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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栋被摧毁成废墟的破烂建 筑物,大半个芝加哥都看得清清楚楚,任谁都不可能只手遮天,把这件事情掩盖 下去。 金雀花联邦的几家大报社,还有主流媒体,都不约而同地作出同样解释,那 就是有盗贼夜袭,误触机关,被炸得粉身碎骨,爆炸威力还摧毁了建筑物,而金 雀花联邦政府也发表声明,除了遗憾有人死伤,更严厉警告意图盗宝的窃贼。 这是大众所知道的公开情报,不过明眼人都心里有数,事情绝不可能会是这 样。 对于有相当程度修为的武者或魔法师,昨晚就算感受不到大气中无比充沛的 能量冲击,也会看见与电光同时闪起的黄金剑芒,明白正有绝顶强人全力交战, 是最强者级数的高手,倾全力拼个生死胜败。 最强者级数的绝世高手屈指可数,九成的人看见那黄金剑芒,都能联想到是 心剑神尼离峰下山,而满天的乌云与雷电,也不难联想到是黑龙王驾临,所以从 隔日起,各个势力的情报管道就流传一个消息,黑龙王夺宝被心剑神尼拦阻,两 大强者激烈火拼,两败俱伤。 这个消息,充分刺激了人们的想像力,虽然说中了部分的事实,却终究与实 情相距甚远。这也难怪,资料有限,多数人都不知道白起和娘亲武神的存在,更 料不到昨晚那种种异象,其实是来自两个不同的战场。 白起与黑龙王对峙、娘亲武神决战心剑神尼,前面的过程是我亲眼目睹,至 于后面的那一场,胜负如何我非常好奇,但是从心灯居士、茅延安的探听了解, 似乎也没有分出什么胜负,双方打到一半,因为我们这边黑龙王的离去,疯疯癫 癫的娘亲武神也弃战而走,一场混战不了了之。(这个娘亲武神来得莫名其妙, 真是绝顶怪人……) 一直到现在,我还搞不清楚娘亲武神究竟是什么人,又是为何而来。这个时 而疯癫,时而正常的怪人,是让我非常头痛的问题。 不过,另一个头痛的问题也不小,为了釐清这个疑惑,我找了茅延安私下谈 话,毕竟他与心禅、心灯都有私交,说不定也知道心剑神尼的隐私。 「……哦,贤姪你说神尼在战斗的时候,认不得羽虹,却认得羽霓?」 我无法说出阿雪的问题,只好拿霓虹来举例,而茅延安问了我几项细节,包 括心剑神尼打量人时候的目光方向后,一张本就jian滑的贼脸,突然很古怪地笑了 起来,伸手掩着口,好像觉得自己不该笑似的极力掩饰。 单单从这反应,我就知道自己的猜测没有错,只不过这件事太过匪夷所思, 如果不是茅延安亲口证实,我怎么样都没法相信。 「其实呢,本来我不该说的,因为这是慈航静殿的一个大秘密,不过……」 「不过为了不横屍在地,你就老实把秘密招供出来吧,慈航静殿的贼秃们会 蠢得让你知道秘密,本来就是他们的错。」 偷偷窃笑,茅延安向我揭露了一个荒诞离奇的秘密。心剑神尼虽然清修于孤 峰之上,不问世事,不过她有一项不为人知的……怪癖。 用怪癖两个字来形容,似乎不太精确,但普通人认人是看脸孔,心剑神尼记 人、认人,却是看胸口,从胸形与尺码来认人。慈航静殿里头多数都是和尚,男 人胸部平坦,数十年如一日,这个倒不会发生什么问题,但是碰上正处于发育期 中的女性,心剑神尼的认人就常常出错。 「这件事不只是大秘密,根本就是大丑闻,如果传了出去,金雀花联邦的百 姓与信徒大概没几个人能接受,毕竟你也知道啦,高高在上、神圣不可侵的心剑 神尼,怎么能和这种丑闻沾上边呢。」 茅延安笑道:「但事实就是事实,别说是羽虹那丫头,就算是心剑神尼的亲 传弟子天河雪琼,如果有一天胸部改变了尺码,神尼她搞不好都不见得认得出呢 ……咦?贤姪,你为何笑得这般古怪?有什么不对吗?」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的高手,一句话就命中我心里最在意的事。不过,茅延 安确实解答了我心中一个重大疑惑,而若早知道如此,我进入金雀花联邦根本无 须如此提心吊胆。 (真是连老天都帮我,想不到心剑神尼会认不出自己徒儿来,天底下居然有 这种用胸部认人的怪眼睛,慈航静殿怎么专门培育这种怪人?) 阿雪被改造的情形,自然是不用说了,羽虹在南蛮被我监禁调教时,也因为 频繁交合、长时间被yin虫分泌液渗透肌肤,胸部变得比原先略圆、略鼓,和双胞 胎姊姊羽霓对照相比,就可以明显看出差距,难怪心剑神尼认不出人来。 更让我高兴的一点,是阿雪对心剑神尼似乎也没什么印象,这下子谁也不认 得谁,就只有我一个人可以爽得笑到最后。 在那之后,我们的策略也开始实施。透过各种管道,我们开始释放消息,让 心禅贼秃勾结黑龙会、谋害本派长老弑师夺位的种种真相,在街头市井中流传, 虽然一开始只被人当作无稽之谈,可是透过各种手段炒作,推波助澜后,这些谣 言耳语的效果就开始发酵。 照估计,最多再有个三五天时间,这些谣言就会变成一种声浪,让人无法忽 视,而若我们能在那时说服心灯居士,让他出面正式指证,这股声浪将会变成席 卷一切的狂涛,直逼慈航静殿而来,使心禅老贼秃必须要给个说法,公开接受检 验。 到了那个时候,就是要拿出真凭实据的时刻,若是能取得烽火乾坤圈中的秘 密,那我们就…… 不过,有一点是超出我预计之外的事,那就是不速之客的找上门来。就在我 们抵达下一个赛场西雅图的当天,方青书怒气沖沖地不请自来,出现在我们的下 榻旅馆。 第26卷 第5章 朋友宿敌 西雅图是金雀花联邦的工业重镇,更是少数几个有足够技术制造航空器的城 市,人口众多,是金雀花联邦前十名的大城市,本次也被选为大赛车的赛场。 虽然是工业大城,可是西雅图的绿化工作相当漂亮,大片青郁的针叶林,像 是一张张绿毯般覆盖在这个城市的土地上。多雨的天气,让西雅图的天空总是雾 濛濛的,空气也带着一丝凉意。 点着煤油灯的两轮马车,在路上拖曳行走,挥着马鞭的车夫穿得装束毕挺, 在座位上挺直腰桿,两撇翘翘的鬍子,就像身后的古典马车一样有味道。 这是个有独特味道、有生命力的城市,给我的感觉实在很不赖。 不过,再美的城市,都还是有肮髒、混乱的一面。我并不讨厌那些东西,因 为生命本身就有缺陷,一个城市里的肮髒与混乱,也是生命力象徵的一部份,所 以我走在街上,煞有兴味地看着路边拉客的阻街女郎,三不五时跑冲出来,勾着 行人的肩膀,要男人带她们回去好好享受。 虽然是娼妇,但不见得每个人都打扮得妖艳性感,也有些年纪顶多十六七岁 的青春少女,让自己穿得可爱、俏丽,粉红色的小背心,搭配马靴或是泡泡袜, 充分发挥「青春无敌」的特色,不用说些什么,光是俏生生地在街边一站,就足 够让人眼前一亮。 看惯了家里的天仙绝色,偶尔看看一些外头的野花野草,确实也别有风味, 不过看是一回事,要花钱去搞又是一回事。 「喂,大叔啊,你知不知道这些女人干起来都是要钱的?」 「你在说废话吗?这条街上的每个男人都知道,她们干一次要收八枚银币, 长年公定价。」 「什么呀!我是说要我干她们的话,她们得要付我钱!这种长相也想要老子 付钱,门都没有,窗也没有!」 「你天天在家吃惯了好料,大叔我没什么可说的。」 我和茅延安扯了几句,突然旁边有个十七、八岁的少女靠过来,本以为是来 招揽生意,结果一开口却是些莫名其妙的言语,说什么她来自外地,因为在这里 找不到工作,饿了几天,希望我们能给她几个铜板,让她拿去吃饭。 这些话,相信她已经说了几天,如果我们几天后再来,还是会遇到她的,这 种三流的诈骗乞讨,当然不可能从我和茅延安的手里拿到钱,茅延安正要出言赶 人,却被我伸手拦住。 「小姐,你给不给我干?」 太过直接的一句话,问得那个女孩脸颊发红,怒气沖沖反丢回来一句。 「你别搞错了,我不是她们那种女孩子!」 「哦?哪种女孩子!」 「我、我不是妓女!你别把我当成那种女人。」 「那种女人很不好吗?人家起码靠着身体自食其力,你凭着一张嘴就想不劳 而获,姑且不论你的口才超烂,一点也打不动人,在我眼中,你嘴巴可比人家的 屁眼贱得多了。」 其实,如果要比贱嘴,我的嘴巴应该比她更贱,因为这一轮话说得她脸上阵 青阵白,最后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恨恨地跑走了。 理所当然,贱嘴贱口的我,这时就做我应该做的事,狂妄地在她背后放声大 笑,尽量把她的自尊刺得更伤一点。 这种没事挑衅的动作,看似无聊,但我才没时间做没意义的事。上街挑个女 乞丐来嘲笑,就像没事踹狗一样神经病,不过故意搞出这么一幕,用意全是为了 我身后的那名观众。 「这样子刺伤人,很有趣吗?」 「不有趣,但有不有趣并不干你的事,只是要方仔你知道,我们两个本来就 是不同路的人。想法不同,做法不同,你不该对我存有任何幻想。」 「唔,这点我可以理解。」 走在我的右侧,方青书的表情并不好看,失去了往常的舒缓笑容,变得异常 凝重。 我今天下午才抵达西雅图,刚刚落脚没有多久,方青书就找了上门,说是有 要事与我讨论,于是我拉着茅延安一起上街,到街角的小茶馆进行谈话。 芝加哥的一场sao乱,外人或许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是能从慈航静殿取得 手情报的方青书,又怎会不知道详情?再怎么说,心剑神尼认出了羽霓,只 要知道有羽霓涉案,就很容易就可以联想到我,更别说心禅贼秃与黑龙王勾勾搭 搭,彼此间进行的情报交流了。 在我们从芝加哥赶赴西雅图的一路上,有关心禅的各种谣传,透过各种传播 管道,在金雀花联邦之内闹得沸沸扬扬。这点必须要感谢民主国家的媒体,因为 若在阿里布达或是伊斯塔,政府要封杀媒体传播是轻而易举,但在保证言论自由 的金雀花联邦,很多谣言只要轻轻起个头,嗜血的媒体记者就会率队狂追,掘地 三尺也要把秘密挖出来。 别人是挖秘密,方青书却是追谣言的源头。他手握慈航静殿的情报资源,又 有方字世家的大批人手可用,调查起来再容易也不过,很快就找到我们头上,当 我们抵达西雅图,方青书也找上门来,要我停止这种散播谣言的举动。 「我相信我恩师的为人,虽然净念禅会的事情确有古怪,但我恩师绝不可能 勾结黑龙会,也不可能做出违背天地良心的行为。」 「你相信是你的事,我没有要扭转你想法的意思,不过你相信的东西,别人 未必相信,我们各相信各的,两不相干,你也别赖到我头上来。」 彼此各执一词,我和方青书的讨论气氛极冷,僵持不下。 在方青书眼中,心禅贼秃是个一等一的好人,仁慈正直到甚至有些迂腐的程 度,在应该要坚持的时候,他非常的有原则,绝不因为任何的压力、利益而放弃 原则,也就是这样的坚持,赢得了方青书的尊重。 「我恩师深信,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也坚持上天有好生之德,应该以宽恕、 包容代替杀伐。因为他坚持这些理想,所以才容易招致误解,但无论如何,我了 解我恩师的为人,绝不像你所说的那样,这一切应该只是误会。」 「你了解你恩师的为人,我没有反对啊,不过他是你恩师,不是我恩师,和 我没什么关系,麻烦你千万不要扯到我头上来,逼我也相信。」 打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自己和方青书没有得谈。心禅是他的师父,多年来在 他面前伪装得太好,根深蒂固的形象,足以把人洗脑,方青书根本已经被自己的 个人情感蒙蔽理智,没法清楚地判断事物了。 方青书相信自己师父是清白的,那么,难道我们遇到的那些事、掌握的那些 证据,全都是假的吗? 大jian大恶之徒,要伪装出慈悲善良的假面孔很容易,但想要永远天衣无缝那 却很难。什么事情只要做了,就会留下痕迹,任心禅贼秃、黑龙王的本事再大, 也不能只手遮天,所以至善秃驴才会向我们说出真相,就连失落海外多年的烽火 乾坤圈,都会在这个时候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