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停被严峫破处,一夜情炮友
严峫回宿舍之后不出意外地那晚上又做了春梦,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欲望从来没有这么强烈过,似乎只要一想到那人、那人贴着他、摸他的样子身体就忍不住汹涌澎湃。 周二的早课依然是江教授的,严峫今天提前了一分钟过来没想到教室里除了他都到齐了,包括江教授。 他还是跟昨天一样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然后不经意地抬头看了眼江教授,这会儿他终于发现了江教授与夜店那个人的区别是什么了。 江教授看起来永远都是一副冷冰冰、不苟言笑的模样,包括衣着也永远是正装,说白了就是不近人情,只可远观。而夜店那个人虽然也冷清,但那种冷是不一样的,那种冷仿佛勾着人想去触碰、想用火去捂热他、融化他,是一种无声地引诱,沾上的人一定会食之味髓。 “严峫同学,请问你一直盯着老师,是有问题想问吗?”那道熟悉地、冷冽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路。 班上同学都看了过来,笑着起哄,上课敢这么明目张胆地花痴江教授的大概只有严峫一个了,其他人只看上一眼就会被江教授那冰冷、严肃的眼神劝退,要是对视上了那这节课恐怕都不敢抬头了。 在他们学院江教授这朵高岭之花普通人即便远观也要掂量自己有没有那个胆子。 “我……”严峫被点名只好站起身,轻“咳”了一声道:“我有问题!” “嗯?” “我就是想问问江教授你有兄弟姐妹吗?我遇见一个长得特别像你的人……” 说完课堂先是沉默了,紧接着大家都笑了起来,这估计是江教授任课以来第一次遇到这么直接的问题。 严峫在观察,观察江教授的表情,都说人在说谎的时候会不自觉地暴露出细节,比如不敢与人对视、或者肢体动作、又或者避而不谈。如果夜店那个人真的是江教授或者江教授的亲戚那么江教授肯定会表现出来! ……可惜令严峫失望了,这些江教授都没有。 江停面无表情地直视着他,语气毫无波澜地道:“上课时间不回答私生活问题,坐下吧。” “……” 一节课很快就过去了,铃声一响严峫就起身了连马翔他们叫他打篮球他都没去,他径直跟着江教授的离开教室地脚步追了上去—— “江老师!” “严同学,你还有事?”办公室门口,江停停顿了下来,转头看向他。 “刚刚课上的问题你还没给我解答呢!”严峫可不是那么容易死心的人,他追问:“现在是下课时间,江老师方便回答我了吗?” “没有。” “什么?” “我没有任何兄弟姐妹。” 说完这句话江停就进了办公室,且关上了门。 不知为何,严峫心里忽然闪过了一丝异样的情绪,他站在那里过了许久才离开。 晚上八点,城市灯火通明,在处于建宁市中心最繁华的一条酒吧街道人流逐渐多了起来,夜店里的氛围几乎不需要刻意烘托就非常暧昧了,舞池厅跳舞的人很多都穿着性感暴露,他们沉浸在dj音乐里释放本性……严峫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今天又来了,想确认那个人是不是江教授是一方面原因,还有就是……莫名地、很想见到他。 九点半,那人如期出现在严峫的视线里,今晚他穿的竟是一件黑色露肩、镂空的毛衣,那裸露出来的半边肌肤如瓷一样白,甚至仔细一点的话还能透过毛衣小小的洞口窥见那里面的白……严峫不由得呆住了。 “你们大学生都那么闲?”他走近了。 “……也没。” 对方忽然凑在严峫的耳边,挑眉:“那你来这里干什么?” 严峫喉咙一紧,因为对方裸露的肩膀几乎贴着他胸膛,他视线往下还能清晰地注意到那白皙的肩窝里有一颗红色的痣,在五彩斑斓的灯光下看起来十分明艳动人。 “我——” “你该不会只想和我跳舞吧?” 严峫张了张嘴,想顺口承认,可对方下一句却让他霎时涨红了脸—— “你是不是还想跟我zuoai?” “……” “想吗?”对方几乎是刻意地在他耳边吐了口热气,烧得严峫全身血液都沸腾起来了,他没想到对方这么直接,这句话仿佛点破了严峫这几日以来百思不得其解的行为,一点遮羞布都不给他留。 也是,夜店这种地方,三番两次地跟人跳舞,在任何一个成年人眼里意图都是明显的。 “我……” 对方见他磨磨唧唧的似乎已经失去了耐心,无所谓道:“算了,我还不想睡大学生呢。再见——”这语气仿佛是在嫌他年龄小,而且最后那句“再见”严峫知道意味着什么,夜店里每天来来往往的人那么多,错过这次他们以后应该都不会再有机会搭话了。 不知是被前者刺激的还是意识到后者,严峫在人从他身上下去时一把抓住了对方的手腕,他只说了一个字: “想。” …… 他们顺理成章地去了附近的酒店开房,在前台时严峫被人问带身份证了没,严峫自然是没有,所以最后用的是江停的身份证。 “我来付吧。” “不用,你还是学生,我来吧。”江停说完这句话前台用了种怪异的眼神在他们身上打转,严峫尴尬地咳了一声,强调:“我成年了,我都二十了!” “……” “……” 但并没有人理他。 最后消费了一千八百八十八的情侣套房费用还是严峫以“没事我有的是钱”的强硬态度买的单。因为在他的观念里,出门总不能让老婆花钱,虽然……他们大概率只是约炮关系。 进了房间之后气氛都变得燥热起来了,他们并没有一上来就做,江停先扔下了他去洗澡,严峫坐在床边做心里建设……他到现在脑子里还没想清楚自己怎么稀里糊涂的答应了? 他一边检讨自己这样是不是太草率了一边又忍不住对着只隔一面磨砂玻璃的浴室内那个裸露的身影心猿意马,没过一会儿,江停便出来了,他只拢着浴袍,吩咐人说: “你去洗澡吧。” 他的头发还湿哒哒地滴着水,浴袍并不长只遮住大腿,大腿下面的春色一览无余,严峫喉结滑动一下,点点头进了浴室。 从他起身开始小兄弟就硬着了,洗澡过程中越洗越硬,出来他所幸只在腰间围了浴巾,撑起个小帐篷直面着人—— “会做吗?” “……”严峫没想到对方比他更直接。 “不会……我是第一次。”他诚实地答。紧接着又添了句,“不过我看过片子,也不是什么都不懂!” “嗯。” 早已躺在床上的人冲他勾了勾手指,“上来吧。” 严峫听话地蹦上了床,接着对方又命令他:“浴巾脱掉。” “……” 严峫脱掉了。 粗大勃起的性器“嘭”地弹了出来,看起来非常非常地精神。 他听到人评价它: “很大。” “……” 这语气听起来应该算是满意的意思吧?严峫在心里一时忍不住有些微微得意。 “先戴套吧。” 江停伸手从柜子里拿了一盒拆开包装,伸手握住了性器,把套子对准顶端套到了根部,结果那玩意在他手里时貌似更激动了,不住地弹跳,险些都从江停手心里滑出去。 “还真是第一次,那么兴奋?”他调侃道。 “……”严峫咽了咽口水,如实答:“我梦见过你用手帮我……” 江停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所以你第一次见到我就想上我了?” “……” 这句话仿佛在提醒着严峫,他就是对人见色起意。 在两人沉默的时候江停已经解开了自己的浴袍,露出了精瘦的身躯,出乎严峫意料的是江停的腹部还有一层薄薄的腹肌,摸起来手感极佳,全身跟他的肤色比起来算是白得过分了。 “你要不要先接吻找下感觉?” 江停说的每一句话都透着经验之谈,这让严峫感到莫名不爽,他问:“可以边做边亲吗?” 江停闻言勾唇一笑,“随意。” 他张开了双腿,尺寸中等的性器半硬着,没有严峫的那么可怖反而显得比较秀气,但下一秒却让严峫呆住了,他看到了性器根部往下,那里面居然还有一条rou缝! 这时候,江停勾住了他的肩膀,抬腿蹭了蹭他那勃起的roubang,轻轻地问:“……不过你想上哪里?”他话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他是个双性人,前面后面都有洞,既然要zuoai,你想做哪个? 严峫完全呆住了。 “你平常看的片子是什么类型的?” 这个问题又让严峫在顷刻间回过神,“男女的。”在没遇到江停之前他确实一直认为自己是直男,现在即便弯也弯得很理所当然。 “那你做前面吧,后面你不懂,我怕你把我弄疼了……”他的尾音若有若无地上扬,听在严峫耳朵里莫名有一丝丝蛊惑。 “好。”他低哑着嗓子应声。 江停完全将自己双腿打开了,rou缝露出了口子,正一张一合地蠕动似乎在渴望roubang插进来,严峫看了顿感口干舌燥,yinjing硬得几乎要爆炸。 他一股作气将性器挺了进去,结果被吸得好紧好紧,才顶进个头部后面大半截就插不进了,江停被插得低低地“啊”了声,与平常说话地语调完全不一样了,又娇又好听。 “你用力……” 严峫喘了口气,不是他用不用力地缘故,而是:“你太紧了,我——”他怕真这么捅进去那里面会不会被捅烂?这么小的地方真的能插进去吗? rou缝还在张合着吸附柱身,严峫都被吸到满头大汗了,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他稳了稳想要射精的欲望,道:“你忍着点,我真的进来了。” “嗯……”江停难耐地磨了磨腿,不止严峫难受他自己身体里面也空虚得紧,特别是感受到严峫的东西进入之后恨不得将人狠狠地吸进自己身体里,吃下整根roubang满足需求。 “啊——”随着江停地叫声严峫将粗长地yinjing全部捅了进去,花xue里拼了命地吸吮柱身,比之前更为强烈!严峫的头皮都被吸到阵阵发麻,他好像进入了什么极乐世界,爽得要飘上天了。 “呼……”他不断喘息,忍不住挺腰在xue里动起来,花xue里也异常敏感,严峫动一下江停就被顶得溢出呻吟,几次下来他好像上瘾了,挺腰往xue内撞得更厉害了,他喜欢听江停被他cao得发出动听地叫声。 花xue里没过一会儿就被cao出水了,有自身分泌的也有yinjing顶端冒出来的,总之成了最好的润滑,roubang进出地动作越来越顺畅,两人的身体也越来越契合。一开始严峫什么也不懂只想着怎么往里冲往里撞,但后面稍微冷静下来他发现江停似乎并不怎么舒服,便凑上去舔了舔人家微皱的眉心,问: “怎么了?我cao你得你不shuangma?” 江停喘着气,实话实说:“嗯,疼。” “从来没这么疼过。”末了,他还加了句。 因为是第一次,所以也从来不知道会这么疼。 “……” 但这话听到严峫耳朵里却不是同一个意思了,他顿感挫败,江停说从来没这么疼过是什么意思?之前不疼吗?那他之前…… 严峫就好像突然变了个人似的,眼神凶得很,心里泛出的酸意全化成了动力,身下抽动地动作也跟着凶狠起来。 他一边cao进yin水四溅的嫩xue里一边找着能让人爽到的点,就这么往xue里深处顶了数十下最后那一下捅地非常猛,终于他如愿地听到了江停那被cao得变调的呻吟了…… 严峫顿时亢奋起来,“是这里吗?”yinjing在xue内捣鼓、戳弄,然后他找出了刚才顶到的位置迅速掐着江停的腰将性器发力地往那处顶撞,果不其然江停叫得更大声了!这种呻吟与之前的明显不一样,现在的江停被他cao得软绵绵地、轻飘飘地、整个人在他怀里像是一滩即将化了的水,惹人怜爱。 “快点……嗯啊、哈……” 江停在此时的鼓励无疑更加激化了严峫,他像打桩机似的不停地抽插,腰间也仿佛安了马达,他将yinjing一遍又一遍捅进柔嫩的花xue里又抽出来,反反复复不嫌累……xue里跟泛滥的洪水似的,一股接一股地往外流,身体被侵入地感觉前所未有的明显,江停摸着腹部甚至能感受到roubang的形状,体内也得到了从未体验过的、几斤湮灭的快感。 他浑身被严峫cao得又酥又麻,骨头都被cao软了,每一次被插进来爽得连脚趾都会跟着蜷缩,更要命的还是敏感的花xue里也因此将yinjing吸得更紧了。 越紧cao他的男人顶得便越猛,到最后江停被cao得连叫都没力气叫了,他被严峫随意掰开双腿不断地cao弄,既没有抵触的心思也抵触不了,在这一刻他仿佛成了严峫的玩物,被玩弄得狼狈不堪。 最终花xue里收缩到极致,yinjing被吸得缴了械,两人都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未回神……过了良久,严峫才低头在人肩窝里蹭了蹭,小心翼翼地问: “我技术怎么样?你后面有没有爽到……”看表情他觉得江停是有爽到的,可他毕竟不是当事人,到底什么感觉还是得问本人才知道。 江停没答话,只是轻微皱了眉:“……你先把你那玩意从我里面抽出来。”虽然戴了套,但是刚才他们做的那么激烈,就怕有个万一。 “哦。”严峫拔出了性器,然后将射满jingye的套子取了下来,江停看着,表情顿时有些一言难尽…… “你怎么射了那么多?” “可能……憋太久了?” “……” 做完严峫原本还想再来一次,但江停似乎不太愿意,他说他明天早上有正事,做多了腰疼走路会很奇怪……他还问:“你明天不用上课?” “啊……我忘了明天谁的课了。算了,干脆翘课吧。” “你确定?” “你关心这个干嘛?”严峫心里隐隐觉得不太对劲,但又真的很难将躺在床上的人跟江教授联想起来……他视线忽然移到人家脸上,奇道:“你还化着妆呢?” “不用你管。” “……” 后面他们各自睡着了,第二天早上九点醒来的时候严峫的旁边已经没人了,不过他发现对方给他留了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一串电话号码,还附赠了一句话…… “技术有待提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