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虫书屋 - 言情小说 - 骑士效应与公主定律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06

分卷阅读106

    的灰烬,景簌起身,跟在盛濯然身后,“你都不问我许了什么愿望?”

他佯装思考,“和我有关。”

“……”

两人被室外大风刮去了继续玩仙女棒的兴致,加上程程不知从哪淘来的伪劣货品,燃烧后味道刺鼻。景簌果断抛弃,拉着盛濯然回了屋。

关掉电脑,屏幕上卖力讲相声的人影一闪而过。

景簌悄然戳了下盛濯然,笑得不怀好意,“既然没什么好玩的,我们就休息了吧。”

和话语截然不同,她的指尖在他手腕上勾勾画画,流连不去。无奈回过身,捉住她作乱的手,“景簌,你又要做什么?”

她踮起脚,附在他耳边,轻轻讲出了那剩下半截的愿望,原封不动,连同剧烈的心跳一起赠送给他。

洗过澡,景簌悄悄摸到盛濯然门口。做了两三分钟心理建设,去扭把手,竟然真的没锁。

她顿时觉得美梦成真了一半,挺直腰杆,大摇大摆走了进去。步伐生风,到床前生生被掐断。

盛濯然正安然入睡,眉头舒展,半只手露出被子外,无意识蜷缩着。

这副姿态定住了胸中有豪情的景簌,她站了片刻,蹲下去,无声笑了。在心里悄悄骂了这个狡猾的混蛋几秒,又变成柔软的情绪,在心口徜徉着,压住了蠢蠢欲动的念头。

回想一个小时前,自己说的话,景簌现在才有空后知后觉脸红,她轻拍自己的脸,在地毯上盘腿坐下,盯着盛濯然。

她当时是拿什么心情说出“我的愿望就是给你生个小宝贝”这样没皮没脸的话,景簌现在已探究不到支撑起这句话的勇气。

只记得当时盛濯然复杂的表情,他似乎第一反应是想笑,但生生压下,眉头一沉,转成低声的话,“怎么越来越不像以前的你了。”

景簌一双眼不能再坦荡,映着未来孩子爸的脸,“以前都是没用的时间,我不要啦,现在我只要你。”

盛濯然一愣,到底比不过现在的景簌,伸手在她肩头拍了拍,“我先回去洗个澡。”

自动曲解了盛濯然的意思,景簌怀着一颗荡漾的心摸到他的房间,却发现这人用了一招诡计,此刻已经在梦乡里徜徉了。

偏偏景簌招架不了他无设防的模样,像个无世事烦扰的少年。

撑着膝盖起身,景簌弯下腰,将盛濯然那双不安分的手塞回被子里,隔了不远不近的距离,无声开口,“晚安,我的宝贝。”

第73章坐镇骑士和观战公主

春节假期不过三天,一群人热闹回来后,基地又如同沸水上的锅,每天吵闹至极。

不知是不是景簌这个嫂子给了小崽子们胡闹的底气,盛濯然觉得放了个假,这群人变得难管许多,他又扮起大魔王的角色,生生将队员的心从假期拉了回来。

春季赛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Knight要从一个日暮西山的战队翻身,重新变成手脚利落的年轻人,不止是换个主帅就能达成的事。

队员们心里也清楚,很快投入更严苛的训练中去。

呆在基地的日子,景簌也不好多露面去打扰人,常常没事就蹿去唐梓的录音室,蹭她的糖水和空间,自在地发呆。

弄得唐梓这样一身沉闷的人也看不下去,“你不是才和他和好没多久么,就整天到我这里来赖着,赖着就算了,还老是盯着手机傻笑,真当我不赶人?”

景簌捡起一团废稿,扔到垃圾桶里,“贤内助不好当,你不会懂的。”

“…………”

唐梓觉得自己的创作灵感要被这人挤压光了,一丝都不剩。

春季赛第一场,knight经过抽签,恰好就在靖城进行首次战斗。

抽去筋扒去骨后的队伍,是否有重整江山的气势,谁也不清楚。景簌得知结果,比一群小崽子还紧张。

虽然没有十年磨一刃这么夸张,盛濯然投注在战队上的心血,无人可否认。他一边抓着整个战队的数据和训练,还要抽出空和游戏公司的人沟通协商,赶上游戏制作的进程。

rou眼可见的憔悴,侵入他的身体。

终于到亮出锋芒的时刻,所有人都在期待,每一份汇集起来,无比沉重,压在了他的肩头。

每到这个时候,景簌就想拿个麻布口袋将张藩蒙头暴打一顿。

他似乎没长心眼,将网上的评论天天念给盛濯然听,自己又不发一言,让盛濯然慢慢去体会其中的汹涌。

虽然面上不显露什么,每晚盛濯然屋里的灯却暗得更迟。景簌看在眼里,心里如同沉寂百年的火山,冒出一丝丝烟火气。

第一场比赛定在周五,景簌刚吃过早饭,被盛濯然一个短信叫到休息室,她顺手从厨房里摸了瓶牛奶,揣在掌心里。

正躺在沙发上休息,门轻轻被推开,盛濯然知道来人是谁,眼也不睁,“办公桌上,给你做的通行证,晚上记得带上,否则进不去场馆。”

轻轻放下瓶子,景簌绕到桌后,将通行证捏在手里,正反面仔细看过,照片不知道盛濯然是从哪里找到的,六年前的她面容还很青涩,模样却看得出来是本人。

职务后面明晃晃缀了两个字:家属。

让她忍不住翘起唇角,轻吻冰冷的卡面片刻。

摩挲了几分钟,将东西收到口袋里,景簌蹑手蹑脚走到沙发旁。盛濯然正以手为枕,长腿搭在一起,安静闭眼休息。

立刻判断出这个沙发还有空位,景簌缠了上去,抱住盛濯然的腰。

她从外侧突袭,盛濯然没睁眼就将人搂住,往里挪了点,给胡作非为的景簌腾出空间。

另一只手在她肩头轻拍了拍,准备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只是一只猫爬上来而已,继续安睡。

景簌扭了扭,凑到他耳边,“你紧张吗?”

手指顺势伸进他衣服的兜里,惬意揣进去,享受温暖的包围。

“不。”

含糊答了一个字,盛濯然勉强掀开眼皮,从模糊的视线里捉住了景簌,他低头,很轻地在她额头上浅吻了下。

“紧张没有用,他们上场,不是我去。”

被柔软触感定在原地,片刻后景簌才听到了周围细小的声响,她靠在盛濯然胸膛上,听到一声声有力而不慌不乱的心跳,印证了他的那个字。

等到傍晚,队员们终于被张藩从会议室放出来,刚推开门,还没来得及活动筋骨,就被彩带洒了满身。

景簌敲了敲二楼楼梯的护栏,众人循声望去,她不好意思地摸了下鼻子,“阿姨给你们煮了好吃的,快去吧。”

“祝你们首战告捷。”

挥了挥手,大眼睛都眯起来。

小崽子们吹响口哨,暗自觉得自家教练找了个无比贴心的女朋友————要是他的脾气能随一下夫人就更好了。

目送饿了半天的人群冲向餐厅,景簌才转身,敲休息室的门。

片刻后,盛濯然夹着一个文件袋走出来,左手臂弯挂着羽绒服,抬手轻捋了下杂乱的发。

“刚才他们在瞎叫什么?”

即使在安然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