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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伤到我就行

    数不清这是第几次描摹眼睛,为即将奔赴一个富丽堂皇之所而做准备。

    这双眼睛在自己看来,永远只有空洞。灰蒙蒙的瞳孔并未掺杂一分一毫的情欲,就被那些男人迷得神魂颠倒。

    南星天生有这样的能力。

    纤长的睫毛卷翘起来能摄魂,眼尾泛着淡淡墨绿与金色的大小闪片,红色眼线贴着根部,腮部的两抹玫瑰红是这张脸唯一的春色。

    今天是圣诞,南星出门前两小时还摊在沙发上,兴致缺缺刷着社交软件,看到商店前的冬日氛围被挂满五彩斑斓小物件的圣诞树承包,好友吐槽着琐事纷扰逗得她时不时发出笑声,看时间长了她的头一颠一颠地仿佛下一秒就能进入梦乡,也正是巧,每次一准在赴约的时候她就会感觉那一天索然无味。

    是那个圣诞妆容拯救了她接下来的时间。

    现在被完整地换汤不换药变到她脸上,也不知道那人赏不赏脸,南星放下腮红刷,对着镜子里的那张脸,看了一会儿,练就了一系列表情,终于还是觉得面无表情地时候才是她自己。

    池又轶是她最近的老板,从一个月前开始。

    一段关系的不断开始,不厌其烦地接蹱于形形色色的男人前,从中获取一些东西让南星在很短时间内有了不少积蓄。

    南星遇到的这些男人,几乎不一以为女人喜欢的无非是珠宝钻石,再不济或是金钱,除了拥有让人艳羡的身材外,这恰恰是南星最接近女人的一面。

    应下一句夸赞,南星坐上池又轶安排的车,和司机熟络攀谈起来。

    司机比她小,京城本地人,南星附和了几句,抚着流苏裙摆,一时有点冷,对着窗打了个小小的喷嚏,不禁在心里嘀咕,真是作死,竟然没带外套。

    李逍迟听到后座的喷嚏声,上调了温度,没听见后面再有声音就继续自顾自地讲池总的趣事。

    “笑死我们了,池总差点当众跳钢管舞。”

    “哟,还有这回事呢?”南星被勾起一点兴趣,扒着驾驶座的背面身体前倾。

    南星的脸暴露在中央的后视镜里,李逍池眼珠子一转,被她明艳的脸惊了一瞬,他清清嗓子:“池总朋友局子经常会有这种事,这么多年了他们专坑池总,真心话大冒险,总是他输得多。”

    “是嘛。”

    “南姑娘,你是不知道池总以前的女朋友都没有您这么通情达理。”

    南星没再继续听下去,豪门子弟家里的风流事总传来传去,没大有意思。何况他们连男女朋友都不是,哪里来的李逍迟嘴里的通情达理。

    不过是不干涉池又轶去哪的自由,不会有连环电话call,或是更多恋爱期间变质的一些细节,这么想来,池又轶找她的理由就明晰多了。

    不多时,车子缓缓停下,李逍池把她引到一个入口处就离开了。

    从车上,她了解不少池又轶的事,心里对这个男人有一点悲悯,仅仅是他的恋爱对象不如意这一方面。

    南星为今天搭配得很全,如果待会池又轶的朋友们见到,大概会以为圣诞爷爷来送礼物来了,毕竟除了一身圣诞装扮以外,她还应景地提了一袋红格子丝绒包装的小零嘴。

    预定的包厢有一整层,装修很新潮,乍一看全是年轻人,哦对,南星本身也不大,不过二十出头,和池又轶星座倒是合得来,印象中的三四次接触似乎也是这样。

    寻找249包厢的过程,很像上课一不留神就神游的状态,走廊和房间内完全没什么分界,从一始终的被蓝黑色射灯包围的隐晦气味,一只手臂牵她走进包厢。

    世界清静。

    不过是从群魔乱舞到安静打牌的室内,包裹着耳膜的现场音乐骤然消失,南星眼前俨然一场与外面相差甚远的茶话会。

    她不甚自在地转头瞥了眼外面,窗子透明,但在昏暗的光线下她仍什么都看不清。

    池又轶有点惊讶,看她一身有些亮目的打扮,心情一下转晴。

    “怎么穿这么少?”嘴角止不住上扬。

    “美吗?”南星笑了笑,凑到他耳旁,残落一息黑鸦片。

    烟气缭绕中穿过一道直勾勾的目光,落在南星身上,池又轶正被怀里的魅惑弄得心花怒放,愣地回了声“嗯”,不知足似的,仗着在角落的缘故,学南星刚刚,凑到她的耳垂,深深嗅了一会儿。

    暧昧无声化开,池又轶差点把持不住亲上去,跟朋友打了招呼,两人从包厢穿过暗道进到隔壁的酒店。

    零食好像落在那了。

    南星在身体天旋地转的时刻,脑袋里映出这样一句话。

    不过不重要了,她来赴约本就是来干正事。

    池又轶拥着她又亲又啃,他正找裙子的拉链,南星被他滑过腰际的动作痒到,扭动了下上半身,眼看被抓到痒痒rou,她抓住池又轶急不可耐的手,没忍住地笑了:“等下,我特意买的裙子,怎么样?”说完眨了眨眼。

    那灰绿色的瞳孔真会招人,池又轶直视过去,心被撩得痒痒的,他点了点头,“好看。”

    尤其是那裹胸裙的边缘,一大半风光即将泄露于男人眼底。

    池又轶把南星的手臂压过头顶,另一手探过短裙底部,摸索了几秒,唰得一声,撕了南星下面的丝袜,紧绷感过去,南星在男人手下的揉弄后慢慢放松。

    衣服被剥得干净,南星无意展露身体曲线,男人们却主动抚慰于滑嫩的私处,令她战栗不止,似要看尽她深陷欢乐事的迷离神情,再进行床事也不迟。

    池又轶的头贴着南星的腿根,频频晃动的头发跟随主人的舌流连于那细密花瓣,一层层沾染湿液,吮吸声音传到耳朵里,就变了一种感觉。

    南星渗出了一丝,池又轶还在继续探索那里微张的洞xue,等到扶着的左腿动了动,他才停止蹂躏开始发红的阴蒂。

    双臂失去桎梏,池又轶回到面对面的姿势。

    南星摸上池又轶的胸膛,胸肌结实,缠连的腹部线条是她喜欢的那一类,若隐若现的腹肌就已足够对欲望的进一步掠夺。

    南星拉下池又轶的裤链,探手进去覆上半硬的性器揉弄。

    许是两人第一次做,池又轶新奇的很,以往床事都是他主导,第一次女上他有点按耐不住,还有点心潮澎湃,不过几秒性器就全硬了,快逼近发疼的趋势,南星顺势给他脱了,换自己上去。

    池又轶大喇着双腿,任人cao作的架势,让南星不忍发笑。

    “哎,我力气不行。”说着她就撑着床,跨坐在池又轶下腹部的地方,抠了抠那里的rou问。

    “知道,累了换我。”

    南星背过一只手去够距离,池又轶体贴地扶着她的腰,让她维持平衡。

    进入的过程很顺,只是全进去就耗了半分钟,池又轶挺了下跨,被xue道里紧致激得后来干脆自己来了,不给她晃动的机会。

    南星被很快地顶了几十下,就被来不及吞咽口水呛到,咳咳地扑到池又轶的锁骨处,双乳挤压在湿热的胸膛,两人的呼吸频率仿若一致。

    在啪啪声连续响起时,南星喘着气断断续续说:“慢点。”

    池又轶又闻到她身上的浓香,在下一阵狂风暴雨到来前一脸憋红道:“不行。”

    南星抬眼看男人被情欲染红的脸,脑袋里不知为何竟想起来时李逍迟讲的那些糗事,她顿时觉得这个人可爱得不行,喘着气无声笑了笑。

    “行吧,别伤到我就行。”

    撞击声陡然变大,快感也来得猛烈,南星在高潮前的呻吟像极了家里养的那只猫,她听着自己喉咙难掩的声音思绪不由发散,很快被男人抽插带来似雨点降临时细思极恐的快感钻入全身上下每一处毛孔。

    池又轶明显被她痉挛发紧的变化弄得缴械投降,南星缓过那阵劲,身体变发软倒在他身侧。

    池又轶顺势搂紧她,抱着她休息。

    圣诞夜他们做了三次,算是完成了南星心里对于过节的仪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