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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长公主番外胜利(苍何R)

    当今圣上在平定地方刺史叛乱,将两军兵权牢牢握在手中后,以最豪华的规格迎娶近臣蓟巨的meimei蓟丘麦作为皇后。

    皇宫,苍何深深吸气好让自己不太失态。

    他屏退众人,走入坤宁宫。

    “他竟然这种事情也由着你。”被锁链缠住的苍时面色复杂地说。

    苍何看着他被困在床榻之间的皇姊,快步走上前。

    他将苍时抱入怀中,深深吸入她脖颈间香甜的空气。

    “我好像在做梦,”苍何说:“我在梦里都不敢这么想。”

    苍何想推开他,但是使不上劲:“走开。”

    苍何像小狗一样露出痴态,狠狠咬上苍时的脖子。

    等他稍微平复一点后,便伸手去解苍时的婚服。

    苍何看着皇姊身上的衣服层层剥落,手在苍时身上游走。

    “都是我的。”苍何笑。

    他像巡视自己的领地般在苍时身上留下痕迹。

    苍时一时间不知道做何反应,等苍何温热的躯体贴上她才堪堪回神:“你得了失心疯,我是你姐。”

    苍何没有理她,而是陷入某种狂欢,紧紧依附在苍时身上,原本温热的躯体开始发热。

    苍何叼住他皇姊的脖子,俯在她身上问:“是这样的吗?”

    苍时想将他甩下去,但对方紧紧压着她。

    苍何因为她的反抗有些不高兴:“皇姊要听话一点。”

    说完抚上苍时的胸口:“这里有感觉吗?”

    苍时感受胸口传来的触感,不满道:“陛下,不会的话可以不要勉强。”

    回应她的是苍何重重咬上她的肩膀。

    苍何的手自苍时胸口沿腰侧滑向大腿,苍时想阻止他,但使不上力气。

    直到苍何抵达湿热的温柔乡。

    苍时轻微地抽搐一下,双腿微微并拢,很快又平复下来。

    “那就是这里了。”苍何说:“你希望我进来吗?”

    苍时老实回答:“不希望。”

    “你的意愿没用,”苍何很是高兴:“我是胜利者。”

    说完便探入一个指节,苍时闷哼一声,偏过头去。

    苍何让皇姊看着他。

    “不要把眼睛移开,”苍何摆出说教的语气:“我今天心情很好,不想把事情办得太难堪。”

    苍时没有反应,苍何便掐住她的脸转过来。

    苍何兴奋地威胁她:“你得听话,就像我以前那样。”

    说着将整根手指伸入。

    苍时收拢的双腿被苍何分开,被玩赏的羞耻感使苍时闭上双眼。

    “看着我”,苍何不满:“看清谁在上你。”

    苍时只好睁开双眼,对上苍何痴迷的目光。

    随着苍何手指的抽插,苍时忍耐不要发出声响。

    这样的忍耐取乐了苍何,他抽出手指,轻舔指尖后放在苍时嘴边:“皇姊不尝一口吗?”

    苍时没吭声,她觉得现在的苍何有些情绪失常。

    某个坚硬的热物抵上苍时下腹,苍何没等她反应,缓缓深入。

    苍时闷哼出声,苍何上来舔她的下巴。

    有水滴落在苍时胸口,她抬头,看到苍何流下眼泪。

    苍何低头轻吻苍时,忍耐欲望,下身缓慢律动。

    苍时被他不紧不慢的动作磨得有些难受。

    “苍何,别磨了”苍时皱眉“一点也不舒服。”

    “皇姊,叫我声相公。”苍何说:“按我说的做。”

    身心疲惫的苍时挖苦他:“我相公昨天刚死,你也是从地里爬出来的?”

    苍时吃痛,苍何在她身上留下见血的牙印。

    “你一点也不听话,”苍何说,模仿苍时曾经在他睡着时在他耳边低语那样:“不听话我就淹死你换个听话的皇姊。”

    苍时脸上现出混杂尴尬与气愤的表情:“你那时候听到了。”

    苍何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已经嵌入自己皇姊的身体。

    但是他只是俯视苍时,等她求饶。

    苍时咬牙不发出任何声音,不愿意顺他的意,于是苍何将手指伸入苍时口中搅动。

    干呕的冲动涌上,苍时想咬断苍何的手指,但对方扣住她的下巴。

    “叫我相公,”苍何说:“不要让我重复第三次。”

    苍时朝他啐了一口。

    苍何擦掉脸上的口水,恶意地顶弄苍时。

    苍时因这样的玩弄而皱眉:“够了。”

    苍何显然觉得不够,他额头青筋突起,忍耐着无法抵抗的诱惑。

    他极其缓慢地深入,偶尔加快速度再停缓下来,使身下的苍时苦不堪言。

    “陛下连这都要人教吗?”苍时气愤地说:“你就不能爽快地进来吗?”

    苍何全然是无辜的表情,看着她:“我想皇姊不乐意,已经在尽力克制自己了。”

    苍时妥协:“请陛下给个痛快。”

    苍何不依不饶:“皇姊想要我做什么?想要什么我都依你。”

    苍时不说话。

    这时苍何一计深入,使喘息自苍时唇边溢出。

    “苍何,”苍时闭上眼睛,“上我。”

    苍何猛然加剧的动作让苍时心悸一瞬,对方抬起并分开她的腿,两人身体紧紧压在一起。

    “我知道了。”苍何接过命令。

    随之而来的是狂风暴雨般的剧烈动作,苍何毫无技巧地抽插,发泄兴奋与满足。

    这愣头青样的大开大合,没有目的的横冲直撞让苍时下腹又痛又麻,她睁开眼睛,气愤道:“你是废物吗?”

    苍何露出委屈的神色:“你为了这种事情骂我废物。”

    很快苍何就找到了技巧,使苍时在快乐和羞耻间现出忍耐羞涩的痴态。

    苍何舔舐皇姊的耳朵:“多练练就会了,皇姊平日要多指点我。”

    苍何使他的皇姊依靠在床边,让她半个身子悬空,只能以苍何的身体为支点。

    苍时不得不抱住他的脖子,好让自己不要滑落。

    这样的动作使苍时进一步暴露在苍何面前。

    等到抽插百余下后,一股热流浇在苍何下体。

    “那是什么?”苍何问皇姊:“皇姊身体里流出好多水。”

    颤抖着深深喘气的苍时没能回答这个问题,于是苍何松开扣紧皇姊大腿的手,将手放在两人连接的地方。

    苍何闻闻手指,舔了一下,笑着说:“甜的。”

    这让苍时愈发羞愤。

    等到苍何发泄出来时,锁链已经绞上他的脖子。

    苍何没想到皇姊竟然还有力气反抗,他的脸色因窒息而涨红,反手扣住苍时的手。

    很快他制服了这场暴动,居高临下看着俯在床上的苍时。

    他想自己需要给皇姊一个教训,但他无从下手。

    苍何恶狠狠地说:“我要让皇姊在最接近权利的地方永远无法触碰它。”

    苍时冷笑:“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贪婪卑鄙?”

    这话让苍何想起了什么,他起身拿过明日上朝需穿戴的皇袍与冕旒,不顾苍时身上的汗水与浊液为她穿上。

    “这是我的皇姊,”苍何露出痴迷“还有我的权利。”

    他为苍时细心穿戴,全然不理会过程中苍时对他怒目而视。

    随后他欣赏了一圈,又替苍时解开,使她身着皇袍匍匐于自己身下。

    苍何扭过皇姊的头,让她看向自己艳丽摄人的面容:“皇姊,我是羽都最美的男子吗?”

    这话激怒了被折腾得恼火不已的苍时:“你是羽都最丑的人,是卑鄙的小狗。”

    苍何不满地咬上她的嘴唇,舌头深入。

    身下是新一轮运动,苍时身着龙袍,狼狈不堪地被困于床榻之间。

    苍何看着喘气的皇姊:“你只能待在这,哪也不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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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时醒来时宫中空无一人,身上一片清爽,有人替她清理过身体。

    苍何下朝后立马赶回来,靠在皇姊双臂之间:“皇姊,你的人好难缠啊。”

    苍时心情复杂:“你应该杀了我。”

    苍何摇头:“其他人以为你已经死去就足够了。”

    说完苍何握住她的手:“我没动你母后和谢家,但是你不能再见他们。知道长公主没死,你的人不会归顺我。”

    苍时叹气:“陛下现在是唯一的胜利者,是青鸾的主人,何苦为难我一弱女子。”

    她的话让苍何眼角抽搐,微笑说:“我可不敢轻视皇姊。”

    苍时不说话,苍何就把头埋在她的胸前。

    片刻后苍何抬头:“皇姊不问王漠的情况吗?”

    苍时闭着眼睛,没有理他。

    苍何笑:“皇姊真残忍,王漠到死还想替你报仇。”

    苍时睁开眼睛看向苍何:“死亡对我们并不相同,你以为你赢了,但对我而言不存在失败。”

    她对苍何说:“王漠不会死亡,他同我一般永生。”

    苍何咬住皇姊的嘴唇:“不要在我面前提他。”

    苍时心想这不是你自己提起的吗,但她只是闭上嘴,拒绝苍何的亲昵。

    “你不能这么对我,”苍何说:“你说过胜利者可以享用世间的一切。”

    苍时摇头:“那是在我胜利的前提下。”

    苍何被她的无耻震撼,转而舔上苍时的耳朵。

    “你母后要报复我。”苍何说:“我愿意为皇姊忍受她的责难。”

    苍时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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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苍时没见过任何人,她的一切都由苍何一手包办。

    苍何很享受照顾她的过程,会有种将苍时握在手心的安定感。

    苍何并不使她见人,却时常询问她的意见。

    苍何抱住他的皇姊,问:“谢寒上奏希望减免商品的地方关税。”

    苍时嘲讽:“想亡国就这么做,换成我那些大场主一个也别想跑。”

    苍何顶了她一下,使她在泻出的喘息间显得不那么傲慢。

    他怀中是不着寸缕的皇姊,面前摆满今日呈上来的奏折。

    “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苍时颤抖着抱怨:“你是不是把要紧的折子藏起来了。”

    苍何摇头:“都在这儿了。”

    他靠在皇姊肩膀上,享受着皇姊温暖地包容着他。

    “我们会是青史留名的帝后。”苍何笑。

    苍时翻了个白眼:“如果这代没亡国的话。”

    这话令苍何想起不好的事情,他看向苍时的肚子。

    “你纵容萧家给我下毒,”苍何肯定地说:“所以你谋害皇帝的罪名不冤枉。”

    苍时听这话就烦:“你也可以下毒,而不是这样折磨我。”

    苍何吸入皇姊的气息:“你知道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你就是这样抓住别人的把柄就要耀武扬威。”

    苍何把她推到在案前,身下是大臣的奏折。

    他俯身靠近皇姊,低声说:“但我可不是王漠,皇姊要好好思考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对我。”

    苍时又是一个白眼。

    苍何只好身体力行地教导她什么叫尊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