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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美梦易碎H(督办虐心play)

    23  美梦易碎H(督办虐心play)

    宋倚阑哭了很久,最后直接趴着睡着了。

    初春的寒风顺着牢房的监窗灌了进来,冷飕飕地,使睡梦中的少女狠狠打了个寒战。

    宋倚阑下意识地裹紧单薄的囚衣,不停地往草垛深处拱去,企图能让自己暖和一点些。

    李临台立在牢房外看着这一幕,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冷峻的面庞上是数不尽的心疼。

    今天有那么一瞬,他真的觉得自己要永远地失去她了。

    男人解开厚厚的飞鱼服,走上前将浑身冰凉的宋倚阑揽入怀中。

    少女半梦半醒间不停地往男人怀里钻着,这温暖的避风港实在是太诱惑了。

    李临台温热的大掌轻轻抚上她的脸,将她整个人从头到脚罩在怀里。

    清辉的月光洒在宋倚阑苍白的面庞上,像个精致的瓷娃娃,一碰即碎。

    阑儿,本督究竟该拿你怎么办。

    片刻后。

    宋倚阑在男人的怀抱里悠悠转醒。

    醒来的一刹那,少女迷茫的视线与李临台的鹰眸默契地交汇在了一起。

    “临台...!”

    宋倚阑挣扎着坐起身,不敢相信地看着从天而降的男人。

    她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泪意,眼眶没由来地一酸:“你...你怎么来了?”

    李临台低头吻去宋倚阑脸上冰凉的泪珠,满腔的质问全都付之一叹。

    面对宋倚阑,他永远无法做到真的理智。

    李临台用额头抵住她,哑着嗓子道:“本督放心不下你啊。”

    宋倚阑的泪流的更凶了。

    但凡男人显露出一丝责怨之意,她心里都不会这么难受。

    “临台...对不起...”

    “殿试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

    李临台温柔地为她擦去眼泪,心下凄然。

    “阑儿,那我呢?”

    “我与殿试,哪个更重要?”

    宋倚阑浑身一震。

    她的眼神有些闪烁,里面流淌着李临台不想看懂的果断。

    李临台悲戚一笑,眼底泛起湿润。

    “你的计划里,其实一直都没有我,对吗?”

    宋倚阑流泪摇头,下意识地否认道:“......不是这样的!”

    但那片刻的迟疑却证实了一切。

    少女颤抖地吻住男人,挣扎道:“临台,你听我解释。”

    李临台轻轻地把她拉开。

    “好,”男人艰难地笑了笑,“我听你解释。”

    下一秒,李临台大力地撩起了宋倚阑的囚衣,隔着亵裤肆意蹂躏着少女的私处。

    宋倚阑本想阻止,但李临台眼中的脆弱深深地刺痛了她。

    纠结再三,她半推半就地放任了男人的行为。

    柔软的布料重重地摩擦着少女全身最敏感的花核,一声声抑制不住地呻吟从喉间溢出。

    “我......嗯.....啊...嗯.....”

    宋倚阑无助地揽住男人宽阔的肩膀,咬着唇泪流满面。

    “因为....嗯......都走到今天了......嗯啊.....我想考.....啊....想考完....”

    男人不再满足于游离于衣服外,温热的指尖顺着宋倚阑的亵裤就滑到了花xue外。

    “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差点就回不来了!”

    李临台的鹰眸中一片痛楚,将中指探进两片娇嫩的rou瓣内,惩罚性地拨弄起小花核来,让少女又痛又爽。

    “我....嗯嗯.....我必须要......要赌一把......嗯啊......”

    宋倚阑不停地流着泪,她能感觉到媚rou像是认识他的手一样,拼命地吸附着,不断地分泌着粘稠的花液,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李临台见时机差不多了,直接抱着宋倚阑光裸的下身送到自己guntang的粗长上。

    “啊啊啊——!”宋倚阑忍不住尖叫出声。

    “啵”地一声,男人硕大的guitou直愣愣地戳开了两片肥厚红肿的媚rou,朝着紧致诱人的花缝里发起冲锋,硬生生地撑开了一条属于自己的道路。

    虽然两人已经做过很多次,但宋倚阑依然对李临台的尺寸怀有敬畏之心。

    她格外无助地搂着男人的脖颈,娇吟着求他放过自己:“大人.....嗯嗯....轻点......”

    李临台粗喘着,对宋倚阑的求饶充耳不闻。他的后腰不断地向上挺动着,将少女的身子高高顶起又任由她自由下坠,尽情taonong着自己的欲根。

    “自己动,用行动证明你爱本督。”

    宋倚阑只得作罢,跪在男人的两侧,扭着雪臀一次次地夹紧李临台炙热的粗长。

    “嗯嗯......好大...嗯.....啊啊啊.....嗯.....好深...嗯嗯......啊.....”

    花xue中的粘液混合着男人的jingye从媚rou的边缘流淌而下,yin靡的白色浊液挂满了男人的粗长,饱满的囊袋不知疲倦地抖动着,积蓄着射进花xue里的子孙液。

    “......啊.....啊啊......嗯......大人....嗯...临台不要...嗯...”

    李临台的欲根在宋倚阑的娇喘下又涨大了一圈,将少女狭窄的甬道捅得格外难受。再加上花xue里还有男人遗留的散精,一时间将宋倚阑撑到了极点。

    “....嗯.....啊.....轻点.....嗯......太重了.....不要......临台......轻点.......”

    女人的面庞早已褪去了之前的清冷之态,取而代之的是娇声如骨、媚态丛生。看着心爱之人在自己身上尽情绽放,更是让男人欲罢不能。

    李临台插红了眼,直接将宋倚阑压在干草垛上,搬起她的玉腿侧着狠狠插进去。

    “.....啊啊啊啊......临台.....受不了了.....嗯嗯啊......嗯.......啊啊啊......太粗了....嗯.....”

    宋倚阑的身体弯成了一个格外魅惑的弧度,娇吟嘤咛一声声地窜了出来。少女的面庞还挂着泪痕,但却不经意间助长了男人的征服欲。

    几百发抽干下,李临台低吼一声,将最精华的部分悉数射进女人的xiaoxue,guntang白浊的jingye将宋倚阑灌溉得满满的,甚至还有不少掉落下来,不停地滴在杂草上,格外yin荡。

    “呜呜......嗯....好烫.....嗯....”

    宋倚阑和他一起颤抖地到达了性爱的最高潮,她脱离开男人的怀抱,乏力地躺在冰凉的地上,双眼迷离。

    李临台的yuhuo还未发泄干净,但考虑到宋倚阑明早还有一场硬仗,现在也该适可而止了。

    他任劳任怨地收拾好宋倚阑,又简单整理了下自己。

    做好这一切后,李临台重新将少女搂入怀中,把她的头狠狠地按在自己的胸膛上。

    “乖乖,考过殿试后跟本督走吧。”男人的眼神里透着痛苦的哀求。

    “求你了。”

    不知何时,宋倚阑已经在他的心里深深地扎下了根。

    他不想她受伤,更不想让她冒着生命危险去做一件没有必要的事情。

    李临台的鹰眸微红。

    今日失去她的锥心之痛,他不想再承受第二次!

    宋倚阑将头枕在男人的胸膛上,感受着李临台有力的心跳,心中难过到了极点。

    “我....现在还不能跟你走。”她抬起破碎的美眸,泪眼朦胧地凝视着男人的脸。

    宋倚阑痛苦地哽咽着,半晌才下定决心道:“因为...因为我是......”

    而就在她要和盘托出一切之时,男人突然打断似的抽身。

    李临台鹰眸中早已蓄满了泪水,眼底一片痛不欲生。

    “宋倚阑,你每次都有理由。”

    男人的泪水从冷峻的面庞上滑落,“本督为你做了那么多,你却只会考虑你自己!”

    “等处理好御督府的事情,本督想着....”李临台红着眼睛咆哮道。

    “本督想娶你,想光明正大地迎娶你!”

    男人低哑的声音在空旷的诏狱里回荡着。

    “我不明白,”李临台摇着头,看着宋倚阑哭得涕泗横流:“究竟是什么样的过往,才让你对我这样三缄其口。”

    “宋倚阑,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肯对我敞开心扉?”

    李临台激动地抓住少女的肩头摇晃:“你告诉本督!“

    “本督只是想给你一个家,本督有什么错!”

    宋倚阑呆呆地愣在原地,泪水就这样凝固在脸上。

    这是她第一次见李临台落泪。

    刺骨的冷风侵入她的肌肤,但少女此刻已经顾不得这些了。

    “临台,不是你想的那样...”宋倚阑踉跄着起身,下体传来的一阵阵酸痛让她根本站不稳。

    她极力想去和李临台解释清楚,但男人却流着泪一次次推开了她。

    李临台仓促地抹了把脸,眼神中充斥着悲凉和绝望。

    “如果再出现今天那种情况......你要是死了,本督绝不会去给你收尸的!”

    男人鹰眸满目猩红,拼命地压抑着心脏传来的绞痛,哭腔浓烈。

    宋倚阑扶着墙,眼眶泛红地看着近乎崩溃的李临台,心中的痛楚一点也不比他少。

    “临台,你先冷静一下......”

    她尝试着上前安抚男人,但李临台根本没有给她机会。他止不住地后退,终于在宋倚阑的泪目下夺门而逃。

    少女就这样僵在了原地。

    她倒吸一口凉气,呼出的瞬间却在风中化为阵阵白雾。

    “咳......咳咳......”

    由于牢内寒气过重,宋倚阑转头扶着墙剧烈地咳嗽着,好像要把五脏六腑都震出来。

    她用白色的袖子掩住口鼻,鲜血顺着喉间四溅而出。

    宋倚阑凝视着那抹殷红,嘴角扯出一丝惨淡的笑容。

    明明最开始是相互利用的两个人,最后却都动了真心,搞得像亡命鸳鸯一样。

    真是造化弄人啊。

    她以前有很多时间告诉李临台一切,但她选择了沉默。

    而在她愿意吐胆倾心的时候,那个唯一的听众却不愿意买单了。

    可能这就是命吧。

    临台,那些我不愿诉说的过往,是我生命中不可承受之痛。

    我不指望你能感同身受,只盼你能给我一些时间做完我该做的事。

    诏狱一个不起眼角落里。

    谢自璋端着在府上熬好的汤药,亲眼目睹了这一切。

    他赶回府后就一直坐立不安。

    可能是出于愧疚,又或是其他的情愫,谢自璋如魔怔了一般,越来越担心牢里的宋倚阑。

    想到她那副小身板,他还特地吩咐下人用名贵药材加班加点地熬好汤药。

    殊不知,就在他惊险地潜入诏狱后,就撞见了李临台支走了所有的看守。

    他满心疑惑。

    这李临台和宋倚阑有什么关系呢?

    谢自璋讽刺勾唇。

    无声地嘲笑着自己的冲动。

    若不是来走了这么一遭,他何德何能既看了活春宫,又知道了这么大的惊天秘密呢。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男人的褐眸沾染一抹煞气。

    那晚来救宋倚阑的那个黑衣人,只怕就是李临台吧!

    谢自璋一把将已经凉掉的药汁倒掉,讥诮地翻身离开了诏狱。

    今晚的月亮格外明亮。

    心碎之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