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岩/散钟】劣童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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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生散兵直到暑假回到家才从管家嘴里知道自己的父亲雷电影给自己找了个后妈。说不上喜更说不上怒,散兵对此没什么看法,反正自己的生母自己也没见过,更别说什么感情了,他对有没有继母感到无所谓。 晚上吃饭时,散兵刚准备从楼上下来就看到餐桌前坐着的美得不可方物的继母。白皙的皮肤,以及纤细却又丰腴在了合适的地方的身子,很符合高中生对小说里“ren妻shu妇”的幻想。 在夏天,人的衣服就穿得薄且少。散兵的眼神很难从坐在对面的继母钟离身上挪开。他留恋白色丝绸长裙熨帖着的胴体,那流畅的身体曲线饱含着一种女性独特的柔韧感与力量感,让散兵产生出一种莫名的亲近意味。再看那脸,面如敷粉,唇若涂朱,鎏金的眸子里仿佛荡着温柔且平和的潭水。光是从外表上,散兵就已经非常喜欢钟离了。 直到雷电影不满地啧了一声,散兵才暗暗翻了个白眼移开了视线,身上的伤痕又开始隐隐作痛。 钟离用眼神安慰雷电影,接着又亲自给散兵夹菜,关心关心散兵的日常生活。 散兵光是看着替他夹菜的白皙手臂,就仿佛能闻到钟离身上的体香似的。钟离是璃月人,他想钟离身上的味道大概会是和琉璃百合或者霓裳花一样好闻的吧。 几人就这么安安稳稳地过了一个多星期。知道有一天晚上钟离陪朋友逛完街回到家后,看到继子散兵跪在客厅的地面上,而丈夫影正准备落下高高举起的鞭子的时候,她赶紧进门喊停,立马上前护着身上皮开rou绽的散兵。 “影!你这是在做什么!有什么事父子俩就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吗?”钟离略有些责备地看着雷电影,俯身拉起和父亲犟气的散兵,要站在旁边不敢啃声的家仆去取药物。 影原本因怒气而高高扬起的长眉在看到钟离责备的眼神后立马垂下,他像换了个人似的从之前的狠厉与冷漠变成现在的后悔以及手足无措:“我……” 钟离看也不看他一眼,牵着散兵坐在沙发上,亲手给散兵涂药,有些冷淡道:“你回房里等我。”钟离知道影有些精神上的疾病,发作时会如同换了另一个人一样暴戾,但钟离知道这不是他自愿的,也愿意去包容他,只是眼下还是先拉开父子俩的距离比较好。 雷电影一时有些慌乱,他神色复杂地和得意洋洋的儿子对视了一样,颇有些泄气地上楼回了自己的房间。 散兵对这么大一个个子的父亲突然地难过到耸了肩的背影有些惊奇,不得不赞叹起钟离来。他知道父亲雷电影有点那什么大病,有时无缘无故地暴躁也确实不是他能控制的,在那种情况下,只要散兵犯了任何错误,雷电影就会毫不犹豫地挥起鞭子抽自己,用暴力手段惩罚散兵,等到他责罚完后又换了个脾性,仿佛对刚刚自己的所作所为格外悔恨自责,连忙拉着散兵想要给他涂药,可惜被双目忿忿的散兵用力甩开径自上楼了。 这无缘无故的性格切换,整得散兵胆战心惊,一边恨极了这个阴晴不定的父亲,一边内心深处那点少年人的敏感心思又很难不去渴望父爱。 他低头看着给自己擦药的继母钟离,细长的眉毛以及上扬的眼尾,从他这个俯视角来看真的美到了极致。那双粉嫩的唇看起来就很诱人,散兵幻想着亲上去的感觉。他恶劣的用手抬起钟离的下巴,表情和语气却装作单纯地说:“mama,你好美哦。”他拇指摩挲上钟离的粉唇,天真道,“我爹有亲过这里吗?会是什么感觉呢?我也想试试啊……” 钟离微微蹙眉,脸颊有些绯红,却不见生气。她私心认为这个年纪的孩子应该是什么都不懂的,对于男女之间的接触可能也不会太注意,但作为继母她还是得保持点距离。 她岔开话题:“身上怎么还有这么多旧疤?怎么弄的?” “还能怎么样,被他打出来的呗!”散兵背靠沙发不以为然道:“‘棍棒底下出孝子’大概就是老家伙的教育理念吧,我是被他从小打到大的。” 钟离轻轻拂过散兵身上触目惊心的旧痕:“疼吗?” 原本散兵想说不疼的,但看到钟离这么关切他不由得改口,装作委屈道:“当然疼啊!老家伙每次都是下狠手,我这些疤每到下雨天就会犯冷犯痛呐!” 钟离站起身,眼里满是怜悯:“我去跟他好好谈谈。” 散兵看到钟离转身上楼后才松了口气,刚刚钟离起身时,那柔软的胸脯无意蹭到了散兵的膝盖,他差不多是一激灵,浑身酥麻,压枪压得难受,还好钟离找老家伙去了,不然亲自在继母面前石更那得有多尴尬啊,这会吓坏她的吧! 散兵在沙发缓了些时候才起身上楼,蹑手蹑脚地把耳朵贴在雷电影的房门上。 “影,还是不要太过苛刻地对待孩子了,他这个年纪正是浮躁叛逆的时候,有些事他不会不明事理的。”钟离坐在床沿抚上影的手。 “嗯……”影低声答应,但看着面前这么真挚地看着自己的钟离,敏感的他眼泪就开始啪嗒啪嗒地掉。他很想大声想替自己辩解说这都是另一个人格在作祟,可莫名的委屈却让他说不出话,只是如鲠在喉。 “怎么才说两句就开始哭鼻子了?”钟离见雷电影哭,不由分说地搂着他的脖子抱着他,亲吻沾了泪痕的脸颊,低声安慰他。 门外的散兵听到继母替自己说话心里还美滋滋,说这个傻,,逼亲爹哭了还真是活该,对此觉得颇为可笑。 柔软的胸脯和像水一般的肌肤蹭着自己,影几乎是边哭边石更,搂着钟离的腰,撒娇要那啥。 钟离被影一把扯过坐在了自己的腿上,本来就少的衣服轻轻松松就被褪到了腰肢了。影把钟离的裙子掀起来,手指隔着薄薄的内裤在钟离的xue口摩擦,感受着内裤一点点被微热蜜露打湿。他另一只手搂着钟离柔软的腰,把人往面前带,挨得更近,接着把脸埋到钟离丰硕的乳rou上,吮吸粉粉的rutou。 钟离上下被影搞得一塌糊涂,只能抱着他的脖子仰头喘气,感受着灵活的修长手指伸进内裤挑逗敏感的花蒂。rutou被影又舔又吸,花xue被影用中指细心开拓,yin液顺着中指流下,粘在钟离的内裤和大腿根。 直到妻子身下足够湿润了,影才脱下钟离的内裤,扶着自己的硬得不行的rou刃慢慢插入温暖紧致的xue道:“难受的话就跟我说一声。” 钟离嗯啊的低喘一声,手指插入影的紫色长发:“我没事……嗯……” 紧致高热的yindao绞得影有爽又痛,他逐渐加大力度,双手抵着妻子的腰胯向钟离rouxue更深处撞击。钟离难以抑制地喘息起来,黏黏腻腻的声音好似蜜糖一样糊在影的心窝,他不由得下手更重了些。 散兵原本听到傻逼父亲哭了还有些幸灾乐祸,结果下一秒就听到里面传来了继母压抑不住的娇喘,散兵当场隔着门板黑脸,一想到屋内的老家伙可以抱着妻子颠鸾倒凤就妒忌得不行,但裆下确实硬地厉害。他躲开宅子里的仆人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一边幻想着被男人压在身下娇喘连连的继母一边撸。 在发泄以后他本来以为自己能当个贤者,可梦却不给他任何贤者时间。 他梦到继母爬床主动坐在自己的几把上磨批,还细声细语地要散兵揉她丰盈的大奶子。散兵裆下鼓起大包,一把把她推倒,分开钟离修长丰腴的双腿,红了眼地舔舐着继母流着yin水的嫩批,边舔边说些yin言秽语,使得钟离浪叫连连。 “妈,你现在舒不舒服?”散兵灵活的舌头舔过钟离的rou缝,他不等钟离支支吾吾地回答径自回答道,“mama这里流了好多水,肯定很舒服吧。蜜水好甜好甜。” “老家伙一个人喂不饱你吗?钟离你是不是个小荡妇?”散兵直起身子,压倒钟离身上,感受着压在他胸前钟离柔软白嫩的乳rou,用roubang摩擦着钟离yin水泛滥的粉批。 钟离被要进不进的散兵折磨狠了,咿咿呀呀地低叫:“散兵……快,快进来……唔……好难受……” 散兵觉得自己那处更涨了,他抚开钟离面上的发丝,低声诱哄道:“叫我‘老公’,我就进你的saoxue来。叫我‘老公’,我就全部射给你好不好?” 散兵的rou刃一下一下地磨着钟离汁水泛滥的rouxue,就是不插进来,她心急地妥协:“老公……给我……给我好不好?” 杀伤力太大了。散兵听到这么令他心脏狂跳的话语,不管不顾地顶入继母的xiaoxue,一插到底,刺激得钟离惊喘一声,竟然就这么潮吹了,yin水喷到散兵的guitou和柱身上,别提有多爽了。 散兵一手按在钟离的小腹上,大几把疯狂地顶弄继母紧闭的宫口,他咬牙戏谑道:“钟离,你说我要是射在了你的里面,你怀孕生下了我俩的孩子,老家伙会知道你把他绿了吗?他分得清这是不是自己的孩子吗?毕竟我和他长得这么像。” 钟离抓住散兵摁着自己小腹的手,这使她很不舒服,她想把散兵的手打开,却反而被散兵抓住,让自己的手感受xue道里进进出出的roubang。 散兵快速地cao干钟离的rou壶,最终破开宫口将少年人浓稠的jingye悉数射在了继母的zigong里。钟离发出婉转的莺啼,感受着微凉jingye冲刷zigong的快感。 …… 散兵睁开眼,低头无语地看着自己的小兄弟——果然这是个梦啊。他叹了口气,去浴室冲了个凉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