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独属于她的爱意(施虐、亲吻伤疤、手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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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知道季凌有多害怕季薇,这个总是带着甜甜笑意,温暖如春风一般的女人带给他长达八年的噩梦。 因此在听到季薇呼唤的时候,季凌几乎是瞬间汗毛倒竖,季薇却没继续说话,只是沉默着把男人推进了他的卧室——这个家里最频繁被使用的房间,这段时间以来,没有一天季薇是自己在次卧睡的。 她熟稔地借力把父亲搬上那张大床,然后帮人脱光了,找来脸盆和毛巾帮助父亲擦洗全身。 季凌因脊髓断裂,导致下体已经不能勃起,那根曾经雄伟的巨物如今却只是软趴趴地瘫作一团,窝在男人胯间。 因着下体感官的丧失,也导致几乎上身更加敏感,所有的部位都成了动情区,感受到粗糙温热的毛巾,有意无意的总在经过他小腹、rutou、锁骨的时候多番停滞、流连,男人被触碰的地方发痒发烫,阵阵暖意和酥麻感从小腹往上涌。 手上擦洗着父亲依然精壮美丽的身体,看着父亲脸上渐渐浮现不自然的潮红,季薇总是感到分为满足。 季淩的腰腹上有一道旧伤,割裂后愈合的伤疤狰狞可怖,新长出的rou是和周围肌肤不同的粉白色,像一条盘踞在此的蜈蚣,直直爬到大腿根,季薇看着却不由得心驰神往,有些意动。 等到季凌身上都染上一层湿漉漉的水渍,季薇这才停下了动作。 季薇没头没尾的来了一句:“……爸爸,你不会是喜欢小张吧?” 季凌立时摇头否认,要是过去他也许还会想着以此为借口,摆脱和季薇这样不正常的纠缠。但在经受过惨无人道的折磨后他已经彻底摒弃了这种想法,只尽一切可能不要触怒她。 毕竟他们身上背负的罪孽还有这副残缺的身体,他逃不掉的。 “那爸爸就对她好点,已经换了两个保姆了,如果这次小张再走了,找不到人来,我就只能请假亲自来照顾爸爸了。”季薇说着,语气里却透露出一种轻快的喜悦。 季薇想着能和父亲朝夕相处,更是有些把持不住兴奋起来,穿着的连衣裙底下鼓胀起一个小包。 “还是爸爸其实是故意想把人气走,想要我来照顾你?”季薇还是那样温温柔柔的笑,如今却带上了一种邪魅气质。 “没有。”季凌尴尬扭头,不去看女人下体那处诡异的地方,脑海里却不断浮现起季薇是如何用那根又粗又硬的roubang对他施虐,进入自己残缺的身体将他带上巅峰,身体也不自主的颤抖。 季薇看着季凌红透了的耳根,自然是知道他也兴奋了,索性攀上了床沿,跨坐在男人身上,脱光了衣服,露出光洁柔软的女性身躯,附在男人耳边吹气:“爸爸其实很期待被我做这种事吧?” 季淩耳朵格外敏感,如今被季薇这样一激,还是没忍住吐出几声呜咽,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否认道:“没有!” 季薇俯下身,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了腰腹那道丑陋粗长的伤疤上,她不断舔弄、吸啄着那里长出的新rou,身下的男人却难耐地扭腰想要躲开,被她稍一用力就死死按住,更是惩戒性地狠狠咬了一口,旧伤上又被叠加上新的咬痕,季薇的两颗虎牙很尖锐,因此深红的齿痕下,虎牙的位置还渗出丝丝点点的血迹。 她又用温热的舌头去抚平舔舐那些伤痛和血迹,然后再在旁边没轻没重地啃咬、用手指掐弄着留下痕迹,这个过程被一遍遍重复着循环往复,直到季凌下腹到处是红红紫紫的伤痕,那处伤疤处更是成了重灾区。 季薇每每看着父亲躯体上的伤疤就忍不住硬了,那些rou体的伤痕,是磨难后蓬勃的生命,是殉道者的荣光,是永痕的刻印,看到这些她总忍不住心里又生出泛滥的垂怜,和一点点嫉妒,然后再不断为这具伤痕累累的躯体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那是她的爱心和占有欲作祟,是独属于她的爱意表达。 一旦这样的凌虐开始,身体深处的某处开关就被按下,季淩不得不被裹挟着陷入情潮。 自从他的下体不能作用,受到刺激后的反应也很迟钝,但唯独对痛感的感知力始终没有丧失,在长期的性事中他的身体也习惯于在痛感中汲取快乐。 看着父亲瘫软的roubang此刻却被激地流出几缕清液,季薇用手托起男人的jiba,颇有兴致地摆弄着:“真可爱。” 然后没忍住用自己的jiba抵上那堆软rou,她先是握起男人的粗大jiba,然后将自己的yinjing抵上两颗饱满的卵蛋,然后将季凌两颗睾丸并拢夹着自己又长又翘的jiba上下滑动。包皮摩擦滑过睾丸,guitou时不时戳弄着下面那根瘫软的大jiba,还是能给季薇带来阵阵快感。 季凌虽然下体没有感觉,但视觉上的刺激还是很强烈的,身上的女人浑身赤裸,丰满的胸乳微颤着,细窄的腰身和下身完全勃起、挺翘的yinjing正和他的一起被细嫩的手心包覆著滑动。 临近巅峰,季薇裹紧两人的jiba撸动,另一只手也没闲下来,开始扣弄、搔刮男人两颗粉色的rutou。 季淩死都不愿意承认自己能在这样病态的情事中获得快感,只能一只手捂着脸默默忍耐着,不发出任何声音。 可是更糟糕的是在身体快感不断攀升的同时,他感觉自己的后xue也开始不受控地收缩抽搐着,还有一点温热从肠道深处涌出来。 他对自己的厌恶在此刻到达了极点,意识的抗拒和身体的顺从形成极大的矛盾,最终体现在了他的脸上,他又气恼又羞愧,难过地想哭却根本哭不出来。 他明明是个男人,如今却被名义上是自己女儿的女人压在身下,揉捏着rutou,玩弄着yinjing,撩拨着欲望,甚至连后xue——那个根本不是用来性交的地方,也被调教到看到女人的大jiba就开始就不自主地开始蠕动收缩流水,渴求着女人的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