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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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晚间,大郎下了值,回屋一路都怏怏的。 待他垂头进了屋,只见一大碗小米粥、两个黄澄澄的流黄煎蛋正大喇喇摆在桌上,旁边还有一碟酱菜,并四个冒着热气的大白馒头。 大郎叫这满室香暖熏得头皮发麻,足愣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一时喜出望外,大声嚷着“娘子、娘子”,卯足劲就往里屋钻,恰与听见动静迎上前的青娘撞个满怀! 大郎伸手一把抱住,“娘子!你可回来了!” 青娘已拾掇了行李,换过家常衣裳,备好饭便一直用汗巾蘸了凉水冷敷两个肿眼泡儿,此时刚能略略见人。 待叫大郎这么一抱,她一颗心又是喜又是愁,勉力忍了心底酸涩,强露出一副笑脸来。 大郎满心欢喜自不在话下,搂了媳妇又亲又抱。因着小别胜新婚,他两只手不由自主地便往她衣襟里钻,直把青娘揉得泪湿满面。 正亲得欢,冷不丁舔着一嘴咸涩,大郎惊得抬起头来,“娘子!娘子...你怎么了?”手也顿住,忙不迭往外抽,“是不是我手重,掐得疼了?娘子...别哭,别哭...我不好,我混蛋!娘子,你别哭......” “不......”青娘就着衣裳捂住他正揉在自己胸口的手,“相公,没有......”她抽噎两下,“我不疼,我就是想你了......相公,我想你,很想你......” 青娘勾住大郎脖颈,踮起脚尖儿,将粉嫩唇瓣儿凑上亲,甚而伸出香软小舌舔吮吸咬,一边落泪一边恳求:“相公要我...要我!呜......求你要我......” 大郎本就有意,又逢青娘这样子求,如何把持得住?当即掩了里屋的门,灯也来不及掌,映着窗外透进的昏暗月光,揉乳亲嘴儿,褪下层层衣裳,搂着娇妻便上了炕。 他在情事上一向急躁,掰开身下人一双嫩腿儿,挺着那根热辣辣东西闯进来时,青娘还不够润。 再则白日里在马车上教人配着器具折磨了整整一路,几近两个多时辰!此时花xue一容了欲物进去,便觉丝丝涩痛,立时紧绞不已,令人几不能进出。 青娘不忍坏了相公兴致,且本意便是欲一心与大郎欢好,承欢于丈夫身下,掩了这满身满心的痕迹,也叫自己拼力忘却那段yin事。便抿唇勉力呼吸,将小腰放柔,开始缓缓地左摇右扭,渐松了花道纳他尽根没入。 奈何大郎不识此间妙趣,丝毫不觉自家娘子受得勉强,叫这粉嫩柔润的玉般身子迷了心窍,下下都大力戳戮,顶磨到花心还不算,生生地往里硬钻强刺。 青娘实在耐不得痛,搂住他肩膀,贴上一双儿妙乳,在大郎耳边哀吟,“相公~别...别顶啊!好深,嗯......慢些儿插,有些疼呐!” 大郎听了,这才粗喘着放缓了腰上抽送,切切吻她眉眼、双颊、嘴唇...一下下舔到脖子、锁骨,再至圆润挺翘的一对儿玉兔团子上,一边嘬了一口,再咬住一边尖尖儿唆吸个不停。 他一双蒲扇般的大掌抚过身子各处,揉了两把沾了湿滑春水儿的臀,便锁住娇媳妇白玉似的腿根儿,叫她盘在自己腰间,伸出手去在两人结合处揉捏。 “啊!嗯~~”青娘呻吟一声,身下幽xue儿教大郎这样一番侍弄,立时释出大股大股的潮潮润液,花道也不由她控制地抽搐,夹得大郎立刻失了神志,展腰大动,狠插猛顶。 嗯唔......受了几下重击,青娘抿唇,半眯的眼睛迷蒙着,流露千种柔情,万般妩媚。 哈啊......又是几下,她环抱大郎肩背,口中渐逸出吟叹,婉转随人。 “哈~~~嗯~~~相公......啊~~~唔~~~嗯......啊!” 就在这意乱情迷的摇摆颠簸间,青娘脑中竟不受控制地忆起另一人来。 嗯......那人与她交娈时,时而温柔小意,将前后上下摩遍,揉得自家一副身子几快化成水儿...哼嗯......时而勾挑调戏,教摆出各种羞人姿势,迫着说那yin浪话儿赞他......哈啊!嗯...时而恶劣逗引,强要她主动逢迎,款摆腰肢,上上下下吞咽他那根...... 早已羞红的脸颊一瞬间火烫烫的,青娘脑海忆起那人的种种动作,皆是大郎全然不会的手段。 嗯......相公手比他粗糙些,摸揉身子的力道稍大便略略刺痛......哈嗯~啊......且身下动作不如他温柔,顶入抽插时是有些鲁的,并不很顾及自己...嗯~常常力道重了将xue儿戳得麻中带疼...... 哈.........啊——! 青娘红唇逸出长长婉转的呻吟,身下小嫩xue儿抽搐着丢了一回身子。 大郎见她如此情态,暂停了抽送,细细感受内里含咬,手揉着她臀儿不住喘息。 余韵渐去,青娘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竟不自觉在比较,顿时红涨满面,羞惭难当。 她定一定神,强抑下呻吟,抿抿唇,挺起上身将一双妙乳送到大郎眼前,娇娇勾引道:“相公,吃吃这儿......嗯~” 大郎闻言,脑中激灵灵一颤,立刻发了狂般叼住不放,胡乱想着:“怎的娘子今日这般主动?不似往常那样儿,受不住得求饶推却。” 他一个劲儿咬那粉嫩嫩的小奶尖儿,唆三下、舔两口,如小儿吃乳般含着不放,使力吮吸,还用齿微微磨弄。 且他受了青娘勾引,憨性子并着yuhuo冒上来,身下也不住加大力度抽送,饶是青娘婉娈迎合,也叫他插得柳腰乱摆,呀呀吟哦。 如此这般,入了千余抽,青娘红唇微启,星眸半阖,面上潮红一片,眼角不断滑出泪珠儿。再数下,她脑中空白一片,随身上之人一个狠戳,立时飘飘然绷直身子,又丢过一回。 此时大郎也教她湿嫩xue儿绞含得泄出,却觉还未尽兴,也不拔出,喘着粗气伏于青娘之上,歇过片刻,即又抽送。 他发了憨,也不顾及青娘正于余韵中受不得刺激,大力耸腰摆臀不住,千抽万顶,直是箭箭钻研花心深处,上下纵横颠簸。 一时之间,直插得青娘摇摆若狂,犹似风中弱柳,口中婉转莺啼,哀吟连连,一双盘于他腰侧的嫩腿儿也胡颤乱蹬,不能自已。 不几时,青娘再丢一回,身下xue儿一波波绞缩抽搐,汩汩春水喷将出来,顺着臀沟儿流过,顿将床铺弄得滑腻腻一片,泥泞得不像话。 大郎愈战愈勇,抵紧花心,用尽力气狂插猛捣,撑开、插入、拔出,再撑开、插入...... 青娘xue儿内涨得不住,咬含绞缩不由自己,大股大股的春液涎流于榻,动作间散出“唧咕唧咕”的水声,直羞得她红涨于面,别过头去咬唇细喘。 待又插千余抽,佳人已是遍体香汗,声如气断,娇态万千,羊脂白玉似的身子动也动不得,只喉间随着动作一下下溢出咿呀,闭目昏昏然承受罢了。 如此这般两个多时辰,待大郎射过二回,抽身而出,青娘已是头目森然,丢身不知何几,那一双白生生的腿儿大敞着,直是合也合不拢了。 纵情尽兴过后,大郎神志顿清,转头见自家娘子叫他顶摩得玉碎花缺,顿时心疼不已,抱过被褥轻遮了那遍布爱痕的娇躯嫩腿儿。 他下炕掌灯,又是烧水又是温饭,用细布蘸了温水,仔细将青娘擦洗了。又端过饭来,抱娇妻在怀,一小口一小口喂了半碗小米粥。 待伺候得青娘展眉睡下,自己才就着凉馍馍吃两个煎蛋,喝了那剩下的半碗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