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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2章 不止是继父的小皮套子,还是他的大奶瓶子

    第002章 不止是继父的小皮套子,还是他的大奶瓶子

    溧水城围了大半年,饿殍遍野,主帅率军投降,城里的人也快饿没了。

    只消一眼,他就知道,女人进气多出气少,孩子饿到快没命了。

    “军爷,孩子送你,求你给她口吃的,做牛做马都行。”女人蜡黄的脸泛着死气,枯瘦的身躯无力倒在地上。

    小孩儿急了,怕他走,抱住他裤腿不撒手,“我给你做牛做马,救我娘亲吧,一天吃一顿,我管饱,你叫我做什么都行。”

    人间舐犊之情不过如此,他不由动容,唤来亲随送她母女二人稀粥将养,把她们命救了回来。

    小孩儿还了魂,却是个讨债的,每日里缠他不休,要他娶她娘亲,她做他女儿。

    见他无动于衷,作怪赶走他亲随,cao办起他日常生活,缝补洗涮吃食,样样不落。

    他受不了唬她,“看你这个样儿,不过是我国公府最低等的粗使奴婢,如何配当我的女儿,做什么小姐?”

    也不知怎么激了她,她大哭起来,“燕燕不是奴婢,是你女儿,你就是我爹爹。女儿为爹爹做这些,天经地义,有什么不对?!”

    唉,这小孩儿怕不知什么是国公府,只知道给了她口吃的,救她母女活命,已是绝世好人,赖上他了。

    小孩儿看他半天不动,扑上来,抱住他的腰,哭嘁嘁地说:“做我爹爹好不好?燕燕保证很乖很听话。”

    他承认,他心软了。

    起初他以为自己是怜悯端方之人,对小孩儿母亲毫无想法,纳妾不过是给她母女一方庇护,谁知道,养久了,全然不是那么回事。

    他的燕燕比亲闺女还亲,嘘寒问暖不落,洗手作汤羹,日日跟着他往练武场跑,扬言要做女将军,为国公府争光,报答他的恩情。

    可怜她天生不是练武的材料,练来练去,跑个马吧,总归不堕了武勋家女儿的颜面。

    一天天调养,好吃好喝供着,小孩子见风似地长大了,修长昳丽,雪肤玉貌,娇滴滴水做的小天鹅,哪哪都美,无一样不好。

    用正妻刘氏的话讲,“果然是外头来的姑娘,跟咱们秦国公府一点关系没有。”

    他家的孩子,乃是北地胭脂,大气有余,温婉不足。

    这也释了刘氏长久的一块心病,秦国公府的孩儿只能由她刘氏所出。

    身子长了,心没熟。

    她全然没有男女分别,照旧粘着他,抱着他的胳膊在两个乳儿间扫来扫去,扫得他房子着火,屋架子倒。

    他哪用得着她做牛做马呢,做爹爹的小皮套子吧。

    她那么信任他,可不能辜负了。

    那天,她说胸口痛,他连夜潜入她闺房,为她纾解一二。

    “这个病症,只有爹爹能调理好,告诉旁人会把你杀了,浸猪笼,你就再也见不到我了。”他如此说道。

    她眼泪汪汪抱住他,“爹爹救我。”

    他掀了她的衣服,眩晕了自己的眼,真是个皎月似的风流人物。

    眉眼精致,明眸如水,绿鬓如云,白肤生辉,乳儿似立笋,如雪里樱苞,纤腰不合一握,臀似蜜桃,xue是白虎,小小缝隙之间粉粉逼人,淡淡奶香萦绕鼻端,夺人呼吸。

    哪里来的神仙妃子?

    他胯下胀痛,巨矛挺立,如血气方刚十八儿郎,得亏他自制力惊人,否则那矛一出,吓坏她不说,恐怕要立时干死她。

    第一次,他改了称呼,“娇娇儿,一会儿有点痛,你忍着点。”

    他吸了上去,第一次,她在他身下哭了,抽抽噎噎断魂似的。

    哭得好不可怜,哎呀呀,他想cao坏她……

    此后,他夜夜潜到她闺房中吃奶抠逼,一日又一日,奶子吹开似的涨大了。

    后面又哄她,女孩子出阁前,由爹爹代夫婿开xue。

    一路哄啊哄,终于修成个果儿,入了她的小嫩xue。

    徐玉京心满意足拥着小丫头沉睡,她却慢慢醒了。

    陈燕燕推推男人,“天快亮了,你该走了。”

    这不推还好,一推立刻惊动了温养在体内的霸王枪,它精神地抬起头,撑开小逼。

    嫩逼吃巨枪,yin水潺潺出。

    男人眼未睁,捉住她,衔住两瓣樱唇,逗弄丁香舌,砸砸搅个不休。

    骑马的长腿结实有力,勾住她侧卧的身子,顺着侧后,啪啪开干。

    一时间,闺秀的床晃得野舟遇浪一般。

    即使这般开干,他也小心翼翼,生怕碰坏了她,稳稳收住蛮力,运巧劲,深一下,浅一下,勾搭她识得男女滋味。

    真是个天赋异禀的小yin娃,嘴上说着不要,实际上很容易被男人推倒。

    就像现在,她会把屁股微微撅起来,让他入得更深,小嫩逼无师自通,会吸会夹,一收一放,爽得他全身酥麻。

    压抑地微微呻吟,更是助兴。

    徐玉京闭着眼,一边cao,一边用手勾勒她的奶,在心里描绘。

    奶子很大,大似木瓜,却又很挺,翘翘巍巍像笋。

    乳晕小而粉,小如花瓣轻笼,粉得像初春浅樱。

    rutou不经拨弄,稍加拨弄,会啪地起立,像个奶嘴儿,巴巴地叫人去吸。

    没有奶水,却有奶香。

    不止是他的小皮套子,还是他的大奶瓶子。

    口是心非小yin娃。

    人是他养大的,奶是他吃大的,是他一手培育的娇花。

    可是这么好的小丫头,怎么就到定亲年龄了呢?

    叫他怎么舍得?

    他的花儿要被别的男人摘走了。

    徐玉京越想越心酸,直把小嫩逼cao熟,cao得坟儿一样高,cao得她口津滴滴淌。

    陈燕燕哽咽求饶,“爹爹,饶了我罢,今天还要去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