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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卍乙女】泥腿子圣女的救赎指南1

    

【东卍乙女】泥腿子圣女的救赎指南1



    ?ALL向预警

    ?玛丽苏预警,道德败坏,狗血恶俗

    ?我给女主取了名字【竖拇指】

    ?女主是不妙的宗教的圣女【对不起当真一郎说被不妙的宗教骗了钱什么的我的DNA就动了

    ?脱离原著情节有,私设有,ooc有,以作者本人的喜好为喜好有很多

    以上,接受不适请勿点击或阅读中存在不适请自行退出,谢谢配合。

    1.

    迦弥原本是不叫迦弥,但被教主大人带回来之后人人都那样叫她,随着时光流逝迦弥也就成了迦弥,从那五岁的小娃娃成了十八岁年华美好的少女,任谁见了迦弥那华美年华的面上纯洁又慈爱的笑容都要不自觉地唤她圣女大人才好,

    在某某教的信众们中有的人甚至不信那教主大人也不信教主大人所推崇的那位神明大人,而是不论精神亦或是rou体都崇拜着迦弥,夹杂着欲念或是一尘不染地信她、拜她,相信她就是救世的神明大人的转世,相信这生得打扮得纯真圣洁的少女就是菩萨是圣母是贞洁的圣女。

    但谁能想到呢?

    迦弥不过是教主大人从那比乡下还要乡下闭塞落后连生产都停留在江户时代的小山坳里挖来的乡下女。教主大人用做工粗劣的玻璃珠和塑料装饰的镜子就从她目不识丁的父母手里把迦弥换了来,那时她仅仅是一个山沟沟里头出来的玉雪娃娃,

    教主对迦弥有恩,叫人教这乡野丫头识字,叫人打扮这下乡女,又亲自矫正了她奶声奶气的怪异乡音,之后便是带她登堂入室,作威作福,只稍把打扮得一身荣华富贵似古时贵族女孩儿样子的迦弥往高堂上一扔,就赚他个盆满钵满。

    迦弥就像是这某某教的标识,哪儿有迦弥哪儿就会有信众。这女娃娃生来就是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乌黑的头发黑得像乌木,雪白的肌肤白得像白雪,她的唇瓣是初生娇嫩的蔷薇唇角自然而然地上扬微笑,一双眸像止水静谧,像陶瓷做的圣母,像象牙雕的玛丽亚,散着檀香、乳香、精油各种香料杂糅浸泡的昂贵的布料包裹她柔白的身躯,神圣的芬芳就从她白色的腕子散出来,鞠水碎月连那水都是蜜香。

    圣女大人、圣女大人、圣女迦弥大人、迦弥大人,信众如此称呼被宗教的枷锁囚禁的少女,但迦弥显然乐在其中,她惯会向人伸手,倾听苦难,倾听诉求,朝人微笑,垂泪侧目,明明连学都没有上过,但是这就是圣女迦弥的生活,

    “我会拯救你们每一个人。”

    高高在上纯白色的圣女如是说,玻璃珠子样晶莹的泪水顺着她姣好的面容打湿衣衫,所言皆是动容,

    “我会拯救你们每一个人,届时世上将不再有苦痛,幸福和安康将降临人间,”

    “我爱你们每一个人,是长辈之爱,是父母之爱,是子女之爱,是爱人之爱,是手足之爱,爱得没有保留,”

    “愿天上的神明倾听我们的苦痛,愿地下的神灵倾听我们的苦痛。”

    一字一句从迦弥六岁开始便倒背如流,她本就知道这些都是谎言都是虚妄,但少女说、她颂咏,“我会拯救你们每一个人。”百合般盛开的圣女大人如此说,黑色的眼眸里潋滟涟漪,漆黑的泥潭缓慢地波动,吞没眼中之人,

    “你的弟弟一定会得救的,”

    那时年幼的女童手指稚嫩拉着男人粗糙的大手依偎她柔软的小脸,乖巧地可爱地,那么信任地含笑,像一个真正的圣人接纳这个连入教会费都是欠了一屁股债才摸爬滚打进到这儿来的男人,

    “佐野真一郎,相信我。”

    比饴糖还要甜蜜的谎言,淬毒扎进佐野真一郎千疮百孔的心脏,

    “相信我。”

    相信她。

    “圣女大人……”曾经叱咤风云的少年现在悲痛失意憔悴不堪的男人,颤抖的嘴唇印上小小的指头,亲吻,虔诚地,是怪异的礼仪,被这小姑娘头顶不存在的璀璨的光芒所欺骗,真真信了她,

    至少在那一刻,佐野真一郎相信了,他不得不去相信。

    “你的弟弟会没事的。”

    只一句话便让佐野真一郎陷入万丈深渊。

    2.

    教主大人死了,在外出传教时出了事故,粉身碎骨成了一滩rou泥。

    真可怜呀,教主大人……得到消息的时候迦弥正蜷在软垫里吃葡萄,那葡萄上乘,一粒就要寻常人几月的薪资,那昂贵的饱满紫盈盈得好看,被捻着压着活剥开压烂嚼碎,甜甜的汁水溢出来,美味极了,比上次的供奉好了些。迦弥餍足,粉色的舌头舔着白色的手指,叫那急匆匆赶来的信徒咽口水,娇美的圣女似无知无觉地吮干每一根指头,湿漉漉的唾液剔透倒映世间万物,

    “教主大人不过是去了神明大人所在的地界,不需要慌张,一切自是因果,我们依旧会被救赎,得到幸福。”类似的寥寥几句话就叫迦弥打发走了那惶恐之徒。

    教主的升天仪式盛大,全国的信众都朝圣般赶来,大到政府官员小到街头混子,挤满礼堂,万众瞩目的圣女大人披着洁白的面纱像是天女般降临。

    她好像要全程都披着那碍眼的白色面纱,包裹地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手来,一双洁白柔软光滑细嫩的小手,指尖粉嫩,让人想要含在嘴里把玩……至少有不止一个男人产生这样大不敬的想法,甚至有女人。但奈何她就是拢在那纱下,一步一摇走得缓慢,在祈祷的铭文阅读时,那薄纱掀开来一点点,露出一点白色的下巴,那脖颈竟是也包裹在布料里让人不得窥见纤细的颈子,令人好生失望。直到撩人的微风又掀起一点薄纱,那上座的客人才看到她的嘴唇,一张一合地吐露庄严辞藻的唇,抹了某种香辛料、抹了蜜蜡似地好看。

    礼桌上南国的水果,鲜红的荔枝还沾着露水呢,让人活活剥开,露出雪白的果rou、流出丰沛的汁水,叫某些人眼红地想要大快朵颐,是以即使这仪式庄重肃穆,也总会出现几个蔑视规矩的人物,小的还好说,多多教导便好,可如果这些人物是些座上宾……那可就麻烦了呀。迦弥穿着不合脚的小鞋,走起路来晃悠悠,在这些反叛者眼里她可算不上是神圣的圣女,只是一个弱小欺骗人的女人罢了。

    迦弥在仪式的最后撤下那一路垂地十尺长的面纱,浑身笼罩在降自上天的光芒里,好像她确实成了那天堂遗落凡间的使者。明明身为女人她的每一部分都是诱人的,那张适合被亲吻的唇,适合被含的手,适合落泪的眼……可当这些部分在白色的软布上组合在一块时,不敬的想法也好、龌龊不洁的思绪也好,就统统没有了,它们消失了,不见了……

    这女人长得和菩萨似的。

    “在绝对的纯洁面前一切的龌龊都将消弭,亦如在光芒之下所有的黑暗都会无处遁形。”菩萨似的迦弥如是说道,垂下些泪来,但她始终微笑,却不是快乐令人感到悲悯,她一字一句地话语错落,洋溢伤感,蕴涵痛苦,似风中玉像,那圣像的悲伤让观者也难免陷入悲哀之中。

    她很轻易就能影响到别人,似乎是天生的能力,相当奇妙,明明只是看着,在万千人海中偏生就让人觉得自已被注视了,陷进那濡湿的眼睛,陷入温暖的黑沼,自甘沉落地义无反顾……相当相当可怕的女人啊。坐上的九井一差点也落在那沼泽里,如今仍心有余悸。

    但他边上那位可就没那么幸运了,方才那肥头大耳的猪头才窥着那双手直流口水,脑袋里头的荤乱可想而知,如今这女人一露脸,说了些装神弄鬼的话,便马上变得同那吃斋念佛的和尚似地,粗短的手指交扣做祈祷的动作,小如弹珠的眼睛里竟也出现了些可以觉察的虔敬。看得九井一头皮发麻。不如说是除了他以外这些人全都一副忠诚的模样,听话乖巧地被那台子上的女人所吸引,真是可怕……

    不可置否,九井一在那女人身上感受到了些什么,是除神圣还有皮囊的美丽之外的东西……一些不妙地让人反胃的东西。九井一真想马上从这里一走了之,再呆下去迟早他的脑子也要变得不正常,可他不能就这样走了,理由很简单,东卍需要介入这里,教主死了就是最好的时机,弱小可怜的圣女大人哪能掌权如此庞大的机构?这背后理应有一个新的主人,他们信众遍及全国乃至世界,不少名人高官都有所投资,是一块巨大的香饽饽,如今疯狂蚕食着他人的东卍当然要把它吃下肚去,没有不下口的道理,

    可果然信仰什么的就是麻烦中的麻烦……过于虔诚的人就会成为阻碍。九井一的眼珠子打转,警视厅要员、内阁的大人、大腕的企业家这些看似精明能干的人居然都着了道,着实是可笑,可笑得九井一想要和灰谷换换岗位,骗女人的事情就应该让骗女人的家伙来做,

    “我信任你可可,”白发的男人说出来的话九井一当然不会相信,“你一定不会忘记乾赤音的对吧?”说出来的理由可笑,

    但是这个男人居然知道赤音的存在啊……九井一的黑眼睛凝视挚友要从那双青眼里看见些什么才好,可是他什么都看不到,那本来还充斥热血的眼现在只余冷漠,冰霜冻死了曾经温热的心脏,乾青宗早就死了吧,那自已又为什么还活着呢?九井一找不到更好的理由,大概就是不想死,和普通人也差不了多少。

    “我会拯救你们每一个人。”目标的圣女说道,看不见的七把剑似乎也刺穿了她的心脏,她真就和那慈悲安详的圣母似地凝出玻璃泪珠,那么痛苦,愈发地圣洁和美,人们喜爱着一切苦难,狂热地崇拜能够怜悯俗世的神明,因为他们同样喜爱着圣人露出凡人的苦痛,

    “我会拯救你们每一个人,”

    “我会爱你们每一个人,像是你们的母亲、你们的姐妹,像是你们的子女,像是恋人和友人……”

    “我们都将得到幸福。”那圣母闭着眼如斯恬静,直到最后一点泪在她雪白的教服上落下深色,

    九井一有一瞬间的恍惚——那你就来救救看啊。

    这心中挑衅的言语,只有他才知道,但是那少女蓦然睁开了双眼,让九井一陷落到了温暖又黑甜的梦里,久久不能回神。直到被那肥头大耳的邻座晃着身子告他仪式结束了,他才回过神来只手捂着额头勾起嘲讽自已来的笑容,他怕是要完蛋了……

    “这位尊敬的客人,圣女大人请您过去。”

    真想把这些祝福的人都杀掉,干脆这个侍者也杀掉吧。生来头一次九井一觉得所有人都是恶心该被除掉的臭虫,带笑的脸皮都要维持不住,脚步沉重,一路默默无语,鼻子里都是越往建筑物里头去就愈发浓郁的香料熏烧的味道,这无疑是使人精神昏沉的药草,伎俩下作,

    可真到那里头了,圣女大人的所在之处,却是一点味儿也没有了,到处都是新鲜的空气,除此之外只有一点花香,来自沁人心脾的绿植,房间里装潢着各色的布料,一层一层地铺张在地面,一匹一匹地悬挂在房梁,像是海湾地方的装潢,但那些布料都是上好的料子,手绘着漂亮的鹤纹、云纹、雪松、飞鸟、繁复的家纹那些他认得或是不认得符号,还有那些他叫得出或叫不出名字的木制的家具,

    “九井先生,您来啦。”纯洁无暇的圣女就坐在那布料河流的上方冲他微笑,厚重保守的礼服没了踪影,只有一件薄薄的白裳裹着她贴着她描摹着她雪白发光的身体,但也足够保守,不论脖颈、四肢都被掩埋,包括那刚刚还可以窥见的双手也藏在宽大的袖下,唯一露出的是那张圣女的脸蛋还有摇晃的脚……可即使这样却也让人更多地感受到圣女大人确实是不折不扣的少女,

    不是披着人皮的妖妇啊。九井一感到些许可惜,环顾四周这里居然只有他们二人连侍从都没有,圣女大人倒是大胆,但不排除那些布料里会有什么,

    “那些布料里没有东西,只不过我的所有衣服都是手工制地,我常常要挑选,觉得腻味就把它们都用来装饰房间了,看哪匹顺眼就挑下来让人做衣服。”迦弥圈着发说话,毫无顾忌地靠近九井一,柔软的双足踏在白雪似柔软的布匹上,让九井一产生了她将和白雪一块儿消融成为河流和春水一部分的这种错觉,

    从白色的布料到深色的布料再到纯黑的布料,圣女大人一步步走来,步伐徐徐,不紧不慢,那月白色的双脚分别踏入不同的地界,白雪、黄沙、翠草、碧空、黑海……消融、刺目、愈发地刺目而后又是消融、刺目、愈发地刺目、消融……她走过万物消亡、走过生机勃勃、走过那原始最初的河流,纷呈的错觉让九井一的脑袋来不及反应,有太多太多的稀奇古怪的幻象出现在他的脑海里,充盈他算得上绝顶聪明的大脑,摩擦撩拨性感的脑子拉伸那些曲折的沟壑弹奏奇异的歌谣,麻酥酥地让想法晕开成一滩透明的水……九井一晃神,一定是那典礼上的洗脑,他竟然会觉得她行走的双脚像亘古纵观一切的皓月,光是这样想着就有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舒适感从尾椎骨一路蔓延至头顶的酥麻,

    “怎么能说是洗脑呢,九井先生。”圣女大人温柔地抬起他的脸蛋,原来已经走到了贴在了他的身前。他的目光从她漂亮的足背上移开,对上她的眼,黑色的,和九井一一模一样,却又不一样地生出和煦的春风,暖呼呼地吹进人干涸的心灵,九井一的身体猛然一怔,

    “九井先生,”像是没有感觉到九井一的抗拒,朝他的额贴近,圣女的呼吸中带着淡淡的花儿的香味,“你不应该想着把我推开的。”九井一推人的手僵硬,

    “你应该抱着我才对,这样才会让你好受一点。”圣女大人对着比她要年长的男性说天真令人发笑的蠢话,这明明令人直呼愚蠢的事情却因为九井一竟然听话地照做了显得诡异起来,当然这“听话”也是牵强地,他的手发颤指头发抖额角有不存在的汗水在做斗争叫迦弥叹气,伸过手拉着九井一的手指环上自已,画面就变成了一个成年人圈着年轻少女的腰肢,脸蛋埋在她的小腹里,被少女抚摸脑袋,如同是迷途的孩子找到了mama似的,身体还在因为害怕而发抖,

    “真可怜、真可怜呀,九井先生,我可爱的……可可,”那安慰的尾音带着笑意上翘,宛若银铃,来自月亮空灵的声响,那么好听但末了那亲昵的称呼却让九井一睁大眼睛,

    可是仔细想想……只要是内部的人,所有人都知道可可就是他,这个女人只是搜集了一定的情报加以利用罢了,她还是一个骗子而已……九井一的手并没有放开呢,那紧张的眼神甚至在少女温和地抚摸下变得软和,

    “对,放轻松吧,对,好乖好乖呀,可可,我可爱的可可,”软糯的话语像摇篮曲浸泡着少女的声音灌到九井一的耳朵里,少女的体温和香气都在卸下他的理智,在蒸发他的理性,很奇怪,他们已经坐到了地上,他的脑袋枕在圣女大人的腿上,眼睛足够迷离了,但依旧可以看得清楚迦弥的脸蛋,那慈爱像是母亲的表情、却又是少女的面孔,黑色的长发上都飘着淡淡的香,在他的身上落下一处阴影那张洁白的脸自然也就落到了阴翳里,却并没有阴暗而像是黑夜中的女郎,那暗色是柔和的修饰,朦胧她的面容像薄纱朦胧她的眼睛、她的鼻子还有她的唇,

    这里一定有什么古怪……九井一眼神要涣散了,但是他仍旧保持清醒的几根神经依旧在迅速思考着其中的奥秘,像那些数学题,他在寻找着公式寻找着线索探究着该如何解析,他的大脑为此分成了两半,一半沉浸在黑甜之中另一半在奋力地奔跑向着两个极端背道而驰,这极限错开让九井一上翘的眼角泛红,不适的感觉让那儿落出点水来,

    “为什么一定要觉得这是陷阱呢?”圣女大人的指腹揩去那滴泪花,“你总是把一切都想得很复杂呢,可爱的可可,为什么这些就不能只是善意?我只是想让你好受一些,好好睡一觉,对你来说会很好。我的身上本来就有好闻的香味呢,是我的体香,”

    柔弱的腕子贴着可可的鼻尖,那原本淡淡的香一股脑涌进他肺里的感觉很难受,难受得他本就疲累的大脑直发疼一阵一阵地痉挛,

    “真可怜、真可怜呀……”善良的圣女大人抚摸着他的脸,摁着他的太阳xue一下一下的安抚他,“真可怜呀,你连香味都闻不了,像个废物一样,真可爱呀,可可。”

    一遍遍地叫他昵称,亲昵得可怕,但九井一就是讨厌不起来,不知道是体香的作用还是因为少女的表现就像是那些被传颂的圣洁的女人,他甚至生不出用拳头打她的念头,那雪白上开出红花一定是蚀骨的疼痛,光是想象就让人觉得残忍。

    “不要想东卍的事情了……”圣女的话似乎在故意惊醒他,又似乎在搅和他已经要浑噩的脑浆,

    但是她知道东卍……她一定不是世人所说的涉世未深的圣女,九井一确信,他的眼皮挣扎,香味让他昏沉,他想要摆脱这一切,但接下来来自圣女大人的话不单单是让他僵硬更是让他彻底惊醒,她说——

    “想一想赤音的事情吧,回想她的一切,可可,漂亮又迷糊的赤音jiejie,会温柔地叫你一君的乾赤音jiejie哦。”

    如同晴天霹雳让九井一从温柔乡里一跃而起,将比想象中还要轻盈还要柔弱不堪的圣女推倒在地。那一头黑色的藻类翻滚碧浪般铺张开来越过青草地、黄沙上、遮盖过蓝天、掩埋那烈火浸入那深沉的黑色里,她白色的胴体轻易地就被异性的阴影吞没,没有挣扎也有抵抗,那么平静地看着他让他的怒火和冲动无法适从,张开的嘴巴合上张开又合上张开,九井一发现他好像无法开口。他看着她,意味不明地,连他自已都不知道他想干嘛,是质问她的把戏还是该质问她怎么会知道赤音还是这稀奇古怪的宗教?他不应该那么冲动的。即使那个年过半百的教主死透了但是这个教会的根基庞大人数众多,现在对这个圣女做出过分的事情是极其不理智的,他会怎么样?东卍会怎么样?他完全没有去考虑,鲁莽地做出这些的后果又应该由谁来承担呢?

    九井一的眼球摇晃着摇晃着被迦弥扶住,她的手从袖子里滑出来,白腻腻的手臂像是一截羊脂玉,她攀上他的脸,指腹摩挲他的眼角,

    “你果然…总是,把事情想得很复杂呢,九井先生,”这一次没有叫可可,让九井一错落了一下,

    “为什么这些就不可以是赤音告诉我的呢?”

    她在说……什么可笑的疯话?

    “不要把事情想得很复杂呀,九井先生,就是赤音告诉我的哦,”无害的圣女摇晃,那波浪样的长发摇晃,脆弱的脖颈从衣领中露出,纤细纤长随时都能叫人掐断咬碎,她却一点儿也生不出害怕,袒露着她的一切向着九井一张开双臂,是符合她身份的在朝人撒娇的花季少女,

    “抱我起来吧九井先生,抱抱我,这地上搁地我背疼,好痛呀,把我抱起来好嘛?把我放在软垫上吧,那儿很舒服,你可以一起坐上来,也许我们可以聊一聊……你想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诉你,好不好呀?”

    令人心动的请求的话语,九井一起身将她抱起来像抱起一片鹅毛、一朵花瓣,似乎怀中是会融化的细雪,

    “呀,真好呀,九井先生还能听我说的话。”位高权重的圣女像个孩子抱着腿枕着手臂看他,

    “……告诉我。”

    “什么?”迦弥歪着脑袋明知故问得俏皮,

    “……”九井一深深看她,指甲在手心里开垦出红犁,那酝酿在心里深埋的情感捣红他的眼角,像是无数浮世绘上玉藻红色的眼尾,那么哀伤,

    “关于赤音的事情。”

    也真不知道这哀伤是哪里来的……迦弥在心里嘀咕,但很乖呢,圣女迦弥大人握着可可手,捏着他的每一节指头把玩着捏按着,有求必应,她开口,

    “赤音,她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姑娘呢,铂金色的头发很漂亮不是吗?睫毛也很长,笑起来好温柔,带点小迷糊让人看不出来是年长的女性呢。”

    “就算说着去图书馆也会迷迷糊糊地睡去,这点也很可爱呢,很爱护小动物也很喜欢和小孩子玩,不会伪善脾气也很好,”

    微笑的圣女声音很轻,很柔和,很缓慢,细细地诉说一点一滴,在九井一的脑海中被大火焚毁的记忆、随着时间模糊的记忆、喜欢的女孩即将被水雾完全遮挡住的面容好像又重新回来了,焕发出光彩,暖黄色的,滋润他干涸冰冷的心,奇妙的感觉、舒适的感觉、苦涩又痛苦的感觉,每一个熟悉的被重新描绘的片段之后对那事实的认知便会愈发清晰,愈发地痛苦,

    “喜欢赤音的人好多啊,但是她自已像是不知道一样,很让弟弟苦恼,九井君也是一样,很苦恼吧?”迦弥的脸躺在九井一的手里,那么温驯,

    “但是告白了呢,所以要遵守约定,对吧,可可?”黑发的少女好像和记忆里的面孔重合,九井一像是人偶所有的动作皆是来自少女的摆弄,魔楞般看着黑发雪白精致的少女,看她擦去胭脂的粉色的嘴唇开合,

    “要永远喜欢我,要长大之后和我结婚,要保护我一辈子,这是约定哦,所以在长大之前我会一直等的,可可,对吧?”

    九井一,在那一瞬间,看到了死去的赤音,在黑发的圣女大人的身上,看到了不可能存在的已经死去的赤音的模样,

    “要拉钩吗可可?”少女的手指勾着成年人的小指,暧昧的贴合,笑靥如花地晃人眼球,

    “不可能……这不可能……”九井一的眼晃动在海水中颠簸,“这不可能,这是不可能的……”

    如若被信众们看去了便会引发暴动,因为九井一大不敬地行为发狠地捏着圣女的肩膀让羸弱的圣女大人发出呻yin,男人的脸几乎要贴在圣女大人的身上,他的眼睛要撞碎她了却先被那滚落的玻璃珠打碎了,

    “可可,不是说要保护我一辈子的吗?”垂泪的少女竟然连神情都好像赤音,她们明明没有任何共通点!但就是让九井一停止了动作,他呆呆地望着圣女大人望着迦弥,望着勾起他手指的迦弥,

    “我会拯救你的,九井先生,那些苦痛和不安都将远离你,即使你已经满身罪孽,我会爱你,像你的父母、姊妹和兄长一样爱你,向我撒娇吧,我会爱你包容你的一切,像你没有出生的子女爱你,亲吻你的脸颊,”少女重新躺回了他的手上,黑色眼睛里包容着他和宇宙间的万物似星辰耀眼,

    “我会像你的恋人一样爱你,我就是赤音呀,赤音就是我呀,你要爱我,保护我,将我像女人一样融进你的骨,待我像待你另一半的灵魂,将我当作你心灵的朋友,”

    “我会一直一直爱你的,就像赤音一样。”

    少女勾着男人的脖颈滚落在寝上,落出光洁的躯体,将那黑色的脑袋埋进柔软的rou体里,任那已经迷失的野兽在rou笼里寻找方向。

    “赤音……”九井一另一半理智尚且清晰的头脑不复存在了,

    “迦弥哦,要叫我迦弥哦,可可,”少女吻他,“我就是赤音,赤音就是我,赤音就是迦弥,迦弥,是我新生的名字啊……叫我迦弥哦。”

    “迦弥……”

    “哈啊……”娇娇的吟叫,说着破碎不堪的祝词,“愿天上的……神明……倾听我们的苦痛……愿地下的神灵倾听……我们的苦痛……”

    “愿幸福……降临……愿我们……前往极乐……”

    那谁要下地狱呢?

    TBC.

    作话:

    感谢看到这里的小天使(?′艸`?)

    迦弥是参考了女神迦梨和弥勒延伸出来的【这是可以说的吗】

    感谢真一郎带给我的灵感,我写的很爽【竖拇指】谢谢大家看我的ooc文学【竖拇指】

    我的目标是:欺骗东卍的每一个男人!【bushi

    然后然后哼哼哼哼,来分享一下我和桃桃的日常,嘿嘿(?′艸`?)好开心哦

    ①

    我:我我我画了伊佐那小人[图片]

    桃酱:伊佐那小人好漂亮哦,亲亲你

    桃酱:亲亲你~你是我的宝贝~我最喜欢的大宝贝~【【这里是!唱出来的!!!她老是!唱奇奇怪怪的歌歌给我听!!!但是好可爱哦!她唱的好可爱哦【尖叫】】

    我:你也,太可爱了吧,为什么啊啊啊啊啊,你干嘛嘛呜呜呜呜你好会唱歌哦呜呜呜呜【一键收藏

    我:怪怪桃桃唱怪可爱的歌歌呜呜呜你好可爱哦【记小本本上写到作话里!

    桃酱:你干嘛啦?你干嘛老是记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②

    我:[小企鹅摔倒jpg]我摔倒了要亲亲才能起来哼哼哼【滚来滚去】【到处咕咏】

    我:地上,凉凉的耶【爬来爬去哼哼哼】

    桃酱: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噶

    桃酱:我想到你啪叽摔倒了,我推推你滚滚

    我:????[我脑袋里是毁灭世界.jpg]

    桃酱:嘿嘿,开心

    我:我摔倒!!!!!你居然开心!!!!!【毫无意义的尖叫】

    桃酱:你傻傻,好可爱哦

    我:那你那你快点亲亲可爱的我哼哼哼哼

    我:快点快点!【到处咕咏

    桃酱:我亲亲你

    【捂脸】好怪哦但就是想写日常可恶【bushi】

    粉福已经画到狮音啦【搓搓手】等都画完了放上来给大家看,应该会印成pp夹,可以用来夹东西好方便哦而且感觉不怎么会坏嘿嘿(?′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