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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腰部溜过去了。玉白一片,那真是杨柳小蛮腰,倾国倾人城。忍不住,就想摸一把。罗西一眼看穿这人非非想之天,揪起他脖子上挂着的混混标配铁片链子,说:“我才十六,你能不能不这么禽兽?”吧唧一声,仙女落九天。木垚扶额,“求你别说话。”罗西随手拿卫生纸把鲜红欲滴的嘴巴擦了,眼影也抹了,只留一点粉红,看起来比过分浓烈的舞台妆更像化妆了。木垚第一次看到罗西的淡妆,内心隐隐sao动。他站直,凑在她耳侧说:“美人鱼,跟我约会啊?”罗西瞥他,轻哼一声披上校服,拿过装衣服的袋子,“去教学楼换衣服。”他们走出伍达观体育馆,走进初中部的教学楼。学生们都排排坐在体育馆里看节目,教学楼里空无一人。“你身上的衣服,跟谁借的?”罗西看木垚,他今天校服里套了件纯黑卫衣,牛仔裤,白球鞋,根本就不像混混应该有的配置。“昨天买的,怕混不进你们学校。”木垚摸摸头发,头发都连夜染黑了。“你校服哪儿来的?昨天怎么混进来的?”“校服不知道,小玉给我的,估计他们班同学的,昨天我是在她的声东击西下进来的。”“职中少年真的吓人,”罗西笑说,“不好意思,我也没料到你会成这个角色,说吧,有没有遭到霸凌?”“据我推测,貌似是我霸凌别人。”木垚摇头,“我一辈子就没欺负过人,这对我来说比你上物理课还难。”罗西闷哼一声,“谁允许你提到物理这个词汇了?”“你不能讳疾忌医啊,要不,我教你?”木垚看她痛苦的样子,提议说。罗西当然不能忍受木垚比她读书好,睥睨他,“你懂很多吗职中生?”“呃,高考理综两百七,学不学?”罗西登时不满意了,斜眼看木垚,轻咬嘴唇,木垚忽然停下来,喉结滚了滚,问:“学不学?”“看你拿什么条件威逼利诱我了。”罗西维持着脸上那个不乐意的小表情。“罗西,”木垚忽然正色。“嗯?”“你知道我喜欢你的对吧?”“瞎子都看得出来。”木垚:“那你呢?”这还用问?罗西不想说废话,“你大概有点瞎。”木垚无声一笑,揽住罗西的腰,轻轻一带,把她带进一间教室里。“你干嘛?”罗西忽然觉出危险来。“你跳舞,很好看。”木垚关了教室门,罗西下意识一退,后背抵上门,木垚向前,几乎贴上罗西。“我什么时候不好看?”罗西想岔开话题,两个人距离太近了,她觉得呼吸困难。木垚探手拢住她的腰,“什么时候都好看。”腰间一线酥麻,传导全身。木垚手掌灼热,一把极其细腻的触感钻在手心里。罗西仰着头,浅黑的眼珠子映出他的样子,他更觉难耐。罗西说:“好看你还不快吻我?是不是男人?”木垚:“……”他沉下声,“说你喜欢我。”“我就不。”罗西被木垚磨叽得全身不适,心一横踮起脚,凑上木垚的唇。木垚心中一叹,这是你自己要的。右手从罗西背后抬起,扣住她的后脑,整个身体压下去。罗西登时觉得压迫,想挣扎,木垚左手抚上她腰际,游走着向上。唇舌被肆虐,滚热手掌在她腰腹激起点点涟漪,罗西全身发软,手里的塑料袋握不住,掉在了地上。双臂不自觉抬起,抱住木垚脖颈。手一抬,半截抹胸演出服向上掀起,露出一线纯白抹胸。木垚手指划过她的胸衣,罗西忽然一惊,就要逃开。木垚不放手,扣着她,丝毫不让动弹。有次在木垚家,封安国买了一盒马卡龙分给大家吃。罗西嗤笑:“这名字见鬼,谁家少女的酥胸这么干瘪?”这会儿无关紧要想起自己这句毒舌来,觉得自己就蛮适合马卡龙这个称号的。木垚手不动了,喘息着吻到她耳垂,“说你喜欢我。”罗西狠狠拧了一把木垚的肩,“斯文禽兽。”木垚含着她耳垂,笑了,“也不斯文啊……”他得不到要听的,手更不老实了,罗西都快难受哭了,“不是,我还没发育完全……”木垚轻轻啄她唇,“不啊,本来也就这样。”罗西一气,想踹木垚。木垚按住她大腿,说:“你别乱动,容易出事。”罗西愤愤地,“光天化日,朗朗乾……”最后一个字消失在木垚的揉搓中。木垚顺着她的脖,肩,一路向下吻。然后轻轻在她腰上落下一个吻,罗西站不住了。木垚深深呼吸,让自己冷静。站直了把罗西抱在怀里,抚着她的背。罗西爪牙全无,头埋进木垚怀中,额间渗出细细汗液,闷声说了什么。木垚低头问:“说什么?”罗西重复了一遍,声音依旧闷在木垚的卫衣里,木垚还是听清了。“我喜欢你。”罗西换好校服走出来,脸颊还泛着红。眼睛清亮润泽,有水光闪烁。木垚倚在卫生间门口,等她出来。罗西若有所思看着木垚。木垚摸摸她头,说:“看什么?”“威逼过了,利诱呢?”木垚一愣,反应过来了,牵过罗西的手说:“利诱当然是你自己说,想要什么?”罗西笑起来,人生若只如初恋,貌似还真的不是一句废话。“学校外面的奶茶,你要每天都请我喝。”“我记得你明确表示过自己不吃垃圾食品。”“是啊,凡我吃的,都不是垃圾食品。”这个逻辑,没毛病。于是罗西开始了发奋念书的征程。文化周他们没课,她不参与任何项目,天天去校外看书。对她来说真的太难了,几次三番把书扔桌子上死都不肯再看一眼。食指指着书,“好了,最后一次了,你真的可以滚出我的世界了。”木垚好脾气地抱抱她,再亲亲额头,罗西就乖了,耳垂挂着一点红,继续看书。木垚也是多年没碰过高中课本了,但是基础在,比罗西段位高太多。罗西每天都觉得自己挂了一脑袋浆糊,生不如死。“我知道为什么大部分人,就算觉得学生时期再美好,也不愿意重新回去了。”罗西咬着奶茶店的蛋糕,认为自己是幸运鹅,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念这些概念。要是不得不第二次回过头再读,她真觉得惨绝人寰,天底下真没有比过了N年还要再一次面对高考更凄惨的事了。“为什么啊?”木垚问。“因为寂寞。”罗西随口乱说,反应过来自己在扯淡,抬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