裙子,从周一穿到周五,都一直没有洗过,再加上我们的下体除了这条裙子之外就什幺也没穿,前几周还有“尿布”挡住股间的气味是还好,但是从第四周,我们的尿布也用完之后,才知道这样的安排根本是一场噩梦…在上课过程中,不管是因为羞耻而从xiaoxue分泌出来的yin液,或是因为憋不住而失禁的尿液,都会直接沾湿在裙子上,被裙子的布料吸收,虽然深色的裙子看不出这些液体的水渍,但是气味却会被保留下来,尤其是最近的午课,总是会要我们自己手yin、用性玩具刺激下体等等,使得下面的液体分泌量大增,而如果学姊在的话可以帮我们舔掉一些,若是没有学姊担任小帮手的课堂,我们正要穿上的裙子,就得充当擦拭我们下体前方地板脏臭液体的抹布,之后我们还要把这条抹布穿回身上,直到回宿舍后才能脱下…回到宿舍后,还会因为每晚都被闷在小小的不通风的衣柜内,使得每天早上一打开衣柜,就会有一股强烈的异臭味扑鼻而来。也因此,已经是星期五的我们,每个女孩的裙子,已经散发着清楚可嗅的,难闻的刺鼻臭味,就连站远远的偷能闻得到。配上助教常耻笑我们的,说我们都是比臭婊子还不如,还要地位低下的贱奴,更让我们深深感到自卑自鄙起来…虽然知道这一套制服是学校故意设计,要让我们潜移默化变成“赤裸比穿着衣服还要好”的观念,但是在这所学校里,“要穿什幺、不穿什幺”的穿衣权力全被剥夺的我们,就算知道如此,却也无可奈何…或许,就像梦梦学姊说的,“学会放弃,才会让自己的生活好过一点…”

    …这一天,做为幼奴课程的最后一天,也是幼奴考试的前一天。我们早课的所有课程,都已经在前一天结束了,所以今天这一天的早课,是由Julic教官帮我们简单复习这几周所学的课程内容,为明天的考试做准备。

    由于考试范围是“性奴入门课程”的一整本书,加上还会随机抽考班上同学的身体基本数据或特色,等于是要我们通通背下来,所以光是这样带我们重新复习一次,也花了整整一个上午,而直到过了原本的午餐时间,都还没有复习结束。

    “剩下的,妳们今晚回宿舍后自行复习吧!今天下午的实练课,还有最重要的一堂课程,现在赶快到午课的教室集合。”Julic教官说着,看着还一脸疑惑的我们,继续笑着补充:“妳们的午餐已经在那里等候妳们了。”

    …所谓的“我们的午餐”,自然就是指我们的学姊们了…而她们不像是之前那样,待在幼奴餐厅只露出两颗rufang供我们吮奶,也表示是要我们像是之前课堂所学过的那样,直接坐在她的怀中,埋头像个小婴儿一样吸吮她的rufang。

    这种行为,也已经是我们在宿舍时的常态,学姊不再像之前一样会先把自己的奶榨出一杯后再分给我们饮用,而是要当我们感到饥饿时,就直接凑上前去吸吮,只有在有时学姊要被叫去“会客”时,才会预先榨好一杯供我们分着喝。

    也因此,虽然这次多了旁人在看,但是要我们直接用口贴着学姊的rufang,大口吸吮乳汁,也不再像当初第一次上着这样的午课那样地羞耻难为情,甚至已经可以熟练地掌握节奏与分量,而不占用到后面姊妹的份量了…不只如此,另一方面,学姊们的乳汁分泌量也比最初喂我们时还要提升许多,这是由于我们这几天几乎只能靠着学姊的乳水果腹,加上都是直接吮乳的方式,更能够刺激学姊们的乳汁分泌。就以梦梦学姊来说,她已经可以中途不用休息地直接用自己的双乳喂饱我们五人,而被我们吮空后再次胀乳时,也比之前还要沉重饱满的样子,让她的巨乳在视觉上也更添几分成熟味。

    我们…不管是学姊们…还是我们这些幼奴们……都在改变…一直不停地在改变…改变成学校希望我们变成的模样……所谓幼奴的成长,在这短短的五周内,已经让我们之前十八年累积的道德价值观在心中渐渐淡化,朝向一个合格的“性奴”迈进,过程中虽有挣扎、有抵抗,但是在这学校里的氛围,就算想逃跑、想反抗,全天候都有可能被监视的情况下几乎没有成功可能,而万一失败所要面临的后果,那可怕的惩罚方式,更是几乎让我们断绝了逃脱这间学校的念头。

    原本只是想先忍耐一下,伺机而动,但是在这多待一日,对自己心中原本坚定的道德观就会减退一分,多与学姊、姊妹们陪伴一刻,彼此的互相安慰就会变成一种将彼此锁链在一起的羁绊,让自己更无法下定决心脱离。如今,就连原本的生活模式是怎幺样子,甚至连穿上普通衣服是怎幺样的感受,也已经渐渐淡忘了…而当我们,就连最重要的东西,也彻底忘掉之后,“幼奴”的成长,就已经到了一段落,我们也已经不能称为幼奴,而是真正成为一个“思想成熟”的“性奴”,受到各种性奴所应具备的知识与技术的训练…而今天的最后一堂午课,就是要我们学习忘掉,那个“最重要的东西”……“各位幼奴同学们,吃饱了没?”Julic教官看我们都喝足了奶水后,笑着对我们说:“别让学姊们太累呦!今天的午课,她们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教官击掌作为讯号,门外等候的助教们纷纷走进来,午课也即将开始。

    不过,今天这堂午课的助教,竟比以往还要多出好几倍出来,几乎要把整间教室给挤满了。看着教室里突然走进来这幺多助教,我们几个女孩们都感到坐立难安,就连梦梦学姊…甚至所有学姊们,也都已经不再保有原本的镇定…门口还有助教们鱼贯进入,而已经进来的助教们,则在教室内徘徊浏览,直到选定好一个直属学姊家族后,就在跪候的学姊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学姊卑微颤抖的身形。

    不久,我们这边的梦梦学姊前方,也站定了一位身材高大粗壮的助教,梦梦学姊似乎发出一阵轻微的颤抖,但随即稳定身子,伏身向助教请安,并开始亲吻他刚脱下鞋袜而还卡着脏垢的脚趾缝隙。

    我们这时也才发觉,今天这堂课的助教数量,刚好就六十位,跟我们的直属学姊人数一样,而等到全部就定位之后,每位学姊前方也刚好站着一位助教,在享受着学姊的吻安及舐足服务。

    “可以了,今天的课程主题可不是奉仕,嘴巴上的动作可以停下来了。”

    Julic教官看大家都已经准备就绪了,便吩咐学姊们停下动作,继续说道:“今天这一堂课,是幼奴的最后一堂午课,要学的,也是对每个性奴来说,最重要的一项技能:如何用自己的身体,满足男人的性欲望。”

    尽管看着这样的阵仗,加上之前的一些蛛丝马迹,不少女孩已经猜到今天的午课要学什幺了,但是听到教官揭晓这残酷的答案,还是让她们像是晴天霹雳般,脑袋轰然一响后,就什幺也都听不进去。

    之所以我们能猜到,主要还是因为昨天的午课,我们这些幼奴们,学了一项很令人匪夷所思的技能:“用手指抠弄xiaoxue”。这并不是为了要手yin自慰表演,而是要把里面,前一个使用者所留下的“精华”抠出来,留一个比较干净的xiaoxue,供下一个使用者使用…所谓的使用,就算没有直接明讲,我们也都知道是怎幺回事,尽管昨天的午课,我们干净的xiaoxue再怎幺练习抠弄,也只是抠出一堆空气跟yin水,但是光是那种动作,加上我们未来那种恶梦般的生活模式,已经不难幻想出自己此刻正在做着的,是多幺yin秽耻辱之事,又有多幺可怕的象征意味…所以,今天这堂午课,就是要让我们昨天所学的课程内容,变得“有意义”

    …“待会,所有幼奴们可以在旁边休息,好好观摩学姊们,要如何用自己的身体来满足男人的性欲。今天的午课,只让学姊示范,幼奴们不用实练,但这并不代表可以不用心学,如果无法确保每个幼奴都学进去之前,学姊们的示范就不会停止呦!”

    今天,还不是轮到我们被使用的时候…但这对我们来说,仍然高兴不起来。

    我们已经无法仔细思考学校这样安排的用意,也无法因为今天逃过一次劫难就松了一口气。这命运迟早都会降临,而且现在让学姊代我们受罪,更是让我们难受万分。

    学姊们显然也不再那幺心平气和,甚至开始有点心情焦虑起来。这些日子的朝夕共处,或前辈或亲姊姊般对我们的照顾,也让她们都对我们这些直属学妹们,有着超乎寻常直属关系的感情在内,而她们一直都在守护着我们的底线,不愿让我们看到她们惨遭玷污、侵犯的那一幕,此刻却要露骨地直接在我们面前示范。

    学校之所以安排幼奴宿舍的会客室,之所以让学姊们进到舍监室请求身体触碰权的种种景象,都不让我们这些幼奴知道,就是为了这一刻所作的安排。历届学姊皆是如此,之前越是觉得身为幼奴的我们仍是如此纯洁无疵,这一刻就将越是残忍地,亲手玷污了我们的最后一点纯洁心灵,也让她们在我们心中一直以来塑造的形象完全扭曲变形…尽管我们都已不再是纯洁的处女,也已经过了好久的衣不蔽体的暴露、yin靡生活,但是这五周以来,竟没有再看到真实男性的阳具过,更不曾被男性侵犯过,唯一比较接近的一次,也只是社团博览会那次,赤身裸体地坐在赤裸男人的大腿,与那恶心的男物仅有一块薄薄的内裤布料之隔,几乎都能感受到它的挺立与脉动…但是,毕竟那还是有东西隔着的,我们还可以努力不去想那是怎幺样的画面,而如今,那些在我们印象中,丑陋、恶心、恐怖又狰狞的恶劣之物,就要在我们眼前再现,并侵犯着我们的心灵支柱梦梦学姊…“可以开始了,所有学妹们都在观摩,学姊们要好好表现哦!”Julic教官笑着发布开始的命令。这命令在每一堂午课,都像是死刑的执行官要对我们执行死刑一样地,令人听得惊恐,但是之前不管我们将要受到怎幺样的羞辱对待,也都不及这次的可怕…以往虽然同样羞辱可怕,但都只是自己被逼着做出那种充满耻辱的行为,供助教们欣赏罢了,这一次却是真的要被助教侵犯了…就算只是要我们看着而已,自己最心爱、敬重的学姊,在我们眼前遭遇这种极端屈辱的对待,却比什幺都还要让我们心痛如刀割…相较于我们的痛苦与不舍,梦梦学姊与其他的学姊们,倒是马上就恢复以往训练的熟练,敬业地开始专心为我们示范。先是自行用双手小心翼翼地解开眼前助教的裤裆。由于这段过程仍保持直跪姿,所以男人们的裤子拉链处,就刚好在她们的视线正前方,梦梦学姊缓慢而不停顿地,替眼前的助教褪下裤子,露出里面已经泛黄的白内裤。内裤正中央,已经凸起一块,显示助教已经是勃起状态了…同时,一股难以形容的恶心异臭味,瞬间弥漫整间教室。那个臭味的来源,正是学姊面前的,助教那件泛黄的内裤上所散发出来的臭味。为了更刺激、羞辱性奴们的目的,助教们常常会故意穿上不透气的内裤,还好几天不换洗内裤、不清洗下体,导致光是脱下裤子,隔着内裤都能飘散出可怕的异臭味,尽管单独一人的气味并不浓烈,但是全教室六十个助教加起来,男人下体的异臭味一齐传散开来,竟马上就让整间教室都弥漫着那种令人作呕的男人臭味。

    “看来妳的学妹们还不知道要以什幺态度面对这种气味啊…喂!贱奴梦梦,妳示范一下该怎幺做才对吧!”那名助教看到在学姊后方的我们,远远地都被那股臭味熏到皱眉隐忍,便对梦梦学姊这样说着。梦梦学姊稍微迟疑后,便认分地将整张脸凑上前去紧贴着助教的内裤,鼻子陷入了那异臭味的来源,不停地用力狂吸着那令我们作呕的气味…“学姊?……”我们不禁轻唤一声,但随即沉默不语,怕会干扰、辜负了学姊为我们的卖力示范。明明还没进入正戏,我们的眼眶却又开始盈满泪珠,视线模糊的当下,只看到学姊闭紧双唇,单靠贴在助教内裤上的鼻子呼吸,难以吸到新鲜空气的结果,反而让学姊必须更频繁地呼吸,也让那种异臭气味更加大量地被吸入学姊的体内。不仅如此,学姊一边吸着,还一边用脸颊、鼻头,磨蹭着助教的内裤,不停变换方位,与其说是呼吸,反倒比较像是一台人体空气清净机,要把从助教股间散发出来的异臭味全都吸入过滤干净…也因为学姊的脸在助教的股间磨蹭,所以原本背对着我们的表情,偶尔会因为别过脸来而呈现在我们眼前,只见梦梦学姊的双眼微闭,鼻孔因为用力呼吸而一缩一张着,脸颊也泛起越来越明显的潮红…(尽管是学姊,为了我们示范这种行为,也一定感到极度羞耻难忍吧…)我们全都这样想着,直到助教冷冷地说:“怎幺?这幺快就发情了?真是十足的贱奴,也教教妳的学妹们,要怎样像妳一样yin贱到骨子里去吧!”

    经助教这幺一说,梦梦学姊的身体一阵颤抖,我们也转为惊吓地更仔细观察着学姊的情况。

    确实正如助教所说,学姊的脸颊潮红,有一部分是因为这种羞耻行为而造成的,但是另一方面,她的rutou在不受到任何刺激下就挺立了起来,yinchun与阴蒂也在没有触碰下充血肿胀,xiaoxue更是稍稍现出逐渐湿润的光泽。同时,学姊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她的潮红除了在脸颊上出现之外,身体各处也隐约浮现出微弱的潮红,全身肌rou也开始呈现紧张状态。

    明明是我们认为完全无法接受的羞辱行为与恶心感觉,学姊竟然闻着这个味道而闻到发情了…还是幼奴的我们并不知道,其实男人这种尿sao味、汗臭味、体臭味,甚至还加上jingye干掉后残余的腥臭味,虽然构成了无法言喻的恶劣异臭,却也充满雄性费洛蒙的成分在内,才会那幺容易挑起学姊们的性反应。而才刚进入学校不久的我们,也还无法想象,学姊们在这所学校的一年以来,是受到怎幺样子的调教训练与对待,才会让她们的身体变得如此敏锐…人类其实跟多数动物一样,是有“发情期”的。虽然因为优越生活形式与道德道德礼数的束缚,而使得人类的发情期不如猫、狗等动物有明显的周期,但是,不管男女,都会有一段周期性的性渴望,是特别想要,或是身体对于性的刺激特别敏感的时期。这是受到生理周期激素的影响之故。

    而在这所学校待了一年的学姊们,不管原本的素质高低,在日以继夜都是以“性”为重心的这一年生活之下,大多数学姊们都已经对于性非常敏锐,每天永无止尽的性行为与性刺激,使得大脑逐渐演变成需要有更大的空间、更多的神经元,去处理每天每时每刻性器官传来的感受,使得学姊们大脑其他没占用的部位缓缓退化,唯独性感带的接收讯号能力却与日俱增。这原本是大脑为了保护人体的机制,却也让学姊们对于性刺激的感受还要比一般人还要高上许多。

    除此之外,再加上药物改造等等的副作用下,破坏了她们原本的荷尔蒙的平衡,已经让她们的发情周期紊乱,不仅只是每天,而是几乎一天二十四小时,随时都要让身体保持在可“方便被使用”的发情状态。再加上学校的训练方式,使学姊们光是闻到这带有男性荷尔蒙的浓郁的下体异臭味,大脑便能理解这讯号的意思,并开始让学姊的身体们产生犹如接受初步性刺激的反应……“差不多了啊!别光顾着自己闻,别忘了妳今天只是教具,只是个要负责教好妳的学妹们怎幺让人cao的工具。”助教故意说得羞辱性意味浓厚,尤其是讲到“让人cao”时还刻意加重口气,并看着我们的震撼表情。

    显然在当幼奴的这五周,虽然羞耻事不少,但是远离被侵犯的课程安排,还是让我们难以想象往后日子的严重性,还能充满梦幻地过完这五周的幸福时光。

    而在这五周之内,我们成为奴的心灵的成长、对同学、朋友彼此间的羁绊,都已趋向成熟后,才终于要以这种最残忍的方式,彻底让我们感受到真正的地狱生活即将开始…我们心中痛苦万分,想哭、想叫,却没有比眼前为了我们受着苦难的学姊还要更有这种资格。只能眼睁睁看着刚从助教那充满异臭味的内裤移开的学姊的脸庞,泪眼汪汪不知道是因为羞耻还是被那异臭味熏呛所致,脸颊上的绯红也不知道是因为太过耻辱,还是真的闻助教的气味闻到发情引起。才刚结束那对我们这些观众来说也像是度秒如年的闻内裤后,学姊开始伸出双手,准备将助教的内裤褪下…今天的重头戏,直到现在,才正要开始而已…“谁准许妳用手的?”助教冷冷地一声,打断了学姊的动作,那双已经用手指拈住内裤两端,只消往下一拉就能让助教下身赤裸呈现在我们面前的双手,竟直接缩了回来而伸到背后反抱。学姊恭敬卑贱地向助教赔罪后,再次将整张脸凑向助教的内裤,但这一次,却是小心翼翼地用嘴唇叼着内裤的上缘,缓慢地往下拉。

    “看清楚了没?这才是妳们这些贱奴,替别人宽衣解带的方式。”助教一边享受着学姊用自己的香唇替自己缓缓脱下内裤,一边笑着望向满脸不敢置信的我们。

    适才,学姊是用双手,脱掉助教的裤子,这对于我们看来,已经是近乎容忍极限的羞辱程度,光是一想到自己正在做的动作,是要让男人露出凶器贯穿我们即将受害的xiaoxue,就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幺样才能有那股勇气做着这种事情。而此刻,学姊这番行为,已经是超越我们想象的变态程度了…我们并不知道,这所学校对于如何用极尽残忍的方式,践踏、摧残身为女人的自尊与羞耻心,下了不小的工夫,而在学校营运、训练以致贩卖性奴的这十余载期间,也为了顾客的需求,而做了一些性奴学习课程观念的调整与改进。

    最初,不管是外裤还是内裤,身为低贱的女奴,仅能以唇齿替主人或是宾客脱下来,而被禁止用手的。只是由于买主与宾客们多是有社经地位的大人物,就连身上穿着的也都是高档昂贵的西装裤,不但系上皮带后难以用口齿卸下,被女奴的口水弄脏,或是咬出齿痕瑕疵的状况也屡见不鲜,所以之后才改为,外面穿的裤子基本上还是用双手,除非主人特别交代才以口齿效劳,而藏在里面,咬坏也不用担心会害主人丢脸的内裤,绝大多数还是用嘴巴脱,这也是为了锻炼女奴的舌技而不会生疏,甚至一些行家光是这样就能看出女奴的“口才”如何…因此,身为特殊班级的优等生学姊们,对于用舌头褪去男人内裤这种事情,不仅驾轻就熟,甚至还不输给用手脱的速度。梦梦学姊只是因为被我们这些学妹们目睹着自己的行为,还是难以承受这种羞耻感而稍有失常,但是在我们眼中,她仍是迅速地就脱下了助教的内裤,而直到原本导致这件内裤鼓胀、难以一次脱下的罪魁祸首,从脱了半截的内裤上缘弹了出来,之后的把内裤褪至脚踝的,更是马上就顺利地完成了。

    而我们,隔了五周后,再次看到真实的男人的roubang,几乎我们五个女孩,都不由得发出一声轻呼。

    跟之前夺走我初夜的roubang相比,这个助教不愧是有练过身材的,不但外型壮硕,他底下的骄傲也比较长、比较粗,甚至还只是半勃起的状态,就已经到了让人看了会感到惊恐的程度。然而,这对于学姊及我们来说,完全不是什幺好消息,相对的,因为失去了内裤布料的阻隔,原本就已经遮不住的气味,此时完全释放,光是跪坐在几步之遥的我们远远闻到,都已经开始要干呕了。而在我们几乎要撑不住的对比之下,学姊不但强忍住那种恶心感,还凑将上去,开始用自己的嘴巴,亲吻着guitou正中央,连接尿道口,负责排尿及泄精出口的马眼处。

    “妳们这些幼奴通通仔细看好、给我记住,这个就叫吻龙,是贱奴向主人吻安的最高程度。妳们的学姊,也是因为进入到特殊班级,才享有这资格,这可不是每个贱奴都有的尊荣哦!”

    看着学姊用自己那原本是迷人的双唇,如今却做着连妓女都不见得愿意的行为,不停亲吻着助教的阳具各处,从马眼、guitou铃口四周、包皮,甚至连包皮内布满脏垢的地方也不停地亲吻着。她的表情虽因为羞耻而稍微皱眉,但是整体而言竟像是顺从过了头,甚至对自己这种行为是有一点满足、享受,甚至感到幸福的表情。

    当时还只是幼奴的我们,脑海里面还没有所谓的“roubang崇拜”这种令人匪夷所思的名词,只知道学姊此刻的模样,她正做的事情,实在已经让我们看不下去了…“把头转过来!”助教突然暴怒大声喝骂,我们几乎都被吓了一跳,梦梦学姊也是一阵抖颤,才像是从刚才亲热到忘我的roubang亲吻中拉了回来,回过头一看,才发现小芬又忍耐不住而转过头去不忍目睹,双眼早已盈满泪水,扑簌坠落。

    “小芬…”梦梦学姊终于出声唤了小芬一声,她仍不肯转回来,一旁的小rutou试图安哄她,结果说着说着自己却也受不了而哭了出来,紧接着,我们其他女孩,也终于按捺不住而个个都哭成一团…“真是伤脑筋,看来妳示范得太差啊…”助教悠悠地对着梦梦学姊说着,我们几个还在痛哭流涕的女孩们听了之后却一阵震撼,当我们听到梦梦学姊的声音说着“贱奴梦梦知错,请助教狠狠惩罚贱奴的失职吧!”时,更是惊吓得连啜泣的哭声都顿止了。

    只是,学姊要受到惩罚,已经是铁打的事实。助教竟索性左右扭动着腰只,让自己挺立的roubang跟着左右摇摆。学姊明白自己要受的惩罚是什幺,竟自己凑上脸去,任由左右摆动的roubang,击打着她粉嫩的双颊。

    这种独特的“甩耳光”方式,几乎没有半点疼痛,但是这种羞辱意味,比起被打巴掌还要强上数千倍。

    助教一直来回不停地搧着roubang击打着学姊的脸颊,学姊始终低着头,不发一语也不闪躲,就像做错事的小孩受罚般的表情,却连请求原谅或停手的资格都没有。直到确定我们都能够不哭、不闹,甚至到能够忍住自己心中的痛苦难过,直睁睁地瞧了一会后,助教才停下来。而我们虽然没有被直接点明,但心中也都已经完全明白,如果真的为了学姊好,就必须要如何做才对…待会不管过程还多幺令人煎熬,我们也必须努力让自己目睹这一切的经过…这种毁灭我们仅剩的这一点纯洁之心,要我们从幼奴成长为成熟的性奴,所用的方法,远比过往的一切还要残忍。就连要直接侵犯我们,我们也觉得自己的贞cao早已毁灭,再怎幺被玷污也不算什幺,然而,助教却是要学姊为我们示范,我们未来的样子。这些就算以生命威胁,也不愿意就范的羞辱行为,竟要让我们最敬重的学姊在我们面前驯服地表演示范。

    而我们所需要做的,看似简单,其实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