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虫书屋 - 同人小说 - 【综主咒回】咒术师与虫族性别的兼容性在线阅读 - 52琴酒/赤井秀一(标记了那个琴酒/3p,有受给受口)

52琴酒/赤井秀一(标记了那个琴酒/3p,有受给受口)

    组织的事务向来很多,而作为组织内部为数不多深受boss信任的高层,琴酒素来都相当忙碌。

    在将五条灵送去安全屋之后,琴酒马不停蹄地又去处理了组织内部的一些事件,等到再回安全屋的时候,时间已是夜幕四合。

    因为种种原因,今天的琴酒并没有让伏特加来替他开车,而是独自一人驾车来到了那片废弃厂房附近。

    他并没有将车直接开到安全屋门口,而是停在了一个几百米外的另一处废弃厂房附近,独身徒步走完剩下的路程。

    生活于黑暗之中的杀手理当有这样基本的谨慎。

    今日是朔月,整片天幕不见月光。傍晚时分落了一场小雨,如今云层尚未散去,就连星辉也全都隐没不见。

    无人的郊外并没有灯光,天地之间都是一片漆黑。琴酒行走于期间,纯黑的风衣和礼帽让他的整个人都几乎与这片黑暗融为了一体。

    只那直抵腰畔的银灰色长发,是这天地间唯一的一抹亮色。

    这样的夜色,倒是像极了他离开五条家之前的那一晚。

    某些埋藏已久的记忆开始复苏,多年前的画面涌入脑海,醉酒的如同妖精一般的男孩,每一下吞吐时带给他的无上快感,抬起头来时朝着他露出迷离而清浅的笑容。

    “阵。”

    那样久远的,来自于记忆中孩童的呼唤。

    身体开始不自觉地发热,某些许久未曾宣泄的渴望也开始渐渐抬头,琴酒不由自主地便加快了前行的脚步。

    这个时间,五条灵应该已经醒来了吧?

    踏入安全屋所在的废弃厂房,行至cao作台后面的某处暗门,琴酒的脚步却忽然停了下来。

    有人来过,琴酒清楚地意识到了这一点。

    知道他这处安全屋的人,除了他之外那就只有一个,莱伊。

    诚然,莱伊是他的情人。但琴酒可不觉得莱伊会是那种思念情人所以主动跑来投怀送抱的人,尽管相处时间满打满算也不过只刚半年,但琴酒很清楚莱伊的性格。

    琴酒掏出了怀中的手枪,打开暗门朝着地下室走了进去。

    “哦?你是在向我炫耀?”

    人还未走近,远远的,琴酒已经听到了莱伊的声音。

    三步并作两步的,琴酒冲进了自己的安全屋,所看到的正是赤井秀一拿枪抵在五条灵脑袋上的画面。

    “我说的都是事实,不信你可以去问阵。”

    哪怕是被枪口指着,躺在床上的少年声音却依旧是毫无波澜的平静。

    “莱伊,你在做什么?”

    琴酒的声音适时响起,带着仿佛是面对敌人一般的冷意,黑洞洞的枪口同时指向了赤井秀一。

    背对着琴酒的男人身体似乎僵硬了一瞬,但他很快便又调整了过来,回头时是琴酒所熟悉的面带深意的笑容。

    “Gin。”

    赤井秀一唤出琴酒的名字,原本指向五条灵的枪绕着中指打了个圈,而后被他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他的双手举了起来,摆出一个示弱的姿势。

    “收起你的枪吧,琴酒。我可什么都没做,不过是吓吓他罢了。”

    “你最好是什么也没做。”

    琴酒并没有如赤井秀一所言那般放下手中的枪,只朝着这边的两人步步而来。在确定了床上的五条灵似乎的确没有受伤之后,琴酒这才冷哼了一声,将枪重新收回了怀中。

    “我以为,我才是你的情人。”

    赤井秀一的脸上多了几分好似受伤一般的神色。

    琴酒完全想不通赤井秀一在玩什么把戏,他可不认为赤井秀一会是因为被他拿枪指了指就觉得受伤的类型。

    他们是生存于黑暗之中的杀手,不是什么甜宠偶像剧的主演。

    “你当然是,所以呢?”

    “所以你居然把新欢都带回来了,而我却被你蒙在鼓里?”

    赤井秀一发出一声冷笑,忽而一把抓起了刚刚被他放在桌子上的枪,举向了床上的五条灵。

    电光火石之间,本就一直处于防备状态的琴酒横跨一步挡在了五条灵身前,怀中的手枪被重新掏出,“砰”的一声直接击中了赤井秀一的枪托。

    手指因此而被擦伤,赤红的鲜血一滴一滴落在地上,“吧嗒”“吧嗒”滴出一片刺目的鲜红。

    “莱伊,你在发什么疯!”

    “我没有发疯,发疯的是你,琴酒。”

    赤井秀一捂住自己受伤的那手,神色间看上去十分平静,一双眼睛里却写满了疯狂的色彩。

    “你还记得我是莱伊,一个有代号的组织成员。而现在,你却在因为一个甚至还没有加入组织的人而向我开枪。”

    “琴酒,当初你为什么会选择我做你的情人?”

    为什么选莱伊做他的情人?

    赤井秀一成为琴酒的情人不过是半年前的事,琴酒自然不可能记性差到连这都记不住。

    他记得很清楚,那一日他因为一些事情而去了一趟组织内部培训新人的训练基地,并在那里第一次看到了莱伊。

    当然,那时的莱伊还不是莱伊,用的名字是诸星大。

    他看到那个训练场中的男人身形矫捷而轻盈,明明是进行体术训练,可那样战斗时的姿态却仿佛某种富有韵律和力量感的舞蹈一般,自然而然地吸引着周遭所有人的视线。

    在那一批新人之中,那个男人绝对不是最力气最大也绝对不是最为健硕的那个。但当那个男人握着一根冷冰冰的铁棍站在那里,那群比他壮了不知多少肌rou嶙峋的大汉们却竟然真的就那样倒在了他的面前。

    他的身体凌空飞舞,及腰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而甩出漂亮的弧度,姿态轻盈敏姐好似猎豹一般,甫一落地时蹲在地上,未拿武器的那手按在地面,抬起头来时蓄势待发地紧盯着自己的猎物。

    明明单从外表来看体型差距悬殊,但那几个肌rou嶙峋的壮汉却竟然在直面那个男人的气息之时而颤抖。

    琴酒在训练场外旁观着这场训练,视线落在场中的「诸星大」身上始终未曾移开。

    这并非是因为他醉心于了这个男人,而是这个男人的表现让他想起了某个遥远记忆中的存在,那个名为五条灵的孩子。

    记忆中,五条灵也是如此。

    哪怕看上去身姿孱弱,哪怕目不能视被称作废物,但那个孩子却从未因此而放弃。他见证着那个孩子一点点的成长,从一开始的满身挂满被他人欺凌的伤痕,到后来在面对一群咒术师时却也仍能够立于不败之地。

    记忆中幼小的孩童手握长刀站在训练场的中央,周围是一群因他而落败的咒术师。那样的场景,和此时此刻又有多么的相似。

    大抵那个孩子长大之后,也便理应是这副模样吧?

    这个名为「诸星大」的男人给了琴酒这样强烈的熟悉感,而彼时琴酒身边也正好缺个可以真正帮的上忙的下属,所以他便将那个人直接要了来带在了身边。

    事实证明,这样的判断非常正确。「诸星大」不光是在武力,即使是在推理、情报收集和分析等方面也相当具有才能,琴酒对他很满意。

    但既然加入组织,优秀就是理所当然的,琴酒并不觉得这有什么特别。相比之下,他还是更喜欢看那个男人的体术训练。

    灵活而轻盈的身姿,翻飞的长发,站在训练场中的男人总是让他想起那个记忆中的孩子,某些移情作用也就自然而然地产生。

    在某一次训练结束,男人朝着他走来的时候,恍惚之中,琴酒为男人以手指梳理起了对方微微有些凌乱的长发。

    就像记忆中他曾经对那个孩子做过的那样。

    然后他就看到男人夺过了他口中的香烟,深吸了一口之后朝他吐出白色的雾气。

    朦朦胧胧的雾气让眼前的一切都变得并不真切,雾气之后,男人朝着他浅笑,像极了昔日里那个孩子醉酒后迷离清浅而又诱惑难言的笑意。

    某种潜藏于体内多年的渴望在这一刻迸发而出,那是他对于记忆中那个孩子的渴望,自十六岁起便已经开始。

    琴酒和男人上了床,那个后来获得代号为「莱伊」的男人成为了他的情人。

    为什么选择莱伊做他的情人?这个问题的答案也就显而易见。

    因为五条灵。

    琴酒并没有将这个答案说出口。

    未得到回答,赤井秀一又冷笑了一声。

    “琴酒,以往每一次在我身上驰骋cao干的时候,心里头想的那个人却是谁?”

    这个问题的答案同样再明显不过,还是五条灵。

    好像在很多很多年前,在琴酒,或者说在黑泽阵都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他便已经被那个孩子彻底地摄住了心神。

    他在曾五条灵的舔舐之下高潮,在五条灵的舌头进入他的身体之时潮吹。他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是因五条灵而起,从此之后他所有的高潮也就都变得和五条灵有关。

    年少时的琴酒本以为,这大抵是因为第一次所以记忆比较深刻的缘故。等他以后有了更多的情人,他自然就会忘记昔日里那个妖精一般的男孩。

    但事实证明不是这样的,当他在莱伊的身上驰骋cao干的时候,他的脑海里却依旧是五条灵的模样。

    甚至极其偶尔的,在某些因为高潮而恍惚的时刻,他会情不自禁地呢喃出五条灵的名字。

    “灵。”

    而现在琴酒知道,莱伊从来都没有忽略掉这些他在床上表现出来的微妙异常。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莱伊是个聪明人,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是被当做了替身这样的事实?

    但即使知道,又能如何?

    “和你无关,你只是个情人而已。”

    琴酒冷漠地看着面前的赤井秀一,面色没有半分的动容。

    只是个为了发泄欲望而存在的情人罢了,从一开始这就是一场你情我愿的rou体和利益的交换,莱伊又有什么资格来质问他?

    不要和他说莱伊这是在吃醋,琴酒相信这个男人不可能会如此的肤浅而又愚蠢。

    “是吗?我只是个情人而已。”

    赤井秀一定定地看着琴酒许久,而后仿佛自嘲般地垂下了眼睑。

    那样失落而又悲伤的神色,如果站在赤井秀一对面的不是琴酒而是旁人,大抵便是要以为对方这是对自己情根深种了。

    但琴酒当然不会这样以为。

    他很清楚莱伊是个什么样的人,感情这样的存在只会让位于绝对的理智,爱情对于莱伊而言本身便是换取更大利益的砝码。

    便是真的爱上了一个人,莱伊也绝不可能将这样的感情如此轻易地流露出来,尤其是这个「爱上」的对象还是他琴酒的时候。

    这不是爱情,这是找死。

    “你到底想做什么?”

    琴酒有些不耐烦了,他可没有耐心陪莱伊在这里演什么莫名其妙的偶像剧。

    “果然骗不过你吗?”

    听到琴酒这样的话,赤井秀一的神色间那些失落悲伤和疯狂都尽数敛去,反倒是透漏出几分“果然如此”的无奈来。

    “我只是不想被你放弃而已,琴酒。毕竟有了新的情人的话,我看上去似乎就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不管是为了什么,至少你应该相信我的是,我还不想就这样结束和你的这段关系。”

    这段话倒是听上去正常的多了。

    琴酒很清楚莱伊愿意做他的情人是为了什么,如果这段关系结束,那么莱伊向上爬的途径自然也就变得不那么顺畅,这自然是莱伊不想要看到的结果。

    琴酒相信了莱伊的话。

    “那就不要做多余的事。”

    琴酒警告了赤井秀一一句,将手中的枪重新揣回怀中。

    然而下一秒,赤井秀一却忽而在琴酒面前矮下了身子,相当迅捷地拉开了琴酒的皮带。

    “不做多余的事,那就让我来做一点情人的分内之事好了。”

    赤井秀一拉下琴酒的内裤,张口便将那尚且蛰伏着的性器纳入口中。

    在过去的这半年时间里,这样的事情赤井秀一已经做过了无数次,他很清楚应该如何挑逗起面前这个男人的欲望。

    最近一段时间琴酒一直在忙,已经很久都没有正经发泄过了。如今自己最要命不过的二两软rou被含进温热曼妙的口腔之中,技巧娴熟的吸吮和舔舐只几秒之间便让琴酒彻底地硬了起来。

    蛰伏已久的欲望升腾而起,这让琴酒的喉咙里禁不住滚出几道低声咆哮似的声音。为性爱而生的雌子,对于性欲的渴望很快便挤占了理智的位置。

    正当琴酒正要抓住赤井秀一的头发而挺动腰胯往对方口中cao干过去的时候,从背后而来的手却忽然钳制住了他的手臂。

    突如其来的钳制让琴酒下意识地试图挣扎和反击,然而这并没有用处,扣住他双手的那手看似纤细却似乎蕴藏了无尽的力量,根本就挣扎不得。就连他的双腿,也被蹲在地上的赤井秀一牢牢地锁住了脚腕。

    情潮刹那间退却,理智重新归位,低头看去时,却是赤井秀一一副计谋得逞后的笑容。

    琴酒这才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

    就在刚刚,莱伊趁帮他koujiao的时候翻出了他的钥匙,抛给了被锁在床上的五条灵,而他却还竟然沉浸于快感之中并未发现这一点。

    素来敏锐的琴酒,却竟当真为莱伊和五条灵之间的剑拔弩张所骗,一时间竟根本未曾怀疑过两人合谋的可能。

    可莱伊为什么要帮五条灵?琴酒非常清楚,这两个人今天绝对是第一次见面,在此之间不存在任何相识的可能。

    短短的时间内,他们两人究竟是因为什么而达成了合作的协议?

    “不枉我们演了这样一出好戏呢,琴酒。”

    赤井秀一此刻的笑容落在琴酒眼中时那根本就是赤裸裸的嘲讽。

    琴酒没有说话,也没有再做出无谓的挣扎。

    是他失算了,他分明从一开始就知道莱伊的行为必然有其目的,但他却根本半点都没有防备五条灵,更不会想到莱伊竟然会和五条灵联手。

    “欺骗了你,我很抱歉,阵。”

    身后响起五条灵的声音。阔别那么多年之后,五条灵的声音早已经与孩童时期截然不同,落在琴酒耳中时无比陌生,可说出的话语却又是那样熟悉。

    “但是你没有提前和我商量就绑架了我,这让我有点,嗯,不太开心。”

    绑架这种事难道有和本人商量的吗?在这一刻,琴酒又感觉到了阔别多年的某种无力感。

    “所以你们想对我做什么?”

    琴酒自然地忽略了五条灵那奇异的脑回路。

    “一点小小的惩罚罢了,琴酒。”

    赤井秀一朝着琴酒笑了笑,而后低头重新将琴酒已经硬挺起来了的性器纳入口中。

    而与此同时,琴酒清楚地感觉到,来自于身后五条灵的手朝着他的下半身贴了过来,少年指节分明的手掌抓握住了他的臀瓣。

    身为一个男性的雌子,琴酒有着非常漂亮的肌rou和倒三角形的上半身,但他的屁股却并不像寻常男性雌子那样窄小坚实,而是相当的丰满。五条灵的手抓握上去时手指几乎都嵌进了rou里,轻而易举地便挤出各种各样的形状,简直便好似双性雌子们的奶子那样,柔软曼妙的触感让五条灵一时间倒也有些爱不释手起来。

    “你们……唔!”

    前后的夹击让琴酒根本就说不出完整的话来,正要开口时前面的赤井秀一却忽然一个深喉,yinjing直捅到嗓子眼里带来炸裂般的快感,直让琴酒除了闷哼之外什么都说不出来。

    丰满肥美的臀rou在五条灵的抚弄之下掀出一片白花花的rou浪来,那是来自于一位雄子的、来自于五条灵的抚摸。哪怕只是简单的动作,这样的事实却也让琴酒根本不受控制地因此而变得兴奋,后xue开始一张一合地收缩翕动,间或吐出些许亮晶晶的yin水儿来。

    “噗呲!”

    那是五条灵的手指没入了琴酒的后xue。

    “呃嗯!”

    琴酒的身体骤然颤了一下,赤井秀一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口中的那根性器跳了跳。

    “多年不见,阵的这里触感还是没有什么变化啊!”

    五条灵发出好似怀念一样的感慨来,手指在琴酒的后xue之中不断地抽插开拓,指尖每一次擦过rou壁上的敏感点时都让琴酒止不住地身体发颤,喉咙里泄出无法抑制的闷哼亦或是低微的呻吟。

    “我……呃……”

    五条灵的话让琴酒一时间仿佛回到了那个多年前的夜晚,后xue之中不断抽插的手指曾将他一次次送往欲望的巅峰。那是他生平第一次品尝情欲,一如此时此刻。

    快感在不断累积,高潮即将到来,琴酒的后xue收缩地愈发明显,翕动着似乎正在贪婪吸吮五条灵的手指。

    即将高潮的渴望让琴酒禁不住向前顶了顶胯,他想要按住赤井秀一的后脑放纵自己挺腰cao干,可往前顶动时五条灵的手指便似乎就要因此而脱离他的后xue,这又让琴酒连忙向后撅动屁股,只恨不得将五条灵的手指吞得再深一些。

    明明说的是惩罚,可琴酒却分明早已经身陷于情欲之中享受起了这场爱抚。碧色的眼睛不知何时便已经半眯了起来,脸上是一片舒爽的神色。

    “快,要射了!”

    在即将高潮的那一刻,琴酒不禁拔高了音量,也不知这句话的对象是五条灵还是赤井秀一。

    但至少可以肯定的是,赤井秀一可没打算就这样轻易地让琴酒获得满足。

    往日里作为承受者,赤井秀一历来都是被琴酒所玩弄的那个,而现在有这样大好的机会看到琴酒因为无可宣泄的欲望而无法自已,他又怎么可能会轻易放弃?

    于是下一秒,就在琴酒的yinjing即将射精之时,赤井秀一卷起了自己的舌头牢牢堵在了琴酒的马眼处,结结实实让琴酒哪怕半滴jingye都没能漏出来。

    “啊——”

    无法宣泄的痛苦让琴酒咆哮出吼声。

    “放开!让我射啊——”

    琴酒的脸被欲望憋得通红,碧色的眼睛骤然睁开,瞪向赤井秀一时几乎溢出了杀意。

    然而赤井秀一却对此浑然不觉,只依旧拿舌头牢牢堵住琴酒的马眼,嘴巴却还不停地收缩继续吸吮琴酒的性器。

    “给我放开!莱伊!”

    琴酒愤怒地喊着,身体一阵挣扎,朝着赤井秀一的嘴巴便是一阵猛戳乱撞。

    见琴酒这般,五条灵索性撤回了自己的手指。

    “不……呃!”

    后方快感的骤然中断让琴酒难受极了,原本向前撞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甚至竟然朝着五条灵的方向撅了撅屁股。

    “给我,别停下,灵!”

    情欲的渴望早已经让琴酒的理智所剩无几。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快要被欲望逼疯了,而五条灵可以给他满足。

    “想要roubang还是手指,阵?”

    五条灵轻笑,再次抵上琴酒xue口的却不再是几根纤细的手指,而是他那炽热坚硬昂扬着的巨物。

    远高于体表温度的灼热烫得琴酒哆嗦了一下,就连声音都低了下去。

    “要,给我……”

    他拿自己的屁股去摩擦五条灵的性器,开开合合不住翕动的后xue像是一张小嘴儿一般朝着五条灵的大roubang不住吸吮,似乎想要就这样将其吞吃下去。

    尘封了八年的记忆卷土重来,某种无形的闸门在这一刻被彻底地打开。

    好像不管任何时候只要面对五条灵,所有的一切便都会以猝不及防的姿态滑向未知的方向,所有的理智都溃不成军。

    八年前的快感和高潮仿佛历历在目,倘或当初只凭舌头和几根手指便足以令他陷入那般疯狂的高潮欲海之中,此时被这般粗长炽热的雄子yinjingcao干,那又该是何等畅快极乐的模样?

    “roubang还是手指,阵?”

    五条灵却不急不缓地再一次重复了这个问题,guitou的顶端抵在琴酒的xue口上打着圈儿研磨,将那些亮晶晶的yin水抹满了琴酒的整片臀缝,一片湿滑粘腻。

    “嗬,嗬……”

    琴酒的喉咙里发出粗重的喘息。

    “rou……”

    低沉的声音,几不可闻。

    “什么?”

    这倒不是五条灵故意逗弄,而是低沉喑哑的声音委实让他没有听清。

    琴酒昂起了头,相差无几的身高让他侧头时正直视着五条灵的眼睛,姿势的问题让他们的脸颊相贴,呼吸交融于一处。

    他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而后又重新睁开,银绿色的眼睛里情欲的火焰涌动,如咆哮着的凶兽般,似要将身后的少年拆吃入腹。

    “干我。”

    最终,前后夹击深陷情欲的男人发出了这样直白的邀请。

    “想不到你还会有这般的样子啊,琴酒。”

    赤井秀一吐出琴酒的性器,却依旧用自己的手指堵住了琴酒的马眼不让其释放,抬起头来饶有兴致地观察着琴酒。

    “这撅着屁股求cao的模样,倒是比我还sao得多了。”

    明显带有侮辱性的词汇让琴酒稍微恢复了神智。他睨了赤井秀一一眼,发出一道冷笑来。

    “平时你主动爬床求cao的时候,可不见这样伶牙俐齿。”

    “我是不是伶牙俐齿,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赤井秀一张开口,以自己的牙齿往琴酒的性器上轻咬。

    那是身体在外最脆弱不过的地方,如今却被牙齿抵住,某种异样的刺激感让琴酒的精神愈发亢奋,迫不及待的渴望更是无法隐忍。

    “cao我,灵。”

    琴酒回头,碧色的眼睛挑衅似的看向五条灵。

    “不是要惩罚我吗?cao我,不就正是你选择的惩罚方式?”

    如此肆意盎然的,即使是被惩罚却也毫不低头的琴酒。

    五条灵摇了摇头。

    “我是一个雄子。”

    琴酒当然知道五条灵是个雄子,不然的话他恐怕也根本不会做出这样主动求cao的事来。

    就算再怎么对五条灵心怀渴望,他也从来都是上面的那个。

    “所以呢?”

    “所以cao你并不是惩罚。”

    雄子对于雌子的cao干从来都不是惩罚,而是莫大的恩赐。

    但虽然说着这样的话,五条灵却还是一顶腰胯,巨大的赤龙顿时便彻底捅进了琴酒早已经被开拓好的后xue。

    “呃——”

    从未被真正cao干过的后xue如今迎来了一位雄子的深入,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席卷全身,让琴酒禁不住发出闷哼之声来。

    后xue骤然绞紧,前头的马眼处却还被堵塞而无法射精,在这样强烈的刺激感之下,琴酒却竟被送抵了干性的高潮。

    刹那间如噼里啪啦的电流划过全身,琴酒几乎便要站不稳身形。

    “呼……你在,说什么?”

    短暂的高潮过后,琴酒喘息着。

    既然说cao他并不是惩罚,那又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我是说,cao你并不是惩罚,标记才是。”

    回应琴酒的是五条灵这样一句话,随之而来的还有漫天席地而来的猛烈cao干。五条灵的动作一上来便没有任何的收敛,直冲着琴酒的生殖腔腔口而去。

    极为难得的,琴酒的瞳孔放大了。

    五条灵在说什么?标记?

    五条灵要为他打下标记?

    对于一位雌子而言,被雄子标记本应该是他们内心深处最本能的渴望,但此时此刻,琴酒却本能地产生了些许抗拒。

    被cao也就罢了,五条灵是雄子,他一个雌子被雄子cao干本就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正相反的,这是无数雌子羡慕都羡慕不来的曼妙体验。

    可这绝不意味着他愿意就此被随随便便地标记。

    被打下专属的烙印,从此之后只能属于一个人,无可挣扎,不可背叛,此生此世都将只因为这一个人而情动。

    这和被栓起来的狗有什么区别?

    他当然不介意五条灵成为他的情人,可他又怎么能够容忍五条灵成为他的主人?

    “放开!”

    他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扭动着身体躲避着五条灵那宛若疾风骤雨一般的cao干。

    但这根本没有用,纵使琴酒本身的体术优秀,但在天与咒缚的五条灵面前,这样的挣扎根本就徒劳无功。

    五条灵已经早就不是那个琴酒记忆中需要由他来保护的孩子了。

    更何况琴酒的身前还有个同五条灵一伙的赤井秀一。

    猛烈的cao干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硬生生将琴酒的生殖腔一点一点cao开,五条灵的guitou挤入琴酒那处从未被任何事物进入过的柔软腔室。

    然而可悲的是,纵使他的意志如何抗拒着五条灵的深入,可他的身体却还是情不自禁地因此而兴奋。

    他口中呼喊着拒绝的话语,身体却在不受控制地迎合着五条灵的cao干。他的屁股随着五条灵每一次深入的动作而撅动,战栗的快感让他在拒绝之余却禁不住泄出舒爽的呻吟。

    这是一副相当音画不符的画面。

    “出去——给我,滚出去啊——”

    明明在发出着这样的呼喊,可琴酒的身体却在大幅度地摇摆着,和五条灵的动作达到了惊人的配合。当五条灵向后抽出的时候,琴酒也随之而向前奋力顶胯。当五条灵重重向前凿入琴酒的身体时,琴酒也随之向后高高地撅起屁股,狠狠地撞向五条灵。

    粗长的巨物彻头彻尾整根没入,将琴酒的肚子都高高顶起,仿佛就要戳破他的肚皮顶出来一般。

    以五条灵的持久性,这场性爱自然也就持续了不短的时间。

    赤井秀一作为旁观者,以近在咫尺的距离看着琴酒整个过程中的每一点变化。从沉迷其中但主动索取,再到一边拒绝一边控制不住的迎合,前后巨大的反差让赤井秀一都禁不住啧啧称奇。

    在此之前,他是绝对想象不出琴酒这样的男人居然也会有这样一面的。

    在这场性爱的最后,琴酒已经完全被cao懵了,就连拒绝的话也已经说不出口,只含含糊糊地剩几个“不”罢了。

    他的yinjing马眼处始终都被赤井秀一堵住,就连一次射精都没有。可他却已经被五条灵cao到了好几次高潮,甚至就连潮吹都已经有了两次。

    数次的高潮让琴酒的身体发软,大半个身子都被五条灵扣进了怀里。他的腰腹处还被五条灵cao得高高顶起再重重落下,每一下都cao进他最敏感不过的生殖腔。

    “不行,又要,又要射了!呃!”

    虽然这样喊着,可被堵住的情况下他又哪里射的出来?所谓的「射」,其实不过就是潮吹罢了,大量的yin水儿一股脑从生殖道里喷出来,随着五条灵抽插的动作而被带出体外,沿着大腿滑落下去。

    他的裤子并未被脱下来,只是堆叠于脚下,此刻也早就已经被他几次潮吹的yin水儿给打湿了,散发出yin靡的气味来。

    潮吹让琴酒的生殖道又是一阵疯狂的蠕动收缩,紧咬着五条灵性器的贪婪舔舐。五条灵也就不再刻意控制自己,只又往琴酒的体内cao干了十几下,而后在其生殖腔内迅速成结,射了出来。

    此前那样呼喊着拒绝的话,可在真正被内射标记的这一刻,琴酒却失去了所有的声音。

    他的脸上是一片空白的神色,身体却在因为生殖腔内射而不断颤抖。

    那是一种无与伦比的满足感,并不只是来源于生理,更重要的是来源于他的内心。

    就好像他一直渴盼着、期待着那么多年的夙愿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圆满,他的体内被留下了五条灵的标记,此后余生他将只属于五条灵。

    那个多年前曾被他小心翼翼守护了整整三年的孩子,终于在此刻彻底占有了他。

    心下是一片拨云见日之感。

    却原来,早在很多年前,他便已然对自己守护着的孩子存有了这样的心思,而他竟然一直都没有发现。

    从他动过要带五条灵一起离开五天家的念头之时开始,他便已然身陷其中,这么多年来都始终未曾改变。

    不,也许并不是没有发现,只是不想承认罢了。

    他是那样理智的一个人,理智到自以为是能够欺骗自己的内心。

    啊,原来是这样。

    琴酒昂起头顶着地下室的天花板,谁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雄子的射精素来都能持续很长时间。

    见五条灵忽而紧扣住琴酒一动不动了,赤井秀一当然也就意识到了这是五条灵正在射精的表现。他放开了始终堵着琴酒马眼的手,拂了拂身上并不存在的尘土,施施然站了起来。

    “呃……”

    琴酒的身体又是一阵剧烈哆嗦,憋了太久太久之后,积攒了许多的jingye终于破体而出。

    只是和正常的射精不同,此刻的琴酒已经无法再正常地「射」出来,而是一股一股地朝外涌着,“扑簌扑簌”一团一团的,全都落在了他脚下堆叠于一处的裤子上。

    直到就连五条灵都已经射完撤回了自己的身体,而琴酒的马眼处却还艰难地挤出那么一两滴浓稠的jingye来,滴滴答答地滴落下去。

    这场性爱彻底宣告终结,让琴酒从无边的快感和高潮之中回神时,还未等他做出任何反应,身体却已经向着地面颓然跌落。

    一双手接住了他,自然是五条灵。

    将琴酒安置在床上,五条灵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而后从一旁的桌子上找到了自己的手机。

    他原本要回东京的,如今出了这一遭意外,到底还是要给自家双子还有夏油杰报个平安的。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起,另一边传来五条悟和夏油杰两人的声音。

    五条灵的唇角不知不觉便勾了起来。

    “嗯,我很好,不用担心。”

    “只是稍微出了一点小状况罢了。”

    “可能要再过一段时间才能回去。”

    ……

    这边五条灵举着手机走远了一些,另一边,赤井秀一拖了把椅子过来坐在床边,饶有兴致地看着床上耗尽了力气的琴酒。

    “果然是平时被cao得少了,你可是比我还不禁cao啊,琴酒。”

    “呵!”

    琴酒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一副仿佛要杀人的阴沉表情。

    “顺带一提,以后你可cao不了我了。”

    赤井秀一摊了摊手。

    “什么意思?”

    琴酒蹙起了眉。

    诚然,今天过后,他也定然不会再对莱伊产生什么欲望,但这并不妨碍他因为被他猜到的那个事实而心情恶劣。

    “字面上的意思。我也被标记了,你根本进入不了我的身体。所以,我们两个扯平了。”赤井秀一朝着琴酒笑道。

    莱伊也被五条灵标记了?

    琴酒的脸色顿时便阴沉了下来。

    “什么时候?”

    “你回来这里的一个小时之前。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和灵一起对你做这样的事?”

    “你在生气?是生气于你的情人我被别人标记了呢?还是生气于你真正的梦中情人灵被我抢先了呢?”

    虽然故意这样问着,但赤井秀一很清楚,琴酒生气当然是因为后者。

    说到底,他被不被标记,和其他什么人zuoai,琴酒根本都无所谓。对琴酒而言,他自始至终就只是为琴酒泄欲的工具罢了。

    “白日梦还是少做点的好。”

    琴酒冷冷道,转回了头没有再去理会赤井秀一的意思。

    白日梦吗?

    赤井秀一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腕表,唇角微微勾起。

    现在可已经是晚上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