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训练学园】第二十七章 漫长黑夜下的回忆
作者:capridy2016/9/24字数:30134字第二十七章漫长黑夜下的回忆…“唔…”在这一天的深夜,我又因为身体传来不适而缓缓从睡梦中睁开眼睛…自从开学以来,到现在已经进入到第五周的星期五,天亮后就是我们幼奴阶段的最后一堂课了。但是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的深夜时分,其他女孩们还累得酣然大睡时,我又再次被胸前传来的不适感扰醒。 还残余着些许睡意的脑袋仍然有点迟钝,我勉强坐起身,右手不自觉地“偷摸”着…那原本既熟悉不过,如今却感到陌生的…我的rufang…拜每天服用仪队社发给的丰胸药、还有每次晨洗时学姊额外替我做的“丰胸按摩”所赐,在短短两三周的时间,我的rufang就已经从原本娇小初熟的鸽乳,长成一对性感成熟的波霸巨乳,似乎还没适应rufang急遽成长的身体,不管是站着或是躺着,都能感受到来自胸前,或拖曳或压迫的,沉甸甸的负担。 更别提每次动起身子的时候,被禁穿胸罩的我们,底部没有支撑,单靠胸部与肩膀的肌rou吊挂着的rufang,永远是摇得最厉害的部位,就算只是慢慢走在路上,不用低头也能从余光看到自己那对yin靡荡漾的奶子,也能感受到其他rufang大小比较正常的女生,看我如同看着异类一样的眼神…(明明不是我自己想变成这样的…我自己也很讨厌啊…)心中的苦闷,大概就只有社团里跟我同样被改造成大rufang,还有同睡一寝的姊妹们,才会了解的…说来可笑,不久前我还渴望着自己也能有对性感饱满的胸部,如今“愿望成真”,却已经变得如此狼狈不堪。而每次想到身体这样的改变,换来的只是让自己的视觉表演更加yin靡、卑贱,还有给男人们蹂躏自己的rufang时能更加满意、尽兴,都让我揪痛了心。 此刻的胸部,除了大之外,还有另一个更让我苦不堪言的“附件”,如今仍穿在我身上的,一副金属乳托…这是仅有仪队社才有的,要穿戴在身上的暂时配件,为的就是要“矫正”我们这些日子急速膨胀的rufang形状。然而,乳托的本质只是两个相连的金属圈环,分别套在我们的rufang根部的位置,还有一条束带往后延伸,在背部固定并上锁,顶多能够稍微给予我们的胸部一点支撑,还有更加吸引旁人目光注意之外,至于遮蔽或是其他我们所想要的功能,更是连奢求都不敢。 比起它能带给我们的好处,这金属乳托带给我们的痛苦却远胜于前者。名为“矫正”,却不是矫正乳形,而是让我们的rufang能维持挺拔之外,更重要的,竟是要让我们的rufang很自然地紧夹在一起…乳托是由两个相连的金属圆环为主体,形成一个躺平的“”字形,当两个环分别套进左右两乳的根部固定之后,我们的两边rufang,也被乳托限制而往中间靠拢,形成了一条深深的乳沟,就彷佛是有人用双手将我们的双乳用力往中间挤,不过人手的力量总会耗竭停顿,没有感情的乳托,一天二十四小时的穿戴,就是对胸部一天二十四小时不曾休息的挤压,这种感觉甚至连晨洗、睡觉时间都不间断,这几个晚上,我也都是被胸部的压迫,还有乳托的挤压,导致夜夜浅眠,甚至在天亮之前被扰醒好几次都有可能…片刻之后,刚被扰醒而一片混沌的大脑终于稍微平复思绪,理智也随即回复,这时的我,才发现自己正做着“违规”之举…因为不舒服而下意识伸手去抚摸的,属于自己的rufang,却已经没有触碰的权力了。随着我们渐渐熟悉、习惯了学校的生活,学校对我们的要求也越来越严格。我们当幼奴享受的权限不断限缩,而不久之后我们也会像学姊们一样,身体不再属于自己,而是完全属于我根本不认识的,将来某个买下我的人的财产了。 在上课时,私下摸着自己的身体,尤其是rufang、股间等敏感部位,若是被教官或助教发现的话,是会直接被叫上台羞辱与惩罚的,就连放学后回到宿舍房间,我们做着这些违规行为,也会被梦梦学姊马上制止、纠正,彷佛我们犯了一件大错一样。 然而,这些是针对于私下,未被允许的情况下,偷偷对自己或他人身体触摸的禁止令。当我们开始学到像是“爱抚”、“自慰”等等,这些羞耻的相关课程时,原本的“错事”,却又突然变成得在众目睽睽之下,不知羞耻地进行了…我躺回到床上,却久久不能入眠。大脑刚恢复清醒的状态,听着充当我们每晚“摇篮曲”的,学姐的不知是被jianyin或被迫手yin时所录制的叫床呻吟声,又无可避免地开始回想起,这段时间的幼奴课程…我们这五个星期以来,午课的安排,其实是有节奏循序渐进的。经过第一周认识班上同学的所有细节后,第二、第三周,都是教我们如何在学园里,以性奴的身分生活下去。像是“饮食”:如何有效率地吸吮或是榨挤学姊的rufang,汲取乳汁果腹。“清洁”:如何自己完成晨洗的完整步骤。“打招呼”:不管是性奴对主人的“吻安”,或是性奴彼此之间的“缠舌问候”等等,都是远超出我们所能理解的“yin贱”的问好方式…然而,至此的课程,都还谈不上是“性奴课程”,只是让我们在学园,甚至是未来生活,最基本的“日课”常识。第四周开始,才进入到性奴课程的正题,要我们开始学习性奴的“基本技能”,我也才了解,当中对于“yin贱”定义的不同…而我们所学到的,第一项基本技能,就是现在充盈在我耳中,“学姐”此刻正在做的事情:“叫床”……“身为一个性奴,发声是最基本的功夫。不管是正在被主人使用之时,或是yin荡表演供主人助兴时,适度地发出yin贱的声音,能够让主人更加地满足。每天晚上睡觉前,妳们的学姊都有播放她们录下的自己的声,帮助妳们入眠吧?今天的午课内容,就是要妳们学会,如何发出这样的声音。” 所谓的发声,讲明了其实就是“叫床呻吟”。但是不同的是,一般的叫床,是女性在性交相关行为时,大脑沉浸在快感与愉悦中,本能发出来的舒服声响。而我们的叫床课程,却是为了取悦主人,被逼发出来了,不管我们是否舒服还是痛苦…“好了,就先由妳们的学姐作示范吧!每个学姊的发声也会有些许的差异,妳们可以仔细分辨看看喔!”Julic教官说完后,就命令在我们身旁待命的午课小帮手,学姊们,通通在木质地板上躺平,然后屈起膝盖往左右侧展开,将股间无保留地暴露在教室中。 然后,我们每个幼奴,都要围在平躺的学姊周围,用我们的手给学姊制造性刺激,做为学姊发声的“动力”…梦梦学姊在我们围观之下,微闭双眼,将脸别侧过去,羞耻却义无反顾地担任我们的活教材,不知何时出现的刺激,让我们在凑近她的身子观察时,都能感觉到她正在发出压抑地颤抖。 与先前几周的“生活日常”课程用意不同,从这周开始的午课,已经是要学习做为一个性奴的基本技能,完全是为了取悦主人的羞辱单元。纵然学姊们已经习惯在我们面前毫无羞耻地生活着,但是我们这些幼奴,除了专心学习如何以性奴的身分度过往后的日子外,在真正最核心的,性奴的“知识、技能”方面,却只限于早课的书本学习。虽然我们每个幼奴都早已被强破了处,却也是只有入校当天的事,随后这几周,诸如rufang、下体等性部位,更是几乎没有给帮我们晨洗的学姊之外的其他人们碰过。 在已经堕落到极致的她们眼里,我们仍宛如未懂性事小女孩般无比地纯洁,更有不少学姊把我们投射至,一年前还没受到太大摧残的她们自己。但是从现在起,自己将要以小帮手的身分,将我们这些幼奴仅存的那点纯洁给彻底染黑,这种残忍竟还胜于把自己的rufang交由我们这些幼奴们挤榨、吸吮之羞辱感。 然而,另一方面,他们也很清楚,自己无法改变我们悲惨的命运,而为了我们的好,唯一能替我们做到的,却是要尽力教导好我们,这些她们极度不愿意教我们的内容,才能让我们能以优等生的成绩,在这所学校生存下去,至少可以跟她们一样,成为受顾客关注的商品,虽然还是为这样的命运感到悲哀,但也胜于成绩低下,变成劣质瑕疵品的悲惨结局…因此,身负重任的她们,在心理的矛盾两难下,要带给我们的课前示范,不但不敢偷懒,还必须压抑着自己心中的罪恶与羞耻,把自己最yin荡的一面呈现在我们眼前…“学姊…我们要摸了喔…”晴晴小声地先知会过梦梦学姊,内心同样充满歉疚地,不甘愿却无法违背地,将手伸向梦梦学姊开腿曝露的股间。 “呜─”几乎是在晴晴的手指刚轻轻触及梦梦学姊的股间敏感地带的瞬间,梦梦学姊就全身剧烈一震,伴随着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尚不成声的yin靡呻吟。 在校园这一年来,所有性奴几乎都不可避免地要不停提高自己全身敏感部位的敏感度,即使是轻轻的触碰,在她们的身上接收到的讯息,已经跟一般人相同部位被施力按压的程度相近。再者,梦梦学姊自从刚才摆好姿势后,她的身体就因为羞耻与紧张而一直处在紧绷的状态,加上她又是在闭着眼睛的情况下,以至于不知那刺激是何时、从何处传来。尽管晴晴事先告知,让学姊有心理准备,但是当晴晴的手指无声地触及到,学姊那远比常人敏感数倍以上的下体之时,还是让学姊在身体反应上产生巨大的回响。 晴晴也没料到学姊的反应这幺剧烈,早已吓得把手缩回,看着渐渐恢复平静呼吸的学姊,不知如何是好。 “别停下来…”梦梦学姊终于肯睁开眼睛,望着晴晴说:“妳刚才没有做错,别在意学姊…这…本来就是应该的…不用担心对学姊粗暴…跟我们将来都得面对的遭遇比起来…” 梦梦学姊又闭上双眼,晴晴心酸地看着这样的梦梦学姊,又再次伸手摸向梦梦学姊的股间。 “嗯──”比起第一次的剧烈反应,这一次学姊像是忍住了,只压抑地发出像是娇喘鼻息的低声呻吟,身体也没有刚才的斗震,但是指尖贴着学姊股间的晴晴仍能清楚感受到,学姊的全身仍在眼睛难以察觉程度地小幅颤抖着。 晴晴开始用手指摩擦着学姊的股间,很慢、很温柔,怕会弄疼了学姊。学姊也持续地颤抖着,口中却发出很舒服似地,压抑的呻吟声,这却跟我们每晚睡前听到学姊播放的“叫床摇篮曲”完全不同…而且,学姊现在不是要发声示范吗?怎幺还要这幺压抑着,吝啬于发出半点呻吟声? 正当我们还没想通这一点时,却刚好被在教室中走动巡堂的助教看到这一幕…“妳们在干麻?当自己是要来这里享受的吗?让妳们的学姊叫出声啊!”被助教这一声喝斥,训得我们都不明就里,晴晴不是已经按照吩咐,刺激学姊的下体了吗? 助教看我们还愣住没有动静,竟抬脚用力往梦梦学姊的一方胸部践踏下去,学姊发出一声痛苦的悲鸣,把我们完全给吓傻了。 等到学姊的哀嚎声渐渐减弱后,助教并没有“高抬贵脚”放过她,反而像是把学姊的胸部当成点着的香烟般,旋转着用那只大大的光脚丫,用力地踩踏。 我们尚未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又看到学姊被这样无情地蹂躏着,却又不敢开口哀求助教停手,更深怕这会成为我们待会的遭遇,比较胆小的几人,只敢在不转头的情况下,偷偷将视线移开学姊身上。 然而,将我们完全被拉回到现实时,却是学姊终于吐漏出来的叫声,那跟刚才压抑的呻吟声完全不同,倒比较像是在压抑到极限后,终于忍耐不住哀嚎出来,从娇喘呻吟变成阵阵清晰的yin靡之声,但是细听却又听得出那亟欲压抑住的力道,使得这本来应该抛开一切,尽情发出的叫床声却又像是多幺羞耻不堪的行为。 此时的声音,才与我们每一晚上所听到的摇篮曲,是几乎相近的旋律乐章。 “听到没?就是要这样才对!妳们还以为自己会被小心呵护吗?妳们将来都是要被摧残的!至少要做到这样的程度,才能真正发出,属于性奴的真谛之音。”助教看着在自己脚下大声呻吟的梦梦学姊,脸上的嗜虐表情更加炽热强烈,学姊这般的呻吟方式,完完全全将施虐者的满足心理提升到更高层次…一般在欢愉之际,女性发出适当的叫床声,更能激起男性的雄风,尤其是学园的顾客们,许多都是这一圈子的高手,早已见识甚广,见过许多质量不一的货色,但是性奴的内质,却是要发出声音才能辨认。在外貌、身材,甚至性器结构与敏感度皆相若的性奴之间做比较的话,一个会叫、叫得好的性奴,在价格与麦相上也会吃香许多。 如梦梦学姊这样子的叫法,绝对是中上级别以上的程度,莫说是正在蹂躏她取乐的助教,就连我们这些在旁边,正替她担忧与不舍的学妹们,竟也听着这种呻吟哀嚎,产生了莫名的感觉…然而,我们另一个虽隐约感觉到,却无法真正想象得到的,是这种呻吟方式的练习背后,是多幺地残忍苛求来的…叫床,本来是在女性欢愉之下,常基于本能或是为这场性戏助兴而发出来的,随不同的女人角色或感受上的差异,所发出的型式与声音也是千百种。然而像这种“性奴式”的叫床,却是几乎没有在一般性欢场合中出现过,只因为女性发出这种声音的当下,并不是因为欢愉而是因为被蹂躏而发的,所呈现的声音已经不再是因为自己的舒爽,只能透过叫声,帮对方助兴,然后更加残忍地摧残女奴的身体。 因此,这类型的叫床声中,绝对不容许半点的“强势”与“主导”,也不能像是杀猪般的痛苦尖叫,而是要极尽柔弱,像是被摧残到已经奄奄一息、发不出声似的模样,这种声音才是当对方摧残自己时,最强而有效的催化剂。 这种声音也不是随便就能发出来的,如果在女奴本身没受到半点刺激的情况下,就贸然发出不自然的叫床声,在这些早已是玩遍女人的高手们耳中,一听就知道全是装出来的,这比起沉默出不了声还要更加贬低女奴这一方面的价值分数。因此,要能够让自己能随心所欲,在受到轻微的刺激之下,就能发出令人血脉贲张的yin靡之音,女奴们唯一能做的,是一再地练习,练习自己在每一次的性刺激时,都有办法下意识发出那种自然不做作的天籁,还有不断透过各种方式,提高自己各处的敏感度,使自己的身体各处成为一种奇怪的乐器,只要一被碰触,就自动会有各种声音从嘴巴发出来的人体乐器…然而,当一个女奴已经完全变成如此自然的人体乐器后,这种已经如同本能的,身体受到碰触就想发出呻吟声的冲动,却又被嗜虐者恶作剧地限制住,以“若发出声响就要惩罚”之类的责难…让女奴把已经到嘴边的声响压回去,而这种身体本能想发出声音,但是却又得硬憋住而痛苦扭曲的表情,以及每一分神经都极力压抑那不停传递到大脑的讯息,而躁动不安的颤抖,以及濒临极限,快憋不住而隐约发出的娇喘、呻吟,才是女奴们叫床时,最终该有的模样。甚至为了不让女奴在长久的锻炼下适应这种刺激,当女奴渐渐能够忍耐住这种感觉,不再憋得这幺痛苦时,还得再提高自己身体的敏感度,直到女奴的敏感度与她的忍耐力达成一个微妙的平衡区间,终其一生都在逐渐朝向被玩坏的极限点攀升…这些事情,对于我们这些才刚要学习发声的幼奴们来说,还是很久远的事情,至少在这一天的午课所安排的发声课程,是还无法领悟到这些的…这一堂午课,我们大半时间都只是在刺激着学姊,让她发出她该发出来的声音,让我们成为了摧残学姊们的帮凶…除了晴晴之外,我们其他女孩也被叫下去一同对学姊身体施虐…“妳们早课不是学过,女奴身上有哪些主要部位?现在这就是供妳们复习的教具,如果谁敢偷懒停止手上动作,就换妳到前面躺下来,给我们这些没事做的助教玩玩!” 看过刚才助教是怎幺残忍地践踏学姊的我们,听到这番话早就吓得脸色发白了,也不敢顾虑到学姊而放缓手上的力道,只是…看着学姊脸上交织的性快感却又痛苦的表情,听着学姊发出那不知道是兴奋多些还是苦闷多些的呻吟声,被助教放话逼迫的我们,反而感觉自己对学姊有种罪恶愧疚感…直到这一堂课剩不到一个小时,才轮到我们的发声练习,这远比我们所认为的还要轻松简单,也远不及学姊们刚才身在的地狱边境…每个女孩对自己身体的敏感度都不尽相同,就连受到刺激下意识所发出的音色高低也大有差异,学校并没有要强求我们全都制式化,但是从嘴里发出来的yin叫声,仍要有相当的吸引力才行,而自然的羞耻态,就是我们这些妙龄女子,在那一群嗜虐者眼中的最佳菜肴。 往后这三年,我们的发声演习,除了呻吟之外,还得学会加上面部表情、呼吸起伏、身体扭动等等,让自己的yin媚之态倍增…但是这些对于连最基本的呻吟声都还没磨练过的,现在的我们来说,都犹言过早。 才刚入门的我们,只须轮流在地板上躺平、撩起上衣与裙子,在学姊双手“温柔”的抚触下,很自然地发出呻吟声就可以了…在晴晴之后,轮到了我,遵照着梦梦学姊的教导,躺好之后,稍微屈起膝盖往左右张开,闭上眼睛、嘴唇半张,全神贯注地等候着身体各敏感部位传来真实的触觉刺激。 然后,当学姊时而搓揉我的rufang、时而摩娑着我的下体时,我就只需要忠于自己的感觉,发出属于我自己的声音就好,也不用像是学姊那样压抑,更不用矫揉地提高声音到全教室都听得到…不管是呻吟声太小,或是过于刻意地大声浪叫,都会害得学姊直接被助教们踹上一脚。 学姊对我们的身体抚摸,事实上早已不陌生,我们每天晨洗的时候,不管是丰胸按摩,或是清洁下体时双手在敏感部位的游走摩擦,早已带给我们足够发出呻吟声的刺激,但是若在羞耻的晨洗过程中,还恣意发浪似地呻吟出声,自己一定会羞愧至死的。因此只能拚命把那些感觉憋住,就如同学姊在喂食我们乳汁时,也是极度压抑地不愿在我们吸吮或挤榨她敏感的rutou时,发出让场面更加尴尬的呻吟声一样。 可是,直到此刻,真正要我们发出声音来,却又怎幺叫都觉得怪异,想叫出声又因为羞耻心作祟而放不开,硬发出来不自然的声音又会害得学姊被助教狠踹几脚…对于这些助教们来说,要听出女人叫床声音是刻意发出还是真实的反应,完全不是什幺难事。 最初的前几分钟,我也因为还抓不到诀窍,害梦梦学姊被踹了几次,但是学姊却毫无埋怨地,双手继续不停歇地刺激着我的身体,我也一直紧闭着眼睛不敢张开…彷佛巴不得闭上眼睛,目不视物,周围就没有其他人存在一样,完全不敢去想象我发出呻吟声的同时,身旁还有晴晴等人,还有一个男人正在旁边看着…大概呻吟了几分钟,学姊也被踹了不下十脚后,我才终于渐渐抓到一点诀窍,学会配合着呼吸,让自己的呻吟伴随着娇喘起伏。学姊对我身体该给予什幺程度的刺激,也摸索透彻,不再是死板地搓揉我的rufang,而是会时不时用指尖拨弄我更为敏感的rutou,每下的弹拨,都彷佛是触电般让我的身体一震,呻吟声也变得更昂扬起来。学姊在我下体的手,更是忙不迭地从耻丘滑到股间,没入股沟后再缓缓抽出,甚至按压在我的小rou芽上,以腕根部位搓汤圆般按摩着我最敏感的部位,尽管只有一瞬息之间,但却让我的呻吟声达到最高点,也让我的羞耻感攀升到最高点…“可以了,下一个。”在呻吟了十多分钟,自身觉得彷佛已经过了好几小时之后,才听到助教的获准,在学姊停下双手对我的刺激后,我才终于如释重负般,舒缓已经呻吟到发酸的颊颚,但是喘息仍停不下来,甚至若没有学姊的帮助下,我还差点站不起身。在大腿间的地板上,也跟刚才晴晴的情况一样,还残存着一小滩积水…刚才的呻吟声,都是切切实实地,也就是说,我的身体是确实在学姊的双手抚摸下,起了很大、很长的生理反应…我唯一还能庆幸的,是自己每次都觉得快要到顶的时候,学姊都刚好会减低对我身体的刺激,否则如果在刚才达到高潮的话,我一定会羞耻到一头撞向墙壁…而后,我就跪坐在晴晴身旁,两人的肩膀紧紧靠在一起,两人的手紧紧握住对方,两人的心里都是想着同一件事,今天的午课算是“成功度过”了,但是今后的每一堂课,我们的课业压力也要急遽上升了……“呜──呜──”往事的回忆暂告一段落,我的思绪再次被拉回到现在,这一个深夜,才惊觉自己刚才一边想得出神,一边双手仍在偷摸rufang的同时,竟然已经下意识地发出当时羞耻到出不了声的娇喘呻吟…(这也难怪…这种感觉…)我暗自想着,有点像是想给自己的羞耻心找个借口,但是却又感到一阵更强烈的凄凉…“叫声是一个女奴在上了展示台后,必被当成验货项目的其中之一,每位同学都得更加努力才行喔!从今天起,大家也要忠于自己的身体,想叫唤出声就尽情叫唤,把握每一次有限的练习机会,好好练习自己的发声音色与音量,才能像学姊一样,用声音传达自己的yin贱身分喔!”当天课堂结束后,Julic教官微笑地对着我们所有学生说着…虽然,我们的发声练习,就只有那一堂课,但是从那一堂课之后,这种呻吟声却像是附骨之蛆般紧缠着我们,变成了我们生活的一部分…距离那一堂发声课程,已经将近两周的时间,而从那一天之后,我们的许多日常作息与课堂练习,都更加“有声”了。教官与助教们为了让我们有更多的练习机会,就连我们在晨洗时,也不能像以前那样“矜持”不出声了,我们得要先习惯,让自己的身体一被碰触就会自然而然发出叫声,之后也才能变得像学姊那样,尽管不断受到刺激,仍要勉强憋住差点松口而出的半点声响…就连日常生活都不断制造练习机会了,午课的实作课程,更是几乎每堂课都需要用到这样的呻吟声…我又缓缓阖上双目,双手兀自偷摸着自己的一对膨胀的rufang,嘴边的声音虽然压下了不少,但在寂静的夜里,自己的耳边仍能清楚听见,自己那yin靡的呻吟。虽然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是多幺yin贱无耻,但是却也只能这样搓揉着自己的胸部,将rufang上的痛楚转化成一丝丝的快感讯号,才能让自己好受一点。 况且,这也是我上过的一堂午课内容,现在只是课后复习而已……我脑海又浮现起,上周二的午课,那是继我们发声练习课程之后的,下一堂实作课程。 这次不像以往一样总得先复习前一天的内容后,才正式进入当天的主题。因为没有学姊们当小帮手,帮助我们刺激身体,而没有经过刺激的身体所发出的呻吟声,也绝对无法达到自然的。 但是,虽然没有先行复习,但是整堂课的过程中,正如我们早已预料到的,练习自然呻吟的机会可没少过…“各位同学们,昨天在妳们的学姊协助之下,所发出yin贱之声,还记得吗?今后有许许多多的课程,都需要用这声音,努力地学习喔!”Julic教官如同往常地带着这堂课的开场白。 “然而,大多数的时间,就像今天一样,学姊们都无法在旁边协助,那幺,该怎幺办才好呢?” “请助教帮忙吗?”在我们这群幼奴之中,有个熟悉的声音回答着。我们甚至不用转头也知道是哪一位优等生,全班里面也只有一个女孩会主动积极地回答教官或助教的问题…比起奴奴那早已让我们厌烦到腻的“积极向学”,我们其实更怕这答案所代表的后果,难道待会变成是我们要在助教的毛手毛脚之下,仍然不要脸地发出呻吟? “不是喔!也不是请助教帮忙,”Julic教官虽然否定了奴奴的答案,但是脸上的微笑表情更盛,似乎也对它很中意的样子,“接下来这几堂课,就先要让妳们学习自己做,以后就算没人帮助,也可以尽情发出那悦耳的yin叫了。” 我刚听到教官说“自己做”时还愣了一下,等到想通了之后,才忽然像是发烧般脸颊瞬间红烫起来。在这几周的生活中,我们对身体的碰触一直少了许多,甚至连洗澡都交由学姊们代劳,偶尔不小心手滑过自己的敏感部位,被学姊看到还会被学姊用手抓住,另一只手还会轻打一下“犯错”的手以示薄惩…教官不这幺说,我甚至都忘记,昨天在我们身上游动的,虽然是学姊的双手,但是换成自己的一双手也没太大困难。 只是,这也就代表着,今天这堂课接下来,我们要做的事。之前不小心碰到了身体是犯错,此刻却是要我们公然地犯大错…“当然,课程进行中,大家也别忘记做发声练习喔!” 周二的午课,是“爱抚”,也就是要用自己的双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抚遍全身各个性敏感带。 如果是私下偷偷进行这样的行为,其实是说不出的舒服,但是如果是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逼着做这样的行为同时,嘴巴还要哼哼出声,那可就太过羞耻了…不过,就算心中抗拒,但是完全摆脱不了这羞耻地狱的我们,在助教们的yin威下,还是只能面向着墙壁上的镜子,肩比肩地围成一大圈,唯一能安慰到我们的是,至少…两旁都还是患难与共的姊妹们,至少…待会不管镜中的自己,脸上的表情多幺yin荡、发出的呻吟多幺卑贱,她们也都不会笑我的…“首先呢,我们先练习上半身的部分,妳们可以自己决定要不要脱衣服,不过就算没脱下来,也要拉高到让自己的rufang完全暴露才行喔!” 不管穿着还是脱下,最该遮住的部位却完全被禁止遮掩,这幺看来,要脱掉这件以粗糙的布料制成的,恼人的制服上衣,也没什幺更加羞耻甚至还有点求之不得,但是一旦提供给我们自己选择脱或不脱,才发觉要不是有晴晴愿意带头,我们竟然还会为自己赤裸上身感到一点羞耻感…没多久,班上三百位女孩之中,脱下制服上衣的竟十有八九,其他几个仍旧穿着上衣的,也都把衣服拉到肩颈处,直与脱下无异后,在教官的一声令下,没有半点的指导,竟要我们就这样开始盲目地抚摸起自己的rufang。 透过眼前的镜子,我们都能看到,时有助教们个个手执教鞭,在我们身后巡回走动,虎视眈眈,我们也不敢松懈半点,但是突然就要我们爱抚自己的胸部,仍不免生疏。 我一时之间还没有动作,看到刚好有助教走近,才赶紧伸手去握住自己的rufang,随便轻哼了一下,但却马上换来助教将我的裙子粗暴地扯下,我刚被暴露出来的臀部也挨了一下打…助教并没有解释我挨打的原因,但我也知道是自己叫得不好…今天没有学姊在旁边代我们受罚,若有半点表现不佳就是如我这般的下场…被拉下来的裙子,我也不敢伸手将它穿回,甚至还自暴自弃地想着,反正上半身也是赤裸着的,而且不久之后,因为种种被吹毛求疵的原因,被脱下裙子打屁股的女孩也越来越多了。 我之后也又挨了几下打,再也不敢分心去管其他人的事,只能专注地放在眼前镜中的自己,此刻正忝不知耻地爱抚着自己双乳的自己。 当时的每天仍在服用着丰胸效果的药物,并接受学姊的丰胸按摩,那一队rufang才刚要开始膨膨成长。rourou的触感与之前胸部还不算大的明显对比,让我还一度认不得自己真的是在抚摸、揉捏着自己的rufang吗?同时也在感慨自己有多久没有这样好好的触碰自己身子了…在rufang正如吹气球般,有显着成长的同时,制服上衣并没有随之换上更大号,甚至还有点比当初领到时更加缩水。结果就是,在平时穿着制服时,没有内衣的隔挡,两个rufang都像是被制服上衣束缚一般,而rufang最前面那两点小粉红,恰巧与那粗糙的衣料紧贴在一起,随着身子与衣物间的相对移动,rutou几乎时时刻刻都受到刺激。 脱下衣服,获得片刻的解放,rutou彷佛也将之前闷住的每一个毛细孔都打开来,无声息地呼吸换气着,此时却也是rutou最敏感的时期,所以我也都是尽量将手指远离胸前那两点,只要哪一根手指稍微扫拂过去,都会让我像前一天学姊爱抚着我的rutou时那样扬声呻吟。 不过,刻意回避不去触碰自己胸前最敏感的两点,这心思早已被助教看穿,又或者是这早已在他们预定之中…“够了够了!妳们这样子爱抚不行,跟着我的指令做!”直到我们盲目爱抚、摩擦、揉捏,甚至压榨着自己的双乳,将近半个小时之久,早已麻痹的时候,助教看我们始终不去触碰胸前那两点粉红,终于要“认真”指导我们了。 而指导目标,不由分说,就是我们一直不想碰的地方…“现在,两手的食指压住rutou,其他手指捏住rufang…” “现在用两根手指,夹住rutou根部,不要放开,拖着rutou一起,继续爱抚rufang…” “接着用手指轻弹rutou…记得搭配呻吟的节奏…弹慢了待会就留下来做特训…” “用指甲刮自己的rutou…再用力一点…再快一点…”……如此种种既羞耻又yin荡的rutou爱抚方式,带给我们的又是痛苦又是快感的刺激,敏感的rutou被这样各种各样的碰触与凌虐,都有一种电流传过的酥麻感;嘴里发出的呻吟再也几乎没停过,也分不出是有意发出还是真的被这爱抚弄得呻吟连连;而完全没有受到任何碰触的下体,竟也像是漏水般,缓慢泌出的yin液竟渐渐沿着大腿内侧,滴落到我们脚旁的校裙上我们大概花了半个小时在爱抚着自己的rufang,然后又花了半个小时,在助教的命令下,集中在自己的rutou上。直到终于可以放下双手休息时,我们几乎都早已全身瘫软无力地跌坐在地,嘴巴也因为长时间的呻吟而略感酸疼。 然而,这还只是课程中间的短暂休息时间,除了少数几个刚才表现较差的同学,还被点名起来继续练习,获准休息的我们,也甚至还没恢复一半的元气,就被叫起来进行下一个课程…“刚才爱抚的部位是上半身,这次轮到下半身了,妳们猜猜是哪里呢?” 教官说着,却不等着我们回答,竟伸手拍打了身旁一个女孩的臀部,发出清脆响亮的“啪”声响,那位女孩又羞又怕地不停颤抖着。 “这就是妳们接下来的爱抚位置喔!”教官的手还没从那可怜女孩的臀部移走,反倒开始沿着她的臀部曲线摩擦,让那女孩更加不安地扭动起身子,而看到教官的手正在做的事情,示意着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之后,我们的表情也都傻住了…不久,我们的双手,也像是被沾黏在自己的两瓣厚臀上,胡乱地摩擦的同时,带着整个臀部上的rou明显地抖动着。 比起胸部的爱抚,毕竟没有那幺密集的神经末梢,因此臀部的爱抚并没有刚才那样强烈的性刺激,但是快感减弱的同时,羞耻心却又被更加激发出来。 直到此刻,我才知道比起摸胸,自己这样摸着屁股,感觉起来还要更加羞耻,而且在助教们的“指点”之下,我们还不是单纯只要抚摸自己的屁股就好,而是像刚才对待胸部那样,一会抚触、一会按压、一会捏掐、一会揉挤,甚至还要自己打自己屁股,发出“啪、啪”的响声,彷佛自己的羞耻心也随着这清脆的拍打声支离破碎。 这些都还不是最丢人的…最让我们难堪、羞辱,甚至恶心的,竟是…“现在,我要妳们玩个小游戏,妳们继续维持原样爱抚着自己的屁股蛋,但是如果有助教将要走到妳们身后时,妳们从镜子可以看到吧?一但有助教走来,妳们就要把自己两边的屁股掰开,把自己的屎眼洞露出来,直到助教走离为止,明白吗?” 听到这羞辱至极的命令,我竟差点腿软倒下…已经有其他几位同学已经先倒地痛哭了,但换得的除了被踢了几脚,挨了几棍,对于这耻辱的命运仍无法改变点什幺。 于是,这场“游戏”就这幺开始了。原本当助教走近时,基于羞耻心作祟,我们手上的爱抚动作都会反射性地减缓,但从此刻开始,助教走近之前,我们的手就得不甘愿地将两边的臀部撑开,直接将自己肮脏的肛门暴露在他人的视线之下…运气好的话,助教只是看着这yin乱肮脏的此幕景象,满意地微笑着走离,而我们也获准放了下来,但是有时助教却像是被我们的股沟与肛门吸引住了一般,裹足不前,我们早已因极度羞耻而感到乏力的手,也就不能松劲让两边臀rou自然闭合,甚至就连助教把脸凑近观察,我都能清楚感觉到自己的肛门括约肌因为紧张与耻辱而无法控制地一收一张,使肛门忽开忽合地蠕动着,完全被助教瞧得一目了然…有时,好不容易一个助教走开了,才刚解脱不到几秒钟的时间,就又有另一位助教又从反向走来,须要自己再次“开臀迎客”…如果只是,要我们维持这种羞人的动作,或许都还比现在这情况好一点。这种有人走近才特地掰开屁股的行为,真的远比任何说得出口的事情都还要低贱百倍…而且,旋即不久之后,另一个令人尴尬的状况也终于发生了。教室渐渐地弥漫着一股臭味,是长期积聚在股沟内的,独特的异臭味。至于是从哪里飘散出来的…我们只能用尽心思说服自己,这不是从自己正掰开的股沟缝飘出来的…直到这场游戏结束之后,我们才发觉,其实比起刚才那种掰开屁股,用肛门迎接助教的方式,之后要怎幺在大家面前爱抚屁股,根本没什幺羞耻感可言了。 再次进入休息时间后,我们才终于喘一口气,同时也担心着,接下来身上哪个部位会成为接下来助教们…或者说是自己双手…的下手目标。但是随后的课程,只是要我们一手抚胸、一手摸臀的姿态,好好再爱抚一会而已。 已经受够爱抚课程的我们,不用助教的说明,爱抚着rufang的那只手,已经主动把rutou列为重要的爱抚目标,而另一方面,摸着自己屁股的手,也在助教的命令下,数度伸入股沟内,连同臀瓣的内侧、股沟带,以至菊xue周围的皱蕾,都成为了我们的爱抚目标…如果性刺激能让身体沉溺快感而忘掉这种羞耻的话,那我宁愿一辈子陷入其中,不再想有什幺矜持了…周二的午课就这样在不停练习着爱抚胸部与屁股的动作下进入尾声,等到学姊进门来接我们下课时,Julic教官还不放过我们地,命令我们回去要照着今天午课所学的模样,在学姊面前练习爱抚的作业,直到学姊认为可以了才算过关。同时还预言今天的课程只是明天更重要课程的“前戏”……从周三开始,这周接下来的三天的午课,都是上同样主题:“手yin”…“各位同学,对于一个女奴来说,手yin是非常基本,也非常重要的表演项目。那考验的不仅是女奴的敏感度、可以在多快让身体进入最佳状态、高潮控制与释放的功夫,还有如何在羞耻与性欲服从间的拉扯平衡等等,每个动作、神情都得做得到位,才能在众多女奴中脱颖而出。尤其是在拍卖会上,当自己没有其他过人的专长,如何在展示台上,短时间内吸引众人的目光,挑起顾客的购买意愿,妳们的许多学姊,就是选择以手yin表演为主,尤其是潮吹量明显的女奴,有时光是靠手yin就能够把自己推销出去。因此,这可以说是迄今为止,最重要的一堂课呦!” Julic教官招呼着那些担任午课小帮手的,我们的学姊,如往常般背对着墙上的镜子,正面对着我们跪坐着,又继续补充道:“至于高潮的一些细节,事实上跟妳们每个女奴的体质不同而有所差异,有些女奴须要更多更强烈的刺激、有些女奴则是轻轻碰触就快要到顶,有比较适合小豆手yin或是xiaoxue手yin的,都会有微妙的差异存在。至于哪一种比较好,其实说不准,只能看自己的运气是否能让自己遇见对自己满意的主人。不过,还是有些较重要的,不管是每个女奴都必须了解的,不变的铁则。…嗯…思思,由妳先做示范讲解,并一边告诉学妹们,手yin要注意的铁则吧!” “是…教官…性奴思思遵命。”思思学姊卑贱地回应后,我们这些幼奴们也都被助教们赶往思思学姊位置靠过去,独留其他学姊们跪坐原地。 “各位学妹们好,今天由性奴思思,示范手yin的方法与注意事项。首先,从姿势开始…” 思思学姊一边说着,一边将原本的跪坐改成了屈膝坐姿,然后缓缓地将原本并拢的双腿向左右极限分开,成M字坐姿,将自己的股间私处曝露在众人目光之下。 “各位学妹们现在看到的,是女奴表演手yin时最常见的姿势…其他还有许多不同的姿势,但都只有一个同样原则,就是让主人…以及其他宾客…能够清楚详细地,观看这一整个手yin表演…” 思思学姊光是示范到这边,在底下见习的几个女孩们都已经有点sao动不安,甚至想别过头去不忍目睹,但是一转头跟助教对上视线后,又吓得转回来。 “接着,要记住…女奴的身体…所有权属于主人的东西,只有主人吩咐我们手yin时,才能表演手yin给主人看…最基本的自己手yin有分两种,分别是小豆(yinhe)手yin与xiaoxue(yindao)手yin…如果主人还没说清楚的话,要像这样…” 思思学姊一边说着,一边两手并用,一只小心翼翼地拨开yinhe的包皮,把阴蒂头露出来,另一只手则伸去股间,用食、中两指从中间撑开yinchun而露出里面的阴户,并调整手部的位置及坐姿,确保自己的双手不会遮掩到我们看见阴蒂头及xiaoxue深处的视线。 “请问教官,您想欣赏性奴用哪部位的手yin表演?”思思学姊维持着这羞人的姿势,转头询问教官自己要手yin的部位。 “做得不错嘛!这些细微的事项也都示范得很好。今天是要教妳的学妹们手yin,所以就两边都表演吧!”Julic教官一边赞许着思思学姊的完美教学,一边却又下达了这残忍的指示。 “是…性奴遵命。”思思学姊说着,正要伸手开始这场手yin表演秀,但是顿了一顿后,手边还没动作,就先继续解说着:“待会…学姊开始手yin后,可能就没办法一边表演手yin一边清楚讲解了…有几件比较重要的事项,先告诉各位…性奴的手yin…妳们以前都会称为自慰或是慰慰…这些现在不能这幺说了…性奴的手yin,是要主人同意的情况下,才可以进行的表演。性奴自己没有权力决定开始或停止,这目的也不再是为了自己,只是为了取悦主人,所以就算自己千百般不愿意,仍然不能违逆主人的意思,更不可以私下进行手yin、或是在手yin过程中私下停止…“接着,同样也是手yin表演的过程中,主人没喊停就绝对不能停止…就算再怎幺痛苦难受…主人喊停时也要立刻停下,不管身体多幺希望继续…性奴的性欲,只是为了让主人更能凌辱性奴的助手,不再是性奴自己可以随意发泄或满足的东西了…“最后一点,是最重要,但也是最困难的一部分…高潮。性奴的手yin表演,不是因高潮而起,更不是以高潮告终,而是全掌握在主人的命令之下。高潮也不是性奴的自主权…一个性奴的手yin表演,最终要达到能自由控制自己高潮的爆发,以供主人决定高潮时机…” “妳的话太多了!这些规矩,早在之前的早课就已经上过了,妳只要负责示范手yin表演,把技巧告诉这些幼奴们就行了!”一名助教冷冷地说着,打断了思思学姊的话,催促她快点开始手yin表演。 “…是…性奴知道错了…”思思学姊说完,当下再也不敢迟疑,一手开始用指尖在阴蒂头画圆,另一只手则将食指及中指并拢,插入了自己的xiaoxue内。 “呜──嗯──呜──”在压抑的鼻息呻吟声之下,思思学姊开始了她的手yin示范。 “妳是哑巴吗?继续教啊!如果待会这些幼奴们没学好,下课被留下来,可是妳的责任喔!”助教竟是要思思学姊一边示范手yin,一边还要开口教导我们她的每一个动作细节…“呜……是……各位学……妹们……”与刚才相比,思思学姊的声音已经不再那幺清晰,倒像是很无力痛苦的样子,其中还夹杂了不少的喘息与呻吟。在她痛苦强忍着巨大的性刺激,跟我们讲解之余,她的双手不但没有停缓,甚至为了一些动作让我们更清楚看到,反倒更加强自己的手yin表演。 在她断断续续地解说着每一个细节动作下,我们学到了yinhe手yin的一些“手法”,从最基本的按压、画圆、指腹搓揉,到一些较进阶的动作,像是指弹─像是弹耳朵一样,弹拨着比耳垂敏感数倍的娇嫩的阴蒂;夹─用两根手指左右夹住阴蒂头根部的两端;旋─同样是用两根手指夹住阴蒂头根部两端,然后再将那两根手指交互前后来回摩擦,带动着被夹在之间的阴蒂被不停来回旋拧;捏─用手指指尖捏住阴蒂;拉─用手指捏住阴蒂的同时往上抬,带动阴蒂被无情地拉起…另一方面,思思学姊的另一只手,在手yin着自己xiaoxue的手,也有种种不同的手法,从最基本的用手指进出抽插;以及按压膣壁、将伸进去的手指撑开xiaoxue、或是弯起手指在xiaoxue里轻轻抠弄,甚至用xiaoxue塞下了半只手掌,几乎像是拳交一样的手yin方式,也有用手指戳刺着尿道口、或是调整好角度,用手指顶到zigong口处等等的手法。 虽然跟阴蒂部位的手yin相比,yindao的手yin受限于要将手指伸进xiaoxue之中,能做到的刺激手法比较少,但是yindao内的构造却比阴蒂头还要复杂许多,不但从外面的yinchun、yindao口,通到内部的yindao穹窿跟zigong口,还有个在xiaoxue前侧的尿道口,都是xiaoxue手yin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