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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手里的小猪仔玩偶,就跟看着祖宗似的,这可是个会下金蛋的东西啊。“妈,哪有那么容易,今天也只是凑巧时节好,广场那里正好有耍狮子的,去的都是年轻人,若是搁别的时候,估计最多也就能卖一半。”“能卖一半也好啊。”张冬梅还是不死心。一天卖三十块钱,她都能赶上镇里双职工家庭的收入了。“敏敏说的不错,这东西,偶尔做一次还行,长年累月的,也没地方卖去啊。不过以后,逢上县城里的集市什么的,倒是可以试试。”看着自家媳妇失落的眼神,火东林安慰道。“就是,妈,等下次有机会进城,我先买了要用的东西,到时候咱们做好了拿到县城去赶集。”叶敏说的是认真的。这手艺是可以慢慢练的,等张冬梅做顺手了,她可以将记忆里那些高难度的东西都交给她,等家里条件允许了,他们也可以做一个手工作坊什么的。至少比每天趴在地里轻松一点。又过了两天,火东林接了村长家的三轮车,拉着老婆孩子上镇子去办年货了。不出意外的,张冬梅给火星鸿和叶敏一人买了一件经济实惠的棉袄。还给火东林买了件半开领毛衫。至于她自己,张冬梅说她平时不出门,死活不肯买。后来,叶敏拿着她本来准备买字典的五块钱,给她买了条裤子,却惹得她眼眶泛红。等他们擦黑回去的时候,正巧遇上了正在村口鬼哭狼嚎的冯满仓。看着那一家人幸福的模样,冯满仓哭的越凶了。叶敏后来才知道,她之所以站在村口哭,是因为火星山偷吃了人家炒了过年的臊子rou,被人家追到了家里去闹。冯满仓也是委屈,夫妻两个人都是老实人,虽然平时嘴不饶人,可都没有偷鸡摸狗的习惯,怎么偏生就生了这么个东西呢。山村苏醒第11章rou被偷了火大伯发火,说是让火星山马上出去找个活儿干,不然就不认他这个儿子了。冯满仓两边都拗不过,才躲在外面哭呢。果然,恶人自有恶人磨啊,叶敏对那一家子,是真的一点好感都没有。不过,火东林夫妇却不是狠心的人。“好不,你过去说说,先安稳过年,等过完年了,让山子跟着你出工做学徒?”“嗯,你和孩子们收拾了就早些睡,rou留着我明天再切。”火东林说完,披了他的破棉袄就出了门。一般家庭,过年的时候,能买个十斤rou,就已经非常难得了,火东林却执意买了十五斤,说是买回来给孩子们补营养。过完年,叶敏就要面临升学考试了,那可是个费脑子的事情,得多补补。“这是哪个天杀的短命鬼?!”第二天一早,张冬梅起来准备切臊子炒rou,看着灶台上少了一大块的rou,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怎么了?”火东林昨晚回来的迟,这会还没起来,听到她的声音,穿着线衣线裤就跑了出来。“昨晚咱们家里招贼了!”张冬梅提着手里少了一大半的rou,眼前一阵发黑。为了冻一下今天好切,昨晚买回来的rou,她是摆放整齐放在灶台上的,可现在,rou被硬生生切去了一大块,随意的丢在那里。火东林看了眼柴灰上留下的半大脚印,脸色也是一阵青黑。“走,拿上那块rou,我们讨个说法去!”火东林说完,回房穿衣服去了,留下愣神的张冬梅。难道,他知道是谁偷了他们家的rou?“让火星山出来,今天不给我个说法,看我不打断他的腿!”一进火大伯家,火东林将那板块rou扔在了他们桌子上说到。“这,这是怎么了,一大清早的?”冯满仓看着面色不善的两人,再看看那块rou,双手缩在身后,眼神飘忽,不敢对上火东林的视线。“怎么回事?”这时候,听到动静的火大伯也从院子里进来,带着一股子难以名状的味道。山村里都是土厕所,冬天不好清理,都是留到快过年的时候,撬下来拉到地里去的。“我记得昨晚你还说钱都赔给孙老六了,没钱过年,怎么今天一大早,我们家丢了一半的rou,你们家就炒臊子了?!”火东林全程黑着脸,连自家大哥的面子也不给。“到底怎么回事?”这会儿身上的味道也散了不少,火大伯也闻到了灶房里飘出来的rou香味,盯着自家媳妇问到。“这,这,你不是一直嫌山子没本事吗,这,他不是给你弄了过年的rou吗?”被自家男人那凶狠的目光盯着,冯满仓缩着脖子说到。“我再问一遍,rou是哪儿来的?”火大伯说话的时候,已经动手脱了鞋,拎在了手里。“我,我哪里知道!”冯满仓说完,跑进了里屋,一把扣上了门。昨晚她是看见火东林他们带着那么一大块rou回来,心里不顺念叨了几句,火星山才找到下手目标的。“你这个丢人败将的老娘儿们,你给我出来,看我今天不打死你!”一看冯满仓的表现,火大伯哪里还有不明白的,气急败坏的踹着门,恨不得将人抓出来捅一刀子解气。他虽然没什么本事,家里条件是赶不上东林家,可也没饿着他们啊,他们,他们竟然做出这种事情!这以后,还让他有什么脸面见自家兄弟?“那块rou,就当是让畜生给吞了,昨晚我们说的事情,就当没说过的,冬梅,我们走。”火东林也是一肚子火气,虽说他条件是比其他兄弟好一些,可他也有两个孩子要养活,他还要攒钱送敏敏上大学呢。那一块rou,少说也有六七斤了,这可抵得上他出门干好几天工了。他委实没想到,他们会向自己家下手。“以后不要再上我们家来了。”心疼的不行的张冬梅,捡起桌子上的半块rou,跟着火东林出了门。“你也别气了,大不了,以后我们不管他们家的死活了。”看着边切rou边掉眼泪的张冬梅,火东林也憋着一肚子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