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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娘在一旁一脸紧张,生怕她小小年纪真的学那些女子逛花楼、养小倌。“没有的事儿,外面那些人的话也能信得?”“本是不信,但刚才你二人……”孙孟璋似乎觉着说不下去,一时住了口。张大娘抱着瓢盆站在一旁殷殷看着,生怕她说出什么吓人的话,在她眼中,女子的名声还是很重要的。孙俏大致与他们讲了一遍经过,孙孟璋越听眉头便越紧,最后叮嘱她道:“日后别再去那风月场所了,不该管的事也莫要多管,省得引火烧身,知道吗?”张大娘也不住在一旁附和。孙俏在心中叹了口气,有些无奈,面上却点点头。正巧这时,那轻纱掩面的年轻男子缓步朝这边走来,孙孟璋见此,一直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快步上前,抬手便要去抓那人衣领子,不料却被人一个侧身灵活躲过,直往孙俏身后奔去。“奴家好不容易赎了身,只为报那日恩情,就算给姑娘做牛做马亦不会有丝毫怨言。”一个大男人站在一个只及他肩高的小姑娘身后寻求庇护,这画风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孙俏觉着这男人花花肠子不少,放任他再这么闹下去对她影响也不好,不如放在身边监视来得妥当。思及此,孙俏便让张大娘去柜台取来笔墨纸砚,她则坐在一旁的小石桌前,奋笔疾书,半盏茶不到的功夫,一张纸便被她写得满满当当。她吹了吹上面未干透的墨渍,端端正正放于石桌上,招呼身后最近作妖不断的男子来看。见他略微诧异的目光,孙俏双手环胸,瞥着他道:“你不是要给我做牛做马么?喏,签了这卖身契,以后就是我的人了。”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补上,中秋节快乐呀~☆、瑾月日头已经完全西斜,用过晚饭的孙俏正在后厨门外散步消食,顺道指挥那新得来的奴隶挑水刷锅洗碗。“多挑两担水。”“记得把水渍擦干。”“干活就把面纱摘了,怪不方便的。”说着,孙俏伸手便去扯他面上薄纱,动作麻溜得似乎预谋已久。孙孟璋默不作声站在一旁观察着两人一举一动,张大娘则早被孙俏叫回去休息了。楼峥用布擦碗的手一顿,不躲不避,只垂着眸,任由她的手朝他脸上伸来。薄如蝉翼的面纱被孙俏握在手里,她一双眼睛黏在那张脸上,一时忘了挪开。半晌才问出一句老掉牙的话来:“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楼峥放下手中擦干的碗,反而笑问她:“可还满意?”孙俏沉默看着他那张玉貌花容的脸兀自沉思。孙孟璋在外面见两人说着说着话,竟越靠越近,一时面沉如水,踏门而入。“阿妹。”思绪被孙孟璋唤回来的同时,孙俏猛然想起她究竟在哪里见过此人了。正好这时孙孟璋已经完全走近,他见孙俏一双眼睛一动不动落在那小倌脸上,也随之抬眼,这一看,饶是他这个男人也不得不承认,这张脸生得是极好,光是看上一眼,就不知会让多少人挪不开眼。楼峥洗净了手,像是没看到孙孟璋一般,只对着孙俏笑问道:“主子还有什么吩咐么?”他唇角漾出一抹好看的弧度,一双黑眸宁静且专注地看着她,眼神温柔且缠绵。孙俏的心猛然间漏了一拍,只觉这一幕似曾相识,仿若曾在梦里见过千百回一般。孙孟璋如何看不出其中端倪,防狼似的看着这个男人。孙俏确定以及十分肯定自己不是受他美色所影响,继而朝他说道:“你随我来。”又看了眼在一旁杵着的孙孟璋,孙俏快速解释了句:“哥,我需问他点事,累了一天了,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在场都是人精,如何听不出这话深意,孙孟璋看着两人相继离去的背影,只觉着几日不到,他们的关系却越发疏远了。她不再是那个时时刻刻需要他保护照顾的小妹,而是另一个陌生人,她很优秀,成熟独立、胆识过人、眼光独到,就如她所说的那个世界一般,让人心驰神往。边走着,孙俏将手中面纱归还于他,让他戴上。夜晚的云盛赌坊早已热闹非凡,当孙俏领着一个男子出现在人们视线时,喧闹的赌坊突然静了静,当众人看见这老板娘将人径直领到二楼一间屋子里时,不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副“我们都懂的”表情。如今的孙俏也顾不上外人怎么看她了,毕竟嘴巴长在别人身上,她想管也管不了,只吩咐了几个壮硕奴隶在屋外严密把守着,莫要让人接近。她将楼峥领至自己屋内,紧闭上屋门,一回头却见那人竟开始宽衣解带起来。孙俏呼吸一滞,忙走近两步,“你在干什么?”楼峥无辜看着她,“不是伺候您么?”孙俏很想给他一拳,手一动,最终却直指窗外,“你以前住那儿。”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她对这张脸很有印象。楼峥随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见那里红栏窗紧闭,窗外还悬着两盏大红灯笼,里面却漆黑一片。他笑着应了一声,尾音绵长。不知不觉间,孙俏见他衣襟已然大开,露出大片白皙光滑的胸膛。身为一个现代女性,孙俏什么没见过,夏天去游泳时,男人都只穿一条泳裤蹦哒,眼前这场景实属算不了啥……才怪!长这么一张脸还这样赤果果勾引人,一般人还真把持不住。孙俏只觉脸有些热,快速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扭头看向窗外。“我数五声,将衣服穿好,出去。”直到听见门被掩上的声音,孙俏这才回身,一拍脑门才想起,自己忘了问正事儿了!一时睡意上头也懒得再唤那满肚子花花肠子的人过来,心道以后有的是机会审问。第二日,孙俏照例早起去了后山林子,黑袍人背靠在一颗树干上,似乎等候多时。见到她便直问了句:“内容都记住了?”孙俏回去以后翻都没翻一页,有些心虚地摇头,从怀中拿出那册书,刚拿出来就觉着有些不对劲,封面上的几个字不知何时又消失了。孙俏连忙翻开,只觉大脑嗡的一声作响。黑袍人缓步走来,接过那册书,拿出昨日那柄短刀。孙俏连忙问他:“等等!这不会每天都要放一次血吧?”“不然为何让你熟记。”“这么邪门的功法,我不……嘶!!”她那个“学”字还未出口,便见那人已经手起刀落,又在她手背上划拉出一条口子,这次的口子似乎比昨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