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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龙进行时(挨cao且告状)

    纵是沉溺哭喘挣扎,亦逃不过被发狠cao弄的结局,他被撞得发蒙,微张的唇含住那在他乳上反复抽弄|的硬物,他这恍惚呛咳中,被赴月cao射了出来。

    封疆抓他乳儿的动作不轻,将那软rou向rou刃上碾的yin靡沉溺不敢细看,任泪水盈过眼睫遮挡视线,他倒恨不得此刻失智,什么都感受不到,譬如身后高热,譬如反复碾磨他双乳的巨硕。

    可当星点奶渍溢出时,沉溺被一把扯回了神智,他不止涨奶,他还溢乳了

    “呜……!”被羞耻感冲昏头脑的沉溺失了力气,他眨了眨眼,那奶渍仍在,还有外溢的可能,甚至都不需要人吮他。

    “……哈……为……为……”为什么,可沉溺只唤得出几声无意义音节的鸣咽,他也不知他捉着了谁的衣角,控制不住后缩又被赴月顶得前倾。

    他嫣红的唇微张,唇瓣有些发肿,茫然的视线不知该落向何处,要掉不掉的眼泪终是在封疆碰上他乳尖时落下了,青年崩溃又无措地哭出了声,还要听施暴者在他耳畔轻喃:“都还没显怀,就涨乳了?师弟,是多欲求不满。”

    “我......没……呃……呜.....!”身下被灌满的同时沉溺被射了一脸白浊,少许溢入口中他亦无意识咽下, 只低低呜咽道:“我.... .啊....我不知道.....呜不……”

    浴池喂不饱两头饿狼,沉溺被压上榻时已有几分意识涣散,他嗓子发干,不知何人捏他脸颊渡过温水,亦有人挽他长发,温柔抚过他脊背,而后,是揉他腰际,缓慢向下,又一度贯穿。

    “呃……!”沉溺受不住,可连抓挠的力气都提不起来,腰下垫着的枕头像假意温柔,在他身体里冲撞的硬物没半点怜惜,双乳更是被大力抓揉得烙了红痕。

    “别.....会坏的.....啊......呜不……不要...…”沉溺哭得抽噎,封疆和赴月讲的那些个浑话他也听不太清了,只迷迷糊糊听封疆说要抢宝宝奶水喝,等过了哺乳期,要沉溺给他生一个,他不只要cao他,还要当着孩子的面。

    畜生......这畜生!

    沉溺骂不出来了,他哭得快昏,连保持清醒都做不到,被师兄弟二人这般不知节制地索取,他挨不住 的....…

    沉溺不知何人将他抱起擦洗干净,他醒时已是天色大亮,嗓子和身下的肿痛提醒着他昨夜并非噩梦,师傅近几日不在谷中,他也逃不出那师兄弟二人的手心。

    沉溺不敢照镜子,甚至不敢看水,似乎只要一睁眼,他就能看清衣衫下的斑驳吻痕与青紫。

    云梦归谷时,沉溺一身痕迹已经消得差不多了,他这易留痕体质,要处理干净着实废了赴月不少心力。可赴月没想到,沉溺在师傅回来后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告状。

    沉溺极会撒娇,若是他肯的话。

    可他向来不肯,尤其是对两位师兄时,不是被欺负狠了,都是不肯服软的。

    对师傅就不一样了。他会抱云梦肩,望她的眼神可怜又期盼,暗香生得本就乖巧,柔软的发束起更添一分雅淡,是他轻声唤:“师傅,徒儿好想你……”

    分明暗香胸膛比她宽阔得多,可云梦还是难以抑制地对自己的小徒弟生起了怜爱,她揉揉暗香的发,将人半抱入怀中,柔声道:“怎么了小溺,师傅不在的日子里你师兄们可有对你不好?或是旁的烦心事?说出来师傅替你处理。”

    “没……”

    “说实话,小溺乖。”

    “也没什么……”沉溺声线一弱,“就是,二师兄说我……说我……”

    “说你什么?”提取到关键词的云梦眉头一皱。

    “……”沉溺闻言一默,小心扯了个笑,“其实,没什么的……”

    而在云梦看来,沉溺分明委屈得快掉眼泪,还要小心翼翼地维系着她们师门关系,这还得了?!她最乖的小徒弟受委屈了!

    赴月是吧?!敢欺负她小徒弟看她不解决他!

    被罚抄一百遍道德经顺便被立了牌匾赴月不得入内的当事人很沉默,甚至毫无辩解地挨了云梦一脑瓜崩,赴月只道:“徒儿知错。”

    “都说了不许欺负小溺不许欺负小溺,你们把我当我的话当耳边风是不是,还有封疆你,你怎么当相公的?!就让我们小溺受委屈是不是?!要不是孩子要个爹我连你一起收拾咯!”云梦训人真是一如既往的虎虎生威。

    封疆不说话,封疆不敢反驳,只唯唯诺诺道:“师傅说的对。”

    沉溺不知道外面的闹剧,他只知道,他绝不可能,也不敢一次性将两人赶走,这后果他承受不住,倒不如挑拨离间,还节省时间。

    赴月与封疆中非要选一个面对的话,他宁愿选封疆,至少,封疆不会骂他,更不会,恐吓他。

    若往早些时候讲,他还存了私心。

    初见封疆是几岁,沉溺不大记得了。他却仍记,少年人的掌心温热,一袭黑色圆领衫的封疆长发高束,是沉溺不会有的自信英气。

    “过来。”封疆唇角微扬,颇有几分桀骜,是他握住沉溺冰凉五指,沉道:“我护着的人,也轮得到你们来欺负?”

    怎么会不喜欢呢,哪怕平日里封疆总欺负他,在这一刻沉溺仍是心脏狂跳,他无从抵挡,封疆这压制一切的魄力。

    “小师弟。”封疆仍在笑,被风扬起的发扫过沉溺微红耳际,是他一字一顿:“你是我的,只能我欺负。”

    爱意随风起,仓皇随梦碎。

    “不要……不要……!”沉溺从未如此惶恐,哪怕是有人扬手打他甚至踢踹时。他好怕,他怕得要命,可他根本争不过那师兄弟二人的蛮力,温热指尖抚过他每一寸,沉溺早扛不住泪,他勉力抓住封疆衣角,失措求道:“师兄……不要……我好怕……”

    “你十六了,不小了。”是何人笑声愉悦,拨开他手。

    沉溺是那样清晰又绝望地认知着——都是施暴者。

    师傅教他,要喜欢温柔的人,对自己好的人,对的人。

    封疆赴月,不温柔,对他也不好,更不是,对的人。

    沉溺伸手摸了摸平坦小腹,许是他偏瘦,至今仍未显怀,可他能感觉到,那儿藏着一个生命,亦或他的,希望。

    一想到这儿,沉溺不觉柔和了眉眼,只要能逃过那两人就够了,他们也总会厌倦的不是么……

    总会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