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蔬菜章，文吉暴毙，牛伊莉领盒饭，端妃发誓，巫蛊之

    第211章，蔬菜章，文吉暴毙，牛伊莉领盒饭，端妃发誓，巫蛊之祸

    “我我我我看到了！”文吉喜极而泣，不敢进殿，在外头哆哆嗦嗦说，“是，是一个叫牛将军的人。她八字极凶属阴，应该是在内宫担任护卫。”文吉颠三倒四描述了一番样貌，又说：“她把一些种子和药投在了皇贵妃的宫殿，还给一个老嬷嬷好多药粉，那个老嬷嬷把药粉分成好多包，卖给了一群穿金戴银的女人，不过……我没看到皇贵妃失子啊？她吐了，那些女人就没再用药，孩子还有啊！”

    廊下围观的禁军们也大为惊异。

    玉帝说：“孩子是在行宫没的。”又报了时辰。

    文吉又跳大神，半晌面容已变得呆滞：“是牛将军所害，却也是天意。”

    玉帝对杨戬说：“看来是牛伊莉了。”

    杨戬说：“除了她之外，我怀孕时还有没有人害我？”“打头的是她，此外还有人买通花草房小太监，送了相似但会害人的花草……”文吉断断续续讲着，“但我不知道是谁。”便描述了看到的服饰、样貌，玉帝与太后等人根据这些特征，判断是诚嫔与已经废黜或赐死的定贵人，肃贵人，愉嫔三个。

    玉帝便吩咐文吉：“那你再看看，牛伊莉是怎么害了其他人？”文吉有些吃力了，他本就被玉帝杨戬正气压制，用的又是极其耗费精力的溯回，只得说：“请容许我歇息几日再看。”

    “哼，怕是要安排几日才好糊弄朕吧？”玉帝脸色阴沉，大有说不出来就活剐了他的意思，文吉只得继续，不多时大汗淋漓，说话也断断续续：“她……她有个相好在宫里，把药给了那个女人，那女人很是富贵……哦，叫苏妃。”玉帝立刻打断他：“放屁，苏妃是她jiejie，什么相好！”文吉突然被打断施法，损耗更重，小心翼翼地说：“她、她们抱在一起，我就以为……”玉帝不耐烦地挥手：“继续说，苏妃怎么能害其他妃嫔小产？”

    文吉只得重新施法：“她有收买的棋子，这个叫、叫茉莉……利用这些人把药下在安胎药里，日日服用……”文吉艰难地将事情详细说完，便无力倒地喘息。

    玉帝与众人说：“这样看来倒有几分真了，着人去拿牛伊莉。”文吉挣扎着起来：“不用了，此人有心疾，该当死于癸亥年丁巳月丁卯日午时。我、我是真的能通灵啊……”说完便死了，一缕缕黑气散出来，被大雨冲得无影无踪。

    众人都有些愕然，眼看着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消散在雨中，尸骨无存，不禁有些背后发毛。德亲王说：“得道高僧如果圆寂，应该是满天祥瑞才对啊！怎么这么瘆人？”

    不多时玉帝派去拿牛伊莉的人也回来了：“臣等赶去时牛伊莉心疾发作，已死了约一刻钟。”玉帝便下令：“查封牛伊莉宅邸，就地审问家仆。”

    太后至此方说：“这道士卜算既如此准确，不管是仙是妖，巫蛊之事不能不查！”端妃忙说：“就在椒房宫，我知道位置，国师告诉我了！”太后便道：“一起去就是，当着陛下的面查！”杨戬怒道：“查就查，我没行巫蛊害你儿子，你叫你儿子发誓我也不怕！”太后冷笑：“这话不合逻辑，你都要害他了，还能怕他发誓？”

    玉帝冷眼看着太后：“你还知道逻辑？她既然宁愿认罪都不愿意朕为她发毒誓，难道还会害朕？”又将端妃拽着丢进佛堂，摔在地上：“你言之凿凿，不如也在佛像前发个誓，若你所言皇贵妃行厌胜之术害朕是假，冯氏全家今日即遭雷劈，你千刀万剐死后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端妃一个哆嗦，有些犹豫了。

    太后狐疑地看着她：“端妃，莫非你不敢发誓？”端妃并没有亲见巫蛊之物，此刻也举棋不定，慌乱中瞥见丢在地上的落胎药与器具，顿时扑过去拿起来：“我敢！国师已经找到了她残害皇嗣的药物，巫蛊小人自然也是真的。我发誓，若皇贵妃没行厌胜之术，我全家今日即遭雷劈，我千刀万剐死后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端妃紧紧抱着怀里的落胎药与配药的几样小物件，仿佛抱住了护身符，一行人在大雨中乘坐马车往椒房宫去。而商无为被大橘悄悄拽着留下了：“商叔，您回去吧，陛下有意保住您，您可别辜负了陛下。”商无为急道：“那皇贵妃怎么办？”“哎呀，陛下显然是要死保住她的，您跳出来不是白白送命吗？”

    商无为叹气：“我这不是来晚了吗？本来在二道门消息就来得晚，确认又花了些时候，等彻底弄清楚了赶过来，皇贵妃正好招认了，我就不能说她不知情了。”

    “得了，您只当什么事也没有，那位的事更是再也别提！”

    坐在车里，杨戬仍旧惊魂未定，拉着玉帝说：“商无为真的与这事毫无关系，他没参与这个。整个椒房宫没人知道我会用药，我都是避开他们单独做的，投药也是我自己干的。诚嫔摔倒是我为了给阿佘报仇，所以选在它丧命的未红轩动手。头天我在未红轩给阿佘设了个祭台，借机把那一圈的雪扫了，一层层浇水冻住，然后在冰层涂了油，又撒了薄雪盖住，一夜过后雪看似厚实，实际滑得很，她想去打碎阿佘的祭台，自然就摔了。摔伤必须用冰片，要不就只能忍着。诚嫔绝对受不了，所以即便摔的时候没滑胎，后头也保不住。她要是已经小产了，太医为了治跌打扭伤更会给她用冰片，她就伤身绝育了。这些事我一概没用别人，我怕走漏消息，也不想连累她们。”

    玉帝说：“你放心，商无为对你忠心，朕不会杀他。椒房宫人朕也不会迁怒。”“那就好，那就好，”杨戬略松了口气，又看着玉帝小声说，“我杀了你的孩子，你不恨我吗？”玉帝不住亲他：“是朕造的孽，便有阴司报应也该降罪给朕，与卿无关。”杨戬眼圈一红，又拉着他袖子说：“我没有弄巫蛊诅咒你。我干过的坏事都说了。”“我知道，我知道，”玉帝连连点头，“你不要怕，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向着你。你就算真要杀我也是我该有的报应。”“陛下……”“不哭啊，不哭。”

    端妃与文吉一起进过杨戬香房，并找到了那些滑胎药，虽没有亲见巫蛊什么样，文吉却指着一处对她说过：“这毒妇还在这里藏了个鬼婴，想来是厌胜之术哩！”

    端妃急切地说：“那便一同拿了交给陛下。”文吉摇头：“不不不，这种东西一定要当着陛下的面起出来，否则她必定反咬一口，说我们故意诬陷她。”

    因此到了椒房宫，端妃直奔香房而去，香房正中是个佛像，佛像面前摆了三只碗、一碟面食，端妃统统扫到一边，要搬动墙中间的佛像。杨戬大惊：“不许动！”太后忙一把抓住杨戬的手，死命攥着不许他上前，又对端妃说：“快拿来！”

    杨戬目眦欲裂：“你怎敢扰她安宁！贱人，贱人！”玉帝想要上前也被德亲王与威亲王拦住，两位亲王不敢确定事情如何，不肯让玉帝上前：“陛下安危最为重要，不可因情误事！且等等看。”杨戬大吼：“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众人更不敢掉以轻心，太后招呼一声，禁军一拥而上压住杨戬，端妃已经搬开佛像，拿出了背后的乌木小盒子，那盒子是棺材形状，一看就是不会木匠活的人手工做的，众人更信了巫蛊之事，玉帝急得大吼：“纵我死了与尔等何干，再不放开算你们刺驾！”

    端妃急切间打不开盒子，便照地上摔，杨戬尖叫一声昏了过去，玉帝更是着急，趁人不备狠咬了德亲王一口，趁他吃痛挣脱开扑到杨戬身边哭道：“安和，安和，你怎么了？”端妃灵光一闪：“太后，奴妾听说有人用自己的血喂养鬼婴，以驱动鬼婴害人。想必刚才那一摔牵动了妖妇，她才会昏过去。”

    玉帝大骂：“你放屁！把那盒子拿过来！”端妃一惊，忙抱着盒子躲到一边，找东西试图砸开去了。

    太后已顾不得这两人，命令禁军：“给我仔细地搜！看看这房里还有什么邪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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