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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徒想要你的保证(古言)

    

叛徒想要你的保证(古言)



    你是府中的小姐,从小就被兄长看管。

    上邑节刚过,兄长病重了许多。但是,他还强撑着病弱的身体来应酬宾客。

    你为他担忧,想阻止他去见客。他使了个眼色给崔灜,你便被拉走了。

    “兄长,兄长……!”你不甘心地喊他,他却不理你。

    结果,你又气又心疼。但是,你只能对着崔灜撒气。

    “崔瀛……你个混蛋……兄长也是……你们欺负我……呜呜呜呜……”

    崔瀛对哭啼的你手足无措,半天憋不出句话来安慰你,只能沉默,任你捶他。

    “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拦我……我讨厌你……”就算你骂人再怎么峻峭尖刻,他也不与你顶嘴。

    泪眼模糊中,你瞧见崔灜坚毅凌厉的下颌和抿紧的唇线,胸口有些发闷。

    渐渐止哭,你扭捏地抱住了他劲瘦有力的腰身,“我……对不起,不该向你发火的……”

    崔瀛焦躁的情绪稍稍舒缓,如漆的眼瞳中终于燃起点点星光。

    “没事,小姐。”他捧着你的脸,注视着你水光潋滟的双眸,轻声道。

    他伸手,粗糙的指腹擦拭你娇嫩的脸蛋,你觉得有些轻微的刺痒。

    你忍不住出声制止他,“痒。”

    崔瀛依你,放下的手立刻揽住你的细腰,下颌随之搭放在你的颈侧。他垂下了鸦羽般的眼睫,胸腔间发出一声极轻的喟叹。

    只有这时你才属于他一个人,心中挂念的不再是你兄长。

    因为思虑繁多,兄长耗伤心神,到了医药罔效的地步。仅仅数月,他就撒手人寰了。

    你遣散家仆,仅留了赵伯和两个干粗活的丫鬟。

    府中大梁倒下,不少人到你跟前来落井下石。但是,崔灜不会让他人侮辱你。

    对着某个官家小姐的冷嘲热讽,向来沉默寡言的他竟也会替你反唇相讥了。

    不过,京城里波诡云谲,似乎哪里都藏着吃人的猛虎。

    若不是你无意间发现了崔灜与丞相府往来的书信,你至死也不知道他是丞相的人。

    京城内人人皆知,你阿兄与丞相乃争锋相对的政敌。那么,兄长的死与他们是不是脱不了关系?

    想到这里,你不禁遍体生寒。

    世人说,爱令智昏。你想起来自己似乎从未怀疑过崔瀛,尤其是对他生了爱意以后。

    但是现在,你害怕了。你害怕崔瀛在温水煮青蛙,而你就是那只傻乎乎的青蛙。

    趁崔灜外出时,你火急火燎地收拾了行囊,疯狂出逃。

    坐在马车上,你急声催促马夫:“大哥,求你快一些,我要在天黑前就到城外。”

    “好的,小姐。”

    耳边的风声呼啸而过。

    但是,你刚下马车就碰巧看见了崔瀛。你慌忙戴上帷帽,用薄绢遮住脸。

    生怕他抓到你,你只好溜走,不去等订好的马队。

    幸好兄长曾逼着你跟着解甲的教头来强身健体,你勉强抗住了漫漫长途。

    你到底是个女子。身上的衣衫湿了又湿,脚上磨出了好几个血泡,你并没有走得多远。

    而崔灜是个习武之人,要追上你并非难事。

    “混账,放开我!”你恼恨地对着他拳打踢打时,帷帽掉落于地上,沾了湿泥,变得脏污不堪。

    “小姐乖乖跟我回去,我不会为难小姐。”崔灜的脸色沉得可怕。

    “你个狼心狗肺之徒、不忠不义之辈!我恨你!”你咬牙切齿地骂他。

    崔瀛沉默不语。

    “亏我和兄长真心待你,你却骗了我们,还把兄长害死了……呜呜呜……你还我兄长……”

    他竭力稳住颤抖的双手,把你箍紧在怀,“……没有,你兄长虽然挡了丞相大人的路,但是我们从未下过狠手。”

    “……我不信你。”你一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边奋力挣脱他的铁臂。

    “没有假话。小姐,求你相信我。”他声音干涩,透着难言的悲戚。

    “呜呜呜呜……放开……放开……”

    被抓回府里后,崔瀛将你严密看管,你像只没了自由的笼中雀。

    你对崔瀛没了好脸色。有时候,你看见他还会忍不住讥讽,“哟,丞相家的狗怎么跑进我府里来了?”

    崔瀛不语,勾唇苦笑。你一怔,心在微微胀痛。

    尽管如此,你还是不甘心被囚禁。

    你喊来赵伯,让他取来钱庄的大额银票。一有空,你就把它们缝在贴身衣物上。

    黄昏时,你借口要沐浴,趁机从小窗爬出府。你跑到镖局,求熟人把你捎带到余杭。

    眼看就要出城了,你心情激动。但是,崔灜又一次拦住了你。

    你的胳膊被他紧攥不放。

    “放开!”

    他没有动作。你恶狠狠地咬住他的皮rou。很快,铁锈味弥漫于口腔。

    他还是不撒手,把你抓得紧紧的。

    “混账!你不痛的吗?”你恼怒地问他。

    他苦笑,“你走了,京城就会是座死城,我就会是一具行尸走rou。”

    夜里,你翻了个身。这个小小的动静,让门外的崔灜不由地心口发紧。

    确定你只是翻身,他才松了口气。

    崔瀛在布菜,你冷不丁地吐出一句:“你倒不如把我杀了。”

    话音刚落,碟碎碗破的清脆声音接着响起。

    你挑衅地看着他抿唇,“怎么?你不敢?我还以为丞相家的狗凶恶无比呢。”

    “我们非要如此了吗?”

    你抬眸见他双眼泛红,心头一窒。不知怎的,你有些酸胀难言。

    堂堂七尺男儿,与人厮杀得血rou淋漓都不会喊疼。但是,他的盔甲却因你不再刚硬冷肃。

    沉默良久,崔瀛轻声笑了笑,“小姐,给我一个保证就放你走。”

    你没细想他索要的保证,只顾得上恢复自由的欢喜。

    他忽的弯腰将你抱起。你吓得搂紧他的脖颈,神色慌张地问他:“你要做什么?”

    “要小姐的保证。”他大步流星地向床榻走去。

    你发觉不对,开始惊恐地挣扎。

    “害怕了?小姐还想走吗?”

    你扫过他英挺的眉骨,看到他笑意未及眼底的黑眸,忽然笑了。

    怕他?凭什么要你怕他?心怀愧疚的人应该是他,不敢直面你的人也应该是他。

    “我就要走。”你猛地凑近崔灜。

    他的神情一僵。你不由地笑了,上挑的眉梢透露出你的得意。

    就在这时,崔瀛扣住你的下巴,重重碾咬起你粉嫩软糯的香唇。

    他的唇温热而干燥,舌头却烫得要命,紧紧纠缠着你。他霸道地挤占你的口腔,夺取你口中的津液,然后吞咽下喉。

    他吻得你心跳如鼓,身体泛热。你狠狠地反咬他,意图制止他。

    崔瀛却亲得更凶了……直到舌根发麻,你才得以稍作喘息。

    盯着鲜红欲滴的唇,崔瀛的喉头不住地滚动。

    美色诱人,他怎能心神不激荡?

    他快步走到床边,急切扯开身上的腰带,又剥去你的衣裳。不一会儿,丰乳、细腰、美人臀尽展于他眼前。

    乌丝披散,映衬着一身雪肌玉体。你就像说书人口中那些美得不可方物的妖女,能让所有男人为你发狂。

    他放肆的注视下令你有些害怕,“崔瀛,我、我不做了……”

    “小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崔瀛按住你的膝盖,大手挤进合拢的两腿。粗糙的手掌顺着嫩滑的腿根,摸索到芳草稀疏的花谷。

    “崔瀛……别……”

    他不停,手指进而掰开了下面的花唇,探入花径。里面又热又紧,夹着他的手指,一阵酥麻感攀附而上。

    “嗯嗯……好奇怪……”

    花xue慢慢适应异物入侵,开始变得热情起来,淌出湍湍春水。

    “嗯嗯……呜呜唔……”酥麻感不停地刺激你,使你发出了猫儿叫春般的娇吟。

    忽然,崔灜扶着guntang如烙的阳具挺入,guitou硬生生地卡在了xue口。

    “啊……!”你疼得呼吸一窒,泪意逼出。

    “莫怕。”崔瀛声调微沉。

    他低头,反复舔咬起你耳垂的软rou。温热的呼吸打在脖侧,酥酥痒痒。

    你松了紧绷的身体,甬道随之放松。崔瀛不再客气,一鼓作气地捣入花蕊。

    “啊呜———!”他这是顶到你肚子里去了吗?!

    “痛……好痛……”你好似处于水深火热中,本能地收紧甬道,咬得崔灜眉头直抽。

    “痛……不、不许进来了,你出去……”

    “今夜该我说了算。”崔瀛咬牙抽出,随即又刚猛地送入,蛮横地碾平xue内的褶皱。

    “唔……”

    粗紫的性器被花xue吞吐。崔瀛呼吸重了几分,身下动作更是勇猛。

    随着他的狠撞颠摇,你忍不住媚叫连连,“崔…瀛…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呜呜呜呜……”

    崔灜扣住你胸前颤得厉害的雪团,一手握不住,细腻的软rou从指缝溢出。

    娇嫩的乳儿被他粗粝的手茧磨得生疼,又因他使坏般地揉圆搓扁,丝丝缕缕的快感油然而生。

    他低头含住雪尖的红梅,贪婪吸吮起来。

    “嗯嗯……唔唔……”

    突然,他想起了你这些时日的铁石心肠,又忍不住咬了咬细嫩的乳尖。

    你哪里体验过这般的刺激?

    “嗯嗯……啊呜……混账……”你不住地哭颤。

    温热的春水喷涌泄出。崔瀛愈加疯狂地挺动劲腰,狠狠cao干,力道大得像是要把你贯穿。

    “啊啊啊啊……崔瀛……不要……不要这样……啊啊……”

    受欺负的xuerou反而将那巨大物什吸得更紧,不争气地包裹住他。

    大开大合地干了你几百下,崔瀛才闷哼着放了精关。

    “啊啊啊啊………呜呜呜呜……”烫如岩浆的精水一股脑儿地射入花壶深处,你哭喘得厉害。

    长久喘息过后,你羞恼地推开他。哪知他顺势握紧了你的柔荑,又开始下一场孟浪。

    “嗯嗯,不、不要了……崔瀛,你停下……要疯了……要疯了……啊啊啊啊啊………”你哭得很凶。

    崔瀛却低头堵住了你艳靡的小嘴……

    直至夜深,羞人的呻吟方才休止。

    你已经睡了,满面潮红。由于yin靡的白浆糊在腿心,你不适地蹙着眉。

    崔瀛看着你身上斑驳的红痕,内心生出隐秘的餍足。他情难自禁地吻了吻你湿透了的鬓发。

    只有占了你的身子,他才能安心一点。其实,他更是恨不得将你私藏于宅,永远只属于他一人。

    可是,你要是空洞无神地活着,他也会痛不欲生。

    崔瀛扣紧你的细腰,嗔痴地看着你的睡颜,久久不肯睡去。

    后来,得了自由的你去了余杭,适应了江南烟雨天。你逼着自己忘记京城的日子,忘记他挺立高耸的身影,你怕自己会在睡梦中哭醒。

    不久,丞相的宫变失败,心狠手辣的新帝灭了丞相府满门。

    崔灜可能也死了吧。想到此处,你的心痛如刀绞。

    数月后,灵昭寺内,青烟缭绕。你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虔诚地礼佛,口中默念道:“佛祖在上,信女愿常伴青灯十年,盼佛祖能保佑信女那罪孽深重的夫君,让他好好地投胎转世……”

    出了庙门,你忽见阶下立有一人。

    你走近了去瞧,竟是崔瀛。他眉目依旧英挺,只是右颊上落了道长长的疤,大抵是受了丞相府的牵连?

    你怔怔望着他,眼泪湍湍流下。

    “小姐,我回来了。”他哽咽着来揽你入怀。

    你埋首在他怀中,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