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虫书屋 - 经典小说 - 病欲(兄妹H)在线阅读 - 她的性幻想

她的性幻想

    谭栀的心理在孩童时期便较为早熟。

    可能是因为远离生母关爱的缘故,也可能是因为自小耳畔充斥着各种各样不好的词汇。

    什么小三的孩子,野种啦,sao狐狸啦,小贱货……

    大人们以为她听不懂,当着她的面随意调侃八卦也毫不避讳,飘过来的目光又是鄙夷又是怜悯,全然把她当成个谈资笑话看待。

    每次耳朵接收到一个新词汇,还在念小学低年级的女孩子便会偷偷在智能手机上搜寻那个词语的意思。

    等明白是什么意思之后,再把浏览记录给删除干净,以防爸爸或者保姆检查手机。

    大人们大概是在说她很坏吧。

    因为她是坏女人生的小孩子。

    在看过的古早电视剧里,恶毒女配伤害了这个世界上最善良美丽的好女人,也就是哥哥的mama、故事里的女主角,所以会被所有人鄙视瞧不起。

    这就是坏女人和她孩子的下场。

    谭栀曾一度很是郁抑不乐,提不起精神来。她不想成当坏女人的小孩子,她想当众星捧月的女主角的小孩子。

    这个想法似一片阴云笼罩不去。

    直到。

    那天见到哥哥,江宴年。

    她第一眼就觉得哥哥和其他所有人都不一样。

    一大半原因是因为哥哥他长得好看,像电视剧里的男主角,还有另一半原因,大概是因为江mama。

    江mama是个很温柔的人,所以哥哥应该也是个温柔的人。

    谭栀不由自主地这般想,尽管他对她的态度连“一般”都称不上。

    也就是在这一天,她倏地恍然大悟。

    如果她要成为一个正直善良的角色,就不能去喜欢哥哥。

    她要喜欢哥哥,注定不能成为好女孩。

    这不符合道德。

    想了想,其实,做恶毒女配也还可以嘛——

    毕竟,恶毒女配可是除了女主角之外,最大可能睡到帅气男主的角色了。

    有一天,她在搜索听不懂的污言秽语的时候,指腹无意间点开一个很不一样的小网站。

    界面广告一闪一闪,全是女人的裸体和大奶。

    女孩睁着大而纯粹的黑眼睛,好奇地继续往下看……于是看完了人生中的第一部成人影片。

    然后,在开始发育的初期。

    她就对哥哥产生了色情的性幻想。

    大人从前说她不知廉耻,还真没说错呀。

    早在十二三岁的时候,月经初至,她就已经梦见过很多次,和哥哥脱光衣服躺在床上,搂抱在一起性交的画面。

    自慰时倘若不想着哥哥,就会变得很没劲、无趣。

    她着实期待了太久太久,以至于根本不用哥哥如何撩拨。

    贴近他光裸肌体的一瞬间。

    她身下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

    少女犹自呆愣时。

    立在背后的少年眼眸微眯,对她恍惚游离的态度颇为不满。

    他手指微屈,扣住她尖尖的下巴,将她的脸颊朝上扳,而后低头,对着红润娇艳的唇瓣狠狠地咬一口。

    唇上的痛觉来袭,谭栀吃痛地从思绪里抽离,她怔怔望着近在咫尺的哥哥。

    不断滴水的湿发被少年撩到了头顶,露出一片光洁白皙的额头,头骨发际格外优越,更衬得眉眼英俊秀气,淡灰色的瞳膜在光晕中折射出水银的质感。

    线条凌厉的面部轮廓氤氲在潮湿的水汽当中,有一种朦胧的美感。

    哥哥简直好看得她心脏不自觉漏跳一拍。

    能与他做一次,她立刻死掉都值了!

    “唔!”

    第二波尖锐的痛觉袭来,这回疼得谭栀眉头紧蹙,抱着吸水浴巾的手指用力收紧了些。

    江宴年把女孩柔软的粉唇咬出一个泛白的齿印,继而抬起头,问她:“你在想什么?”

    想被你上啊。

    谭栀愣愣地轻抿嘴唇。

    眼皮一动,心思电转,她骤然间瞪大眼睛,尖叫着说出与这几个字完全相反的话语:“不要!不要!哥哥……我、我要回房间睡觉了!”

    说着就把浴巾和衣裤一股脑塞进哥哥的臂弯里,转身企图往外逃去。

    没能迈出一步,江宴年自然将她揪回来。

    手臂强劲收拢,令她正面朝向他。

    两具身体相贴近的刹那,硬热的rou柱直直杵在少女温软的腹部,夏天挑选的凉绸睡衣轻薄,那惊人的形状嵌入她肚皮里,尺寸似乎比方才更为胀大了。

    谭栀不禁屏住鼻息,身子激灵灵颤抖了一下。

    朝思暮想多年的东西,现在只要她稍许垂下视线,就能见到它的本尊。

    好大,好烫。

    好想看啊……

    格外高兴的缘故,她眼里蓄起泪水,话音软糯,流露出抵触:“哥哥,不行的,我们不可以这样做呜呜……”

    他长睫微垂,仔细打量着她的神情,表情慵懒恣意,唇边弯起的弧度一现即散。

    宽大的掌心抚摸她的脑袋:“我还没说要怎么做。你哭什么。”

    女孩眉间懵懂纯净,隐隐预感不好地抬眸,小心翼翼看着他:“那、那要做什么?”

    江宴年不苟言笑,目光淡淡地睨她片刻,将她放开,手指向臂弯里搭着的浴巾,语气不咸不淡开口,仿佛在说一件惯常普通的事情:“帮我擦身体、穿衣服。”

    “谭栀,这很简单,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