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虫书屋 - 高辣小说 - 缚舌交唇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0

    。”而且也很臭。

“出去应酬了,跟一群老狐狸,想全身而退地灌醉他们,不可能……”

谈生意一定要灌醉合作伙伴吗?我反正是不明白的,只能蹲在一边沉默。

“你上哪去了?”他又问。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老实回答:“和许建出去了。”

他沉默了。

我想了想,试探着问:“你怎么不上楼?”总不会是发现我不在,特地坐在客厅里等我吧……

黑暗中,他似乎看了我一眼:“喝醉了,站不稳,我怕我会从楼梯上摔下去。”

这次轮到我沉默了。

“你扶我上去,”他在沙发里动了动,“睡这里实在不舒服。”

“喔。”我呆呆地应,还没有反应过来。

15一场春梦?

江佑容的确喝醉了,我扶着他好几次都差点从楼梯上滚下去,他几乎把全身靠在我身上,这么高大一个人压下来,跟一座塔似的。看着挺瘦一个人,摸上去硬邦邦的,难怪这么重。

将他连拖带拽半背地弄进房间时,我已经累得出气多进去少了,瞅一眼歪在我身上似乎已经睡着了的人,我咬了咬牙,用力一甩,把他丢到了床上。

然后,他山一样地倒了下去,顺便拽着我的脖子把我也拉了下去。

摔在他身上可不是什么舒服的事儿,脑袋在他肩膀上磕了一下,疼得我龇牙咧嘴的,当然,他也没比我好到哪里去,被活生生一个大活人以雷霆之势扑倒,不知道会不会吐血。

果然,原本已经睡死了的江某人闷哼一声,皱着眉头嘟囔:“滚下去,我今天没心情。”

……

我汗颜,他是把我当成他的哪位老相好了?

“衣冠禽兽。”我白了他一眼,撑柱他的胸口想爬起来,却又被他一巴掌重新给拍了下去。

我的脑袋再次撞在他的肩头,一阵头昏眼花。

“喜喜……”看来他没完全失去意识,听出我的声音了。

我不理他,继续努力从他身上翻下来。

他依旧闭着眼睛,只是迷迷糊糊地说:“别走……”

我愣住了。

他按着我的脑袋的手慢慢下滑,一路经过脖子、背脊、后腰,慢慢滑入衣内。

他喝醉了酒,手却依旧冰冷,猛地一下覆在我后腰上,冷得我一哆嗦,然而他似乎浑然未决,宽大的手像一块巨大的冰,在背上缓缓游移,他一条腿绕住我的腿,另一只手按着我的头,把我禁锢得死紧死紧。

我想,我是不是遭到了性sao扰……而这个一而再、再而三对我“sao扰”的人居然是他,江佑容,他缺女人吗?

看着被我“压在”身下的男人,他一直闭着眼睛,紧紧皱着眉头,呼吸平稳,乍一看真像是睡着了,可他的手却还在我衣服里……

我突然觉得很恶心,他这双手有多少次这样抚摸过女人的后背,他现在心里又想着谁?往事一幕幕跳进脑海,他在他家的阳台上一边抽烟一边接陈静的电话,他在教师公寓门口潇洒地脱衣服,生日宴上他利落地把我从方哲手里拉走,他微笑着将我介绍给许建,他抱着我唇齿相依……

“江佑容,你是不是疯了?”我低声在他耳边问。

他没听见,或者说,是没反应,却轻巧地解开了内衣带子,手缓缓往前移。

我咬牙,把手往下探,闭眼,使出吃奶的劲儿在他关键部位狠狠一抓。

身下的人一阵抽搐,迅速地抽手,弓背,成了一只大虾,我顺势地从他身上翻下来。

遭此“重击”,他居然还没醒,眼睛闭得死紧,只是俊逸的脸一阵扭曲。

是不是太狠了,该不会断子绝孙了吧?不过我也没好到哪里去……

我捂着胸口,眼睛一阵酸涩,他的手刚才一直在我胸口流连,我那一记下去,出于本能,他的手同时也狠狠地抓紧了我的……咳咳~

真疼啊~

我抹了把脸,把被子盖在江佑容身上,转身准备出去,却一下愣住,

“你们在做什么?”

“佩姨……”

……

“佑容哥喝醉了,我把他扶上楼,不小心摔到他身上了……”我低着头,不敢去看对面脸色难看到了极致的佩姨。

“然后他把你当成他的女朋友了?”

我没说话。

佩姨也沉默了一会,才长叹一声:“这种事以前有没有发生过?”

“没有。”我回答得不假思索。

“真的没有?”她似乎不大相信。

“没有。”这次是斩钉截铁。

她点头:“没有就好,你和阿佑一起长大,他是怎么一个脾气你最清楚,在他心里,女人都不算什么,可他偏偏喜欢招惹女人。他和他爸一样,风流成性啊……”她垂下眼,“我知道这件事不能怪你,可阿佑就是那么一个人,他或许是把你当成别人了,即使不是,他也绝不会是认真的。喜喜,你是个内向又温柔的女孩子,像阿佑这样的不适合你,你管不住这样的男人,更何况他是你哥,你和他从小住在一起,你们两个……别人会怎么想?再说,我也不能对不起你mama,阿佑是我儿子,他的德性我最清楚……”

……

早上下楼的时候,居然发现江佑容已经在饭桌边坐着了,这让我很惊异,这个人喝醉了酒都习惯早起的吗?

佩姨还没起来,我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

他看了我一眼,皱起了眉头:“这么大的黑眼圈,被人打了?”

我瞪了他一眼:“熬夜不行吗?”

“熬夜?”他又瞥我一眼,“你昨晚上哪去了?”

“许建心情不好,我陪他到处组走。”

“一夜没回来?”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我低头喝牛奶:“嗯。”

对面是久久地沉默。

我抬头,冲他笑:“怎么了?”

“没事,昨天晚上做了个奇怪的梦。”他摇头失笑,“很久没做这种梦了。”

我看着他:“什么梦,你以前也做过?”

“嗯,”他淡淡应了一声,“以后不要彻夜不归,许建是个正人君子,但也是个男人,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