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虫书屋 - 高辣小说 - 一日为师,终生为夫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3

    面全是佛牙山最珍贵的草药炼制而成。

结果,有半数被她踩成了碎渣,便宜了那趁机狂吃的灵鹊。

“师傅,我不是故意的!”阮依依眼见颜卿的脸色变得难看,立刻跪了下来,双手扯着耳朵,乖乖认错。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眨啊眨的,很快就蒙上一层水雾,可怜巴巴的望着颜卿。

果然,颜卿原本因为恼怒而跳动的眼角缓慢的平息下来,只是罚她把剩下的丹药捡起装好,再递给项阳。

项阳一直似笑非笑的看着阮依依爬在地上手忙脚乱的捡药丹,当她将白瓷瓶递给他时,他故意不接,问她:“你几岁了?”

“项阳!”颜卿皱眉,他似乎很不喜欢项阳打听阮依依的事。他将阮依依拉到自己身后,然后淡淡的说:“过些日子再把丹药给你。”

“师兄,师妹说了,这次如果我不把你带去皇宫,就不许我回去。”项阳仍然嬉皮笑脸,说这话时,两只眼睛盯着阮依依,好象故意在引诱她:“师妹说了,这是她的第一胎,如果有个三长两短全要算在我们头上。好师兄,你就饶了我,你又不是不知道师妹的脾气,如果你不肯下山去皇宫陪她待产,她会气得自己爬上山来找你的。到时候动了胎气,可怎么好!”

阮依依从颜卿的背后探出头来,好奇的看着项阳,心里又开始打算盘。她轻轻扯着颜卿的衣袖,说:“师傅,静心研医事小,师姑的身体要紧,师姑肚子里的龙种更要紧。”

颜卿风轻云淡的看了阮依依一眼,阮依依莫名其妙的觉得身体冰凉,但为了下山,她不得不鼓起勇气,小声说:“万一师姑真得上山来找师傅你,那该带多少宫女侍卫,到时候佛牙山只怕再无宁日。”

这话令颜卿有所动容,他最是喜静,有时候一天都不会说一句话,别人都道这里是圣山仙医不敢来sao扰,但齐浓儿是皇后又是他的师妹,如果她横下心来带人侵门踏户,颜卿也拿她没办法。

项阳见状,立刻趁热打铁:“师兄,你既然收了徒弟,不如带她下山转转,多了解一些人间疾苦,有也利于她的修行。”

☆、第五章谁跟谁睡谁?

阮依依不知道是谁的话打动了颜卿,反正第二天,他们就下山。

自古后宫争斗就是残酷无情,为了确保龙子平安,皇后齐浓儿怀孕之事并未公开,项阳上山请颜卿也是低调进行。

一路上,项阳主动背着阮依依,与颜卿施展轻功,在森林中穿梭。下山后,他们选了条小路,崎岖蜿蜒,遮天翳日,根本看不到光。阮依依只觉得耳边风呼呼直响,迷迷糊糊的趴在项阳的背上睡了一觉,再醒来时,已是黄昏,他们两人都将轻功隐去,选了一家客栈落脚。

阮依依稍稍缓过劲来后,忽然觉得项阳的官服特别碍事:“要低调,就把那官服脱了嘛!你这枣红色官服走哪哪刺眼,就是躲在老鼠洞里,也会被猫看到的。”

项阳刚喝下去的茶水全都喷到了对面的颜卿身上,阮依依本以为他会被茶水淋湿,只见眼前一花,那茶水全都落在了地面上,颜卿的身上干爽清洁。

阮依依正抿着嘴笑时,店小二突然跑了过来,歉疚的说道:“客官,真是对不起,小店只有两间上房……”

“哦,没事,其它房间也可以。”阮依依插嘴。

店小二对着她连连弯腰,说:“姑娘,我们这里除了剩下两间上房,便只有打地铺的通房,几十个大汉光着膀子睡在地上……三位客官怕是不习惯。”

“你这是什么客栈!竟然连上房都没有!”项阳不自觉的摆起了官架子,正要拍桌子训人,颜卿扫了他一眼,项阳刚才那点杀气立刻烟消云散,声音也小了许多。

店小二眼神尖锐,立刻看出这三人中间颜卿才是老大,又点头哈腰的来到他身边,说:“大爷真是对不起,原来咱们这清风镇平时也没什么热闹的,就是前些天镇东头的拱桥边突然冒出朵比脸盆还大的花来,个个都称奇,所以跑来住宿观赏,才弄得没有房间的。不是小的胡说,马上天就要黑了,这方圆百里还就只有咱们清风客栈。大爷若是不想住,只怕只能露宿街头了。”

颜卿见店小二手里拿着两串客户的黄铜钥匙,便抬眼瞧瞧外面,果然是太阳下山天色阴暗,不再多言,接过那钥匙,起身上楼去了。

灵鹊立在他肩头不能当众说人话只能说鸟语,急得团团转。

阮依依也有些心急,提拎着裙子光脚跟了上去,悄声问:“师傅,你和师叔一间?”

“我才不跟他睡!两个大男人睡一起,成何提统!”项阳的大嗓门都快把屋檐震落,所有人都看向他们,火辣辣的眼神盯着阮依依和颜卿,怪怪的。

其实,在悬崖上,阮依依一直与颜卿同床而眠。竹屋面积不大,外间做了客厅饭厅和炼丹房后,再也没有位置摆床。里屋更是狭小,除了一床一几后便再也没有多余空地。颜卿不讲究世俗礼数,阮依依别扭几天后也怡然自得,整日与他同寝,习惯成自然。

可是现在在山下,阮依依知道人情世故,他们是师徒又不是夫妻,如果夜宿一间,只怕闲话太多。

项阳好象知道他们在悬崖上同睡一床,因此他大言不惭的拿走了其中一把钥匙,自行进去安顿住下。

阮依依强撑着不红脸,只能跟着颜卿一起进了隔壁的上房。

颜卿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这上房,里面一床一桌很是简单。他见阮依依尴尬的站在原地,沉吟一声,说:“且在这等着。”

☆、第六章人象食人花一般的神花

有人敲门,打开一看,是项阳。

他已经换了身深蓝色的常服,脚上的官靴也收了起来,换了双黑缎布靴,一身下来舒适又轻便,偏又显得气宇轩昂,贵气自成。

阮依依斜眼瞟他,这项阳的皮囊并不差,但与师傅颜卿相比,就是人味重了点。

“一起出去走走?”项阳问阮依依,但他却看着颜卿,大概是刚才听到他们说话,知道他也要出去。

颜卿点头,负手下楼,阮依依与项阳紧跟其后,不过走了在路上走了两三步,阮依依就发现大街上的女人们,无论高矮胖瘦老少美丑,一水的穿着绣有一朵奇怪花朵的衣裳,花花绿绿,晃得她眼睛疼。

“请问,这花叫做什么名字?”阮依依终于忍不住,随便找了个看似好说话的小姑娘问。小姑娘很热情的告诉她,这花正是前些日子突然在清风镇拱桥边长出来的神花,统共不过五片花瓣,却有脸盆那么大,气味芬芳,另人惊奇。

清风镇的百姓们认为是上天给的福兆,便依着这神花的模样绣了各种图案在衣服上。说罢,小姑娘还稍稍拉起了裙摆,露出她脚上的绣花鞋,只见鞋帮两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