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虫书屋 - 同人小说 - 京海荡妇恐怖如斯在线阅读 - 默强,00强,老实人出狱炕没坐热就上婊子床!

默强,00强,老实人出狱炕没坐热就上婊子床!

    “还是老样子啊,破破烂烂的。”小虎介绍的声音像从另一个世界传来,老默抬起眼皮打量着这熟悉又陌生的菜市场。包了不知几层浆的墙柱上挂着灰扑扑的卫生证书,角落的垃圾桶旁还堆了几袋烂菜。比起旁边喋喋不休的旧识,倒是炒饭摊的青烟离他近些。

    “嗯。”老默点头。泥泞的地被旁边摊子用清水泼出一条道,摩西分海般直通到他脚下。

    “默哥,默哥!”唐小虎拉了拉他破旧的牛仔外套,“我带你见见强哥。”

    高启强远远地就见小虎带着老默来了,热情地张开双臂迎了上来。穿的衣料不是高档料子,但也还干净。听说刚出来的男人没得工作,他忙上来拉着老默寒暄,说着又是介绍了一圈鱼铺吃饭的伙计,要把这铺子送给老默,活像个做慈善的大老板。什么灯,什么氧气,多少种鱼,林林总总不下十句。吃了一路闭门羹的男人记他的恩,沉默地点着头,全牢牢印在了心里。

    听小虎说老默还没住处,高启强又做主,找了个旧房子给他,就连家具也一并包办了。老默说什么也不让他动手,自己一趟趟抱着沉沉家具来回折腾,心里是热乎乎的高兴。旧家具往空屋里一摆,倒还真添了份烟火气。老默只想好人难得,前有安警官后有阿强,从没求过人的汉子头一回胸口里酸酸的开心。

    家具刚摆整齐,坐在沙发上没聊了两句,唐小虎就接了个电话,说要干别的活,冲屋里两人各赔了个不是,起身走了。

    “诶,老默,你是不是还有个女儿?”高启强沉思了一瞬,放下手里的杯子问,刚洗干净的玻璃杯立在发黑的茶几上,有几分格格不入。

    “啊,是。”老默一愣,点头承认,没想到初次见面的高老板还知道自己这么多事。

    看出了老默的疑惑,男人通亮的眼里带了笑:“哦,我是听安警官说过,说他还去看过你女儿。”

    前两天才被丈母娘像条狗似的吆喝走的男人闻言低头,他还不确定自己女儿到底长什么样呢。

    “安警官是个好人。”他附和,想起以前安欣自费替他做亲子鉴定的事。又问:“你也认识安警官?”

    “是,是。”高启强连点头,软厚的唇抿了抿杯子。

    “我们很熟,”他停顿一瞬说,“安警官……帮了我很多。”

    “对了,可以看看你女儿吗?”男人关切地问,下垂的眼角笑眯眯的,乖顺又和善,和原来半大时候见过,一模一样的驯良。

    “哦!可以可以,当然。”老默忙把当年安欣交给他的照片从内兜里翻出来递上。

    男人接过泛黄的小纸片,不动声色地磨痧了一下,看得出这旧照片虽然已经卷了边,但确被主人宝贝得紧,一张相纸面上摸得光生。左边的女人笑得甜,被搂着的孩子倒是没表情,活像她闷闷的爹。

    “像你。”他笑道,送出半个身子片递回照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老默接过照片时被那肥软的手勾了一霎,软rou在指尖不着痕迹地滑过,淡淡地溜走了。

    老默点点头,将照片揣回了兜里,然后就只喝水,不搭话了。高启强见状也没继续聊,起身说了些好好干,将来接女儿过来之类的吉利话,便要走了,老默忙替他开门,殷勤地念了好多句谢。

    高老板摇晃了两下,走到门口突然陡然跌了半步,把那铁门撞出哐地一声,听那动静是撞上了肩膀之类皮rou扎实的地方,大抵没撞到头。但男人停在原地就没了动作。

    “阿强?你没撞到哪吧?”老默紧张地问,赶忙探手去试,生怕撞出什么好歹。那手刚贴上额头,就被一道重重的力拽着,往下摸上了高启强的面皮。

    指腹压着那鱼贩的脸面,有些许凹凸痕迹,不比女人打理过的脸蛋滑嫩。被这么一惊,手指正要抽走,却不想被厚实的唇一抿,吞进了湿润软滑的口腔里。

    两指被那rou舌伺候着,舌苔的颗粒从指甲缝里刮过,舔得陈金默立刻硬了。只是他心里惊惶。裤头挡住了jiba,没挡住尴尬。他吓得赶紧关门,生怕这巷里有人看见旧厂街混出了名堂的高老板坐在地上发sao。

    见老默的第一反应是关门,买小灵通的高老板十分乖顺地松了口,于是劳改犯的双指重获自由。带出的涎水在空中拉成细丝,搭在了栓住的门锁上。

    “阿强你,”陈金默显然惊得不轻,连旧裤裆那儿顶起的帐篷也没耽搁他说话,“是什么意思?”他突然想起了几年前,厂区楼里传过的风言风语。那传言没凭没据,也无人大肆宣扬——毕竟谁想惹高家疯狗一样的老二?高老大还是个实诚人,没少和邻居邻里的打招呼,一天守着个卖鱼摊子干活,信的人本来也没几个。当年这风波没出一周就平息了,甚至要不是今天这么一出,老默这辈子也不会想起有人说高启强卖过逼的事。

    男人斜斜地靠在铁门上,那双下垂眼眨也不眨地盯着老默,见人问完没等回答就怔怔地停了,嘴皮子扯出个不明显的嗤笑。他上前半步拍了拍老默的脸,微微抬头。老默回神就听见鱼贩说:“我想做你女人。”

    这句告白来得莫名其妙,但jiba不这么想。陈金默在牢里坐了几年,就做了几年菩萨。坐牢可不比家里,批瘾犯了就能喊鸡上门,没钱了自己伺候也能将就,里边关着连手yin都算不服从管教,更别说女人了。为了挣那个进步奖早点出来,打飞机都只能趁上厕所的时候草草完事。

    guitou被带茧的手一摸,立刻就出了水。高老板也不玩客套,看老默没拒绝的意思,当场就脱了裤子给他男人验货。那逼不是第一次接客了,深红色的艳花开在男人的jiba下边,还没摸就汩汩地淌水,也不知道是男人来之前自己伺候过,还是光想着开荤就湿得让内裤颜色深了个度。

    被勾引的男人躺在旧褥子上,jiba上骑着细软的rou套,那yindao里热乎乎地一股股往外冒水,顺着老默的卵蛋,打湿了还没铺上床单的褥子。高老板是个被伺候惯了的,看起来不十分擅长此事,明明是他自己坐上去的,动不了一会儿就得停下来歇息。那软榻的肚皮起伏着,xue里倒是知道使劲,嘬着那红紫的yinjing不放。

    兀自玩了十余下,高启强脱力地弯了腰,撑在陈金默两旁的指关节用力得发了白,嗓子里带着颗粒的低吟磨着男人耳朵,让他根本没射的jiba更硬了。

    把腹部沾上的jingye涂在了两人连在一处的地方,那里的rou皮都被jiba撑得发白。老默往上顶了下腰,干得上面刚射过的男人喑声直喘。他看高启强难受得紧,那一顶逼得男人直翻白眼,没由来地联想到那个被他cao得脏话连篇的黄翠翠,那个骗他又给他下了崽的妓女。

    喉头动了动,老默迟疑地张口:“黄翠翠怎么死的?”

    下面被男人cao得正爽,自己选的角度,guitou磨的都是他喜欢的地,这早开过荤的男人自是心情好得不行。高启强紧了紧大腿,将那话儿伺候得更好了,他反激:“全厂区都知道她得罪了徐江,给人冲进了下水道,泡了半个月才找着,但谁惹得起黑老大?”

    听老默没回话,谋划已久的男人猜他上钩,软着腰来来回回地磨,哑着嗓子说:“这徐江也没少膈应我,还烧我弟的店给我脸色。”

    男人想别的去,jiba难免疲了,被撑得严丝合缝的yinxue露了空,好是不满。吹了枕头风的婊子赶紧动腰,白花花的屁股拍在男人大腿上坐出了红印子。“关久了不行了?这就软了。”

    说着,那团的细rou重重地一吸,吃得jiba差点交货。男人就算是心头有事,这会儿也没工夫想了,地下的女人不比骑在身上的。高启强把陈金默肚子上残留的jingye印子推开,蘸着那白色果冻去摸老默的脖子,冰凉的手带着黏腻涂在后颈,他说:“躺这么久了也不起来动动?”

    得了允许,这沉默的犟驴才干起了活。起初握着那腰胯的手还不敢用力,生怕给老板伺候不周。没出两下就挨了那婊子两巴掌扇在奶上,胸口火辣辣地疼。

    高启强沉着脸骂:“这点力气能把女人cao怀孕?黄瑶真是你的种?”

    心情不佳又挨这么几句骂,老默心头一团火,他咬着牙槽动起了腰,非要把这女人似的老板伺候得服服帖帖。那硕大的jiba在高启强吃过的这么多男人里也排得上第一了,之前不是给他当按摩棒似的玩,就是收着力不敢下重手。现在使了力,那铁棍一样粗的好哥哥把逼cao得一悸,差点给高启强魂都干出来。他被那重重的一下顶出了声,张着嘴像条案板上的鱼,只是这鱼嘴里出来的都是些yin声,下边的嘴才负责出水。

    那jiba撞的每一下都试了狠劲,直干进那rouxue深处。虽然是个双,但高启强清楚自己没有zigong,那yindao尽头就是死胡同,这一下下的力气起初cao得他舒心,两腿缠着老默直晃逼,阴蒂脚磨着阴毛,快感层层叠叠,巴不得男人把卵子一起塞进来。怎得时间长了,这粗人半点要射的意思也无,只知道caoxue,那jiba越涨越大,干得越来越深,直cao得高启强攀着男人的腿都开始不住地发抖。

    他被那酸胀的痛折磨得难受,只想让老默慢点轻点,生理的眼泪将那平日里眯起来狠得不行的眼睛濡得可怜,连脸皮上的褶子都在示弱,只是埋着头狠撞的男人根本看不见。

    终于那不知好歹的婊子忍不住声,他开口想令这新收的刃儿停下,赶紧射了完事,但一张口就是憋不住的喘。好容易出点声,身上用力的男人就十分用力地一磨刚才他得趣,玩得高兴的位置。这一下又让他的训斥变了味道,男人低沉的音被撞出了老街妓女那莺啼婉转的调,除了喊老默的名字啥也想不到。

    满当当撑在rouxue里的大jiba这会儿成了刑具,cao得那发sao的婊子难受了,吃饱了的嘴只想逃。察觉出意思,老默长着老茧的手taonong了几下高启强那尺寸不大的jiba,男人一个颤栗正要射,却被拇指堵住了马眼。

    高启强没得办法,只能强压着sao求。“你,哈……”他被干得又是一呛,咬着嘴唇缓了缓,“快点射……你女人,我们想办法。”

    听到了他最关心的,老默用脸颊蹭了蹭高启强被干出一头汗的湿发,叹了口气说:“阿强你放心,你要办的事,我都干。”

    高启强赶紧动了动屁股,想趁这心黑jiba粗的男人歇气的功夫离他那驴rou远一点。没想刚拔出点根,又被狠撞了回去。这一下给他干懵了,毫无防备地哀鸣一声,那音色全和家里挂红灯笼的荡妇没两样。

    “但是你要做我女人,今天还走不得。”贴上男人的耳廓,老默沉抑的声音刮过颅骨,爽得他一颤,下头那地儿sao水流得欢,怕是又偷偷吹了。

    老默没再墨迹什么,射在了高老板刚开始用嘴给他戴的套子里。手上却没停,他摸着鱼贩那热情地一张一合的屁眼,干裂的唇吻了吻高启强的耳垂:“不把阿强伺候好,这辈子怎么报你的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