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过分
书迷正在阅读:警察GG有点诱、圆梦笔记本(NP)、【光与夜之恋陆沉】偿还、挣脱 (gl futa)、【藏花】【叶英X裴元】玲珑骰子(暂定)、猎物的诱惑gl、网红探花系统(np)、地下室里被监禁的女人、独孤家的青棠花(现代骨科NPH ABO)、贵族女奴(西幻+中幻,np)
青娘这边,因大郎升了管事之喜,一群人撺掇着请客喝酒,直闹了一个多时辰才算完,大郎叫他们心思各异地灌了个酒饱,摊在炕上起不来。 枕流进屋时,青娘正轻手轻脚给大郎脱鞋,兑了热水蘸湿了帕子服侍着擦脸。这一幕叫枕流看在眼里,心里咕嘟嘟就冒起酸水来,将满腔的yuhuo都激得又高了三丈。 他上前一把将青娘从后抱住,唇抵在她耳边酸溜溜道:“娘子可从不曾这般服侍过我啊!想从前,都是我为娘子脱鞋解裙......”说着手就解了系带,往衣襟里伸。 青娘大惊,又没法儿叫,只能压低了声说话,“你!你怎么这会儿来......”看着醉酒还未睡着,正胡乱哼唧的大郎,一颗心上下乱跳,嘴上不得已放柔了求他,“你,你快走吧~明...明日你来,我都依你还不行么...” “我不!”枕流腻在青娘身上,手上捻着乳珠珠玩弄,“我就要现在来!我要你现在就依我......”掂了那两团绵软,又挤又捏的。 青娘那点子力道,原就挣不过,此刻更是不敢大力挣扎,唯恐吵醒大郎。 枕流看准这一点,手上愈加肆无忌惮,解了裙带便伸下手去,在她腿间折磨,轻拢慢捻抹复挑,不过片刻便调弄得花谷吐出涎涎春液,便青娘咬了唇也锁不住那娇哼莺啼,拱着小腰嘤嘤个不住。 他细细舔了青娘颊边的泪,在她耳边坏道:“乖~好宝贝儿不哭...是爷弄得不舒服么,嗯?”手上使力,狠戳了一下。 “唔......”青娘攥住炕角的手微微发抖,竟就这样丢了一回。 枕流无声而笑,插进去的两根手指叫幽xue绞紧了,一时拔都拔不出来,便很不要脸地凑在青娘耳边道:“宝贝儿放心,爷不走~” 青娘简直恨透了自己这副身子,这样不争气的在他身下一次又一次的屈服。可如此情境,由不得她抗拒分毫。 看着炕上的大郎,青娘簌簌落下泪来。她实不愿在丈夫眼前叫人这般亵玩凌辱,便强忍下满腔悲愤,扭了脖子朝枕流柔声讨饶:“二爷,去外面...去外面堂屋好不好,我不在这里......” 枕流被她一回眸的风情迷住,探过头去含了唇亲咬,半晌,又强伸舌头进去,勾住她小舌,在那香软口中又舔又吸,吸咋吮弄。 青娘因有求于他,不得不柔柔顺从,闭着眼沉浸在他掠夺的长吻中。 过了片刻,枕流退出唇舌,也不理会她的求饶,扯脱了衣裙,抱她转个方向,压在炕边的墙上就挺身插入。 那嫩xue儿处早已浑滑一片,灼烫的阳物寸寸抵进,未插至最深便开始律动,挺送时的动作温柔至极,却将青娘cao得泪如雨下。 她心中恨极了,丈夫醉卧身后,身子却叫另一个男人这般肆意把玩......柔软的团儿握在他掌心,翘挺的尖儿捏在他指间,身下最私密那处儿,叫他用那物事占着,插着,磨着,cao着...... 嗯......青娘眼角沁出大颗大颗的泪珠儿,他的手摸过来,捏住xue口处那粒小珍珠,使了劲儿狠狠地拧......唔唔~她几乎将下唇咬破,却依旧止不住喉间无助的呻吟,发髻全摇散了,披在肩上,鬓角细碎的发叫淋漓的香汗沾湿,腻腻地黏在脖间。 枕流凑上来,含了她小小的耳垂在口中厮磨,呼出的热气全喷在青娘面上。 青娘扭着小腰,不论如何摇摆,都躲不开这恼人的折磨,一张粉脸上湿痕满满,分不清是泪是汗,直是难过到了极点。 枕流劲腰耸动,手上也不消停,捻了娇嫩xue口处的小花瓣儿,揉几下,拽几下,掐几下...激得青娘忘情长吟,莺啼不断。 配合着手指,枕流挺动了腰身大力cao弄,戳住早已熟悉了的那点妙地,不停刺激她身子深处那娇嫩的小花心...... 哈嗯~哈嗯~哈嗯......酥麻一阵阵儿泛上来,腿心儿那处的酸慰和着痒渐渐侵袭全身。又片刻,到底禁不住他千般手段,青娘吟声不由自主渐转了浪荡,随他挺送的动作哼哼唧唧,嗯啊个不停。 啊——枕流一个大力冲撞,青娘撑着墙壁的手肘失力,失声尖叫的同时,在臂上狠狠磨出了一道红痕。 枕流见状,立刻心疼地护住,腰上用力猛戳几下,泼洒下一大股白精。青娘早便丢了身子,被这一下烫得打个激灵,急促喘息着软在他怀里。 “青青,爷弄得好不好~”枕流也不撤出,微喘着问,“你绞得好紧,一下儿一下儿地吃着我,嘶......”斜着眼瞟一下郑大郎,故意说,“是不是在他面前,这般能更刺激些?嘶——好宝贝儿放松,爷要死在你身上了!” 青娘压抑下胸脯剧烈的起伏,抿了唇只一味掉眼泪。枕流看她木着脸面无表情的样子,不敢做得太过,便抽身而出,拦腰抱了走至堂屋,放她躺在桌上,扑上去揉捏一身细嫩娇肤。 “听说你这儿下午请了客?”情知自己过分,枕流赔着小心一下下舔青娘脸上的泪,忍了心里别扭,哄她道:“既升了管事,以后他就不必每日早起去当值了,只需到时辰应个卯就行。” 看青娘不理他,也不敢明说背地里骗郑大郎签下卖身契的事,便没话找话道:“听说工钱也会涨?涨多少我倒不清楚,回头叫山辛打听打听,不过也无碍,横竖爷不会在钱财上委屈你,你放心......” “你能走了吗!” 正说得欢,叫青娘这一声断然打断。 青娘早知大郎升官这事儿不简单,一下午多少人来恭喜道贺,她都避在屋里不搭理,耳朵里听着那些人对大郎说着赞叹贺词,话里话外却全是嘲笑与讽刺。 她心里难过极了,这全是她为丈夫带来的耻辱,可那始作俑者浑不在意,把这当做是自己给的恩赐,还在她面前炫耀。 “你......”枕流被她噎得下不来台,硬声道:“你这是什么样子,爷是为了你好才升他做管事,想着给他点甜头,他也能知情识趣些......” “你若真为了我好,就不该来招惹我!”青娘冷冰冰的,依旧还是那句话,“你能走了吗!” 枕流叫她气得脸涨得通红,摁了她腰便从正面直喇喇插刺进来,抵住花心,举腰大力cao弄,下下都往深里插,直把桌子撞得哐啷作响。 青娘皱紧了眉不吭声,偏过头去闭目不看他。枕流气闷,偏了角度斜刺里狠插一下,几乎将她贯穿,青娘被迫着“啊”一声哭吟出来,横过右臂咬在唇中。 枕流被气狠了,又浸在情欲中脑子短路,口中习惯性骂出从前交娈时惯说的粗话,“不想出声儿?个小浪货,从前在爷身下叫得那么起劲儿,现在倒装起贞洁烈妇来了!哼,爷看你能忍到几时!” 说罢攥了她腕子,大力摆腰不止,次次都往青娘xue儿内最要紧的那处嫩rou上戳,还抵住了划着圈子磨,直将青娘cao得浑身麻软,止不住战栗,在他身下失神吟哦,全然放荡。 如此这般半个时辰,青娘丢了几回早数不清了,在高潮中胡乱莺啼着“二哥哥,饶命”,枕流才尽兴而射,将又一股白精喷洒进去。 “若非宝贝儿身子不好,如此能怀个爷的孩子,说不定还能留住她的心......” 枕流乱七八糟想了几息,脑子回复清明,一打眼看见青娘腕上叫自己攥出来的红痕,还有右臂上一道长长的青紫,顿时后悔不已。 “宝贝儿~”他忙不迭搂上青娘,嘴里嘘哄着,“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宝贝儿疼不疼......” “你走,”青娘挣扎着躲避,喘息间断断续续推拒,“你马上走......滚!” “你......”枕流何曾被人这样指着鼻子骂过,再拉不下脸来做温柔小意,三两下系好自己腰带,摔门走了。 青娘赤着身子躺在桌上,叫他cao得连腿都合不拢,挣扎了许久才翻过身子,团成一团无声痛哭起来。 室内,大郎睁着一双迷蒙的眼睛,满目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