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虫书屋 - 言情小说 - 把大BOSS們睡服在线阅读 - 04 判若两人结旧案 捣成秘器引新爵

04 判若两人结旧案 捣成秘器引新爵

    捕班的管事很喜歡新招起來的白瑧,覺得小伙子麻利、勤快、本分,是個好人。但這麼年紀輕輕的,表现太好了,讓人反而不踏實起來,覺得要出什麽事。

    不過海捕文書跟白瑧牽上關係,管事還是很吃驚的:人命案子,太大了。

    白瑧這上下幾乎把路生都忘了,更沒有想到流浪漢那一晚之後,路生回去就死了。當地官員難免要介入。那時候路生在旅店里臨時招了兩個號稱自己功夫好的人,一起去找“白真”,遇著流浪漢之後,那兩人是知道厲害的。回來路生就暴斃,那兩人慶倖自己沒事、怕以后還要惹事,趕緊風緊扯呼,一聲招呼不打就跑了。官府比著路生的仆從究問,仆從們都害怕,串了一供,竟都說是路上遇到的白真伙同匪徒殺了主人、偷盜錢財跑了。官府因此發出文書,問各地尋緝人犯,速度卻是慢得極了,這上下京城才有動作:白瑧與“白真”不同字,但同音;年紀一樣;都會武;也都說是很好看的小白臉兒。他嫌疑大大的。

    只是哪個殺人匪徒這般大膽,殺了人,不跑,還來京城作官?管事接了這件案由之後,心頭犯嘀咕,看白瑧的身份牌引也不像是假的——那高深的道法變化,憑他是也看不出來。

    總之管事的既愛白瑧之才,又覺嫌疑不充分,大事緩辦,先去原來地方提人,要路生的家仆來認人。此事密密的瞞了白瑧。他一點兒也不知曉。路生家僕已經放歸寧家了,那地方卻離京城不遠,幾日便提到了。管事令他們悄悄的去辨認白瑧,他們看了,都搖頭道:“不是。”

    說這個白瑧臉比那個白真黑,但生得卻比那個白真還要好看。讲不清哪裡,反正就是好看得多。根本就是兩個人。

    白瑧其实也感觉到最近有事发生,而且可能跟自己有关,心里提防着。有人暗地里看她,她就察觉了,先假装不知道,猛一回头,逮个正着。

    这一照面,如果白瑧认出他们是路生的仆从,露出惊容。他们虽认不得白瑧,白瑧认得他们。身边都是老练的公人,一眼认出破绽,白瑧再弥补都难。可问题是:白瑧也不认得他们了。

    虽说不能算脸盲,但白瑧向来不是很擅长认人。可能从小娇养在家,也不需要她快速认清多少陌生人;也可能她自己生得太美了,她娘菱角、几个丫头,也都春兰秋菊各擅胜场,对于其他普通人她就不那么注意。路生身边的仆人,生得没什么特点,她当时就没能记明白,如今隔了好久,可怜的仆人又因为官司吃了苦头、折磨得黑瘦走了形,白瑧抓住他们,完全是:“你们这些陌生人为何大胆要跟踪本都头”的表情。

    完美。

    白瑧的嫌疑解除了。那案子后来不了了之。京城街坊们越来越交口夸赞新来的白都头温柔、耐心、武功又高,真不错。尤其是大姑娘小媳妇还有老太太们,不是想给他说个媳妇,就是想自己给他当媳妇。

    管事的很担心白瑧把持不住,在男女问题上犯错误。为了帮助白瑧避免犯这种错误,管事的决定先下手为强,把自己的女儿嫁给白瑧。白瑧委婉而坚定的拒绝,并告诉他:自己是个阳痿,裤档里从来就不会硬起来的。

    都是男人,管事的简直太同情白瑧了!有同事嫉妒白瑧、给白瑧使绊子穿小鞋的,管事的就帮她解决了。后来大家都知道完美的好小伙子白瑧有这么大的痛苦,也很为她唏嘘。有个升司尉的机会,很多人就推荐了她。但也很多人反对,说她不够男人。

    白瑧直接把那些反对的人打败了。

    她升了司尉。从前那个女孩儿白真真,她自己都几乎记不清了。现在她是朝廷的司尉白瑧,年纪轻轻的,办事很仔细,话很少,听人说话很认真,打起架来不留后路。上头给她的推荐考语,说她“凝烈”。

    她家乡的亲人们,则说她已经死了。

    傅搬刀去她家乡打听时,得到的就是这样的答案。

    可能他们对她很失望、或者怕她出什么事影响家声,久久寻不得她、也等不到她回家,就说她死了算了。

    傅搬刀很难过,但别人也看不出来。总之他打战更凶猛了,很快立下赫赫战功,回京受赏,封了爵,也有不少高门大户想把女儿许配给他,他毫不隐瞒自己浪荡成性,不晓得多少性伴侣,因此竟结不成什么好亲事,倒是民间为此津津乐道,傅爵爷真是英雄不拘小节。

    白瑧只是为他回京负责安保的相关人员之一。维护街坊安宁、抓了几个小贼的公门司尉,显然和边荒回来的战将英雄傅爵爷不可同日而语。

    但是白瑧很珍惜自己的职位。她喜欢早上起来有一天的工作可以期待、晚上睡觉知道自己做了多少事的满足;被人抱怨、也受人依赖。这让她活着有个理由,而且是“非我来不可”的理由。

    她并不想让傅搬刀破坏自己现在的工作生活,就总往后面躲,很成功。傅搬刀从来就没有再能见到她。奇怪,他也没有找白瑧。号称跟真珠定了亲的男人……傅搬刀真的不想努力一把再见一面了吗?白瑧又有点困惑。

    那时候国内还是出了件大案子,性侵,一起又一起,受害者众多,罪犯可能只是一个人,或者是一个势力。一个足以挑战全国公门的人,或者能避过国家追捕力量良久的组织,这比起性伤害几个国民来,更让国家警惕和害怕。

    有线索显示罪犯可能胆大包天到了京城,白瑧即刻请缨。

    她并不是负责这案件的唯一一个人,但那地窖,最后只有她一个人进去了。

    对方布下了很多疑阵,把公人们牵引得一团混乱,那窖间并不起眼,而混战中白瑧落了单,她来不及找其他帮手,就只想在窖门那儿看一看。

    就只是看一眼。不看总不放心。但她自己都没想到会有多严重,一定要叫多少帮手才行的。

    脚步一落下去她才发现不好,宛如深陷泥潭,借力都无从,勉强拧身,眼前天旋地转,像罗网将她包裹了落下去,等再定下神来,看见大砖砌的墙面,窗外头蓝色的浪涛,绿色的树。

    “这是哪里?”白瑧低声问。

    之前遇见的流浪汉,穿着一身华贵的皮草,领口的毛皮如淡紫的云,脸色白得像冰一样,眼睛一弯,却如同冰面淌起了蜜涡。

    “很久没见。”他抱着宽大的袖子,连指尖都没有露出来,就好像他的两只手都变成了两只毛茸茸的活物,藏在胸前、于人所不见处偷窥。

    “你做了什么?”白瑧躬着腰。标准的防卫姿势。虽然现在防卫也没有用了,连她自己都知道。

    流浪汉扬起双袖。笑了。袖口仿佛包天蔽日。他现在看起来当然一点都不流浪了。

    “你叫什么?”白瑧凝神望他。就像她哪怕死在此刻,用她的眼珠或者耳朵都能记录一些信息,以后也许给她的同事看到会有用。

    “多么愚蠢。”流浪汉的声音从砖墙、窗口嗡嗡的撞出回音,像无数金色戴铃铛的蜂子。他目光在白瑧身上就像狗伸出舌头舔噬心爱的骨头:“原来你没有死。那上次我以为自己失败了,原来我成功了。”

    忽然白瑧就被抱在了他的怀里。冰冷而柔软的皮面已经被她的体温捂暖了。好像她就一直呆在这个位置。流浪汉的舌头舔在她锁骨上。这个动作应该是不能说话的。但她又分明听见他在说,让她看看她自己。

    于是她就忽然看见了她自己。入京就职以来她一直忽略了好好看看自己。她晒黑了,但肌肤的润泽,令她仿佛从内里散发出柔光来。她的衣服裂开了,像鱼鳞般落在地上。她无法阻止。她也不能否认她现在真好看——虽然她一直知道自己是好看的,但只有此刻,她忽然看着自己都会想要对自己做点什么。双颊像被掌掴了一样迅速的红起来,小腹有火热的欲望流淌,双腿间真的有蜜液沁出。她想把自己的手指探进去。

    “就是这样,让人看到就想要。”流浪汉搂着她,唇舌落下一个个吻,每个吻都烙下火焰。白瑧发现这不只是比喻。他嘴唇里含着什么,强行渡进了她的身体,像喂药一样。与她身体里旧有的什么起了反应。他像给她做示范一样,非常动情。她全身都被他的yin味包裹着,腿间泥泞不堪。他的guitou刚顶上来,她就抽搐着潮喷了。

    他的性器这一次是冰冷的,但碰触到她就燃起火焰一样的灼痛。这根粗大而强韧的性器迎着喷涌的花液捅进去,完全不顾正在高潮的媚rou颤抖绞扭,直接顶到她的花心。

    白瑧眼前一片黑暗里金星闪烁。她短暂的晕了过去。

    又在抽插中醒过来。下身一片狼藉。显然在她昏迷的时候,流浪汉也没有放过她。她闻到古怪的味道,伸手在自己下身摸了摸,抬在眼前,努力聚焦目光,看见是血。

    她的花径在过大的阳具粗暴性交中撕裂了。

    最让她恐惧的是,她并没有觉得很疼。或者说痛感都转化成麻痒与酥爽,只想要更多,甚至更粗暴。连看见血,身体的感觉都是更刺激兴奋。

    这是一种自我毁灭的感觉。

    没有一种生物会致力于建立起这样的感觉,否则就会很快灭绝而不能把基因延续下去。那么,她现在这种自毁式的愉快,是因何产生?连两个rutou都挺翘起来。只要能摩擦一下对方的衣服,都觉得电流通过一样的爽。

    流浪汉的巨根甚至没有完全没进她的身体。她记得,他上次都没有这样的大。

    看着她指尖沾着yin液与鲜血、努力想清醒思考的样子,流浪汉呼吸一窒,性器变得更粗大坚硬,火辣辣如一根长矛般捅进白瑧的小腹,这次没根而入。

    花径一路撑裂开去,鲜血如曼殊沙华唰啦啦绽放。guitou顶开了zigong,埋在里头。最娇嫩的xue底被迫承受着征伐。白瑧仰面躺着,睁着眼睛,看不见什么。除了性事,她的身体什么都感觉不到。

    她感觉到,他在索取。

    用他的性器,他在她身体里找着什么,要吞吃进去。他的嘴也确实含住了她的嘴唇不断的吞咽,除了她的唾液,她的血,还吃了别的什么。他用双手掐住她的脖子,力道之大让骨头都格格作响。她修长双腿虚弱的挣扎了一下,媚rou绞得更紧,阳具则得寸进尺的入到更深。她的生命也随着被吞吃过去。她越来越轻,越来越愉快,也越来越虚无。

    在被逼至几乎完全消失的一刻,忽然从近似的虚无中爆发出未经历过的力量。虽然不理解,但白瑧赶紧乘着这力量将流浪汉炸开去。

    她又恢复了自我认知。

    在恍如重生的那一刻,她对自我的认知是白瑧,舍此无它。

    她听到傅搬刀的声音在叫:“白……司尉?——真、真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