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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卍乙女向】你看起来很好吃

    

【东卍乙女向】你看起来很好吃



    预警:搞点Furry,兽人AU,ALL向,全员存活,【超柔弱】女主角【划重点】,为颜色而颜色为狗血而狗血,写着爽的请不要带上正常的三观观看【可能会尽碎】。

    以上,不喜请自行退出阅读。

    友情提示:不知道会不会连载,if连载的情况大概会分结局搞颜色小短篇【是铜钱的臭味】

    已经不是第一次,

    破碎的泪珠、散乱的秀发、奶油一样香甜白嫩的肌肤还有之上盛放斑驳鲜红的花迹,

    你无助地发出尖叫、颤抖,用手去推搡那只将你扑倒在地的野兽,但是却连小手都被那条湿热的舌卷起被含在满是獠牙的口中被那锐利的尖牙轻轻啃食,

    多可怜啊,手无寸铁的少女,那么弱小那么可爱,柔软地像一滩春水,含苞的蓓蕾粉嘟嘟含莹莹露水嫩生生挺立在白皑皑的雪峰上,曝露在空气中的如同rou藕样白软泛粉,全全被胁迫在黑足的凶兽之下,满身满身,全都染上了犬科动物的味道,如果不是友人的弟弟早就被他咬死了。

    今牛若狭拉耸着眼皮,手指划一下从脸上抹掉小鬼的血,“管好你家小狗武臣。”

    下次就杀了他。   今牛若狭后半段也懒得说了,反正都那么多次了,估计明司武臣都要会背了。

    无视友人的歉意,今牛若狭轻车熟路,宽大的外套落在你的头上将少女遮掩起来,破碎的衣物是不能再穿了,而明司千寿的衣物对你来说太小,再者说老实话,他可不想你再沾上什么狗味了,

    回去之后就把你洗干净。

    事实也确实如此。无视少女的啼哭,雪豹将赤裸如同婴儿样光洁稚嫩的女孩拖入温热的池水,大猫带倒刺的舌清洗着每一寸细腻柔软的白雪,有点用力,烙下零星一朵朵沁血的红梅,毛茸茸的尾巴紧紧缠绕那软腰不许丝毫挣扎和动弹,以至将温柔地将少女烘干,大大的雪豹打着哈气将你圈在身体和尾巴之间,巨大的猫科动物爱恋极了你的滋味,獠牙掩在口中,湿润的鼻子喷洒灼热的鼻息围绕少女的后颈,一下一下,呼吸均匀。

    可你就是知道,如果你敢将那条毛尾巴从腰上卸下,那藏在rou垫下的利爪、掩在口中的獠牙,都会毫不犹豫,将你的四肢扣进柔软的床垫、磕碰你脆弱的脖颈,因为这些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啊……你的眼湿润,发出小小的啜泣,和那大猫浅浅的呼吸一张一合,直至陷入一片黑暗。

    你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你甚至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当你觉察到这件事时你还是一个八岁的小女孩。八岁,你应该继续当爸爸mama的小心肝继续傻傻地什么都不知道生活在童话故事里才对,可有一天醒来时什么都变了——

    你穿着睡衣,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醒来。

    好奇怪,

    好奇怪,

    好奇怪,

    还只是一个孩子的你,只觉得怪异。你抱着怀里小熊玩偶在这地方哭了起来,被你的哭声吸引来的是一只猫咪,圆圆的三花猫、可爱的小动物一点儿也不怕人,还戴着滑稽的圆框眼镜,踩着猫步朝你走来,这打扮起来移动的小毛球让你慌乱的心慢慢平复下来,然后你就看见那只本来应该喵喵喵叫唤的小家伙开了口——“孩子,你没事吧?”

    你睁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只听到嘎吱一声面前的门开了一只黑漆漆的庞然大物——巨大的黑熊,

    “这里发生什么了吗?”随着那只黑熊的开口说话,你怀里的毛绒小熊玩偶砰然落地,

    小小的孩子哪见过真正的黑熊?还是那样的庞然大物,一张一合的嘴巴里全是锋利的牙齿,好尖好尖的模样,它朝这里走来,巨大的身子体投下浓重的影子,那么黑那么黑……你早就瘫软在地,眼泪啪嗒啪嗒从眼眶中落下,哭成了小泪人。

    你是不是要被吃掉了?是不是就要死掉了?是不是闯进妖怪的窝里了?你好怕好怕。

    “孩子你怎么了?”巨大的熊脸出现在你的面前,惨白的獠牙靠的那么近、甚至连粗粝的呼吸都拍打了上来——

    尖叫声响彻福利院的上空。

    这便是你来到这个世界的伊始。

    而你究竟落入了一个怎么样的世界呢?这认知是漫长的过程,何况你孤身一人,就连那只曾在许多可怕的黑夜给予你温暖毛茸茸的小熊玩偶你再不敢碰了.你磕磕绊绊地在福利院提供的特殊监护室中蜷缩,你像是海绵、像是要萌芽种子从那图书上、破旧的杂志上和旧报纸上汲取着信息、知识在脑海中一点点将这个陌生的世界描绘——这是一个没有人类存在的世界。

    这是一个全然由动物的存在取代人类的世界。

    在那孩童启蒙读物中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甚至不能在那些厚厚的一看便高深莫测的图书中摸索出简简单单的“人类”二字。可在一开始的开始即便所有的真相都摊开摆放在你的面前,你怀抱的想法却也天真得可怕,因为…这怎么可能呢?没有人类只有小动物的世界?没有人类只有会变成人模样的动物的世界?这是真实存在的?小小的女孩怎么可能会相信这些呢?这是自已的一场梦吗?是因为在梦里不小心追赶了兔子才掉进这里的吗?

    起初你那么想,

    如果是梦的话…如果是梦的话……等自已醒来就可以再见到爸爸mama了,醒来的时候玩具小熊也一样会出现在自已的怀里……所以戴眼镜的猫咪说的自已的亲人都不在世了也一定是噩梦!噩梦!等你醒过来一切就都正常了。

    因为如果这不是梦的话,戴圆圆的眼镜又会说话的猫咪怎么会转眼变成和蔼可亲的眼镜女士呢?如果这不是梦的话,可怖的大黑熊怎么会变成圆敦敦憨厚的男人呢?

    所以……一定全都是梦境.你要快一点快一点醒过来才行。

    抱着这样天真的想法,你将周围长着毛耳朵、长着毛尾巴,还时不时会变成动物的孩子们全都归类为了梦境中才会有的奇观,于是即使他们再可爱你也从不靠近,因为这是噩梦啊!就像掉到树洞里的爱丽丝,她碰到的东西总没好事发生,你一点点、一点点也不要在看到那只黑熊了!实在太可怕了!所以你要离得远远的!

    因此即便是可爱的小兔子跑到你的脚边也好、圆滚滚的小鸟要落在你的肩头也好还是小狗或小鹿用湿淋淋的眼镜瞅你亦是顶着猫耳的女孩晃那毛茸茸的尾巴想要靠近你也好,你都小心翼翼地避开、躲开、跑开。

    谁都不要想着碰着你!

    你总是、总是躲在熙攘人群的角落里将自已缩成小小的一团,藏在他们哪儿也找不找的地方,可这事总有例外的,总有例外,就比如你被从角落挖了出来,白发紫眼的男孩将你抱了个满怀,不过你没有推拒也没有挣扎,只是因为太过突然和意想不到地惊呼,娇嗔了一声“伊佐那”,你甚至任那男孩将脑袋埋进你的肩窝,那是那么亲昵的动作啊,那白白的小脑袋都陷进了你的脖颈里,男孩小小细细的手臂圈着你,俨然是一副独占的姿态。

    可你看不到,你只觉得脖子热热的痒痒的,这在你看来只是朋友之间亲密的动作。

    是的,是朋友之间亲密的象征。

    你觉得你和伊佐那应该是朋友,因为他既没有毛耳朵也没有毛尾巴,从外貌上也是,几乎和你平时接触的正常小男孩没什么两样,你想在这个全是会说话会变来变去的动物的噩梦中,你终于找到了一个同类,一个和你是人类的小男孩!

    但比起你这面对那群来势汹汹的小动物只会跑、只会跳、只会呜呜哭泣的小废物来说,伊佐那可强大多了,只要这男孩往自已身前一站,那些小动物们就全都一哄而散了!

    好厉害!伊佐那好厉害!

    你时常这样对伊佐那说话,用着几近崇拜的目光看着面前的小男孩,黑眼睛里好像有细碎的星屑在闪闪发光,就连小脸也因为激动变得红扑扑粉嫩的可爱诱人。

    你只道男孩是和你一样的人类,而且好厉害好厉害,只要和他在一起那些小动物就不敢轻易靠近你——这不是太棒了吗!你想,于是你常常跟在伊佐那的身后。

    那名为黑川伊佐那的男孩,有着微暗淡的皮肤,一头与肤色相反的白发,眼睛是水晶一样的紫色。

    最开始,你边跑边掉泪躲避着追赶你的一只只小兔子在转角一头栽进了他的怀里,甫一抬头便看到了那双紫色的眼,那是现实中罕见甚至可以说得上不存在的色彩——你害怕地闭上眼,因为这是在噩梦里啊,于是你因此错过了那片紫色中倏尔放大的瞳孔,浓郁的黑色扩张吞没了那绮丽的紫。

    假若那时你睁开眼看一看也好,假若那时你看到了这双非人的眼是如何变化的便能知道黑川伊佐那绝不是人类,因为这是猫咪在看到食物时在兴奋、激动时才会有的反应啊。但你没有,你紧紧地闭着眼只听到小男孩的声音,他说“滚”,冷酷又无情,你只听到身后一阵兵荒马乱是那群小兔都跑啦。

    当听到“连兔子都怕,你也太弱了吧”如此的嘲弄时你才敢缓缓睁开眼,却发现那男孩凑的好近好近,你要撞进那片紫色的潭水里啦!

    伊佐那说得对,你就连这儿的小兔子都要害怕。因为它们总会张着那三瓣嘴儿靠近你,跑得飞快的小毛球在你不注意时飞快跑到你的身边咬了你,没有一点轻重,咬破了女孩儿柔软的皮rou,好痛好痛,所以你才哭的!而那只可恶毛球的举动似乎是在一群毛茸茸中开了先例,以至于一群兔子都要来咬你一口才好。

    你越说越觉得委屈,甚至在黑川伊佐那的面前哭起来,

    “好过分,为什么要咬我,明明我什么都没有做……好过分……好痛…”哭诉的女孩儿,像被雨水折打的花儿,露出的指尖和小腿都斑斑驳驳开着鲜艳的红花,在那片纯白上异样地刺目。

    白色,白得入好像口即化,红色,红得那样惹人垂涎,完整地摆放在黑川在黑川伊佐那的面前。

    连兔子这种咬一口就会死去的弱小动物都可以伤害的她,实在是有够没用的.伊佐那忍着嗤笑.而像现在这样对着陌生的动物露出伤口……也太愚蠢了吧?就算是被放在特殊监护室里DNA缺陷又发育不良的个体,也不至于脑子不聪明吧?那双属于猫科动物的眼看着面前一发不可收拾掉眼泪的小雌性。

    无法从外貌上分辨出品种,如果不是伊佐那早知道眼前的小雌性有缺陷他可都要以为你是个小天才了,才几岁就能把耳朵和尾巴藏的好好的。

    这是这个动物社会的固有特性,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争端和保证物种平等,有明确的规定在公开场合除非有规定或是说明不管是谁也好都要将自已物种的特征隐藏起来。而大家都是没毛猴子的滑稽模样倒真是平等了不少.至少猫和狗不会因为尾巴打在一起,也不会有傻鸟刚落地就被叼走等等零碎琐事的组织在一起都证明了维持大致上一样的种群外貌可以避免绝大多数争端的发生。但刚出生没多久的幼崽可不具备完好的变化能力,基本上个体平均到13岁才能完美的隐藏自已种族的特征。

    所以才11岁就能完美维持变化的黑川伊佐那是福利院唯一特殊的儿童,至少直到你来之前都是。你是比起伊佐那来得更加特殊的存在,罕见的缺陷个体,个中方面都称得上发育不良。

    有那么柔软易破的皮rou却没有用来保护的利爪也没有利齿,有那么诱惑的唇瓣但那抹粉下贝齿却不能泌出毒液,甚至浑身上下都香香的、软绵绵的,那双眼既不犀利也不可怕,完全就是草食动物才会有的濡湿和水灵,但你这小废物跑几步就气喘吁吁、满头大汗,逃跑和躲避除了让你更加脆弱和芬芳之外一点用也没有。

    到底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动物诞生在世界上呢?除了好看之外一无是处。而现在更是傻乎乎地跑到rou食动物的怀里不挣扎、不逃走,居然还对着危险的凶兽的哭诉糟糕的境遇。

    哇哦,小蠢蛋想要唤起他的同情吗?伊佐那觉得好笑极了,胸腔锁着满是欢快的嘲笑声。

    问为什么就连弱不拉几的兔子都要咬你?你是连嗅觉也褪化了吗?原来还是个小can废啊。伊佐那的指尖拭去几粒溢出的血珠,小小的颗粒一碰就开在他的指尖,一小朵一小朵血花碾碎,空气都沾着那淡淡的香…

    “因为你看起来很好吃啊.”白发的男孩朝你笑道,“把群兔子都想要把你吃掉呢,想要吸你的血、啃你的rou就连你的骨头都想要嚼碎。”

    女孩小脸惨白,连泪珠都被恐吓地静止了滚动。

    “你很害怕?”你看那白发的男孩歪歪头一副不解的模样。

    黑川伊佐那当然疑惑,如果你害怕居然还明目张胆地出现在它们面前居然还敢四处晃悠。

    伊佐那殊不知你只想要找到让梦境醒来的方法才总是到处走来走去寻找着什么蛛丝马迹,你总觉得自已足够小心翼翼,但怎么可能呢?你是小小的人类啊,你的一举一动一呼一吸怎么能逃得过他们(动物)的耳怎么能瞒过他们(动物)的眼。

    “小兔子明明最喜欢吃的是…胡萝卜才对……”

    怎么可能把你吃掉呢?这才不是可爱的小兔子会做的事情.但你已经被咬破了rou呀,你寻找着无法说清的理由回忆那现实中真正可爱的小兔,内心却更加焦急、害怕、恐惧,热乎乎的咸水滴落,眼睛酸涩。

    黑川伊佐那只觉得你可笑。这只小雌性在想什么呢?面对更加可口的食物有什么动物会愚蠢到回继续啃食糠糟呢?

    “害怕吗?兔子。”男孩低头那双绮丽的眼被细碎的白发遮住隐藏在暗色中若隐若现,好像有一些危险的色彩。

    可那时你满脑子都是兔子如何将你一点点吃掉的画面,你太害怕了,太惊慌了,泪眼婆娑着连连点头,双手下意识抓上同样是人类的男孩他的衣襟,小小的躯体隔着布料早就和男孩贴在了一起,你在向唯一的同类寻求安全感和温暖。

    “那你不害怕我吗?”

    害怕谁?害怕他?为什么?你不明白,你只能用流泪的眼睛看他,

    “你不害怕我?”

    男孩皱眉是不高兴的模样,你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你只会哭哭啼啼所以他讨厌这样烦人的你了,你感觉到他的不耐烦那双好看的眼睛在阴翳下有点可怕……是真的要被你烦死了吗?是你流眼泪的模样脏脏被他嫌弃了吗?你胡思乱。

    可他就要把你推开了!如果他离开了就没有人来赶跑可怕的兔子了!你会被吃掉的你会被吃掉的!被兔牙啃咬那疼痛感觉再现,你惊慌失措地连连点头,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用双手抱住男孩,呜咽着抽泣着胡乱说着“不要走、不要离开、一点也不害怕”之类的话,

    “…求求了不要把我赶跑、我会很听话很听话的,一定不会让你讨厌我的……我只有你了所以不要留下我一个人好不好…求求你了…”

    你都抽抽搭搭地说了些什么啊?你只一股脑儿地倾诉你的慌张、你的孤独和你的恐惧,你的泪水浸湿了男孩的衣裳。

    很久很久,你啜泣了好一会儿才被一双手捧起脸来,露红红彤彤的眼来。

    “你会成为我的唯一吗?”

    “我会的.”你用沙哑的声音回答几乎是马上,你不想在这噩梦中被唯一能够保护自已的同伴给抛弃。

    “是吗…”

    伊佐那看着你,废物又can疾的小雌性,哭得惨兮兮地,整只又傻里傻气……但毫无疑问,你长大之后会出落成容貌稠丽的雌性,看过你的雄性一定都会喜欢你,就算你的缺陷惹人诟病,可那发散而来的气息……那么香甜。这滋味到底该如何形容呢?伊佐那不知道,他只知道就连他这个小雄性都迫不及待地想要啃咬那脆弱的后颈,撕扯那香甜的血rou。

    想要得到呢,想要得到你。

    原始的欲望和冲动几乎扎根在每一只雄性的基因之中.食欲同shou性、食欲同暴戾、食欲同爱欲,杂糅、交缠、密不可分,而对动物来说,这些又能有什么区别呢,即使他们进化了,即使拥有了文明和光鲜亮丽的外表,但他们到底是动物啊……是欲大于理,用欲望蚕食理性的生物啊。

    “呐,要成为我理想中的样子哦.”不然就吃掉你哦。

    那白发的男孩笑得灿烂冲你伸出了橄榄枝,而你傻傻地接过从没考虑过后果。

    “伊佐那…靠的太近了吧…”异瞳的男孩表情有一些一言难尽,

    “会吗?但是奈奈一点也不介意吧?”怀抱你的伊佐那压着你软软的发顶,抚摸着你柔软的下颚,

    就像是在摸猫咪一样…你不止一次想过,伊佐那一定很喜欢猫咪吧。

    “因为是伊佐那,所以没关系.”你乖巧地像是洋娃娃,连回答都是那么乖乖地一动不动,安安静静地坐在伊佐那的腿上,被怀抱被抚摸。

    “奈奈好乖、好乖哦。”伊佐那的心情很好。

    被伊佐那摸头了。鹤蝶看着眼前的男孩和女孩有些漫不经心,但说觉得不碍眼那就太假了………明明是他先发现的,是他先发现你的。鹤蝶想,最后好处全被伊佐那占了,不愧是伊佐那……鹤蝶无奈却也无可奈何,因为是伊佐那啊,是伊佐那。

    鸟类能飞得多高呢?鹤蝶高高盘旋在空中,

    鸟类能看得多远呢?鹤蝶看见了那朵漂亮的小花,

    那就是你啊,即使在高处,但地面上的你却和小星星一样似乎会闪闪发光吸引着他的视线,让他不由自主停留在房檐、停落在树梢,就为了看看你。柔弱的女孩,那么胆小,就连小狗、小猫、小兔子都能把你吓跑,如果他出现在你面前,你一定也会是落荒而逃吧…就算是雌性也太胆小了,鹤蝶想,但是好可爱。

    陷入了似乎是奇怪的粉红色里,作为偷窥者。

    鹤蝶被伊佐那嘲笑了,笑他居然会喜欢上一只DNA带有缺陷的小雌性,但这有什么办法?他就是很在意很在意那只小雌性啊!鹤蝶在伊佐那的身上踢了一爪。

    为什么会在意呢?伊佐那舔着爪子问他,但是鹤蝶却有一点答不上来。因为你是一只过分好看的雌性?还是因为什么呢?鹤蝶仔细地回想着,回想着你,回想着女孩的模样,女孩乌黑的发、女孩奶白的肤、女孩黑珍珠样的眼、女孩花瓣似的唇、女孩裸露的一截手腕……

    “她看起来……很可口.”等意识到的时候这话就脱口而出了。

    不仅仅是鹤蝶就连伊佐那也瞪大了眼,但不同的反应是伊佐那爆发出了笑声而鹤蝶羞愧地想要钻进地里。

    “看不出来啊鹤蝶!你太强了哈哈哈哈哈哈!”伊佐那甚至笑出了眼泪。

    相食,不管是哪一国法律都明文规定了,禁止!禁止!禁止!

    而这话居然是从看着正经的鹤蝶嘴巴里说出来的,伊佐那觉得有趣极了实在是有趣极了。

    “真想看看啊,那只让鹤蝶都想要吃掉的孩子是什么模样,原本以为是can废没什么兴趣来着,决定了!找个空闲的时间去看一看好了。”白发的男孩打趣着友人,却只是让友人的耳朵红得滴血,

    “太过分了伊佐那!”

    就像是一场闹剧,很快就落下了序幕,他们俩都知道伊佐那说的不过都是些调笑话,当不了真的……可是,为什么呢?

    “鹤蝶,要不要看看我的雌性?”

    “这是我的奈奈哦.是不是很可爱?”

    什么啊?

    糟透了吧…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

    是他先发现你的吧?

    明明应该是他先接近你的才对啊…为什么你的身上,全都是伊佐那的味道?

    那天鹤蝶头一次那么生气和伊佐那大动肝火,狠狠地将黑色凶兽制在地上,男孩的小脑瓜,属于雄性的小脑瓜里全是冲动的怒火。

    “她说,她只有我了鹤蝶,”紫眼的猫科动物笑眯眯,任由鸟类的细长、锋利的骨爪陷进自已脖颈的茸毛中,“她说她只有我了,会成为我的唯一,成我理想中的雌性性啊鹤蝶。”

    “是完全能够属于我的东西哦鹤蝶.”

    “所以才不会让给你.”

    “你是仆人吧?”

    你和鹤蝶的第一次见面,始于伊佐那,那天伊佐那在你的耳边问你想不想要看看鸟儿,你本来想要拒绝的,但是他似乎准备了一个惊喜,用黑布蒙上了你的眼睛,牵着你的小手引导着你,而你全心全意地信任着你的人类小同伴,于是当那层黑布被揭下、当你看到那只被黑白晕染的鹤近在咫尺甚至有那长长的喙时——你尖叫了出来,那么凄厉。

    即使是被伊佐那搂在怀里你的脑袋依旧在嗡嗡作响,那时你意识到,这噩梦中,即使是你唯一同类似乎也并不能被你全身心地信任,被背叛的感觉那样悲伤,笼罩着你叫你要更加胆小。

    而之后更是,你觉得这一切都是梦境的天真可笑想法在伊佐那12岁时被击打破碎了一地。

    那本该是稀松平常一天,你躺倒在伊佐那的小床上,裹着少年的被子,落进香甜的梦中。可好怪,这噩梦之中你又做了噩梦,你梦到被可怕的怪物qiu禁了,被他用尖锐的獠牙撕咬,被他巨大的手掌压制,好重、好重,被他吐露的粘液浸泡,无法呼吸,而且四周好热好热,要呼吸不过来了……你挣扎着从那梦中醒来。

    可等你睁开眼时才是最最可怕的噩梦啊……

    绮丽的紫眼,镶嵌在猫科动物的头颅之上,黑豹的眼睛是那样凶狠、可怕只是望来便令人窒息,被这样看着就像被囚禁在坚硬的紫晶里、像被无数的晶体棱柱刺穿,那危险的大猫喷洒着呛人的热气夺走了你的呼吸,猩红湿热的舌头上全是倒刺,剐蹭过来,你好像闻到铁锈的味道,脸蛋也火辣辣地疼痛……那粘液就是从那满是獠牙的口中滴落在你的身上。

    “你哭啦…好可爱…”是伊佐那的声音,从黑豹的嘴巴里传出了伊佐那的声音,你颤抖着失去了声音,

    你被欺骗了啊,被彻头彻尾地欺骗了啊。

    可你真的被欺骗了吗?是你自已一厢情愿地相信了他是人类啊,长大之后的你每每想起就无比唾弃那段时光,可现在的你还只是小小的孩童呀,你怎么会懂得这些呢?你只会哭只会用沙哑的声音叫喊,让他去不要靠近你。

    但伊佐那怎么会听你的?

    他伤的太严重,被一群流氓动物殴打,无尽的怒火都变做了另类的食欲倾斜在了你的身上,可你是他的女孩,他的东西,他那些看似粗鲁无比的举动全是小心翼翼,啃咬那后颈只在上面落下深深的牙印,啃咬那四肢只用獠牙刺破一点儿皮肤,啃咬白皙的手指只咬破了那指尖,那香软的rou,他只含在嘴里浅尝,也不过是舔舐一点点血而已,你这只没用的小雌性就已经哭得泣不成声了,

    那长大之后恐怕会哭得更惨吧。大猫的rou垫在柔软的雪上,带刺的舌在平坦的白雪上耕耘…

    “伊佐那…是不是太过分了。”鹤蝶看了一眼角落中哭成泪人湿漉漉的女孩,捏捏拳头,也不看伊佐那,只是无奈地叹气,最后下定决心般问道,

    “有吗?”得到餍足的黑豹舔着爪,虽然因为受伤所以维持不了变换可不难听出语气中的愉悦,“反正奈奈是我的雌性吧,我想怎么样都没问题。”

    鹤蝶叹气也没有多不高兴只是觉得友人太鲁莽了,虽然女孩的身上总是带着伊佐那的味道……这一次,也不过是更深入内里而已,总有一天伊佐那会完全成为你的伴侣,到那个时候,你里里外外就全都是他的气味了。

    强大的动物拥有他们的雌性,无需抱怨也无需理论的事情,可关于你,这事情出乎了鹤蝶的预料,鹤蝶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会看到那柔弱的小雌性露出那样愤怒的表情。几乎是伊佐那的话刚落,那小雌性的哭泣便伴着尖叫和枕头向这儿砸来,不难看出她害怕极了,她一向胆子小、性子软,可这次即使那小小的身体裹在薄被中发抖却也那么大声地向着伊佐那喊叫,或可以说是咆哮?软弱的小雌性向着强大嗜好暴虐的雄性发脾气,这无疑是少数的,而你都说了什么?

    “我才不是你的!!!我根本就不是你的!!!我根本就不属于这里!假的你们全都是假的!伊佐那你是骗子!你这个骗子!我讨厌你!最讨厌你了!我最讨厌黑川伊佐那了!!离我远一点!离我远一点!”

    那小雌性似乎是气疯了,连眼泪都跟着那声嘶力竭的咆哮止住了,在那红忽忽的眼睛里打转,好不可怜,

    鹤蝶看你,像是看被雨水折打的小花。你怎么敢呢?就这样当着其他雄性的面打伊佐那的脸?虽然你们都还是小孩,可是没过几年了,没过几年你们的信息素就会成熟,你早该意识到那时你再逃不了了,更何况是现在?

    为什么偏偏在这时候挑衅伊佐那?

    而你依旧愤慨,一直信任的“人类”其实也是那些动物的一员甚至是凶猛的动物!这事实打击你,你觉得委屈,一直被蒙在鼓里,而一想到那只黑豹子曾经把你抱在怀里、一想到他的嘴巴曾经离你的脖颈那么近你就发怵!他怎么可以一直欺骗你!而他刚刚简直就是想要吃掉你!

    你缩在薄被中,那不理智喊叫的发泄并没有让你好受,你只觉得更委屈更惶恐,你怕极了那黑豹子要将你咬死,你只会哭。

    如果这是梦,你怎么还没有醒来呢?你哭着,想念起你的小熊还有爸爸mama,他们在哪儿啊……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个怪异的地方?

    小小的女孩对面,那黑豹速度快得惊人,你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便被恶狠狠的扣压在了地上,

    好痛好痛,那锐利的刺破了你的皮rou,

    好痛好痛,你的后脑勺被地面磕碰,

    好痛好痛,你的柔软的小腹被勒住五脏六腑都好像要挤压在一起,

    气疯了的黑豹可管不了你这平素娇弱的女孩是如何感受,他只觉得愤怒,只觉得你要背叛他!你欺骗他!你想要抛弃他!你根本不会变成他的唯一!根本不会成为他理想的样子!你这个骗子!

    “你这个骗子!充斥缺陷的小废物!我就应该在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咬断你的脖子!”黑豹的眼睛闪烁着凶光,

    “我要吃掉你。”那么残酷冷漠,

    等不及鹤蝶阻止黑川伊佐那的獠牙就要扎进女孩脆弱的脖颈,但幸运的是,门被打开了,传来的尖叫声让黑川伊佐那的动作一滞,咬合肌的力度松弛没让那利齿咬断你的脖子。不幸的是那黑豹反应地很快微微偏头,那锋利的獠牙便刺穿了你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