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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离 开,这固然是值得欣喜,可是她趴在桌上,桌上的酒杯已经空了,明显就是一副 中迷药晕过去的样子。 「jiejie,jiejie,你醒醒啊,别睡啊,要你别喝的嘛,我没回来你就喝下去, 现在怎么办啊?」我着急地轻喊了几声,但熟睡的月樱根本没有反应,刚才下的 迷药份量确实很足,幸好不是下春药,不然现在真不知该怎么才好了。 外头一堆碍事的人就要来了,我扛着一个昏迷的人,要怎么从这里逃出去? 更糟糕的是,倘使被冷翎兰遇到了,我要怎么解释自己的行为,告诉她我为 何与昏迷的月樱夫人在一起? 「店家,这里……」 我本来想找店家问后门的,谁知道柜台邵边空无一人。心里有鬼的店家就像 惊弓之鸟,一见到大批御林军朝这边过来,以为东窗事发,早就开溜了。 「王八蛋,溜得那么快,幸亏老子早就把这里给摸熟了。」外出常常会被人 追着砍的情形多了,每到一个地方,就会习惯先掌握后门与逃生暗道。这家店我 前后来过百多次,逃生秘道就在左边那个门后头,三个酒瓮下的铁盖底,不用去 多问老板,我也心里有数,马上扶扛起月樱,往后头跑去。 之前被迷药弄昏的那对男女,现在还昏睡在桌上,我经过时看到那油头粉面 的家伙,睡着了还yin笑兮兮,心里就不痛快。 「满脑子只想迷jian女人,没有教养、不知羞耻的下流东西,去死吧你!」 身为一个有教养的文明人,杀人总要找些虚伪的理由,百鬼丸手起剑落,贯 穿胸膛,这油头粉面的东西哼也不哼就了了帐。他带来的女伴颇有几分姿色,换 做是平常,当然不会客气,不过现在只得自动放弃,扶扛起昏迷的月樱就往后门 跑地下秘道自然是最安全的通道,不过有时候也不见得,辛辛苦苦扛着人下去, 沿着长长的黑暗地道,一路上喘得像是头哈巴狗,口干舌燥,好不容易跑到终点 想顺着阶梯爬上去,前头忽然就掉下了个东西。 「这是……人头?」屋漏偏逢连夜雨,本该是很隐蔽的秘道出口,不知怎地 已被发现,早我一步跑出去的酒保给人砍掉脑袋,上头人声吵杂,听声音似乎是 御林军的大队来了。 「哎呀,死酒保,早叫你别开黑店的嘛,这把年纪不学好,不但自己脑袋搬 家,还害得老子要掉头跑,这不是摆明坑我吗?」抱怨无济于事,逃跑却可以, 我匆匆抱起月樱,又从那狭长的秘道跑了回去,穿越长长的黑暗地道。短时间内 连续射精上六次,抱着人在地道狂奔,当我打开那个铁盖子跑出去时,已经是眼 冒金星,一跤就扑跌在地上,只记得牢牢把月樱护住,自己则累得快要昏过去。 (没时间了,快溜……) 全凭一股毅力,我才撑起身体再跑,但经过那涸油头粉面的yin贼身边,还是 觉得很火大,顺道飞起一脚,把他连人带桌踹倒。 「嗯,有个造怒的,舒坦一点了。」心情好过了点,我连忙带人飞奔出门, 逃跑的速度差强人意,本来就不是长跑高手的我,扛了一个人后速度更慢,幸好 还没有任何人查到这里来,我带月樱匆匆出了巷子,到了外头的雪阳大街,就往 行人里头钻去,想籍着森林来隐藏树木。 「啊—!糟糕。」情形真是千钧一发,我才躲进人群里去,街路巷尾就响起 一片吵杂声,大批人马赶到的御林军,封住了两边街口,把这一区团团围住,说 是要缉拿昨晚凶案的重犯。直到现在我仍弄不懂,冷翎兰是怎样接到讯息的,不 过情形虽然恶劣,却还难不倒我,怎么说我也是个万骑长,这些御林军都要服从 于我,只要过去哈拉个几句,立可以脱困。 「动作真慢,包围好了吗」 突然冒出来的一个声音,让我把本来要跨出去的脚步,立刻缩了回来,冷翎 兰这臭婊子早不到晚不到,偏生选在这时候到场,不是摆明要我的好看吗? (该死,这下子该怎么扯比较好?要说什么谎话才能骗过她?月樱jiejie被歹 徒灌醉,我救……不行,这么烂的谎话,只能拿去骗阿雪,鬼都不会相信。)心 里七上八下,看看怀里月樱jiejie那甜美的睡睑,我痛苦得几乎要呼天抢地,控诉 上天的不公平。好不容易镇定下来,琢磨了一会儿,想到一个较为可行的方法, 正要跨步出去,对冷翎兰胡扯一番,一个娇嫩清脆的女子嗓音,再次逼得我停下 步伐。 「公主,附近几条街都已经在严密监视下,别说伊斯塔人,连只苍蝇部飞不 出去,我们可以开始逐户搜查了。」一个身穿蓝色军装的美少女排众而来,对着 冷翎兰行了一个俐落的军礼,条理清晰地报告。冷翎兰的回礼、周围诸将让道给 她的尊重,显示了她不可忽视的地位。娇小的身躯,里在笔挺的蓝色军装里,更 显得纤细苗条;细细的精灵耳朵,亮丽的橙色秀发在脑后飘摇,却不是织芝那是 谁? 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里?她不是为了要缝制魔法袍,正在专心斋戒闭关吗? 我脑里满是疑问,一头雾水,但是很快就知道原因。这一年中,织芝已经成 了萨拉的铸造名家,云阳大街的各商家对她争相巴结,希望她能成为自家的专属 匠师,或是不时来指导工匠,冷翎兰现在要搜查云阳大街周围,由织芝带队,可 以减少无谓的冲突与不满,更何况伊斯塔人居心叵测,这么重要的心腹还是带在 身边安全点,就算闭关也要把她拉出来。 想通这一点,对现实并没有什么帮助,冷翎兰和织芝就像是两尊门神一样站 在街口,带着大批人马,连苍蝇都飞不出去,更别说是人了。 就算我拚尽三寸不烂之舌,把冷翎兰给说服搞定,可是当我遇到织芝,被她 认出身分来,到时候的混乱场面,我简直是没有办法想像。 一糟!现在就算是要解释也来不及了,织芝还不知道我是谁,冷翎兰那臭婊 对我只有狗屎印象,哎呀,jiejie还在睡,御林军已经开始搜查了,我、我……) 传奇故事中保卫睡美人的王子,究竟有多么心酸,我现在终于明白了,看月 樱姐喻那张甜美的睡脸,我简直是难过得想哭。如果迷倒她的那杯酒还在,就让 我也喝一口吧,只要俩个人一起昏倒,那至少就不用为了解释而困扰了。 「传令下去,给我搜!见到可疑份子……不用顾虑。」 「是!」 看织芝毫不迟疑地点头称是,我心里大骂,这傻妞为什么这么听话?到底你 是对谁发誓忠诚的? 两个要命的女人都朝这边过来,我肩头还扶扛了一个,情急之下,脑里灵光 一闪,趁着人群还吵杂混乱,我带着月樱,一下就冲入旁边的饰品店铺。 店里都是客人,我这么带着月樱冲进去,自然有伙计过来查问,但没等他们 开口,我就扔两枚金币过去,说是要借厕所。 他们看看我,再看看我手中抱箸的昏迷女人,很暧昧地笑了笑,向我多要两 枚金币后,主动帮我带路,还把刚刚打扫完的仆役给赶出来,就这么无惊无险地 躲进厕所去。 躲进这里,可以暂时保平安,如果御林军进来搜查,我见到可以用官位压, 然后故作无事,要是压不过,那就只有杀人灭口,进退都有转圆空间。 「呼!好险,幸亏厕所不臭,躲起来不麻烦,否则逃出去以后立刻要放火烧 这家店,省得以后回忆起来恶心。」 不愧是有钱的大店铺,厕所不像是寻常民家的肮脏污秽,不但铺着雪白的地 砖,打扫得一尘不染,还用新鲜花瓣散着香气。我把月樱安置好,揭开她的头纱 那张睡脸看起来好安祥幸福,刚才那一切仓皇逃逸,彷佛与她都没有关系。 (妈的,跑来跑去给累个半死,结果什么好处都没捞到,不行,怎么样都要 先占一点便宜。)月樱的体香,淡雅芬芳,嗅在鼻里彷佛比满室鲜花更要馥郁, 看着她明艳的红唇,彷佛是盈满甜汁的熟嫩果实,诱人蠢动,我心头狂跳,轻轻 一罪近,正想要就此吻下去……外头忽然传来喧闹人声。 听声音,好像是某人在街上不小心被水泼着了,要进来擦拭更衣,外头的伙 计虽然尝试拦阻,但很快就宣告放弃,让那人长驱直入,马上就要进来了。(妈 的,哪个家伙这么不识好歹?躲起来先看状况,真的不行就只好见血摆平了。) 一声打开,有人走了进来。强压下怒恨交织的心情,我把月樱放到旁边的一 个隔间里,自己也躲在里头,听着那扇门「呀」的一声打开,有人走了进来。 「……真是没有礼貌,挑在这种时候洒水……衣服整个都湿了……」 熟悉的声音!我险些惊得连眼珠子都突出来,当来人轻轻宽衣解带,半裸露 出邵初雪般白嫩的纤细娇躯,我只是错愕今天到底是什么鬼日子,怎么躲都躲不 掉?明明都躲到这里来,居然还会撞到织芝?(不妙,织芝的武功不弱,我藏在 这里,光是呼吸声就瞒她不过。) 才刚这样一想,织芝雪肩微动,已经察觉到这里另外有人,用湿掉的衣服遮 住半裸香躯,喝问道:「什么人?」 单单是这个动作,我就确认织芝的武功进步不少,再不是当初娜丽维亚的娇 弱少女,虽然手中没有持兵刀,但是织芝身上散发的森寒气势,赫然就像是半个 冷翎兰。织芝出现在这里,这种可以用噩运来形容的巧合,从另一个角度来看, 不也正是处理危机的大好机会吗? 也在这时,我痛苦万分地做了一个决定,虽然很荒唐、很不合理,而且对自 己有很大的伤害,不过却是最能解决这场面的方法。当织芝再喊一声「出来」, 我霍然推门而出,又迅速把门关上,速度很快,织芝来不及见到门里头有什么, 两眼只是盯着这个突然跑出来,上身衣着整齐,下半身却由兀全赤裸的男人。 「变、变态……相公?」 「错,相公不是变态,你两个词不要连在一起使用。」 忽然见到我不合理地出现,织芝似乎受到了很大的惊吓,虽然放松了警戒, 却像木头人一样呆站着,好不容易想要开口,却被我凑上前去,吻住她柔软的红 唇,直过了好一会儿,才给她呼吸的机会。 「相公,你为什么!」「什么都别问,织芝,我想你,我好想你,我实在太 想念你了,分别几天,我发现我已经不能没有你了,你是我生命中最……」每说 几句,我就搂着织芝拥吻一番,趁机上下其手,等到一段又长又臭的甜言蜜语说 完,织芝虽然还搞不清楚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但却已经双颊酡红,眼神中闪着 的喜意。「相公,谢谢你,我……」 「我们两个已经虚耗太多岁月了,所以不要再浪费时问,织芝……我们来搞 吧!」 「啊?」 「不好意思,我不该说得那么直接,我的意思是,我们来zuoai吧。」 织芝呆了一下,俏丽脸蛋上浮现不知所措的表情,往门外看看,迟疑道: 「可是,二公主殿下还在外头,我又有任务,现在……这里……」 「管她什么二公主,我现在是想要和你做,不是和什么二公主做,让那个婊 子去吃屎吧,看,因为想念你,我已经这么兴奋了!」两具身体紧贴一罪近,织 芝当然感觉得到,我抵靠在她大腿上的rou茎有多么硬挺炽热,在片刻犹豫后,她 凑过来送上一吻,轻轻地点了点头。 温柔而恭顺的精灵少女,接受了我的无理要求,毕竟她与阿雪不同,立下魂 灵契约的织芝,与我之问是一种明确的主奴关系,即使心里不愿意,还是不会抗 拒。不过,她仍然提出了要求。 「……相公,我还在斋戒期中,所以你可不可以忍耐一下,让我用手帮你, 等待斋戒期满,再真正伺候你,好吗?」我哪有说不好的余地?天晓得我是多么 卖命,才一天连续射精上六次的rou茎重振雄风,本来藏在衣袋里的烈性春药,两 颗我全吞下了,也不知道今天是犯了什么冲,活像是成了春菜实验体,从早到现 在不停地吞吃着各种舂药。 织芝的「神之手」,是上天赐给她的最大恩物,除了锻造器物,也在男女欢 好中让我体验到无上快感,这次自然也不例外,当柔细的掌心捧起rou茎,奇异的 快感如电流般刺激着肌肤,那种愉悦感觉甚至不输给真个销魂。 「相公,这样子舒服吗?」双手合捧搓揉的同时,织芝松开了发带,摇甩着 橙色的长发,把rou茎含人口中,又烫又滑的小香舌,在肿胀的rou茎顶端打转,吸 吮着不放。 怒挺的男性象征,从最前端的敏感细口,到末尾的皱折皮囊,全都被织芝的 丁香小舌舔过,留下甜美的香津。 巨细靡遗的动作,很快就有了效果,经过半刻钟的揉抚刺激,快感攀升到临 界点rou茎,在织芝口中,打着愉悦的节拍。过去有过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