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克力/吃掉赛诺/女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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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绿色的藤蔓如游蛇束缚住那双巧克力肤色矫健的臂膀,他的身体曲线很漂亮,有韧度而又坚硬,你抚摸着他的锁骨那里。 他呼吸得很急促,似乎在愤愤不平,也有可能被你奇怪带着点狭呢的举动搞得迷惑不解,我没有开口,他的体型很好,一米六多的身高,双腿修长,大腿和小腿奇异地一般婉细,这让我共通藤蔓捆绑他的时候变成了一具漂亮的艺术品。 流淌着太阳光泽颜色的身体啊,像是被施下巫女永不分开的魔咒,我滑过他浅色的奶点,真的好小又好可爱,可能是缀在赛诺身上,像奶油草莓浅白粉色藏在那金丝铠甲紧身衣下。 轻佻地掀开,炽热的喘息让那奶点有些腼腆,我用手指跳着它,带着点好奇观察他,凉凉的黑色长发盖住了赛诺另半个身子,听他咬着牙呼吸,鼻腔里喷出的控制不好的空气感打在我的肩膀上。 手指尖传来软软的触感,呀--好可爱啊! 忍不住俯下身用鼻尖顶了顶奶点。 听到赛诺控制不住地吱唔声。 他的牙齿细密地张开,被我狂吻过的嘴唇上还带着透明的水色润泽,红舌头跃跃欲试地想要探出来,他整张脸都开始发出郁闷的红。 好可爱-- 我又吻住他了! 他瞠目结舌! 似乎没有想到明明只是一点都不好听的嚎叫,都有狂人粉丝上来示爱。 他的舌头很软,有点笨拙,没有他本人巡视沙漠冷漠严苛的杀一无二的冷漠。 呆呆的,我的舌头狂妄地缠进去,一点一毫剥夺本来就没有多少空气的口间,带着一点依恋爱抚地黏着每一颗牙齿,含糊着在他的嘴巴里种下一朵花。 分开时,他还有些魂不守舍流连忘返,舌尖还追着我探出来,鼻子里下意识地嗯?了一声。 “你也很喜欢吧?”我半垂下眼,看黑皮少年因为被第一次蛮横的亲吻而剥夺得迷茫脆弱的表情,瞳孔涣散,赤红的眼珠空洞地盯着某一处。 红润的唇舌敞开自保地呼吸着。 他没有给我想要的答案。 不过没关系,我一向待人真诚,而且动手能力很强。 赛诺觉得很怪异,他行走在沙漠已经如履平地,炽热的阳光照耀在他的赤裸皮肤上只会增添他太阳神阿鲁比斯的肃穆威力。可此刻却变得诡异耸动起来,姣好的身躯清甜的呼吸,微微喘息错拍的呻吟炸在耳朵边。 热,从身下从不在意的部位火爆地响应着,yuhuo燃烧着他的理智。 我的双臂缠上他的脖颈处,打成蛇般的结,用自己的花蕾去靠近舔舐着他的短裤。啊!真是搞不懂,提瓦特大陆你为什么搞那么正太少年,我真是!真是控制不住啊啊啊! 思及念此,都不用赛诺给我什么回应,我自己濡湿了一片透明的水渍,印在他裤子上变成很奇怪的暗色痕迹。 他在挣扎,共感的藤蔓被他挣开,力气真大,我感受到一丝丝被破裂的疼。 眼神一暗,忍不住去抓他的性器。 因为疼痛让我变得狠戾,动作也带着粗暴,心满意足地听见小胡狼的痛喘,挣扎的动作也变慢了。 我的手指因为本人的性别转换,所以有些鬼魅阴森,摩擦着那根勃郁的阳具时故意用柔软无骨的指腹揉捏,用红色的指甲刮蹭冠沟,从上到下,轻轻地蹭开那道龟缝,享受着那剧烈的勇敢冲动。 赛诺仰头看天,死死地咬着牙齿,留给我是他漂亮锋利的下颌线和极致忍耐的青筋绷起的肌rou,沁湿了雾气,从修长的脖颈漫出一阵太阳的味道。 粗糙的骨节和柔软的人体组织都让赛诺快死了,这种诡异又酥麻的感觉让他惶恐害怕,脊背都沉静了,他有些发晕,即将死亡的理智告诉他快离开这个女人的怀抱,推开她! 一切就当没发生! 下身摩擦的力度越来越大,甚至快感即将登门,赛诺的耳朵因为承受不住剧烈的刺激而开始回缩,小腿绷直的硬态勾着脚趾下意识地蜷缩,空白暴烈冲击全身的时候,女人把jiba吞进了xue里! 那是一口紧致的泉眼,汩汩地亲吻着至高无上的guitou! 谄媚着发sao贴近那凶猛的jiba,献媚一般箍着那昂发的茹头,那一下一下带着恨死的凶意凿进最深处,红rou发白,女人脸颊绯红,眼神涣散,只带着痴痴的笑,像个性爱娃娃,她黏糊着怀中的小男孩,下体如章鱼触手带着大海的窒息淹没着赛诺。 --啵,啵,啵 下面的嘴被堵着,上面的也勇猛出击,唇齿交合剧烈,红舌撕咬着另一条红舌,向被爱情魔咒诅咒的连体婴儿,拥抱得紧密,锁骨和背翼发出脆弱的声音。 不够!还不够! 你也是疯了! 你一把把赛诺推在草地上,束缚着他四肢的藤蔓瞬间闪开,他被摔倒柔软的草地和离开身下昂扬热窒的秘xue都没让他清醒时,扑来一道遮天蔽日的影子。 带着腥臊的性味。 你撞击得很猛烈,含着他jiba的逼上下起伏得快速,高频率的撞击连风都能分割,缓冲的蜜水成为了你俩情浓的错觉,你简直shuangsi了! 你的呼吸又热又sao,眼神涣散成桃红的心状,屁股摇得像条交尾的yin兽,绵软的白臀中一口烂软艳红的xue含吃着一根rou色勃郁的性器,被绞紧得沉闷。 你拉着赛诺的手掌,发现他的掌心濡湿一片,他紧紧抿着嘴唇,咬到发白,耳朵在一抖一抖,对哦,赛诺毕竟是胡狼,听力远超常人,那,逼里的水声肯定听得一清二楚吧?~ 你俯下身,丰满莹润的胸乳欺凌着内凹的粉点,摩擦着碰撞着,你他妈的大声叫着:“赛诺!赛诺!赛诺!” 大腿绞得更紧,缝隙被挤得越来越小,皮rou拍打撞击的声音响破整个须弥! 如果有学者经过这片茂密的藤蔓林,就会发现这里有两个yin荡的没有脸的人在这里不知天高地厚地交合,追逐被须弥有理想有高级趣味所唾弃的皮相俗乐。 生殖腔绞得越来越紧,窄小的腔道让莽然夯干的jiba动弹不得,被推开又故意狠撞的力度让附在身上的女人娇躯乱颤。 像抱着蘑菇头紧那罗。 积聚的精华撑破囊带,快感濒临的窒息瞬间,赛诺鬼使神差地按住怀里忍不住抽搐想逃离的女人,用着劲往jiba上凿! 恶狠狠地,带着愠怒,故意地,射在她的xue里。 感受着她被jingye烫到的抽搐,身体机能防御下的并腿,又被无情的大风纪官掰开,卡结尿进去,她恍然着,敏感的内壁时不时跳动。射精的时间很漫长,骨rou匀称肤细红白的小腹被内射出一个明显的性状。 赛诺恶劣地挺胯,显而易见地看到在薄薄的小腹看到诡异的性状,好像…… 使点劲就能把肚子给艹开,艹到zigong和心脏…… 她已经晕了过去,赛诺还是没有拔出来,天边的风远远地吹过来,温柔地带着小草神的祝福,安抚着每一个异乡的旅人。 用着复杂的眼神仔细地凌迟了怀中的女人,看她苍白的皮肤,被水濡湿的黑发,散乱成簇的睫毛,软软地盖在眼尾处,像黑蝴蝶短暂地亲吻她的眼睛。 秀挺的鼻,饱满的唇,失去娇艳的红色却带着一点回春的粉嫩。 ……为什么是我呢? 赛诺在风中埋下了一颗没有答案的种子。 森林之歌籁响,当你苏醒时,你还会陪在我的身边吗? 永恒的誓言雕刻在沙砾上,被姮古的风湮灭,骨头破碎不堪,蜘蛛在骨卡里跳舞,嘴巴里的爱意会消失吗? 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