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选择（h）

    “那么‘风住雨霁，云无所处’，待到雨停，你就要走了吗？”

    不然呢？等着在山洞中被捉jian，然后这段荒唐事昭告天下吗？那就不止是你一个人没脸的事了。要你说，这两位最好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也确实什么都没有发生，你只不过是摸摸了他们的关键部位，苍天大地，人命关天，你都舍身取义到这个地步了，不能算是jian情吧？就当他们被山鬼所摄春风一度好了，回去还能当风流韵事吹嘘一番，凭两位的才气，若能赋作诗文，说不定也能流传成千古名篇呢！

    相信两位都是聪明人，会知道什么才是正确的选择。

    你没有回应上官清，而是坐在火堆旁边休息，火堆也就这么大一点地方，你旁边就是褚琰，出于道义或者救人救到底你随便察看了一下他的情况，他的脸色没那么潮红，睡梦中的神情平静了很多，只是眉头依然紧皱，你伸出手指在中间那道折痕间点了一下。

    ……可怜。你们三个之中，无疑褚琰中招最严重，药物极有可能是下在了食物里，幸好你机智地没有在宴会上吃多少东西，也趁没有人注意提前离开了，倒是这两个万众瞩目的风流人物，是怎么才能在长公主的眼皮底下溜走了的？

    不过横竖也不关你的事。你靠着温暖的火源，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

    他们能知道什么才是正确的选择……吗？

    你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察觉自己的身体很热，是因为落水的原因导致风寒吗？你支撑着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躺的位置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褚琰的膝盖，因为对面的人是上官清，所以你判断是褚琰。他见你想要起身，立刻扶住了你，让你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而你并不想靠着他，所以抬起手想要推拒，但也只是让自己的手指从褚琰的衣袖上划过，可能是高热令你浑身无力，而且还烧坏了你的脑子，你开始在意褚琰身上的是什么香，从他冰凉的衣襟间传出来，他的手掌也很冷，凉凉地贴住你的额头。

    “……她在发热！”是褚琰焦急的声音。

    “没这么简单。”上官清声线低沉地回应，移开目光，“……是药效发作了。”

    “什么药效？”褚琰简直问出了你心中所问。

    “你说呢？”上官清看向褚琰，眼神有一点讥诮的微笑，但没什么笑意在眼底。他转而同情地看着你，目光中有些许无言的怜悯，也有些许讽刺，仿佛在说，降落到凡间的仙人，能够那么快找回蜕下的羽衣返回天上吗？

    “不可能！”褚琰有所动摇。

    “我想你应该还不会蠢到把她先前的说辞当成真话。”

    “可有方法……？”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

    两个人对话的中心内容暧昧不明，你在心里发笑，都有过实践了，还在打什么哑谜。你望向了上官清，他察觉了你的目光，并未回避，也一瞬不瞬地凝望着你，眉头轻微地凝起。

    褚琰深吸了一口气，转头看向你，双手握住了你的肩膀，你能感受到他手掌的颤抖，他艰难地酝酿，开口的语气虽然犹疑，但是话出口的时候却掷地有声，“……姑娘，你帮助过在下，所以在下也不会对你弃之于不顾！”

    “请、请让在下来帮助你！”

    “呵，你知道应该怎么做吗？”上官清笑道。

    褚琰揽过你，张手将你护在身后，他的身影完全挡住了上官清，“……我也不会将她交到你这种贪花好色无耻下流之徒的手中。”

    “随便你们。清这便先行一步，留给二位……一点空间。”

    你听见上官清的脚步，似乎真的打算不管你和褚琰二人，朝外面走去，于是聚起了身体的一点力气，扯住了褚琰的衣物，微弱地发出声音，“你们是真的不过问我的意见……”

    上官清的脚步停住了，褚琰听到你开口，连忙回过身将你扶住，用自己的身体支撑你，你也只能任由自己地无力靠在他的怀中，视线紧紧盯着上官清，“我选你。”

    你感觉支撑着自己的褚琰的身体蓦然僵硬，握住你手臂的手掌不自觉地握紧了。

    “……”

    上官清笑了一声，“清从命。”

    “我不同意！”褚琰道，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不知究竟是因为胸中的畏怯羞涩还是气愤，说到最后简直有些嚅嗫，“……当时姑娘帮助在下，也没有经过在下的同意。”

    “褚华英，你今年几岁了？”

    “在下要到明年才加冠，但是……”褚琰转头看了你一眼，“待回到家中，在下便会将今日之事秉明父亲，领受责罚之后，在下一定会向姑娘提亲！”

    “天真之语。你难道就不明白，她之所以选择我，自然是因为她在你我二人之中更喜欢我。”

    上官清的话音掷地，引来了褚琰的一阵沉默。

    你扯了扯褚琰的衣袖，“他说的没错。”

    “……”

    你觉得手背上有点寒凉湿意，莫非是上方漏雨吗？你抬起目光，看到褚琰低着头。

    “在下这般可欺吗？”

    你心肝颤抖。你罪孽深重啊。

    你叹出一口气，抬起手臂，圈住了褚琰的脖子，在他惊讶抬头的瞬间凑上前吻住了他的嘴唇，褚琰睁大了眼睛，他在这个瞬间似乎有万语千言，但皆在他垂敛下睫毛的瞬间压下了，微启唇角，让你的舌尖可以撬开他的齿关，长驱入内，同时用手掌托着你的脖项，将手指插入你的发内，另一只手自然而然地握紧你的腰肢，你闭上了眼睛，这小子，是有点无师自通在的。

    褚琰安宁乖觉地任你亲吻，任你轻啄他的唇角，将舌头伸进他的口中搅弄，甚至也伸出舌尖来试探……事实上你在吻住他的一瞬间身体便不能自控地有些动情，他嘴唇还有些微凉，你的呼吸火热，你不自觉地将身体贴近了他，坐入了褚琰的怀中。

    你感觉有一双手按住了你的腿，蓦然睁开了眼睛，看到上官清来到了你的面前，你承受着褚琰的亲吻，用余光看向他，用眼神询问：你怎么还没走？！

    “女郎选择了清，清不会走的。”上官清看着你的眼睛道，他向来眉目含情，神情含笑，认此刻真凝望目光简直灼人，可惜眼底却不带几分笑意。上官清握着你的手，嘴唇贴上你的手背，在其上落下亲吻，目光依然锁定你，“女郎难道认为清能够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吗？”

    上官清将你的指尖含入口中，舌尖卷过你的指甲，轻轻舔舐，你觉得自己的指尖比他的口中更热，在那一瞬间身体轻轻颤抖，一定是因为药效的影响，他将你的手指含入更多，你的食指和中指前两节被他吞入口中，你只能说他该庆幸你之前洗过手了。

    褚琰不满意你的分神，他将手指放在你的下巴上，抬起你的头将舌头更深地探入你的口中，追逐你的舌尖，你与他的嘴唇间简直毫无缝隙，几乎不能呼吸，褚琰的手在你的腰间拥紧了。

    上官清含了你的手指一会儿，便轻咬了你的指尖离去，他的手掀起你的裙摆，分开你的双腿，你感觉他的亲吻落到了膝盖上，随后是大腿，更深的位置，他几乎是灵活且毫无感觉地将你的亵裤褪下，指尖按到了花xue的位置，那里早就被渗透出来的花汁浸润了，你听到上官清低低笑了一声。

    你拧动腰肢，想要给他一脚，但是双腿都在上官清掌下，显然不能成功，你感到有温热，柔软的东西贴在了自己的不可言说的位置，令你身体不由自主轻颤，它试探着在花xue间舔舐，卷动，轻咬你的xuerou，你觉得身体内部的情欲如海潮，卷上你的头顶，令你不自觉眩晕，头脑仿佛被闷在三伏天的被窝，脑海中的想法不清晰，不能自控所有思绪皆已经远去。

    上官清显然很懂如何让你快乐，而褚琰在长长的深吻因为口中的呼吸殆尽而不得不停下，你与他面对面剧烈地喘息着，褚琰在避免视线向下看去，眉头皱得很紧，只是让你充盈他的眼眸，你可以看见他眼中自己的形象，神情潮红，眼眸湿润，和他一样皱着眉头，但并非是因为什么堆砌胸中的烦恼，而是因为身体被情欲所掌控和被不能承受的快感所支配，你揽紧褚琰的脖子，在他的颊侧落下亲吻。

    褚琰初尝此事，大概并不知晓该如何做，你的亲吻从他的脸颊转向下巴，耳后，你舔吻着他的耳垂，轻轻咬噬，他的身体传来颤抖，可能是找对了地方，你将手从他的衣襟间滑入，触摸到光滑的肌肤，可以感知到他胸膛剧烈的起伏和咚咚咚的心跳，这颗心，为你而跳动，但是……还太轻率，太浅薄，但不影响你和他一起享受身体的欢愉，反正也是你救他，他救你，一报还一报，不过或许在他那里这是报本返始，恩恩相报才对。

    你将手往下，摸到了褚琰早就已经立起的关键部位，它很灼热，你在先前也已经感知过它的大小，它的前段早就在流出液体，你伸出手指在顶端抚弄，听到褚琰在你耳边闷哼了一声，呼吸更为灼烫，上官清当然也不甘心自己的存在感变得可有可无，他用舌尖对准你花xue中心的花蒂，尽力舔弄，你忍不住想要收拢双腿，但上官清按着你，舌尖不知疲倦一般点在让你难耐的那个位置，直到你的花心深处涌出潮水。在你潮吹的瞬间，褚琰一样达到到了顶峰，在你的手掌间释放出来，他亲吻且咬着你的脖项，有些许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