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luanlun/男主第一人称h/注:是男主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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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里,秋千不断地晃荡。 我和她都赤身裸体着,在秋千上交媾。 她身体柔软得像团棉花,瘫软地抱着我,下身的蜜xue深深吞着roubang,每次秋千落下时她都会泄出一段哭泣的呻吟。 “mama,不要怕。” 我喊着她,感受她xue口因为紧张的收缩,好像要把我的roubang绞断在里面。 秋千起时我的roubang微微抽离,落下后又深深捅入她的zigong,她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yin水溅湿秋千板,两条腿害怕地夹着我的腰。 “我不要……小鸣,我不要做了。” 她情绪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声音糯糯地求我。 我知道她一向保守,哪里有过在露天场地zuoai经历。 虽然这里是花园,没人能来。 “mama说谎,你明明很快乐。” 我怎么可能放过她,她不知道,越是求饶我兴致越大。 我搂着她的腰,一次次贯穿,她哭泣的声音慢慢微弱,最后的力气用在被cao到无意识的呻吟里。 不知道cao她多少下,我腰眼一麻,在她xue里射了出来。 她承受着灌精,微微抬起头,秀丽的面庞潮红,眼睛红肿,被玩坏的样子。 我抱着她从秋千上下来,下体还连在一起,她以为我是要放过她,推着我胸膛我想要下地。 我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清脆发出响声,她啊地一声,被我压在草地上。 “mama,我还没好呢。” 我弯起唇,看到她眼睛里的惶恐,硬起的roubang深深插进她的蜜xue里。 “不要在这里……” 她鼻尖都是红的,抗拒又无力推开我,蹙着眉头承欢。 我抽插了一阵,抱起她,边cao边往屋内走去。 之后我又在沙发上cao了她一顿,她哭着哭着就昏睡过去。 …… 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些癖好,而我是恋母。 用癖好来说也不太准确,自从我明白男女那回事开始,我的欲望只给了母亲。 父亲在某天失踪了。 而她不过是平凡的女人,我要做什么她根本反抗不了,更何况父亲家族那边的人根本不认她。 她只能依靠我。 我撕开了伪善的面目,强暴了她。 那天晚上的记忆特别清晰,她喝了我下药的水,身上衣物被我剥个干净,我按住她挣扎的手,硬生生cao进她的xue。 太窄小,紧得让人痛苦。 但那种灵rou合一,热血沸腾的感觉令人兴奋颤抖。她哀叫一声,流下眼泪,在身下扑腾得像条鱼。 药性渐渐发挥,她下面不断涌出yin水,随着我的抽插,她失去理智地回应,面色透着痛苦和愉悦。 我肯定是伤害到她了,因为我看到和她交合的地方有血丝。 但我还是不断地顶弄,彻底占有感觉太好,我想cao进她zigong,射她一肚子jingye,让她给我生孩子。 “mama……mama……” 我沉溺地叫她,把她的腿分得大大的,每次进出发出噗嗤噗嗤的撞击声。 她似乎被唤醒了一丝理智,软绵绵打了我一巴掌。 这一巴掌直接唤醒了我内心的摧毁欲,我cao得很深,感觉到她宫颈口在吸着我,我还在往里cao,顶进去,深深地磨她。 她早就被cao失禁了,恐怕她自己也没有意识,一边痛苦着,一边又因为药效而深深吞着我的roubang。 我做到了,让她成为我的女人。 之后,我每次碰她她都很害怕,但她害怕的样子更会激发我的兽欲。 她被我软禁在花园的别墅里。 我知道我做的一切会让她想远离我。 所以我必须提前斩断她的路。 早上我会去公司或学校,家族里的人在培养我,想让我接管公司。 学校里有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偶尔一起交流经验。 他们是好玩的,经常去些场所玩女人,我就在旁边看着他们玩。 可没什么意思,我并不加入,因为家里还有人等我。 他们经常会开玩笑,说我那地方长那么大是不是中看不中用,所以不和他们一起弄女人。 那些女人也是会看人的,瞄男人的裆,然后就往眼前凑,她们喜欢下面又粗又大的,客人长得好看就更好了。 我的roubang挺可观,至少我还没见过比我大的,去澡堂时候能看到一大票男人羡慕的眼神。 朋友那时候对比了下,有些不乐意地说:“cao,你这驴玩意捅女人不会直接把人捅穿吧,啧啧,不过那些sao货被捅穿应该也乐意。” 我忽然想到了mama,她特别怕我,经常没玩尽兴她就被cao晕过去。 那我应该对她温柔一点。 但我没想到她会逃。 —— 我以为这些日子已经把她cao服了,却没想到她生出了逃离的心。 明明前一晚她还温顺地躺在我身下喘息。 之前没这么乖的,怪不得。 得知她逃后,我第一时间就知道了她的去向。 只要我打通电话,她就逃不掉。 但我要的不是这样。 她要离开我、抛弃我……无论她是害怕与否,我都要她得到应有的教训。 我决定在她放松警惕的时候动手。 她不在的每天都过得很缓慢。 而我已经有段时间没见到她,我很想她,只是她跑到了很远的地方,我只能雇人去监视她,拍下她日常的照片。 这些日子里,她一直在为生活奔波,拿着微薄的薪水,住在破旧的楼房里,忙碌得停不下来。 多可怜啊。 可是照片上她眼睛是亮的。 我对着照片撸动roubang,让浊白的jingye射到照片上。 这些照片我存了电子版,又打印了一份。 书房一抽屉都是她的照片。 我打电话联系助理。 该是收网时候了。 我下了飞机,那边的老总弯着腰欢迎我,我一路跟他进了公司。 既然是谈合作,他必须拿出诚意来。 我让他把人带到我面前,留给我一个房间谈话。 他露出个会意的笑,去叫她上来。 等待她来的时间里,我浑身血rou在沸腾燃烧,无比地想她,快被逼疯的想念。 我在房间里,看到她推开房门。 看见是我,她呆呆站在原地。 在她没来得及跑前,我把她拉进房间,关上了门。 她使劲要挣扎,被我抱着压在会议桌上。 我又强暴了她。 这回一点都没有留情。 她哭得很惨,像是兽类临死前的悲鸣。 我抱着她离开公司,她晕了过去,下面流血还得去趟医院看看。 这一回,我把她的希望彻底毁灭。 回家后,她变得沉默,让我很烦躁。 之后我从朋友那里拿到一种药,大概是可以催眠人精神的。 我给她用了药,并跟她说,我们彼此相爱。 她眼里的光芒碎了,逐渐被我调教成另一种样子。 我和她zuoai越发如鱼得水,后来只要我随意揉动她的阴蒂,她很快就会攀上高潮,溅出一大股yin水。 她越发地离不开我身边,但离开家里她又会害怕,想要用zuoai来留住我。 所以每次我走的时候她都在床上睡觉,只有她睡着了 ,才不会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我,让我别离开。 我很难拒绝她的要求。 这样频繁的zuoai,她很快怀上了孩子。 我看着她的肚子随着时间慢慢鼓起,我每次cao她都不能用太大力,怕弄到她不舒服。 某天下午 她坐在秋千上,穿着宽松的孕妇装,上衣被我掀开,我吮吸着她的rutou,她手指无力地抓着我的头发,身体一阵颤抖后,我知道她到了高潮。 然后,一股奶水被我吸出来,我连喝了好几口,再怎么吸也没有了。 我脱下她的裤子,她羞怯地张开腿,没穿内裤,粉嫩的yinchun被我拨开,早已经湿透了,还在不断往外流着yin水。 我凑上前舔弄,她顿时发出了难耐的呻吟,很快又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我见她神魂都像是瞟到了天外,要不是我扶着可能直接从秋千上栽下来。 我抬高她的腿,对准xue口,沉沉地捅入进去。 火热窄小的xue道夹着我,我尽量温柔地抽插,咬着她耳垂,告诉她,“mama……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