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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河爱衣同学对吗?” “是的。”眼前的少女声音微弱,她额头上绑着白色的绷带,眼睫微垂,像只容易受到惊吓的兔子。 女警下意识的出声安抚:“不要紧张,只是问你一些问题。” “你在前往同学家的路上遭遇了绑架,对吗?” 谷河爱衣缓缓点头,声音里带着颤抖:“是的,我没想过会遇到这种事。” “可以具体说一下事情的经过吗?” “好的,3月16号的时候,我和美惠子通了电话,想要去找她道别。” “道别?” “嗯,因为最近就要搬走了。”少女继续说:“那天雨下的太大了,为了能快一点到目的地,我就从巷子里超了近道,后来,我好像被什么人袭击了,抱歉,我记不太清,再恢复意识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被捆在一个陌生的工厂里。” “身边只有——”她的牙齿战栗着:“一个、一个……没有呼吸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似乎不能够再说下去,呼吸缓和片刻之后,才继续说:“我用随身带着的小刀割开了手上的绳子,原本是想要逃跑的,可是我的头太疼了,就只能给白井老师打了电话。” “为什么是白井俊介呢?” “因为,我不知道……白井老师是我那个时候唯一能想到的人了。”她怔怔道。 “然后呢?” “我给他描述了工厂的样子,他让我不要害怕,他一定会来救我。” “白井老师来到以后……”谷河爱衣面色苍白的摇着头,她有些语无伦次:“那个人,绑架我的那个人,突然拿着刀从那里冲出来……太可怕了,多亏了白井老师……” 女警点了点头:“我明白了,辛苦你了,还请好好休息吧。” 谷河离开后,女警整理着手上的记录,诱拐犯的罪行已经板上钉钉,这次前来,只不过是为了获得幸存者口中的证词。 谷河爱衣的陈述合乎情理,但仍有令人不借的地方,比如,诱拐犯声称自己并没有绑架谷河爱衣,在他的描述中,暴雨持续时间内他根本没有外出行凶,是白井俊介拖着一个黑色的袋子来到工厂,而那里面装着一个女孩子,“我还以为那边的男人和我是同类呢,没想到那个女孩才是啊”,诱拐犯这样说。 同事们谈论着:“但谷河说的和美惠子的供词都对的上吧,再说了,白井俊介重伤昏迷,如果真的是他伤害了谷河爱衣,她完全没必要为对方说话啊,说到底,诱拐犯的话怎么能相信,无非是为了减轻刑罚罢了。” “也是……可是白井俊介在接到谷河的电话之后为什么不报警呢?而是自己驱车前往了工厂,照理说遇到这种事应该报警才对吧?” “也许只是抱着去确认一下的心态,结果没想到是真的?对于普通人来说,报警毕竟是一件很少会接触的事嘛,在说了,这位白井老师在学校里一直是很负责任的可靠形象呢。” “也许只是我想多了吧,不过,总算能结案了,这段时间以来大家都辛苦了。” …… 医院。 我透过门上的小窗注视着躺着病床上的白井老师。 他紧闭着双眼,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医生说这是外伤外加遭受刺激导致的,应该不会昏迷太久,短则三天,长则一周。所以,每一天,我都站在这里,等待着他的醒来。 我并不觉得枯燥和无聊,美惠子和藤井总是围在我的身边,叽叽喳喳的陪我说话。 “白井老师一定会醒过来的。”美惠子忧虑的看着我:“倒是爱衣你,还是多休息为好。” “我想亲眼看着他醒来。”我环抱着想要送给老师的礼物,那是一束新鲜的向日葵,明艳的暖黄色花瓣明丽而轻柔,向日葵啊,真是很耀眼的花呢。 我将脸贴紧花瓣。 …… 我站在黑夜里。 就那样看着白井老师。 一种强烈的预感告诉我他必然会在今晚醒来。 话虽如此,其实每天晚上我都会来,白天他和我总被那些不合时宜的探望者围绕,我只是想要安静的看着他,我猜他也只是想被安静的注视着。 我注意到他的手指微微动了动,紧随其次的是眼睛。 他应该很茫然,看他那呆滞的表情就知道了,他在想什么?或许是——【这里是哪里?】 白井老师的脸上闪过不安和慌乱,但他手上的针头为他解答了疑惑,在判断出这里是医院之后,这个男人终于松了口气。 他没有发现我。 要求一个病人拥有敏锐的洞察力无论如何也太苛刻了。 他现在一定很想喝水,我想,几乎是下一秒,他就像旁边的小柜子伸出了手,水杯放的有点远,这对他来说比较艰难。 但我只是站在那里,直到他费力的够到水杯,我在他仰起头咽下去的那一刻离开了病房。 身后传来了杯子撞击地面和呕吐的声音。 我改变了主意,将要出门的脚步一顿,转身折返:“我好像吓到你了,白井老师。” 我走过去,握住他的手,男人狼狈的扣着嗓子,可什么都吐不出来,毕竟他已经很久没吃东西了,我扶起他:“我怎么会蠢到在医院里下药呢,老师太警惕了。” 他神经质的停下来,身体仍然止不住的颤抖。 “你在发抖啊,没什么,黑夜没什么可怕的。” 那些恶鬼已经伤害不了我了,我在黑夜里待了许久,如今仍然好端端的,我一边这样想,一边摸着他颤抖的头发。 “老师应该好好休息。”我慢慢说:“有很多人正在等你回去,不要辜负他们啊……” 我轻轻的,学着记忆中mama那样轻轻的拍打着他的肩膀。 他抖得止不住,好像我才是那个恶鬼似的。 怎么会呢? …… 如果…… 我才是那个恶鬼…… 那么我在童年的阴影里,看到的又是……谁? …… …… ……! 为什么我一直没有想到呢? 在我梦魇时候第一个感到我身边来的人,不正是梦魇本身吗? ……哈。 白井老师,你总能轻松的让构建出我的东西在不经意间毁于一旦啊。 不知道是什么驱使了我,我扶住他的肩膀,用力的吻了上去。 此前我从未同人接过吻。 这种感觉很奇怪。 他僵住了,他舌头很软,很干燥,是温热的,里面藏着属于活物的某种东西,应该要这样接吻吗?嗯……这种体验,有些特别,但还没等我仔细去分辨,我就被他用力的推开了,虚弱的男人红着眼瞪我,让我想到失踪了的辉夜姬,现在我又把它找回来了。 我掐住他的脖子再次吻了上去,这一回,他挣扎的时间更加短暂,莫约三分钟后,那点抗争终于平息了,我惊讶于他竟然会因为这种事这么快就有了感觉,他实际上很喜欢接吻吗? 这一次是我先放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