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虫书屋 - 高辣小说 - 唯恐天下不亂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6

分卷阅读76

    子,脑中突发奇想,坏心眼道:「你背我吧,背着我走,我就不生你气。」

他故意嘘了一口气,笑容可掬的蹲下身子:「来吧,米粒,哥哥背你走。」

我一个前扑挂在他的后背上,在他手指托上臀部的剎那,身体如遭雷击!脑中划过了什么,却快得抓不住分毫。

雨水仍旧豆大的滴落,却已经没有刚才的架势,我趴在他的后背,看着他在泥泞中蹬了鞋子,就这么背着我赤脚前行。

我说:「哥,我做你的眼睛。」这句话一出口我就觉察出了不对,但却不觉得后悔。

青菊泪痣脚步微顿,声音飘忽不定,彷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你知道人可以没有眼睛,一旦有了,就不能失去。」

我转念一想,问:「你的眼睛有希望治好吗?」

他低低笑着:「你是要说等我眼睛好,就不做我的眼睛了吗?」

我咂舌:「哥,你怎么跟精灵似的。」

他淡淡的哦了一声,半晌才道:「米粒,你想过没有,一个长期处于黑暗的人,也许怕光。如果有一天他能看见了,但他却发现原本心里的那只眼睛消失了,他和可能会自挖双木,重新堕入黑暗,寻求那可怜却又执着的依偎。」

我哑然:「你说的这种人若非太偏激,就是太偏激,不然还是太偏激。」

他却说:「可能他以为那只眼睛仍旧在黑暗中等他吧。」

我温顺地趴在他的肩膀,抚摸着他的发丝,嘟囔道:「那只眼睛只是等在黄昏,想和他一起看晚霞风景呢。」

他将我向上背了背,若有所思道:「是啊,一切都不能太急噪。」转而笑道:「米粒,给我讲讲你现在所看到的世界吧。」

我问:「你要听实话?」

他说:「你随意,我只想听你说的话。」

我开心的笑着,将头扬起,望向已经大黑的天空:「天色将黑十分,因为我心情不好,所以打了个电话给雷神,让他劈几道惊雷下来热闹一番。可雷神说他丢了法器,没法打雷,我不爽的一声怒喝,愣是吓出了雷神几个无可比拟的臭屁,此刻正好雨神路过,不幸闻到,中了大奖,那气味直接袭击大脑,冲击了泪腺,顷刻间瓢泼大雨下来。

此刻,天已经大黑,雨势已然转小,但仍旧是豆大的点。

怕是雨神被熏得不轻,怎么着也还得淅沥个半小时。

不过,此刻站在数下不用怕,因为雷神自从放了臭屁后就没脸见人,躲回了老窝蒙头大睡去了。

虽然天黑,但我仍能眼见着那饱满的雨滴砸落下来,如高手掷出的暗器般让人无法躲避,只能困在这天罗地网里,或者中毒身亡,或遇高手解救。

一直奇怪,人就不能自救?

这个问题有点玄乎,就如同我的梦呓般模糊,也如同我被扯头发时会发疯一样难解。似乎……每个人都藏着自己的秘密,即使有一天两个人的身体亲密得交织在一起,怕是也做不到灵魂上的全然坦诚。

看啊……我果然还是太爱自己了。

我的眼被雨水打湿了,就彷佛是我的泪般滑落,而实际上却是,我已经不记得什么时候哭过,更不记得还有什么事情值得我真正悲泣落泪。

不知道,不懂得伤心难过,是不是也是一种可悲?

也许……我还在等那个让我心痛欲裂的人吧?呵呵……但愿,他别出现,不然……我怕极度自私的我会在心痛的一刻将他活活掐死!

所以说,别以为得到的就一定是最好的,靠近的一定是亲近的。

一滴雨水滴落在我的左眼,我闭上眼睛,将眼中的雨滴当做泪水流下,竟然感觉不到一丝的伤感。看来,我注定活在缺陷里。

每一人都是一种缺陷,但也有人相信完美。

我相信完美只会出现在两种人身上,一种是自认为自己是完美的,另一种是寻求缺陷的美。前者如同孩子,自认为快乐就是最重要的;后者如同疯子,总想要寻求一种存在,让自己相信自己不再完美。

我不是疯子不是傻子,但我却无法阻止别人认为我是第三种的完美。虽然这个高歌我完美的疯子还没有出现,但我相信,那绝对是我身后的影子。

哥,跟你说,这就是我现在的心情。

所以,我看到的雨不过是废弃的水,拍打过就算了。

但,我也可以说,现在的雨是清透的颜色,有种洗刷的纯洁,是幸福的感动,也是爱人的亲昵细语。

他泥泞着人类的鞋子,遭遇贵族的唾骂;他点缀离别的凄美,受到诗人的讴歌;他滋润干枯的幼苗,庆典平民的喜悦;他眷恋着你的脚趾,有着让我嫉妒的缠绵。所以,我要虏起胳膊来搓澡,让它也为我贡献出一份喜悦,别让我在生病后,将鼻涕纸扔在脚印里。

莫道销魂红泪痣(三)

曾经我听过一个故事,说一个瞎子和一个瘸子一同出门吃饭。瞎子背着瘸子走路,瘸子为瞎子指路。终于快到地方时,瘸子看前路前面又个大沟,忙提醒瞎子,说:「沟沟沟!」瞎子一听,随着瘸子唱起:「哦雷欧雷欧雷。」

可想而知,他们一定会载入沟里。

不过,我却觉得这不但能证明当时的非常红火,也可以说明这是一个自强不息的笑话,既然已经深有残疾,却又能这么快乐,多难得。

但当我仰头望雨的眼扫,到青菊泪痣前面的大树干时,我突然感悟,原来笑料段子题材确实来自生活,而又高于生活。

我急切指出:「哥,树!」

而青菊泪痣更是声含宠溺的配合问出:「树在米粒眼里又是怎眼的……唔……」

两声闷哼后,我俩皆倒在泥泞里,我爬起满身泥浆的身子,揉了揉他的额头,感慨道:「树,就是你脑袋刚刚碰撞过的样子。」

他张着清透的眼睛,若求知的孩童般感受生命,唇角勾起笑意:「看来,树是一种危险的证明。」

我望着他妖孽般的右脸,幽幽的问:「哥,你知道女人是什么样子吗?」真的,我就是想知道他到底有没有过女人。

他用那沾满稀泥的手指抚摸上我的脸颊,摩擦着我的唇畔,留恋着我的下巴,不答反问:「米粒,你知道男人的样子吗?」

我觉得,他以这样的口吻和我说话,就是在诱惑我。

当即也毫不客气的将手摸索过去,在他被雨水淋湿的衣衫上留下一片片的狼爪印,揉搓着他胸前的小巧突起,爱不释手。

他仰头笑着,让那雨滴落入浅灰色的眼,任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