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虫书屋 - 高辣小说 - 浮图塔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24

分卷阅读124

    耐果然是有意义的,成全了她,难怪皇帝会说“囫囵个儿回到朕身边”,如果没有他的悬崖勒马,她还有什么资本谈宠爱?他背靠在墙上,早已经被她折磨得体无完肤。今晚上又做了回傻事,这结果并不稀奇,可偏偏不甘心,还想求证。他是没有被她伤透,留着一口气就是为了让她践踏的。说到底是他敌不过相思,就算知道她会这样应对,他也认了,因为实在是太想她。

“那么我回宫那天,你让彤云来找我又是为什么?”他咽下苦涩,觉得自己简直像个乞丐,拼命找出她还爱他的佐证。他希望她无话可说,如果她沉默,或者他能好受些。

两个人的步调总无法一致,她回过身来看他,月色朦胧,她看不清他的脸。低下头轻轻叹口气,她说:“我那时病得不成了,彤云是没了主意才想去找你,结果……还好你没来,来了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呢!”

这么铁石心肠,她还是个女人吗?亏他在值房里挠心挠肺半天,原来竟是丫头的自作主张,并不是她授意。

他恨透了心肠,一把扼住她纤细的脖颈抵在旁边的立柜上,渐渐收紧五指,切齿道:“你一次次愚弄我,很有趣是不是?把我耍得团团转,叫你很有面子是不是?如果我不爱你,你以为你还能剩下什么?你的命是我从绳圈里解救下来的,只要我愿意,明儿就能把你再送上去。”

横竖他这样恨她了,果然让她死了,各自就都解脱了。柜角的锋棱压住她的背脊,再痛也抵不过心头千刀万剐,她冷冷哼笑:“你的那点秘密我都知道,我劝你最好不要惹恼了我。有能耐今天就一气儿解决,我欠你的命你拿回去,往后奈何桥上遇见了也没有牵扯。”

她善于挑战他的底线,脖子上脆弱的脉动就在他指尖,杀了她,比碾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爱极也恨极,他已经不敢确定她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了。这场兵荒马乱的爱情简直是泼天的灾难,他跌进来,才发现自己远没有想象中的聪明。他根本就是个傻瓜,他患得患失,甚至弄不清自己到底要什么。她说往东他就往东,她说往西他就往西。别人拿捏他倒罢了,连她都在用那个秘密威胁他!她明明该死了,一个小小的嫔妃陈尸在这僻静的地方,大不了走程序查上一圈,最后还不是不了了之!可是他下不去手,他宁愿自己死,不会动她分毫。

音楼也恨自己,说出这种话来有多伤他,委实难以想象。他的手停在她脖子上,淡淡的温度,是她一直眷恋的。他本来就不是个热血的人,她能叫他这样痛不欲生,自己到底可恶到什么程度了?

假装讨厌他触碰,作势掸开他,是不是可以短暂握住他的手?她打算这么做,可是门外有脚步声传来,她惊惶失措,这黑灯瞎火里私下会面,要是被人撞个正着,那传出去就了不得了。

正急得火烧似的,他把她揽在臂弯旋了个圈儿,很快闪进那大立柜里。关上柜门的一霎那,灯笼的光也从门上照了进来。透过密密匝匝的雕花看过去,是合德帝姬带着两个嬷嬷寻来,嘴里嘀咕着:“明明说上花园来的,怎么到处找不见?这丫头该不是和我躲猫儿吧!还邀人吃酒呢,自己倒没了踪影……”

含清斋里本来布置就极其朴素,讲究个“轩楹无藻饰,几席有余清”。屋里陈设仅是一座一案一立柜,视线扫一圈就能看遍的。帝姬边说边朝这里腾挪,音楼吓得腿打颤,柜子里空间小,满鼻子都是他的瑞脑香。她紧紧和他贴在一起,一手捂住了嘴,真担心他衣裳上的熏香味儿太大,直接把人引过来。

心跳得嗵嗵的,太害怕,觉得这回非得被拿个现形儿不可。他的手环过来,紧紧把她压在胸前,她不敢往外看了,缩着脖儿闭上了眼。

肖铎也紧张,灯光穿过镂空雕花,仿佛要把人射穿。他盯着外面动静,见帝姬一步步过来,将到跟前,忽然转过身去,笑道:“走吧,再去别处瞧瞧,没准儿这会子在临溪亭解螃蟹呢!”

一行人又去了,屋里暗下来,柜子里漆黑一片,整个世界经过了惊吓都是混沌沌的。

她松懈下来,靠着他只顾喘气,待缓过神才发现两个人贴得严丝合缝,他僵着身子,反应有点大——他在她面前永远都是个正常男人。

她羞红了脸,慌忙去推柜门,裙子却被门上云头铜拴勾住了。低头一看,一片裙角夹在门缝里,脑中轰然一声巨响,帝姬之所以匆匆离开,原来就是因为这个么?这下子可糟了,看来是察觉到什么了,要是闹着玩的,没理由不来开门拿人。

她心乱如麻,捂着guntang的脸颊想抽身出去,谁知根本挣不开。他倒欺得愈发紧密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搬开她的手,直愣愣吻上了她的唇。

☆、第72章花花明月暗

不见那夜甲板上的款款深情,他吻得有些蛮横,不顾一切的,恨不得把人魂魄吸出来。

音楼想抗拒,但是做出来的姿态是欲拒还迎。实在没有办法,她的眼泪在一片混乱中渗透进来,彼此都尝到了,难以言喻的苦涩。她想他还是爱她的,也许恨之入骨,但仍旧丢不开手。他的吻在唇齿间肆虐,她逃不开,也不想逃开。思想模糊了,她被吻晕了头,整个世界都是他的气息,她一无所有,可是还有他。

脑子里千般想头都汇集成他的脸,他动情,没有任何伪装的冷漠。音楼还在可惜,她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堡垒,瞬间就被他攻破了。拿他怎么办呢?男人有时候像孩子,越是得不到越是孜孜不倦。你退一分他进十分,避无可避的时候,只能由他予取予求。

她还残存着一丝清明,不能这样下去,再纠缠,又是苦海无边。然而她的手违背她的意志,攀上他结实的肩背,她多渴望和他靠近,已经忍无可忍了。

她回吻他,笨拙的,但是真心真意的吻他。单是这样没关系吧!老天爷原谅她的情不自禁,他是她深爱的人啊!即便是因为这样那样的问题他们不能在一起,她还是爱他,作了再多的努力都无法解脱出去。

他感觉到了,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他暗里欢喜,把她揽得更紧,简单的吻满足不了他,他想要更多。把她拆吃入腹,似乎这样才能弥补长久以来所遭受的苦难。这狭小的空间提供了足够的便利,他感觉自己在颤抖,张开五指挎住她的腰肢,往上一推,便把那层罩衣推到了胸乳之上。

她没有反抗,他急切地覆盖上去,一团柔软揣捏在手里,尖尖的一点拱着他的掌心,叫人浑身酥麻。心痒难搔,越发使劲,她轻轻抽了口气,他放开那里,手指顺着曲线一路往下,滑进了她的襦裙里。

音楼在汹涌的狂潮中癫荡,他是最好的爱匠,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