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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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了姜秀的福,余好住上了皇宫般富丽堂皇的房子。 她的房间和祁盛是同一层楼,但距离很远,中间隔着远远的长廊。她自己觉得这样挺不错的,祁家公子哥对她恶意很大,刚刚在楼下完全不顾女孩子的脸面,嘴里一点也不留情。余好觉得以后在这个祁家还是少说话比较好,尽量避免和他撞见,省的彼此心里都膈应。 姜秀女士大概是觉得所有的女生都喜欢粉色,所以这件房间床是粉色的,窗帘也是粉白相间的,对于余好来说带着一股幼稚。 她的mama离开她太久时间了,已经忘记了她最讨厌的颜色是粉色这件事。 余好猜测祁家人应该吃过晚饭了,不然不会没有人喊她下去吃饭。姜秀一点也不在乎女儿,从头到尾没有问过她一句是否已经吃过饭了。事实上,她已经一天没吃上白米饭了,只在车上粗略简洁地吃了几块小面包。 坐在梳妆台前,余好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悲哀地想道—— 她和自己的mama已经生疏、陌生的不成样子了。 夜色很深,月光皎洁,所有人都入睡了。 余好不知道的是在她房间门外,祁盛站了很久很久。 地面上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隐在阴影下的侧脸俊朗得完美,眼皮下垂着,遮住了眸子里汹涌的暗色。 第二天。 姜秀嫁进祁家这么多年,关系和人脉是有的,她替余好办好了嘉和第一中学的入学手续。 走出校长办公室后,余好犹豫了很久才朝姜秀低声说道:“mama,我想住宿。” “怎么想到住宿了呢?”姜秀闻言,停下脚步,看着她语重心长地道:“好好,这学校住宿的话,晚上是会按时熄灯的,熄灯的话是不允许复习看书的,只能躺床上睡觉。你现在是高三生,这一年是最重要的时期,你已经落下别人一大步了,现在应该努力追赶上别的同学才是。走读的话,你哥哥晚上还能给你辅导功课,他可是这学校的年级第一。” 哥哥? 她哪来的哥哥,祁盛算她哪门子的哥哥,就算她认这个哥哥,祁盛也不会认她啊,姜秀哪来的面子能说动祁盛为她补习。 余好心里无限嘲讽,她无话可说,只能垂下头沉默。 姜秀仍在喋喋不休:“在祁家,你要跟祁盛打好关系……” 她进了祁家大门这么多年,外人瞧着多么风光,内里是怎样的落魄也只有自己知道。 祁市丛不知道出于对自己儿子祁盛的愧疚还是何种原因,一直都没有跟她去领结婚证,只办了一场婚礼。导致这么多年来她都要去讨好祁盛,无论自己如何的笑脸相迎,祁盛依旧对她冷冷冰冰,恶言相向,单单就对她态度恶劣得仿佛她是恶臭的过街老鼠一样,偏偏她只能自己心里憋着气,另一天还是得用自己的热脸去贴祁盛的冷屁股。 在她心里,余好想要在祁家长久的生活下去,就必须要跟祁盛处好关系。 余好光点头,不说话。 沿途经过表彰墙,她妈指着位列第一的照片对她说:“瞧,祁盛。” 余好抬眼望去,白色的墙上贴着满满当当的红底照片,最顶上写着“高三上学期月考荣誉榜”。高高挂在墙上最高处,排在第一位的赫赫就是她妈嘴里念叨的那尊大佛——祁盛。 少年穿着蓝白校服,脸上笑容桀骜不羁,整个人傲气十足。 底下几栏写着: 姓名:祁盛 班级:高三一班 总分:721 让余好挑眉轻笑的是,最下面个人格言写着四个大字—— “无话可说”。 余好在十班就读,属于文科班,班上女生居多,但目前来看,同学都不错,友善热情。 她同桌是个短头发的女孩,叫王金晶,脸蛋圆圆的,眼睛又大大的,笑起来梨涡凸显。一到下课时间就扭头跟她聊学校的各种事情。 这个班的班主任绰号“大黑牛”,是学校的教导主任,对学生格外严厉,身材高大,体格如同树干一样粗壮,时常眯着眼睛打量别人,“皮笑rou不笑”的招数惹得学生手脚发麻,胆战心惊。 北边食堂的饭菜格外好吃,但高三生抢不到,一到饭点,那些学弟学妹撒了欢的撇开脚丫子就奔赴目的地。 他们已经上了一个多月的课了,前几天月考,第一名依旧是祁盛。 …… “对了,你还不知道祁盛长什么样子吧,真的绝了,长着一张别人一看就要说‘卧槽’的脸。主要是他长得好看就算了,成绩也好,是我们学校重点培养对象……还超级会打篮球!不过可惜了,高三的学生没有篮球比赛,你看不到他在球场上英姿飒爽的模样了。”似乎是说到了自己感兴趣的事情,王金晶脸上神情雀跃,毫不夸张地说,几乎就是手舞足蹈着。 余好温和开口:“我在表彰墙上看到了他的照片。” 学校的摄影师技术不好,对于其他学生来说照出来的照片毫无美感可言,但那张照片上的祁盛俊秀异常。 王金晶饶有兴趣:“怎么样,是不是很帅。” 余好不是很想谈论祁盛,她点点头含糊不清说道:“嗯——快上课了,准备准备吧。” ………… 今晚祁市丛和姜秀不在家,余好路过祁盛的房间,棕色的房门紧闭着,她不知道祁盛在不在,心里想应该是不在的,毕竟晚饭时候偌大的餐桌上只有她一个人。 等她写完作业,再复习完今天的功课,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夜色很静,月亮高悬在幽深的空中。 余好找好衣服去洗澡,临到穿衣的时候,睡裙掉在了湿滑的地上。夏天穿着睡觉的裙子短又薄,就算是短暂的在浴室地板上停留了几秒,也很快被温热的水浸湿了。 两手捏着薄如蝉翼的布料,余好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只好把它丢进脏衣娄里。 反正不会有人进她房间,光着身子出去又没事,她这样安慰自己,于是穿着小内裤走出浴室。 ——假如看不见书桌前那个少年的话,她今天的日子过得挺不错的。 她想。 可偏偏,他就这样出现在她房里了,还是在她赤身裸体的时候。 祁盛穿着胸前印有奇特图案的黑色T恤,双手环胸,懒散地坐在她几十分钟前坐过的位置上。听见声响,他偏头漫不经心地看过来,随后,眉头紧皱—— 少女身材窈窕,肤色极白,亭亭站立着。 好看的脸蛋被热水蒸得红扑扑的,此时此刻因为震惊,细细的眉毛皱着,瞳孔盛满了不可思议。 再往下,脖颈细长白皙,瘦削精致的锁骨上还盛有点点水珠,显得色情又挑逗。她没穿文胸,身材虽清瘦,但裸露在空气中的rufang饱满有型,两点嫣红点缀在顶端。阴部被白色内裤包裹着,头发上没擦干的水珠顺着脖子流下rufang,最后滑落进内裤里。 一切的一切,都充满着不可言说的色情。 余好大惊失色,缓过神来,从衣柜里随意找了件宽大的T恤速度套上。T恤再大,总归只能堪堪遮住浑圆的屁股,细瘦笔直的双腿还在祁盛的眼皮子底下暴露着。 她被刚刚发生的事情羞红了脸,想唾骂祁盛,甚至想冲上前去扇他几耳光,可最后只能不了了之。她颤声问道:“你不经过我的允许来我房间干什么?” 祁盛转过头看着她,唇角轻勾,语气轻佻,答非所问:“怎么?你妈勾引我爸,你来勾我?” 余好错愕,对眼前人的恬不知耻感到可笑:“我没勾你,我不知道你会随随便便进我房间。” “这是你家?” 行,这是祁家,这里的一切都不是她的,寄人篱下的她没资格跟这里的主人谈论这些。 她没穿文胸,几乎大部分身体都被看光了,现在什么都不想干,只想让这个傻逼离开。 于是,软着声音缓慢说道:“这是你家,可现在是我寄住在这间房里,你一个男生不能随随便便进啊。祁盛,我不知道你今天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总之,你先出去好不好,有事明天再说,行吗?” 她说话声音小,语气也柔和,仰头看向祁盛的样子仿佛一头弱小的小绵羊。 似乎是愉悦了他,于是他慈悲地开口:“你妈叫我给你辅导功课,以后每天晚上来我房里。” 语罢,擦着余好的肩,扭头走了。 大佛终于走了,余好轻呼一口气。半响,又攥紧拳头,被气得低着头无声颤栗着。 她身体被祁盛看光了,觉得恶心透顶。那个傻逼素质又差,谁稀罕要他辅导啊。 ………… 今晚祁盛做了一个yin靡不堪的梦。 他在梦里撕烂了余好的内裤,少女纯洁美妙的阴部暴露在他赤红的眼里。他掌住她的细腰,埋首在她rufang上舔咬,留下细细碎碎的痕迹。他将那双好看的腿折起,然后使出蛮力冲撞着,顶得她眼尾通红攀在他肩上娇气地喘息着。 少女被刺激得全身泛红,受不住地软着嗓子喊着“哥哥”。 在梦里,他主导着她的身体。 半夜醒来,看着床上湿湿的地方,祁盛低骂了句:“cao。” 最后收拾完后,闭眼的那一瞬间,他想的是—— 她的奶子真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