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失仪(程昱x刘备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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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程昱不知郭嘉怀了什么心思说出这样的话,周身传来的寒冷使他不得不冷静下来。他看了看被他放在榻上的刘玄德,这人正神情漠然地把头侧向一边,一副毫不在乎、大义凛然的模样,心中不禁多了几分计较。 刘备被下了蛊,自然是不会拒绝的,但这不意味着他不会怨恨,若真是和郭嘉一道攻城略地……只怕他承受不住。上次他与荀彧多少存了几分竞争的心思,至于这郭奉孝嘛,本就是个浪荡子,不如就先让给他,也好增添几分兴致。何况他也想瞧瞧,这郭奉孝到底有什么花样。 程昱从塌边从容起身,面上挂着高深莫测的笑容,带着几分邪性。 “不敢相争,郭祭酒请。” 郭嘉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皱眉狐疑道:“程尚书何以相让?” 程昱又看了一眼身体僵硬的刘备,抿了抿唇道:“使君惧我。” 郭嘉细细品咂了一番这四个字,觉着这程昱也不算是个端方君子,怎么会因为刘备拒他就放弃了?这一下子偃旗息鼓,到让他郭奉孝有几分下不来台。郭嘉想到了自己的隐疾,不免有些……上次是刘备主动,他才有了些反应,如今叫他主动……咳。郭嘉轻咳了一声,如今有旁人在侧,不行也要行。 他撩起斗篷坐在刘备跟前,目光温凉如水,慢条斯理地开口道:“刘将军,程尚书不要你了。” 此言罢,程昱在食案边哈哈大笑几声。刘备不理会郭嘉,撑着坐起身来,低声道,“二位莫要折辱备。” 郭嘉在心底冷哼一声,双手支在刘备身边两侧,靠近他的耳朵轻轻吹气,“他不要你,我要你,请刘将军宽衣。” 刘备本就受蛊虫折磨,禁不住如此撩拨,耳朵很快红成一片。他心下思忖,事已至此,怨天尤人自然也没有意义,若是不得不……与谁亲密都无区别。只是这郭奉孝……白日里曹cao下令屠城,他就在旁边,任刘备低声祈求也不开口劝一个字。刘备心中已经将郭嘉当成和曹cao同等样人,不免多了几分排斥。再加上程昱与他有约在先,无论如何,今日与郭嘉……并不合算。荀攸迟迟未归,如今他能相信的,竟然也只有程昱……他已经想清楚:既然有人喜欢他的身体,与其为所谓的面子痛苦、自怨自艾,倒不如拿这具身体做些实事。或许他可怜的妻女正不知在何处被曹军yin辱,或者被吕布和他部下收入囊中,如何等得?他心道,苍天不活我,总该博上一博。 刘备平复呼吸,双手攥起身下的褥子,用程昱能听见的声音道:“若程尚书所言不虚,备自当诚心以事之。” “自然。”程昱回道。 郭嘉一瞬间变了脸色,他近在咫尺,却得不到刘备半分注意。依着郭嘉和曹cao那份特殊的关系,平日里谁不是对他敬着怕着,这刘备可倒好,视他如无物,凭什么?凭的不过也是和曹cao的关系罢了,有什么区别?程昱一步步走来,高大的影子投射在营棚布上,郭嘉即使背对着他,也能感受到那种强烈的压迫感。这个色胆包天的程仲德,碰了主公的至交好友不说,如今为了满足裤裆里那点破事,竟然连刘玄德的交易也敢做。军政大事向来只有主公才能决策,岂是他们这些谋士能劝动的?难道他不想要命了? 哦,他倒是忘了:这程昱可不止是尚书,还是东中郎将,济阴太守,都督兖州事。身兼数职皆是机要,却与他们这些文官混在一处,是委屈了。郭嘉不阴不阳地想着。 程昱可不管郭嘉怎么想。当刘备说诚心事他的时候,他心中感受到一阵满足,或许这样想不应该,但他难免有几分得意。程昱大大方方坐到榻上,紧贴着刘备,双腿盘起,注视着刘备目光灼灼。 “刘将军,莲台已至,请。” 见刘备迟迟没有动作,程昱又道:“还请快些,明日若是起晚了,见不上主公的面。” 刘备轻咽唾沫,心下一横,挪动身体坐到了程昱身上。郭嘉还坐在旁边没有离开,他这样一动,脸颊蹭过了郭嘉的鼻子。郭嘉心头跳动两下,一种难言的感受在心中弥漫开来。 注定又是个难眠之夜。 程昱没想到刘备只是坐在他怀里身体就开始不断地颤栗,叹了口气。刘备那莽撞的坐姿实在是让他不太舒服,体谅刘备实在是不熟悉这些闺房之乐,程昱只能出声提醒,“刘将军,面对着我,双腿分开,是让你坐下来,不是让你坐在我身上,压着我。” 刘备低垂着头,听话照办。郭嘉看着刘备温顺的举动,心里那不舒服的感受,又强烈了一些。程刘隔着衣服相贴,刘备因蛊虫作祟心中激荡,微抬起脖颈喘气,程昱耐心地解开他的腰带,贴身中衣泛着潮气,袴也是开档的,甚至不需要全部脱下来,扯开外袍就能结合在一处。 程昱也解开自己的袴绳,稍微撩开外衣,刚想长驱直入,见刘备有引颈之态,在昏黄烛火下,一副任君取之的模样。他心头微微跳动,忽然起了作弄的心思,他伸出手,食指在刘备喉咙处抚摸,刘备睁大双眼,喉头滚动,露出了茫然的神情。这蛊虫真是不容小觑,竟然能让堂堂一个将军变得如此……程昱扫了郭嘉一眼,心中暗想:这郭奉孝实在可怕,以后还是不要得罪他的好。 程昱伸出双手握住刘备紧实的腰,按捺住在他体内发泄的冲动,语气带着些玩味,“刘将军,上次实在是多有得罪,这次你来主动,我配合你。” 刘备感觉自己的尊严一点点被程昱撕得粉碎,腰间传来的热度却让他身体发烫。他很想被什么东西填满身体,本能地寻找那个让他快活的东西。上一次……随着程昱的提醒,刘备回忆起被这个人贯穿的痛苦感觉,只是现在yin虫发作,也分不清是厌恶还是怀念多一些。他坐在程昱腿上,凭借经验找到程昱胀起的那一处,隔着裤子揉动,不时轻轻拍打。 程昱爽得几乎维持不了盘腿的姿势,虽然勉强还能承受刘备的重量。他抬起双手把刘备的腰举得高了一些,舒展了一下腿。行军塌并不宽敞,他只能把脚放在地上,这样一来,就像是把刘备抱坐在怀中一般,看起来亲昵非常。 刘备突然被程昱抬起来,身体也被顶得很不舒服,生气地重重拍打了几下。程昱轻嘶一声,呼吸很快变得粗重起来。刘备见程昱反应强烈,恶劣地一笑,伸手握住程昱的那一支剑,一只手在剑柄顶端一下下掐着,程昱疼得皱起眉头道,“将军下手轻一些,掐坏了你也用不成。” “用不成就用不成。”刘备半真不假地玩笑道,“再敢放嘴里就给你咬下来。” 程昱有些发懵,这刘备几日不见怎么变得这么……这么……他感到思考都有些困难,所有注意力只集中在身下那一处,而这一处被刘备牢牢掌握在手中,仅是如此刘备觉得还不够,甚至还想把它折断。挑开了光滑的布料,试图弯折剑柄,只是那沉甸甸的剑鞘在他手中不断发胀,带着灼人热度突突跳动,就连青筋都突了起来,他的身体也需要这东西。刘备跪坐起身,握着这讨厌的东西抵住谷口,之前做了足够的清洁,如今就要便宜这个恶棍了。 刘备咬牙切齿道:“程尚书,要是答应备的事情没有做到,可没下次。” 怎么还有下次?程昱迷迷糊糊地想着。他平日里做这档事,都只是单纯发泄积攒的欲望,从不会考虑别的事情。但今日的确是很不一样,刘备在试图cao控他的欲望,而他显然很受用,孽根也没有这么亢奋过。难道这也是蛊虫的作用?刘备身上传来的气味的确令人愉悦…… “都依你。” 程昱不想现在提什么政事,更不愿意去想主公,甚至忘了身处战事之中,眼下这一处小战役才是最要紧的。他的前端的确是卡在了紧要的关隘之中,只是进去了一点点就再也进不去了,让他急得发疯。上次怎么不是这样?程昱回想一番,才发觉上次是荀令君先为他扩宽了这道关隘,如今令君不在,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不知道怎么进入一个男人。 ……想来令君是不想怀中这个人受伤,才那样主动地自告奋勇拔得头筹。他起先还在心底嘲弄这正人君子也有色急昏头的时候,如今却多了几分感同身受。程昱自然也可以不管不顾直接把他按到底,但那样做肯定不会再有下次。至少,他希望刘备在床上更主动一点,而不是被撕裂到昏厥。 “奉孝。”程昱嗓音沙哑地唤道,“帮我去把箱子里的冻疮药膏拿来,应当还有半罐。” 郭嘉抱起双臂站在榻边,对程昱的话充耳不闻,只是注视着刘备的背,神色平静却不知在思索什么。 程昱叹了口气,对着努力纳入也没有结果的刘备轻声说,“刘将军,你先起来,我去拿膏油滋润一下。” “不用。”刘备对准了位置,狠心坐了下来,额头间已经满是细密的汗珠。虽然只进去了一半,程昱却把刘备内里撑开了,柔软的内壁没有一丝缝隙,满满当当地将之包裹得动弹不得。程昱不知道刘备为什么这么倔强,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只是现在他被卡住了,上下都不能,更不可能出去。程昱伸出手指抚摸二人相连之处,试图缓解些什么,在刘备的xue口来回打转,那柔软的肠壁被撑成薄薄一层,他几乎能想象它的样子。刘备面带不悦,还是努力地将程昱纳入体内,他双手抵着程昱的腹部,一点点坐下去,每往下压一点都轻声嘶气,汗水也顺着太阳xue一滴滴往下滚落,双眉拧起,看起来不太妙。 “刘将军,何苦呢。” “我不惧你。” 刘备忍着痛楚,强硬地回答着。程昱眯起眼,抬手拭去刘备额间汗水,刘备侧头躲开程昱的手。程昱唇角微弯,双手托住刘备臀部,从他身体里缓缓抽了出来,这动作让刘备疼得抽气,他伸手抓住程昱肩膀。经过一番折腾,程昱这才堪堪拔出,二人都松了口气。还未等刘备缓过神,程昱一手揽住他的腰,顺势将他放倒在榻上,刘备想要挣扎着坐起来,被程昱按住。 “是我准备不足,你好好躺着,我去找药。” 刘备不再挣扎,扯了衣服挡住下身,将头别过去不看程昱,轻道了声“嗯”。程昱无奈地看了眼还亢奋着的下肢,拉衣服遮了遮,下榻去行李箱里翻找平日里涂抹冻疮的膏药。 郭嘉撇了蹲着翻东西的程昱一眼,视线又转回到刘备身上。他刚刚欣赏了一场香艳的情景,心中却并没有激动或兴奋的情绪,反而隐约感到头皮发麻。刚才就在这里,在这张榻上,郭嘉亲眼目睹了刘备是如何收买人心——通过摧残自己的身体博得程昱同情。他越是显得坚毅不屈,程昱就对他愈发怜爱……这才几天时间,那个对刘备欲杀之而后快的程仲德,就已经开始对他念念不忘了。 刘玄德果真有些本事,也难怪主公被他骗过去。想到主公,郭嘉更加心烦意乱,他目光愈发幽暗,心中暗思:反正主公今日与他闹了矛盾,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杀了,就说他叛逃高顺,再把尸体藏起来…… 郭嘉看着程昱的佩剑就放在架子上,想去拿来趁着程昱不在结果了他,却在一瞬间想起了刘备脸颊蹭过鼻尖的触感。犹豫间程昱已经捧着罐子回来了。郭嘉抬手摸了摸鼻子,呵出一口白雾,低头轻笑。 一个玩物而已,也值得这般如临大敌?卸下他的铠甲和心志,多调教调教,圈养起来也就是了。 程昱坐在榻边打开罐子,一股淡淡的清香飘了出来。这药膏除了治疗冻伤,对修复伤口也有不错的效果,只是材料不易取得,所以存量不多。程昱平日里也是节省着用的,幸好还剩下半罐,足够用在刘备身上。他用双指挖出一坨浅绿色的膏子,左手拉开刘备的腿,顺着衣服敞开的缝隙朝着下面送去。手指好不容易摸索了一番,终于碰到了xue口,胡乱在外面涂抹了一圈,然后用一只手指一点点往里面推。程昱带着茧子的手指在刘备身体里剐蹭,刘备闷哼一声,伸手攥紧了褥子。 程昱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定定看了一眼,又挖了一大坨药膏,熟练地送往方才发现的密道,手指一边上药一边模拟交合的动作浅浅抽插着。刘备的身体逐渐开始迎合着程昱的手指,抬起臀部让他进入得更深。程昱下腹发紧,却仍旧耐心地为他扩张,两只、三只手指,直到指尖粗粝的薄茧擦到了柔软的一处,刘备忍不住收缩身躯,程昱的手指被夹得不能动弹,他快速抽出手指,刘备高亢地哼鸣一声,程昱又带着药膏造访,只是这一次把药涂到深处之后,手指就在方才那柔软处反复摩擦、打转。刘备呼吸愈发急促,抬手掩住嘴,从紧叩的齿间泄露几声叹息,喘得人心底酥麻麻的。 程昱掏出帕子随意擦拭手指,语气轻松地问道:“刘将军,还有力气坐起来吗?” “……别小瞧我。” 刘备缓缓起身,看着程昱正往自己的孽根上涂药膏,心中暗啐一声,又转过脸去,却在不经意间撞上郭嘉冰冷的目光。 郭嘉微微启唇,用口型无声道:好手段。刘备愣了愣神,思虑片刻,朗声笑道,“郭祭酒不是说要一起,怎么,看到程尚书条件太优越,自卑了?” 郭嘉神情凝滞,没有接话,只是眼眸微眯,纤长睫毛下的阴影遮住了未尽心绪。程昱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好不容易把刘备伺候到位,他可没打算和旁人分享。终于搽好了药膏,整个阳根看起来都油光水滑的,这回总不至于把人弄疼了。程昱迫不及待上榻坐好,让刘备背对着自己摆出跪姿,从身后搂住他,一手扶着阳器,对准刘备已经扩张好的xue口,扶着他的身体慢慢嵌入,直到二人紧密结合,各自发出满足的喟叹。 “刘将军,你动还是我动?” “程尚书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斯文了?不习惯。” 程昱被怼到哑口无言,也不再跟刘备客气,托住刘备双臀轻轻抬起,再重重落下,在落下那一瞬间往上狠狠一顶,如此反复。刘备被干得浑身发软,身体前倾,双手撑在程昱双腿间,任由程昱捧着自己屁股猛cao。他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活人,像是一个供人发泄欲望的玩具,而他炽热的身体也需要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