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虫书屋 - 经典小说 - 男妓(nph)在线阅读 - 48 (加更)一起努力(下)(一点h)

48 (加更)一起努力(下)(一点h)

    

48 (加更)一起努力(下)(一点h)



    ps:我也没想到,我晚上三点多才写好加更,拖延太讨厌了,我明天加油早点写。

    这一更是之前旧地址快到300评论并且搬家的补偿加更。

    明天因为这本到100收藏,加一更,也就是两更

    虽然看不见这个女嫖客,但她毫不客气的坐在吴敏旁边时,发丝飘起,吴敏动了动鼻子,甜蜜却又成熟的气味还残留在鼻间。

    “jiejie,叫什么呢?”

    “我叫什么?”她瞥了眼身后少年,“你哥哥可都不愿意告诉我你叫什么,看来是很担心我吃了你。”那女人顿了顿,滑腻带着余温的手背贴着吴敏的脸颊,“叫我王小姐,就好了……”

    女人笑了两声,凑到她耳边,呼吸喷洒在耳侧,“我以为你会更怯懦一些,那样的话……在你面前上你的哥哥,我会更爽。”

    “那现在呢?”蒙着眼睛的吴敏,触感变得敏锐,耳垂有些痒,她侧过头想要躲避,却与那女人离得更近了,她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细小的绒毛。

    “现在?”女人嘴角贴在她蒙眼的白布上,指尖在她的手腕上划过,“现在的话,我更想进你的身体里……”握住吴敏的小指,“你想要吗?”

    “王小姐!”吴慎皱着眉头喊道,“我们说过不要……”话还没说完,女人转头“嘘”了一声,“我知道,还有虽然你也很可爱,但是……记住我是你的客人。”

    “哈哈。”吴敏没忍住笑了出来,她捂住嘴唇,感受到两双视线凝聚在她的脸上。

    “看来我们的小meimei已经急不可耐了。”王小姐没生气只是松开了手,解开了自己的扣子,“脱衣服吧。”虽然她没回头,但吴慎知道那是对他说的。

    看着懵懂的meimei,他的手指有些颤抖,那双灵动的眼睛即使藏在白布后,他依旧无法理智,只能保持着脸部的平静。

    在meimei面前和别的女人zuoai,即使他的目的很单纯,只是想赚取些meimei的看病钱,他依旧感到罪恶。

    而这份罪恶不仅仅使他愧疚,yinjing也毫不知廉耻的跟着跳了出来。

    这医用绷带做成的白布真的能遮掩住meimei的眼睛吗?那双眼睛在看他吗?

    他的yinjing比昨日的更坚挺,晃荡着已经开始流口水了,王小姐瞥了眼二人朝吴慎露出了一个富有深意的笑。她招手,“过来,我的小公猫,到你meimei这里来。”

    ……

    吴敏咬住下唇,感受着床面的震动,毫不遮拦的女声和隐瞒不住的男声一同钻入她的耳蜗,她没办法再摆出一副冷静面孔。她开始好奇昨日的哥哥是如何掩盖自己的情绪保持平静的,她是怎么也做不到,只能任由眼泪溢出。

    幸亏蒙眼的白布吸水,她才不想在外人面前流泪,她盼望着自己的泪水可以少些,这样就不会打湿白布。

    她的上半身是如此伤心,可是下半身就像不听话的小女孩跌坐在雨天水洼上,内裤都湿了,xiaoxue止不住收缩吐出yin水。

    此时的哥哥是什么模样?

    听他的喘息声,恐怕即使他心中不愿,身体却十分的爽快。偶尔他的手臂会触碰到她的膝盖,她的肌肤就像是熔岩一般,他迅速的收回。

    身体与身体的碰撞,“啪啪啪”,吴敏甚至脑海中浮现出哥哥的yinnang拍打在王小姐的xue外的场景,她突然愤恨自己为什么看过那么多黄片、黄漫,此时脑内的画面真实到她以为自己是没佩戴白布。

    即使她连在哥哥身下“啊啊”作响的王小姐是何种面貌的都不知道。

    哥哥在被女人上,她却在一旁意yin哥哥,巨大的羞耻心降临在她身上,她的脸蛋发烫。她很担心这幅模样会被他们二人所轻视,但显然这两个人早已陷入了情欲之间不可自拔,在她的面前换了几个动作。

    女声逐渐提高,而男声也变得沉重,他们快高潮了,吴敏想到。

    她应该哭的,手指蜷缩,但是她更多的是不知所措,她像个多余的物件被摆在二人前面,或许一个摄像机都比她本人有用的多。

    突然她的唇间传来炙热的鼻息,她的双唇被另一副柔软的唇所占领,花果香又钻入她的鼻间。

    是王小姐吗?果然她两边都想要。

    ……

    王小姐很大方的留下了现金,笑着离开了,即使她们曾经靠得这么近,但吴敏还是没见过她本人的面貌。

    吴慎将白布从她的脸上摘下,摸着她的脸颊,抹去泪水,眼神突然有些慌张,随后表情变得平静,低头收拾床单,“全是汗,你先洗澡,我先洗床单再去。”

    “嗯。”她瞥了眼垃圾桶里装满jingye的套子,虽然知道哥哥并没有表面上的那么冷静,但她还是希望对方展露出来,这样她心里会好受些。

    她来到镜子前褪去裙子,突然看见耳边的红色,她用手指揩了一下,指腹被染红,是口红。

    两只手指左右摩擦了一下,她抬头看向自己的嘴唇,沉默了一会儿凑近了些,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

    不是她吗?

    那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