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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衣玄站起身,朝山头的地方望了望。“上头也没发现任何打斗过的痕迹?”“没有。”“尸体送去什么地方了?”“送回府衙了,可是那仵作验尸也没验出什么东西来,说的全是大家一眼能看出来的东西。”那守卫嘟囔了几句,语气中全是对仵作不负责的验尸态度不满。“不过那帮亡命之徒下手确实狠毒,刀刀都不致命,还故意折断对手的手臂,大腿腿骨,活生生将人给疼死。”“尸体周围没有血迹吗?或者是,其他地方有没有血迹。”“大人这么一问倒确实是有些奇怪,我们在两座山脚下发现的尸体前前后后加起来也有一千具,而且个个身上都有伤口,可这山前山后的都愣是没发现半点儿血迹。”“你们继续守着吧,我上去看看。”“是,大人。”见他离去,守卫立刻在他身后朝他拱手行礼以示尊敬。菥蓂山原先本不叫菥蓂山,因其面朝西向所以当时的百姓们也只叫这处为西山,这是河西城外最为漂亮的一座山脉,它不算陡峭,也不算荒凉,反倒是一入了春来,远远的站在河西城内的高墙之上都能看见成片成片的鲜艳花海,其中以粉紫色的不知名小花儿开得最为茂密,后来有一年,慕容司来河西巡游时正赶上初春,见这花开的俏丽,这才给这花起了个“菥蓂”的名字,从那之后这花才有了名字,而这山也有了名字。“身上有伤却不留血痕,山上有人却不见人影。”他默默念叨了两句,这才在一颗看起来足有上百年年岁的大树面前驻足。“莫非这山上待着的是幽灵不成?”除了他脚底下踩过的枯树枝会发出“咔嚓”的声音外,剩下的便只有风声。王衣玄弯腰捡起一颗小石子,在手上掂量了几下之后,便朝自己的头顶前方丢去。小石子稳稳当当的砸中一枝手臂粗细的树干之后,又听得“咔嚓”一声树枝断裂的声音,他先是听见一声女子的惊呼,后一步才看到那一袭红衣飞舞下的貌美姑娘从伴随些不够漂亮的深色落叶,以十分滑稽的可笑姿势就这样摔倒在他的面前。“果然是有人跟着我呢。”他上前一步,走到她跟前。“啊,哈哈,王公子你好,还真是巧呢。”顾清风伸手揉揉自己摔痛了的脚踝,平日里风情万种的面容之上竟是难得染上了些尴尬的神色。“不是说你胆子比较小吗?居然还敢跟我跟这么近?”“不不不不,公子你误会了,我只是偶然在这里遇见你的。”“偶然?”“是啊是啊,我是听说河西菥蓂山上的菥蓂花一到春天就开得特别的。”她回身一指,才发现那特别漂亮的菥蓂花好像还并没有到开花的花期,细长的指尖所过之处全是一片翠绿。“特别的,特别的翠绿,哎呀你看这树长得多好呀。”“你认识小医仙吗?”“啊?”顾清风犹豫了一下,便立刻摇头似拨浪鼓一般的否认。“不认识不认识,我跟药王谷一点儿都不熟。”“是吗?”王衣玄拿出腰间别着的折扇,敲敲自己的手心。“可是她昨天告诉我,有个穿红衣服的姑娘一直在跟踪我。”“那她说的人肯定不是我,我这红衣服是今天才换的。”“山脚下的人是你杀的吗?”“怎么可能。”要不是因为刚刚摔下来扭伤了脚,顾清风几乎都快要从地面上蹦起来。“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怎么可能杀得了一千号人,这话公子你可不能胡说。”“可是我现在足够有理由怀疑你。”“你有什么理由就怀疑我?因为我现在人在菥蓂山上?那菥蓂山上又不止我一个人,你凭什么说是我。”“我目前就只看到了你一个人,而且还。”他伸手指指她的腰间。“戴着佩剑,又是出身于无罪城,能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恶毒事情来,完全是说得通的。”“说得通个屁啊,无罪城出身的怎么了,你看不起无罪城出身的人是不是?”她挣扎了一下还是没能站起身来。“自己没能耐抓到凶手也就算了,怎么还乱给别人头上扣屎盆子?就你这个猪脑子,你不知道这山后头就是一条江吗?人家天天游来游去,欢腾的跟鱼似得,还等着你这头猪去下水抓人?”“哦。”这个哦字的尾音拖的极长,王衣玄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后,这才又摇着自己的扇子转身,悠闲十足的朝山下走去。“喂,你,你这就走了?”顾清风有些吃惊。“你不带我一起下山的吗?”“我是上来查案的,突然带个姑娘下山可怎么解释。”“可是我现在没法走动的呀,喂,王衣玄,你不带我下山,我可能会被那群匪徒杀死的。”“姑娘自求多福吧。”“喂,喂,混蛋。”她撕开了嗓子大声的在后头喊叫着,不过对方却丝毫没有要停下脚步来的意思。“你不想知道白书谨的下落了吗?我告诉你白书谨在哪里,你带我下山呀。”“那个小崽子不在我身边还替我省了不少事情呢,劳烦姑娘把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可千万别告诉我。”“王衣玄,王衣玄。”他没打算回头,更没打算救她。第50章第三十五章(下)林书好到皇都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她趁着这夜色正好能潜入侯府之内,慕容司还没睡,她趴在房顶上看着,屋内的灯还很亮堂,依稀能看见有丫头在里面行走的身影,她转身平躺在瓦片之上,面朝夜空,从衣兜里掏出那封信来就着月光看了一遍。“切,幼稚。”而王衣玄大概早就料到她会偷看,所以那信纸上什么都没写,只是画了个大大的笑脸给她。她将那纸揉成一团,丢了出去。“侯爷,您就不能拒绝吗?”直到阿雪的声音传出来时,她才稍微竖起了些耳朵。“拒绝什么?娶妻生子是每个人活着都会做的事情。”“可是一想到侯府以后要多个不认识的女人,我就觉得心头膈应。”“不管你膈应还是不膈应,往后也总会有这样一个女人。”“那不一样,如果是小医仙姑娘的话,那我肯定举双手欢迎她来的。”听到自己名字的时候,林书好的眼睛又轻微转了一下。“别胡说,你收拾好了就早些回房休息。”“等侯爷把这药喝了我就回去。”屋子里又恢复了安静,过了好些时间这才又听见阿雪推门出来时发出的吱呀声音,她扒着屋檐往下望着,现在信也没有了,找个什么理由下去看他比较好呢?这样想着,慕容司随后也推门出来了,他又提着那盏红灯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