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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强制性洗脑,任务完成后升起的性欲,绝顶高潮!

    一般公民一定想不到,在意大利有名的制药公司地底下,藏着巨大的用于做非法人体实验的研究室。

    至地下八层,金属电梯门一打开,扑面而来的气息是浓重的福尔马林,走廊很长,顶上吊着白炽灯,白晃晃的灯光照得这里一片死寂,即便时不时有保镖和清洁人员走过,他们也丝毫不敢交谈。

    看见来人,黑衣组织的基层人员恭敬低下头,健壮大汉低順向前:“琴酒大人,请允许我为您带路。”

    “哼。”黑色大衣在空中划过冷漠的弧度,银色长发的男人踏出电梯,对于周围关着的呆滞、祈求、埋怨恨的实验品们就像对于路边毫无用处的垃圾,瞥都懒得瞥一眼。

    走廊尽头有一间需要虹膜解锁的研究室,带路的基层人员没有权限,只能在外面联系里面的研究员开门。

    琴酒对于这些环节烦不胜烦,他向来讨厌进出这种繁琐又要保持所谓“尊敬”的地方。

    如果不是因为那位大人亲自下的命令……

    “嘀—”解锁的声音打断了琴酒的思索,他没有停留地走了进去。

    入眼的,就是透明玻璃那边的偌大实验台上被数条束缚带牢牢捆住的赤裸躯体。无数条白的、蓝的、红的传输管扎入青年的手臂和大腿,苍白精瘦的胸膛还贴着心电监护的电极片,再往上看,青年的大半张脸都被罩入了不知名的半圆形机械中,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隐隐约约从蛛网般的传输管中瞥见那优美的下颚和紧绷的身躯。

    “二宫海和二宫久美呢?”琴酒看了一眼后就没有兴趣地转过了头,问已经恭敬来到他面前的负责人。

    “已经按照大人要求去做了。”负责人十分卑谦道。

    “呵,那这个家伙就完全交给我了……喂,把门打开。”琴酒冷酷下令。

    负责人愣了一会儿,迟疑着:“但是,‘他’可能还没有完全……很抱歉,是我多嘴了!”

    被银发绿瞳的杀手看过来的视线吓得背后流汗的负责人慌忙改口,他哆嗦着在门上按下了自己的指纹,金属门检测到后缓缓开启。

    杀手伸出手,三两下扯断围绕在青年身边的传输管,大脑上的机器也在负责人的手下被接触,琴酒看着青年在机器解下的一瞬间肌rou放松了不少,他鼻腔里发出莫名的哼声,心里讽刺着那两个把自己的儿子陷入如此境地的蠢货父母。

    “哐啷”

    半圆形的头部机械被琴酒随手丢向负责人,刺骨的冷意射向安静躺在台上的青年,柔软的黑发凌乱不堪,眼下有痣,皮相艳丽,唇部苍白却湿润,适合舒展开的眉毛狠狠皱起,像在忍耐巨大的痛苦。

    这是那位大人亲自要求他来训练的“叛徒的儿子”——二宫和也。

    十八岁,从小生活在日本,无论是外貌、运动神经还是智力都非常不错,而大学则是考上了英国高级学府……

    琴酒边回想着自己看过的资料,边弯下腰抓起二宫的头发扯起,他对这个要浪费他时间的家伙可没什么好心情:“醒过来,废物。”

    黑色的束缚带牢牢禁锢着青年的身躯,他裸露出来的皮rou光滑细腻,在灯光下白的晃人眼,就像个女人。

    琴酒被自己的想法恶心了一下,对手里毫无反应的家伙更不耐烦了:“废物东西,想长眠不醒的话就继续睡下去,最后一遍,醒过来。”

    不知是他的语气过于冷冽还是动作归于粗暴,在琴酒话音刚落,被扯起头发的青年眼睫开始颤动,数十秒后,黑如漆墨的瞳孔对上了抓着他头发的男人。

    “……谁?”

    “你……是谁?”

    青年头痛欲裂,他的手指在束缚带下不受控制地抽搐,身体剧烈挣扎着,琴酒松开手,冷着脸看他在实验台上不断痛苦的呜咽、挣扎、流泪。

    过了十多分钟,青年才慢慢停下自己的动作,直到安稳下来,在琴酒的默认下,负责人上前对其检查了一番,不久,负责人扬起嘴角略带兴奋着扭过头对杀手说:“琴酒大人,‘113’号所有情感记忆清除完毕,大脑里也成功植入了‘忠于组织’的信号,您可以把他带走了。”

    青年没有理会负责人,而是把脑袋看向了旁边那个刚刚抓着他头发的男人,青年不认识他,却对他之前的行为感到了烦闷,于是,他开口了,即便声音干哑、喉咙撕痛他也顽固地询问着那个男人:“你…是谁?”

    “呵。”银发黑衣男人上前一步,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毫无温度的绿眸注视望着他的青年,他扯开嘴角:“二宫和也,从今天开始,由我负责训练你,你有了个新名字——‘Camus’(卡慕酒)。”

    “Camus、Camus……”青年被负责人松开了束缚带,他带着满身被束缚出来的红痕赤脚站在了琴酒的面前,随着他的自言自语,他的表情也逐渐变得生动起来,他的一切似乎都在改变,唯一不变的,是青年耳后传来的那若有若无的刺痛感。

    ——

    卡幕酒,低调奢华,酒体呈深琥珀色透金棕色,口感浓郁醇厚、余味悠长,具有雅致的紫罗兰幽香,看似无害,实际上烈性蒸馏酒。

    琴酒把卡幕带在身边一周,他检测了从来没有接触过黑暗的卡幕所有东西,情报搜集、格斗、枪法等等,让他能稍感兴趣的,是青年极快的反应和上手度。

    但是,就在琴酒让卡慕去做第一个暗杀任务的时候,向来听话的卡慕出现了异常行为。

    眼看暗杀对象已经快要脱离狙击范围,琴酒面色低沉,眼底的杀意不断凝聚,他把伯莱塔抵上青年的后腰,怒声:“废物!动手!”

    跟了琴酒一年的伏特加为卡慕捏了一把汗,他看出来了大哥的耐心已经到达了极限,卡慕再不动手,大哥真的会开枪的!

    伏特加离青年很近,看到卡慕扣着扳机的手指十分明显地颤抖着,墨色的瞳孔缩成针孔状,额角和背后都不停冒汗。

    “你在害怕?还是你对任务目标产生了怜悯?”琴酒也察觉到了,他脸色猛地黑了下去,伯莱塔已经上膛,狠狠按在了青年的后心处,从这个地方射出子弹,卡慕必死无疑。

    “怜悯”,这个词一出,卡慕就像被突然按了暂停键的电影般,胸膛深深吸了口气鼓起,他纤长浓密的睫毛上下闭合,再睁开时,眼眶里盛满了泪水,与其相反的,是毅然扣下的扳机。

    “砰——”

    不去看那边脑浆迸裂倒地的任务对象,穿着黑色衬衫的年轻青年起身,透过伏特加的墨镜,卡慕看见自己安静地流着泪,面部表情却是别样的空无。

    他听到自己冷静又清晰地说:“任务完成,琴。”

    琴酒的神情让人不寒而栗。

    由于卡慕是琴酒负责,他们在据点的房间都很近,伏特加在送他们到达地方后就立刻驱车选择绕远路去另寻他处。

    刚刚车里的氛围安静的过分。

    卡慕的房间里,两个男人各占其角,黑发青年沉默地脱下沾了灰尘的衬衫和裤子,分明的锁骨、漂亮的胸膛和纤细的腰肢一一露出,黑色四角裤下肌rou线条优美的白腿内侧还有束缚带绑出来的痕迹,它已经变得紫青,淤血如小虫样的错落在上面。

    卡慕瞥了眼没有要走意思的银发男人,他也没有想出口赶人的意思,自顾自地拿起药膏坐在床边分开双腿摸药。

    “为什么要停留那么久?”琴酒点起烟,绿眸一片冰冷。

    他说的自然是今天任务的事情。

    “只是第一次杀人而已,流泪的原因我也不知道,你可以当做我被火药辣了眼。”卡慕站起身,朝黑暗中的男人慢慢走去。

    “比起这个,我好像刚刚杀人的时候,有了点想要的东西。”卡慕伸出修长的手掌,轻轻覆上男人强壮的胸膛。

    “什么?”琴酒眉头都不皱一下,吸着烟看青年的行为。

    卡慕舔了舔下唇,睫毛深黑到像自带女人的内眼线,拖出狭长的眼尾,流过泪的眼睛还带了点绯红,鼻尖也微红,有股惹人怜爱的意味。

    他明目张胆地勾引着自己名义上的“师傅”,完美的身体靠上男人的rou体,吐息道:“性欲。”

    “你想抱我吗?琴。”

    日本的“抱”有“上床”的意思。

    早在研究室把卡慕看光的琴自然知道他yinjing下有个女人的逼,精致粉嫩的rou瓣间肿大露头是阴蒂艳红,一看就知道是饱尝性事。

    “哈。”琴酒冷笑一声,单手把卡慕扔到了床上,勾起嗜血微笑的杀手眼神阴鸷,赫人的杀意朝他袭来。

    “你最好,给我撑住了。”

    床榻上的银发男人高大健壮,能把卡慕掩盖在他的身躯下,只能看到青年一双长腿敞开在男人腰肢两侧,修剪圆润干净的手指抓在琴酒的后背上,一颗黑色的脑袋时不时被撞出来。

    “嗯啊、你这……也太大了、唔嗯!”尽全力放松的卡慕被琴酒的jiba捅的浑身发颤,双腿蹬在半空不敢动。

    guitou粗如婴儿拳头,刚插入xiaoxue就被夹得寸步难行,琴酒都不免被夹得发出闷哼,抓着卡慕大腿rou的手掌发狠,公狗腰不顾xuerou的排挤和青年的痛呼愈发往里干,直到感觉触到了块软rou进不去的时候他才停了下来。

    但琴知道他的jiba还没有全入进去,卡慕的xiaoxue也没有到容纳的极限。

    凶神恶煞的杀手“啧”了一声,勉为其难地抬高了还在努力呼吸适应自己jiba的青年的腰部,粗壮至极的roubang不死心地往里面尝试捅了几下,卡慕瞬间僵硬身体,手指深深嵌入男人的脊背:“别!要死了……嗯啊、已经进不去了……”

    可恶,粗过头了吧这根roubang……

    卡慕满身大汗,他的呼吸都被这根jiba斩断,如同搁浅的鱼般张开嘴巴试图让自己肺部好受些。

    但琴酒可没有那么怜香惜玉,他把卡慕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拉大空隙后腰臀猛地往后一抽!

    guitou和rou茎狠狠擦过敏感的xuerou,卡慕霎时睁大双眼,还没喊出来琴酒就把抽出去一半的roubang凶猛地cao了回去,guitou精准戳刺在不肯让他jibacao进去的软rou上,连水都日了出来。

    就这一抽一送,卡慕就被他送上了高潮,腰肢挺到几乎折断,小腹不断痉挛,手臂勾在琴酒的脖子上,xuerou疯狂吸吮里面的jiba,酥酥麻麻地电流感直接到达了头顶。

    “哼,果然是废物,这么简单就潮吹了。”琴酒的jiba堵在xue里,那劈头盖脑浇出来的阴精不能吹出来只能淅淅沥沥地流在床单上,但不得不说,这家伙的xue能让所有男人心驰神往。

    琴酒抓过青年要松懈下去的手臂,把他转过身跪趴着,臀部高高翘起,摆出适合受精的姿态。

    “等等、我还在高潮唔唔呜喔——!!?”卡慕还没说完,就被直接cao入的roubang干到舌尖吐出双眼翻白,侧面看去他的腹部都隆出了鼓包,被扯着手臂cao干的青年女xue张开了巨大的圆洞,粗硕的jiba一刻不停地极其残忍入到底部,yin水jianyin到肆虐!

    “w呜呜喔、好爽!jiba好粗、要被干开了——啊啊嗯、要去要去了!!!!”青年胸前的rutou高高挺起,两瓣臀rou被拍到殷红刺痛,对于上头青年更是别有一番风味,他甚至爽到开始自觉配合逼里肆虐的大jiba。

    看着摇头晃脑哭哭啼啼的卡慕,琴酒咬牙往那rou屁股上抽了几下,印出清晰的巴掌印,双性人的男根不受控制地疯狂喷精,女xue也爽到快泄尿,琴酒的囊袋时不时擦到卡慕的阴蒂,瘙痒感瞬间窜上心头。

    卡慕用另一只手往自己阴蒂上摸,一碰到上面就爽到浑身抽搐眼泪狂流,声音都变得尖锐起来,琴酒在床上占有欲很强,他察觉到青年在碰自己的时候,墨绿的瞳孔凌厉可怖,带着粗茧的指腹直接捉住那颗阴蒂,狠狠一扭!

    “唔唔呜喔——!!!!”被刺激到说不出话来的卡慕眼神空茫,屁股瞧高抖动,女xue的尿道口喷出淡腥的尿水,男根也射出了薄精。

    这不过一会儿,就已经被欺负到射精射尿的青年不停喘气,他后面的琴酒一发都还没射,甚至十分坚硬地继续往里抽搐。

    趴在枕头上的青年神情yin色,红唇喘息不停,他被按着cao了大半个小时,潮吹了数次,全身软乎无力,连抱着男人都没了气力。

    爽到极致、哭到极致,直到琴酒突然变得更加快速更加猛力,抓着他的手力气打到几乎捏碎骨头时,即将要射精的roubang立刻拔了出去,青年的身体也抽了抽,脊背上被射满了琴酒的jingye,量又多又粘稠,感觉是许久没有发泄过的量。

    卡慕无力的倒在床上,他欢愉过头到空荡荡的脑袋闪过了一张俊秀的脸,他有着淡金色的头发、古铜色的肌肤。

    和永远温柔注视他的紫灰色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