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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相打量。片刻后,那黑袍老头似乎发现了什么,首先上前:“两位可是来自云中?”男修一挑眉,敌意稍退,望向他们:“你们是……”老头咧开嘴,笑得脸皮皱巴巴的,他指着男修的腰间:“这位同道的腰带上,绣的是夜枭城的标记。”男修低头一看,自己的外袍被风吹开一些,露出半块黑色的标记。他不禁对这老头另眼相看,腰带上的标记非常小,寻常情况下,根本不会注意到这个,这老头倒是细心。他缓了语气,说道:“不错,我们确实是夜枭城的人,你们又是何人?来此做什么?”老头道:“我与这位道友,是云中的散修,来此寻宝,不知两位是不是寻宝来的?”虽说如今云中与天极有了来往,可此处离云中何止万里,又荒凉无比,除了寻宝,不知道还能做什么。男修也不隐瞒:“正是。”说着,目光打量过两人,仍带着戒备,“不知两位从哪里得到的消息,知道此处有宝?”下一刻,他惊讶地睁大了眼,因为,这老头拿出了一个东西。这是一块乌金片,通体乌黑,掌心大小。一仙难求542、互相算计“这东西,两位从何处得来?”男修寒声问道。老头笑了起来:“看来阁下手中也有一块了?”男修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望着他们。老头收起乌金片,脸上笑容收起,斜着眼看他们:“阁下难道想下手强抢?”他话音未落,这男修假手暴涨,猛然向老头抓去。一瞬间,老头化作一团魔气,从原地消失,出现在十丈外的地方。“呛”一声清鸣,那剑修的剑从背后跃出,向巨手斩去。男修冷哼一声,无视那把剑,仍旧向老头抓去。下一刻,剑身斩在巨手上,发出尖利的声响。男修脸色一变,立刻收回手,震惊地望着那剑修。这剑修似笑非笑,一振臂,收回飞剑,慢条斯理道:“这位道友,好久不见。”男修盯着他仔细地看了一会儿,微微吃惊:“你……”“在下剑心。”这剑修的脸,消瘦得有些嶙峋,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却冒着桃花。他道,“八十多年前,曾与阁下有过一面之缘。”男修盯着他们,没有说话。剑心一笑,一边摸着剑,一边道:“阁下似乎太高估自己了,杀人夺宝可不是那么好做的事。”男修双掌握紧,细看才会发现,被剑心斩过的那只手微微抖动。好半天他才黑着脸问:“你们想怎么样?”“不想怎么样,”答话的是那老头,他慢慢走到剑心身边,脸皮抖了抖,道,“我等都从云中而来,能在天极相逢,真是有缘,阁下何不把东西拿出来,大家合作一番呢?”男修脸色阴沉,紧盯着两人,半晌没有说话。“阁下,”老头眯着眼,再次说道,“你若心存疑虑,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告辞了。”二人转身欲走。“慢着。”男修终于出声,“怎么合作?”老头笑了起来:“想必阁下也知道,这地图可不止一份,光凭自己手中那一份,很难寻得宝物,如果两份合起来,机会将会大增。”男修目光动了动:“那东西怎么分?”“你们二人,我们二人,四人同为元婴初期,自然是平分。”“……”男修一时不答话,老头和剑心两人也不催促。好一会儿,男修终于道:“好。”“爽快。”老头再次取出乌金片,“阁下是不是也拿出来给我们瞧瞧?”男修默不作声,从乾坤袋中取出同样造型的乌金片,向他晃了晃,以示自己并未欺骗他们。老头与剑心二人对视一眼,彼此点了点头。老头抬手揖礼:“小老儿人称黑袍,名不经传云中一散修。”他指了指剑心,“这位剑心道友,阁下似乎认识,就不必介绍了。”男修僵硬地点了点头,道:“我名天渲,这是我的侍女红绡,我们二人出自夜枭城。”“夜枭城的元婴修士,两位身份不凡啊。”黑袍笑眯眯说了句。云中的魔域之城,不同于门派,一般情况下,只有城主一人是元婴修士,若还有其他元婴修士,多半是继任者,或者与城主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名为天渲的男修挑了挑嘴角,没有说话,不怎么爱答理的样子。黑袍与剑心二人也不计较,开始与天渲谈论合作的细节。“天渲道友……”“慢着,”天渲望着他们二人,问道,“不知两位介不介意告诉我,你们的乌金片从何处得来?”黑袍咧开嘴,不答反问:“数月前,元州商盟举办的云翼城拍卖会,天渲道友参加了吧?”听到此言,天渲眼中闪过精光,答道:“不错。”他手中的乌金片,正是那次拍卖会拍得的。世界异变后,元州商盟在云中的分部为了筹借费用,寻找元州,拿出了许多珍藏之物拍卖,这乌金片正是其中之一。天渲盯着他们二人:“看来阁下也去过那次拍卖会了。”“正是。若不是如此,小老儿也不知道这乌金片究竟有何作用。”天渲眯了眯眼,不明白他的意思:“黑袍道友还没说,你的乌金片究竟从何而来。”“嘿嘿,”黑袍笑了两声,“我可没有天渲道友那么富有,三百万灵石,我全部的身家都不够,否则的话,天渲道友手中的乌金片,我拼尽积蓄也要拿下来。”见天渲有些不耐烦,黑袍进入正题:“这东西,小老儿几百年前无意中得来,一直不知道有什么用,也没放在心上。直到数月前,去云翼城参加拍卖会,方知此物关系到一处上古藏宝之地,可惜,身家不足,未能拍下道友手中的乌金片。事后,我贿赂了元州商盟的一位管事,才得到乌金片附赠的藏宝消息。”“原来是这样。”确认不关元州商盟的事,天渲缓了神色。若是元州商盟刻意将东西分卖,事后少不得要去寻他们的晦气。黑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