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虫书屋 - 经典小说 - 东卍叠叠乐在线阅读 - 【东卍乙女向】被痴汉所爱的我失踪到了十年后

【东卍乙女向】被痴汉所爱的我失踪到了十年后

着你的脚步,一步一步,它便一下一下……叫你愈是靠近那门扉便于是心慌。当你终于将小手放在门把上时那声音终于不再做响了,一片寂静,唯有你的心跳声在你的耳边跳动,

    你慢慢地扭动门把手要将门打开……可是你为什么要把门打开来?就因为外面有人吗?你真的要让外面的人进来吗?

    ……你不想让其他人进来。

    于是你的另一只手伸去够那门锁,而那不知名的客人有着足够的耐心等待你假意打开门——

    “奈奈好坏,居然想把我锁在外面,”

    你完全无法阻止男人将身子从门的间隙间挤入,你甚至因为他突然的力道跌坐在了递上,灰谷兰相当贴心地蹲下来将你扶起,即使你看着是那么抗拒又不乐意。走廊的灯从外面照进来,灰谷兰的身影高大,他的影子将你笼罩在漆黑的阴影下,俯身起立的动作优雅像那迷人花豹慵懒地露出獠牙叼起他的猎物,

    “这里没有扣好。”他帮你扣上领口顶端的扣子,指尖不经意掠过你的肌肤,你抖了一下,听到耳边传来他低低的笑声,

    “奈奈那么怕我啊。”他身上的香水味侵扰你,扣着你手腕的手臂的手和你的手腕相贴,等你挣扎着将手抽回胸口的时候,上面已经沾上了他的味道,

    “……请问有什么事情吗,先生。”你努力不去看他,可是还是被抬起了下巴去直视那双紫色的眼,

    “奈奈要叫我兰。”指腹在少女柔软的下颚上抚摸,灰谷兰觉得这感觉新奇,就像是撸一只小猫,当然如果这只小猫能够更加任性一些就好了,比如任性地把柔软的肚皮露出来娇嗔地让人去抚摸。

    所以鹤蝶是如何忍受的?来日方长?真亏他想的出来啊……那么有耐心。

    “兰先生……”你叫得不情不愿,扭过头去的举动被人的手制止,现在好了他的手都已经摸上了自已脸……太糟糕了,你害怕的想要后退,

    “都说了要叫兰了吧,”那张英俊的脸凑得极近,对方guntang的呼吸烫地脸上细小的绒毛好像都沾上了水汽,你又是一阵瑟缩,“那么害怕我呀,好伤心。”但是你听到了他传来闷笑啊。

    你垂着眼不敢去看他,蠕动着唇唤他,“兰。”

    “啊,”他笑得狡黠,“奈奈在叫我吗?”

    “兰。”你对上他的眼,很快又垂下,“我在叫你。”

    名叫兰的男人抵在你的肩头闷笑起来,

    你不清楚他为什么总是笑呢?你只能在他的笑声中感到惶恐和窘迫,那是于Mikey不同的害怕……

    是只要你想到被他保存在手机中关于你无意识中被拍到的照片就浑身起鸡皮疙瘩甚至头皮发麻的恐慌,更何况他今天还明目张胆地对你进行拍摄,如果他有着更多更多关于关于你的照片呢?他又是在哪里?在什么地方或者是就在你的附近拍下的?是他亲手还是他托他人?

    令人细思极恐,你甚至不想要和这个人在同一个空间多呆一秒。

    “被换下来了啊,”稍稍有些惊讶的口吻,你的小手躺在他的大掌中,滑落的袖口上那枚印花的纽扣被他捏起,你有着很不好的预感……

    “明明早上的时候还是我的,现在居然已经换成龙胆的了啊,作为哥哥居然被弟弟钻了空子还真是失败,”龙胆花纹的纽扣婆娑几下兰也就松了手,口上毫不避讳的话落在小姑娘耳朵里会激起怎样的反应才是他更关心的——

    果然啊……

    灰谷兰的笑眼弯成紫色的月牙,看那少女瑟瑟发抖失去表情的模样便觉得有趣,想到白天少女浑身上下只套了自已衬衫的模样,实在是可爱得不行,不管是害羞、害怕亦或是不安和落泪的时候都在撩拨着人的神经,叫人想要将她好好捏在手中把玩才好,但是只能这样子吓一下呢,真是可惜啊。灰谷兰耸肩,刚松开你的手你就顺着无力的双腿下落跌坐在了地毯上,

    这次没有人将你扶起。那个要你叫兰的人摸摸你的脑袋,简直就像在抚摸小猫小狗,他说很可惜不能陪你玩太久,因为你必须要洗漱了,他是专门来给你带这些洗漱用品的——当然,还有新的睡衣,男人噙着笑告诉你如果你想继续穿他或者龙胆的也没有关系。灰谷兰直到离开时都在朝你微笑,轻轻带上那房门,那明亮的光线和那小脸都消失在你的眼前,而房中只剩下一片黑暗。

    等你缓过来,几乎是要发疯了将那门锁紧紧关上。

    随着“咔哒”一声锁门的响声,你再也忍不住呜咽了起来,你捂着脸哭了一会了,等到呼吸能够平复,身上衬衣顿时就像烙铁一样滚热,你拉扯着那衬衣甚至忘了去一颗一颗解开扣子,姿态狼狈地将那衣物狠狠砸在门上。

    但那柔软的布料能发出什么泄愤的声音呢?只不过是软软地落地罢了,叫人不痛快,又叫你无助,只能任那落下的泪沾湿了地毯的软毛。

    抱着装满洗浴用品的粉红水盆走进浴室时,你的两只眼已经又红又肿。将那浴缸装满温水你便迫不及待将自已沉在了里头,即便那水钻进你的眼睛是如此酸涩,可你还是想将自已好好浸在里头,将那些身上不属于自已的东西洗涤地一干二净。只要一想到你穿过他们的衣服,你就觉得委屈和恶心,鼻头涌上酸意,那泪珠便又开始啪嗒啪嗒敲打起了水面,你又趴在浴缸的扶手便哭了一小会儿。

    湿热的雾气填满了整间浴室,暖黄色的光从头顶打下,和那温暖的水一起充盈着你,你也总算觉得那冰冷的寒意消散了些,你枕着赤裸的双臂,小手一下一下拂起水花拍打湿漉漉的发,不知道是不是为了便于个人清洗,这间浴室的浴缸贴墙设计的同时在浴缸的墙面上挂了一面巨大镜子将整面墙都占满了,

    有钱人的嗜好真奇怪……在镜子里看到自已不会觉得很怪吗?

    暖呼呼的小手擦去那镜上的一小片薄雾,你也就看清了那镜中映照的少女是如何模样,濡湿的黑发缠绕在纤细的脖颈和白雪样的背,有种奇异的的诱惑感……你不喜欢,便再次背过身去也不再看那令你心烦的镜子了,

    那叫兰的人确实是给你带了不少沐浴品,但你却感到厌恶,因为稍稍仔细一看就能发现不管是洗发水还是薰衣草味的沐浴露甚至小到偶尔会往水中滴的精油都是你平时常用的东西……这种被窥视的感觉好恶心……你捏着双臂不知道该如何表情,只是感觉好冷。对方的做法明显地让你对这些东西都硬生生产出了抵触。

    ……不想用他给你的东西。

    你的视线在那些瓶瓶罐罐中落下,最后压下那呕吐地欲望伸过手去,那里有一瓶奶味的,是你平时惯不会用的牌子,因为浓郁的奶香实在是太甜太腻了,甚至会盖过你睡前牛奶的味道,所以你很少用它,而此刻你只觉得谢天谢地……

    奶白的沐浴露挤在手掌心,扑鼻而来的奶香是意料之中,可似乎没有记忆中那样浓郁了?有点奇怪……你将那些软乎乎的液体涂抹在手臂上,可是好像有些不那么容易涂开……

    指尖沐浴露有些粘稠……坏掉了吗?一定是坏掉了吧……

    你将自已再浸在水池中,不自觉得双眼又通红起来,更坏更糟糕的想法蹿进你的小脑袋可你怎么也不敢在多想了,你只把那坏掉的沐浴露全都洗干净把那水全都换走,用那冲淋的喷头洗净全身,一边掉着眼泪一边将雪白的手臂搓洗地通红。

    奶香味的沐浴露被打翻在地,大片白色的液体倾泻而出,而你在这个充满热气和甜腻的空间里哭得更加伤心了。

    “你们真是坏家伙啊~”

    “惨了一脚的人没资格那么说吧?”

    “选了牛奶的啊,真可惜。”

    “下次再努力吧。”

    “接下来是睡觉的时间了吧?鹤蝶。”

    “嗯,终于可以安心地睡觉了Mikey他。”

    从浴室出来,你更疲倦了。

    打开门时的光亮让你无措,你看到大床上坐着早上的那人,白发、黑衣还有难以让人忽视的深深的眼圈,正抱着枕头发呆来着,现在被你开门的动静唤回了神,冲你微笑起来,

    “奈奈,一起睡觉吧。”

    才不要。你想要那么拒绝他。可是你又怎么敢呢?你只能站在原地捏着裙角,不去看他,不回答他,默默地抗拒,然后被他强硬地拉过手去挤走了本该属于枕头的位置坐上了他的腿,又被抱住了。是湿漉漉的头发上还滴着水,落在你的背上湿淋淋地,但他并不在意甚至拨弄你湿哒哒的头发,缠在手指上,

    “和之前一样呢……”你听到人喃喃,你不解地看他,

    万次郎满意那双主动的眼睛,是和他一样的黑色,他靠着你的小脑袋,双臂环着你将你贴在他的胸膛上,他很喜欢这个姿势,就好像他的心都被你填满了,令人安心。

    “找到奈奈的时候,居然是在水池里,是奈奈差就要被淹死的程度哦,我很害怕啊,但那个时候奈奈的头发也是这样绕着我的手指的,你看,”他把那缠绕着黑发的手伸到你面前,发上水珠滑落,在你柔软的睡裙上留下一小块湿痕,

    “然后,"

    然后?你等着他告诉你,但却等来了一个吻。唇齿被撬开,嘴巴和小舌头都被吃了去,后脑勺被温柔地抬着,软腰被固着,甚至可以感受到臀下的大腿将你的身体抬来,将你的唇更近一步地送到他的嘴边,等分开的时候,你迷离得不行,靠在他的肩头喘息,涎水从张开的小嘴里滑出,

    你睡裙上的痕迹又多了。

    万次郎拍着你的背脊,连说话的声音都带上了笑意,“我就是这样把奈奈弄醒的哦。”

    流氓!你在心里骂道,不争气地红了脸,可你一想到这个人是极恶组织的首领还对你做出这种事情身子又是一阵瑟缩和胆怯,

    “不过一直湿着头发的话会感冒的吧,帮你吹干好不好?"他也不等你拒绝,便叫了人来,

    所以为什么这些人全都喜欢自说自话!你恨恨地腹诽,

    看到来人的脸上有一道蜈蚣样的伤疤,你好像见过他……早上的时候?你看着他手上拿着和角色一点都不相符的粉红吹风机觉得有些好笑,可当他向你走来,高大挺拔的身影慢慢逼近,那异色的眼装着你是那么瑰异的色彩,他的步伐明明不是很大却也好像只几步便要压到你身前来……压迫感十足,你噤声不敢乱了呼吸,直到Mikey提小猫似的捏着你的腋下将你举起,你落到了这来人怀中你才慢慢所有反应。

    “奈奈,好小一只。”万次郎笑你,拍拍落地的枕头抱回了怀里,撑起下巴看你,“鹤蝶,吹干了就走吧.今天晚上奈奈要和我一起睡哦.”

    “我知道了。”

    原来他叫鹤蝶。你垂着眼安静的坐在沙发上,这里离床不远,Mikey就坐在床上横一只腿坐着脑袋要在枕头上看你,似乎他一眨眼你就会消失了一样,于是他牢牢地盯着你,将你全都装进他的眼睛里。

    名叫鹤蝶的男人,可能并没有他的外表看起来那么令人害怕?你这样想着,却也唾弃自已的天真。你不能就因为那只拨弄你秀发的手很温柔,还时不时会问你会不会痛会不会烫之类的小问题,就把他当作是温柔的好人呀,即使那宽厚的手掌抚着你的小脑袋有一种像是小时候被大人夸奖摸摸脑袋时一样的有点奇怪但你不讨厌的感觉。可是,他依旧是犯罪组织的一员啊似乎还是高高在上的一员……

    也确实,只要一想到这只很温柔的手掌沾满了血你的神经便紧崩地不行,但你的神经早就疲软了,被温温的吹着,甚至有些昏昏欲睡,更何况那只温暖的手掌还伴着适中的力道按摩你头皮的xue位,这实在是舒服过头了……你眼皮都快打架了,只能在用指甲刻着掌心企图用疼痛唤自已清醒。

    他到底什么时候停下来呢?你昏昏沉沉地想着,

    那黑暗的睡意比你预感的还快,在你还没来得及继续思考的时候便吞没了你的意识,而伴着那少女沉沉睡去,鼓动的风机即刻便停止了呼声。

    少女白净的小脸也就落到了那只大手上,

    “三途的剂量还是太大了吧?”竟然那么毫无防备就睡过去了……不过这样也好。鹤蝶想,他到底渴望了多久呢?关于触碰你这件事……手指轻轻摩擦,碰着那小脸上细细地绒毛,只是这样稍微碰一下就会觉得柔软,

    Mikey说的没错,你真的好小一只,不管是小脸也好,小手也好,甚至是小脑袋都是,如此轻易地就能被够被掌控,那么柔软,在他们之中简直就像易碎品一样,确实是需要被好好保护,但却又想要对她做些过分的事情,甚至是……糟糕的事情。

    不自禁的,手指来回摸你后脖的软rou,鹤蝶想,这里,很适合被咬呢……

    “鹤蝶不可以啊,眼神都变得凶起来了,她的夜晚是我的。不要再碰她了我会不爽的。”一直观看着的人出了声,是抱着枕头目前眼巴巴想要抱着你的万次郎,

    “……我知道了。”

    “我会自已去抱奈奈的所以把她放下然后离开吧。”

    “只是抱一下吧?”

    “贪心鬼。打你哦。”

    “……”

    至少现在的Mikey,正常起来了,这很好。

    “晚安。明天早上有会要到总部一趟。”

    “嗯,帮我关灯吧,鹤蝶。”

    “好。”

    那门缓缓关上,然后灯,便熄灭了。

    万次郎抱着你,在那张让柔软的大床上,他知道的,你从来喜欢这些柔软的东西就和你本人一样。他好喜欢你。万次郎贪婪地呼吸,让胸腔被你的馨香所填满,以至那肺部的每一次扩张、每一次松弛都令人感到满足。

    只远远地一眼他就喜欢上了你,令人笑掉大牙的一见钟情,简直就是世上最蛮不讲理最最任性的事情,但是他的心脏就是跟着你鼓动了起来,跟着你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在胸膛里敲打起来,胃里住进了千万只蝴蝶,甚至要从发痒堵塞的喉咙里扯出花瓣来……他怎么会那么喜欢你呢?

    手指抚摸沉睡的少女,借月光描绘她的每一寸……

    他好喜欢你。

    将你抱进怀中和你十指相扣,让你松软如海藻铺张开来的黑色发同他的白发交缠,

    他好喜欢你。

    只是这样将你抱在怀里,身体就guntang了起来,只是这样呼吸着你,脸上就会发烫浮起红晕,只是这样和你同寝而眠,他就能够进入黑甜的梦里。

    好安心啊……他喜欢你,是多么令人快乐的事情。

    万次郎,终于能够好好睡一觉了呢。

    而对于你来说,则是灾难。

    被不熟识的男人摁压在床上醒来,那件保守的睡裙领口大开你甚至能够看到自已起伏的雪白上印了红痕,晶莹濡湿一片,你发出难以遏制的尖叫声,但是嗓子好痛好干,那声音也不过是嘶哑短促的惊叫,可也足以令人觉察。那俯着的毛脑袋却不紧不慢一边用手压着你挣扎胡乱踢踹的双腿一边慢慢抬起露出一双熟悉又陌生的紫眼睛,让你想起叫做兰的男人,可这并不是他,是另一个人此时正舔着唇看你,对上你的眼时那双困倦的眼似乎明亮了起来,扬起来干净的笑容,

    “已经醒了啊,奈奈。”简直像那胡闹的大猫。

    你红着眼眶,胸口因激动起伏,你努力克制着自已的声音不要颤抖努力地想要强硬一些,至少…至少让他离你远一点。

    可,怎么会呢?你这副样子只会让人更想要欺负你呀,而你却一点也不自知。灰谷龙胆不介意对你做些更过的事情,但Mikey不许啊,连大哥都会生气的,烦欸。龙胆撩着发抓抓头皮,行吧,他放过你。

    没有帮你扣拢倾泻春光的纽扣,他提起你就像提起一只泪汪汪的小猫,叫你放进浴室里倚着门看你叫你好好梳洗一番,顺带相当好心地提醒你,你一觉睡到下午。

    可从昨天开始,明明你的大部分时间都为沉眠所占据啊……怎么还会睡得那么久?特别是,你依旧感觉到疲倦四肢酸软……这太奇怪了。昨天你睡去后发生了什么呢?你只记得温暖和舒适之后便完全失去了意识,可那时在你身边有Mikey和鹤蝶……你带冰水拍打着脸蛋意图回想着昨夜,

    他们有对你做什么吗?你不知道……叫做Mikey的人说过他要和你睡觉……真的只是睡觉…对吧?你的小手扣着胸前的纽扣却怎么也扣不上因为它抖得厉害,

    那镜中倒映着那曝露在空气中白皙的肌肤上开出的花朵——青紫色、泛红的、破皮的,一朵一朵,从纤细的脖颈一路蔓绽放……好过分……你的视线氤氲成一片,水珠啪嗒啪嗒落在指上。

    好过分……你的肩膀抖动,颤抖起来,发出很细很细很小很小很压抑的呜咽,你不想把门口的人引来,但随着手部的动作那衣袖滑落露出雪白的肘部……你看到上面同样盛着零落的粉花……

    一种莫大的悲伤侵袭着你,像海浪像飓风拍打、冲击着你,让你感到晕眩,让你觉得荒谬,在你没有意识的时候你的身体究竟都经历过什么呢?你不想去细想……你想你的父母,你好想要扑到他们的怀里哭泣,但是怎么可能呀……你已经再也见不到他们了啊……为什么会这样呢?你为什么会经历这些事情啊……

    少女低低地啜泣,像呜呜的小猫,而灰谷龙胆只一手便将那即将要滑落在地的小猫捞起,

    “怎么哭了啊……”有些不耐烦但还是帮你把泪水擦掉了,大手落在那零落的胸口把扣子一颗一颗扣给你上了,你被圈着在他怀里发着抖,眼泪怎么都掉不完,灰谷龙胆完全擦烦了,不管他怎么模仿大哥说好听的话对你来说好像一点作用也没有啊,而且而他为什么要安慰你啊,明明想把你弄哭的人就是他吧?想想上一个那么呱噪烦人的女人怎么了?哦,被一木仓崩掉了。但是他今天没带木仓,怎么办哦……龙胆听着你断断续续的呜咽只觉得心烦,翻了个白眼,在镜中摆正了你的小脸,

    少女梨花带雨被人双手正着小脸的样子有够委屈的,那顶着水母头的男人俯身贴在耳边一边的紫发被撩起,俊美的脸蛋轮廓凌厉配上那总是慵懒搭着的眼冲人看来却有股凶狠劲,像大大的猫科动物舔那小猫咪的耳朵,灰谷龙胆恐吓你,

    “再哭的话就在这里和你做哦."

    那呜呜呜的小猫果然就噤了声,真听话。龙胆满意地拍拍你的小脑袋,而你只觉得害怕,你死死地咬着唇,让泪都挤在眼眶里。被抓着手腕走出去你也跌跌撞撞地跟上,一路低头小心地让那溢出的眼泪滴在毛绒绒的地毯上无了踪影。

    他说你等一下要到鹤蝶那里去。

    鹤蝶……是昨天晚上帮你吹头发的人……

    你的身子抖了抖,想到身上的痕迹,已经在无意识间对他的名字产生了抵触,以及,你同样抵触和害怕眼前的这个人——一身西装打领带的灰谷龙胆。毫不避讳地承认了昨天来这里的人是他的兄长灰谷兰,甚至和你说你穿着他衣服的样子很可爱,要看照片吗,他拍了哦,这样的话。

    他怎么可以这样?你气得要发抖,但你没有资格这样做,你只能乖顺地做他手下的小猫,被放倒在地上,甚至连反抗和说不都不可以,只能够看着他把刚刚亲手为你扣上的纽扣解开,把那件睡衣扔在一边,

    你像出生的婴儿般脆弱却不被允许啼哭,

    “果然还是自已解开的感觉比较好,”在手上倒满有香的精油,也顺带倒着瓶子淋满了那白软的香躯。像午后的枫糖松饼一样,龙胆想,他不喜欢太甜的东西,但是如果是你的话就没有问题,

    “你太弱了啦现在,如果不涂的话到时候可是会超——级难受的。身体有那么小,根本吃不下多少东西会疼的哭出来哦。”他那么恶劣地用愉悦的语气吓唬你,

    龙胆清楚人体的每一个关节,他清楚怎样转动能让人痛苦地发出惨叫,他清楚怎样扭曲能让人痛不欲生,他都知道,但你是他娇弱的易碎品,和那些人都不一样,你那么柔软,只是捏上你的手臂就好像触碰到了是捏那玉脂,令他爱不释手。

    异性的五指和手掌都异样的guntang,每一下每一下的触摸、揉搓、拨弄都叫你面红耳赤,

    “只是涂一下精油而已,表情就和要坏掉了一样,奈奈一定不是什么好孩子吧。”

    被人这样说了,但是你就是没有办法压抑,因为真的好舒服好舒服,就好像被送到云端躺在那软绵绵的云朵里被太阳公公晒着一样舒服。

    男人的双手带着神奇的魔力,明明在你的身上游走,明明在捏弄着应该是很下流的动作你明明应该被这样无礼流氓的行为震惊地哭泣、脸红甚至该辱骂他的才对,但你就是在他的手下软成一滩春水,还发出不似自已的声音,那样羞人,而那少女全身布满可口的樱粉色拿着两只小手遮住小脸羞愤欲绝的模样,叫龙胆笑出声来,

    他简直和他的兄长一样可恶!

    你的脸蛋烫地惊人,不满地瞪视在龙胆看来就是少女娇嗔,让他不甚在意,虽然不能碰你但是他刚刚全都摸过一遍了,和预想一样的,不管是那个部位手感都超好,他原先以为你会不够柔软,但是当他按着你将你两腿玉白的双腿和他一起拉成一条直线叫你不盈一握的软腰下压,叫你伏在他身下时他就发现你是个小宝贝,好像不管什么过分的姿势都可以做到,

    真好啊。龙胆心情很好地给你穿上衣服,这次是钱包大人九井一挑的,粉白色的罩衫裙,所以为什么九井一会觉得她喜欢粉色?龙胆以前可能没细想过,现在他知道了——

    因为你很合适。

    只是淡淡的粉色就能衬你奶白的肌肤更加莹白,装点着你的脆弱,惹来人们怜惜,但也和包装精致的点心的没有两样,让人想要一口一口吃掉。

    “我后悔了。”龙胆埋在你的胸前,你不安地坐在沙发上被他的双手抱着,直到他慢慢抬起头来露出眼来,

    “你之前打开不开其他的房间吧?去三楼怎么样?那里有一扇红色的房间门哦,把它打开吧不打开也行,但是打开的话说不定会发现惊喜啊。”

    “比如,奈奈放学那天一个人走着的时候,被跟踪的事情?”

    被跟踪的事情。

    你明明都想不起来,为什么他会知道?

    你被推出房间,被指向楼上。

    但龙胆能有什么坏心思呢?等下,他要先打一通电话哦。

    “喂,嗑死了吗?”

    红色的房门……

    相当显眼,就在这一层的尽头边上。一扇不是很大的小门。

    被跟踪……你完全不记得有这种事情。你慢慢走向那扇小门,红色的,叫你有些不安。

    门把手可以转动……没有关起来。你的眼颤了几下,心脏跳动,很紧张。

    你仔细回想他们说的你失踪的那天,

    那天你和往常一样放学回家,但是没有和你的同学们结伴而行,为什么呢?是啊,为什么呢?你是要去见什么人吗?还是要自已去什么地方?是约会吗?到底是什么呢?

    你思绪万千,却无法在这万千的思绪中捕获一点为你解惑。而那被迷雾笼罩的片段是么抗拒被揭露,只要触碰到一点儿灵感的影子便敲打起来让你抱头痛苦地呻吟,冷汗浸湿背上衣料,

    你是为什么会失踪呢?你不知道……你回想,那在那之前呢?在你放学之前又发生什么吗?你想着,那疲软的身子却已经支撑不住地往下压去脆弱的手腕承受着身体的重量,

    那门把被按下,你轻轻一压,落到门上,它就开了.

    多么黑暗的房间……接着外头投来的光线你看到地上有一些缎带,上面都蒙了一层灰尘,看来很久没有人动了的样子,原先应该是……红色的?你不确定。

    外头的风吹了进来,黑色的窗帘被拂动吹开,你凑近才发现这里的窗子碎了。上面还有偏黑色的痕迹……你一阵瑟缩,犯罪组织的宅邸里落下这些痕迹是发生了什么似乎不言而喻。但这房间是在是有够暗的,你小心地拉动床帘,让外面的光全都照进来好看清这房间的原貌——

    闪电般的画面从你的脑海中略过——

    “你看到了啊。”嘶哑的声音,和一双大手一起缠上了你,

    “漂亮吗奈奈…”如恋爱的男女耳鬓厮磨缠绵缱绻的喃喃爱语,“我一直想让你看看。”嘴角有疤痕的少年脸上浮着不正常的粉红呼吸粗重喷在你的耳边,带你看他的杰作——

    那是占据一整面墙壁的巨大的贴画,由千千万万张少女天真烂漫、或哭或笑相片所组成,变做微笑模样的少女。

    那短暂的记忆画面在你的眼前重合——那占据一整面的少女的模样——

    就是你啊。

    “你又看到了啊。”

    比记忆中的声音更加嘶哑,带有磁性的声音在你的身后响起,你被惊出冷汗却不敢回头。

    你怎么会回头呢?你已经害怕慌乱地不敢动弹了,你在面对他面对这些对你做着过分事情的男人除了哭泣和辱骂你能做的了什么?

    “不要哭。”你被抱住,你几乎要窒息,

    你厌恶好厌恶他,

    “漂亮吗奈奈?我一直想让你看看啊……”春千夜窝在你的肩上,鼻尖那么冰凉在你的脖上乱动,呼吸着你,你那么香,那么甜,可是他又不得不一直忍耐、忍耐,

    怎么可能忍受的下去呢?

    他忍受不了啊,这到底都是你的错啊。春千夜抚摸你苍白的小脸,抬你的下巴要你看看那十年前就做好的贴画,

    “很漂亮吧,每一张都是很好的配菜,你知道配菜是什么意思吗?一直都女校的你一定单纯地很可爱,一开始的时候稍微亲一下就会没办法呼吸,连换气都不会有够弱的啊。”

    “说到底都是你的错奈奈,明明是脆弱的女人,却勾的Mikey喜欢你,阻挡Mikey的道路,明明可以成为可爱的小宠物但是为什么又要勾\引其他人呢?为什么又要勾\引我呢?”

    他一颗一颗吻去你落下的泪水,这时你才发现眼前的这个男人眼底是那么疯狂,脸上是红晕那几近病态的笑容是那么可怕。你用小手去推他,却也被抓住了手,

    “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人啊?真是令人可笑,Mikey是要成为王的人,王不应该有弱点,你知道吗?”

    什么王、什么勾\引……你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你只觉得害怕、觉得他不可理喻、癫狂又变态——简直就像被和色情的大狗缠上了一样——畜牲——

    你想要咒骂,可是不行啊不行啊,你被推在地上啊,你太弱小太弱小了,在这些在暴力中成长的男人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只能任那人将你摊开,将你摆弄,用那yingying、冰凉的鼻尖贴着你的肌肤嗅吻、落下痒意、落下炙热的鼻息,任他陷入你的柔软、陷入那下凹可爱的小肚脐、陷入被强制分开的双腿间………

    在那绝望终于要将你全部吞没时,你觉得身上一轻——你睁开绽泪花的眼看清了面前的人,是鹤蝶,而刚刚的人被踹翻在地。

    “不要在意他,他只是磕上头了。”鹤蝶用外套罩住了你,走进看看三途确实是晕过去了就想过来扶你起来,但是你怎么会那么乖呢?你躲过他伸来的手,像受伤的小兽警惕地看他,但却也在祈求着用弱弱地对他说,“请不要再碰我了。”

    不要再对你做奇怪的事情了。你捂上脸不愿再看任何人。

    “她超级不想看你啊,鹤蝶。”突然出现在这里的第四个人出声,是你很熟悉的声音,你分开手指果然在指尖里窥见了他的模样,是个白发旗袍的男人。

    “和我走怎么样佐藤奈奈小姐。”他朝你微笑,在你眼里他依旧是那条狡猾的蛇,只要一想起他那样贬低你的父母你就不想要理会他。

    可他怎么会如你的愿?

    “纹身这种事情还是我来安排吧,毕竟手下的人还是有的,雇个好的人免得她身上留下什么坏东西,鹤蝶你总该不会想亲自来吧?真下流啊。”

    “你还是和Mikey解释一下三途的事情比较好。”

    纹身……捕捉到的词汇让你发怵。

    九井一当然对此有所觉察,他转身朝你歪歪头笑得纯良,指指脑袋上似是花札的纹身,“就是为奈奈打上'梵天’的烙印。放心吧,一定会很漂亮的。”

    只要是在你的身上,一定会相当美丽。

    你向那个会温柔地询问你的鹤蝶投以近似求救的目光即使你知道他也是危险的一份子,但,总要好过这个话里画外都透着坏心的家伙,可他们到底是一伙的——你看到鹤蝶轻易地同意时如置身冰窟。

    这已经是第五个了,你被完全陌生不相熟的异性以亲昵的姿态拥抱在怀中,望着那破碎的窗上倒影的粼粼水光被带走了。被送上柔软的躺椅,被扣住四肢,被按着小脑袋亲吻得迷醉,身上的衣服被换下,九井一就知道,你很适合穿粉色,但你今天是一份礼物啊……九井一舔去你嘴角的水渍,冰冷的蛇啊,他朝你注射毒液。

    麻醉让你身子瘫软,异常熟悉的红色丝带绕着你的四肢,打上漂亮的蝴蝶结。男人的手指在你胸骨的位置逗留……这里,马上就要打下烙印了。

    “期待吗?奈奈。”他温柔地看你,那古怪的爱意令你恶心。

    你根本不认识这些人呀……你落着泪,从碰到他们起那咸涩的泪水就从未停止,

    “去死。”你吐着你所能知道最最恶毒的话,

    可那虚弱的声音怎么能让人听出你生气了呢?

    “好啊,”

    “那就和我们一起下地狱吧。”

    一起沉沦吧。

    作话:

    感谢大家看完又长又臭的文章!【土下座】

    彩蛋是一些解释环节,可看可不看介意不想打破遐想空间和已经猜到我埋了和没埋一样伏笔的小天使们不用看【认真jpg】

    因为很喜欢灰谷兄弟于是超级偏心的,说真的为什么没有人写按摩师龙胆【捶地】太过分了!那么了解关节技就应该去按摩呀!【bushi】

    这里附上【if斯德哥尔摩成功的小笑话】:

    那天你做了一个梦醒来之后泪眼汪汪,看到灰谷兄弟的时候就扑到龙胆怀里抓着人嘤嘤,让人摸不着头脑,甚至还在沙发上给龙胆膝枕了,小姑娘抱着龙胆的脑袋小脸蹭着紫色的头发嘴里念念有词,

    明明一样都是灰谷,为什么哥哥会被冷落呢?兰不明白,直到他刷了你手机的浏览记录。

    那天晚上兰做了和你同样的梦。

    他手上正要冲你捧起水里的紫色水母和你来一点弟弟的笑话,结果那个紫色的水母就生生掉的只剩下头了,那个紫色水母头上面还出现了龙胆的五官!鬼知道为什么他知道是龙胆的五官——

    “大哥我们之间的兄弟情谊真真切切,没有恩怨,”

    “我在这里好好的你过来摸我几下就算了,”

    “你为什么干脆把我的头拔下来!!!!!!!!你想让我马上投胎好再也看不到我和奈奈在一起吗!!!!!哥!你是我哥啊!你为什么要害我!”

    灰谷兰惊醒灰谷兰后怕灰谷兰一个箭步就冲到弟弟房间把他从奈奈怀里捞出来开始摸他的头把龙胆都摸懵了。

    兰:太好了还在

    你:呜呜呜呜呜兰也梦到了

    龙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