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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你不要造成他的困扰。”蒋建军的脸忍不住黑了下来,面容紧绷,满满的心意遭人嫌弃于他来说可谓不小的打击,尤其是赵兰香的态度。但见到她这样富有朝气又气急跳脚的小姑娘模样,多年不见,他很是稀罕,所以隐忍了下来。蒋建军竭尽全力地、微笑地问:“你喜欢的人是谁?”妈.的,挖他墙角的人都统统滚好吗?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平生君:(惊讶)结婚证明?想不到你是这种柏哥柏哥:“……”第090章赵兰香深吸了一口气,甩下一句话后冷漠地扭头就走了。“不关你的事。”这句极淡的嘲讽,轻飘飘的仿佛没有重量,轻微得几乎要淹没在呼啸的寒风之中。然而就是这风轻云也淡的语气,跟针似的扎进了蒋建军的心肺里。他的瞳孔骤然地紧缩起来。万家宁静的灯火一盏盏熄灭,多少个极静极深的夜里,她睡在沙发上等他,她偶尔会小心翼翼地询问他今天都干什么了?他会警告地说不关你的事。他不期然地联想起这段熟悉的对话,年头已久,或是他根本不在乎她的反应,蒋建军现在记不清她的表情。蒋建军皱紧了眉头,那些积攒下来的心痛,一点点地蔓延回来。原来这句话也是会伤人的。蒋建军寒着声说:“你……不说我也迟早能知道。”赵兰香骤然地停住脚,她这个前夫重生了一回脑子跟进水似的,大把女人等他挑,非得磕硬石头。那她就让他好好尝尝磕破头的滋味。赵兰香脸上故作起一副似同情又似厌烦的表情。她直言道:“你给我的是一种挫败的感觉。我从小到大从没吃过什么苦,周围人也都喜欢我,从没碰到过哪个人对我不假辞色,拒绝得那么彻底。”“说实话……当你给我写那封信之后,我就彻底获得了胜利,也并没有感到由心地幸福起来,我也明白了之前在你身上的投入的感情,并非自己所想的那种。”赵兰香先把疏于写信的破绽主动抛出来,用了另外一个合理的原有解释它,顺便替后面她所要做的事做下铺垫。“我喜欢独立又强大的男人,不是你这种死缠烂打跟牛皮糖似的。既然你问了,我就告诉你。”“我喜欢的男人他话不多却踏实、积极向上又热心肠、聪明且勤奋。”赵兰香越多说一句,蒋建军的脸色就多黑一分。偏偏她此刻的眼神,真得不能再真,是骗不得人的,那些美好的形容从她嘴里吐出仿佛掺着nongnong的蜜意。隔着空气,他都能嗅得见。她的感情是一如既往的浓烈,爱时如火似焰,炽热灼人。然而每个字都跟针似的,扎在他心里。醋得他心里火山爆发又冰川崩裂,那种铺天盖地而来的感觉几乎淹没了他。这浓烈的嫉意蒋建军只有在那个臭jian商身上尝到过,他生生地忍了下来。他收起了本就不属于他的微笑,淡淡地道:“还有呢。”赵兰香道:“还有就是,我是单方面喜欢他的,请你不要干扰他的生活!”……赵兰香回到家里之后,松了口气,她贴身的毛衣怕是都被汗水打湿了。如果不是蒋建军自己深陷局中,恐怕凭他锐利的眼睛,很快就能发现赵兰香的漏洞。赵兰香到外面走了一圈散步,其实是在观察附近有没有贺松柏的足迹,然后她又跑到了贺松柏住的招待所,询问得知他一大清早就拎着大包出去了。赵兰香没见到贺松柏,折回家了,刚到家等得久了的堂妹和大伯母立即围了上来。那诧异又惊喜的眼神透露出nongnong的目的性。“妞妞你认识蒋公子?”“蒋大哥刚刚跟你出去说了什么?他怎么走了?哎,大姐你太不懂事了,怎么连杯水都没有请人喝呢?”冯莲四两拨千斤地拖住了这两人,甩了个眼色给赵兰香。赵兰香淡淡地道:“你们不也认识?”“咱们是普通的小老百姓儿,跟人家是没有一分干系的。我劝meimei最好打消攀结的念头,省的给大伯抹黑。”她兀自洗了个果,走到了楼下跟弟弟小虎子玩耍,她扔着沙包,小虎子蹭地就跑过去,捡回来再给她扔。小虎子越跑眼睛愈发明亮,最后累得坐在地上呼呼地喘着粗气。他扯着jiejie的衣服:“大妞,那边有个人在看我。”小孩儿旋风一样地冲到对街,他悄悄地钻进了小巷子里,慢慢地挪到这个人的身边,扯着他的裤子仰头问:“不跟我玩了吗?”小孩儿不及男人的膝高,巴掌大的脸蛋灰扑扑的沾了灰,唯独那双明灿灿的双眼亮得灼人。他期待又好奇地等待着那人的回答。男人最后硬着头皮蹲了下来,一脸凶狠地道:“不怕我拐卖你吗,你这蠢小孩。”赵兰香看见这一大一小蹲在人家的筒子楼底下,对视的模样,不免失笑。她提起了小虎子的腰,巴掌落到了他的屁.股上,顺势打了几下。“能耐得你,你不记得爸爸怎么叮嘱你的吗?”“以后都不许跟陌生人说话,要是陌生人硬缠着跟你玩、给你东西吃,要告诉爸爸mama。”赵兰香狠狠地教训他。她放下了小虎子,摸了一把他头顶的软发。贺松柏顿时哑然无语,他这是……被当成反例,让对象教训她弟弟了?他不免一噎,太阳xue抽抽地疼。小虎子挨了打,脚一沾地刺溜地就逃回了家里。贺松柏轻咳了一声,“这……就是小虎子吗?”“挺可爱的,看着跟三丫差不多高,很活泼、就是不怕生。”“他比三丫小两岁。”贺松柏呐呐地沉默了片刻,“他长得挺高的。”农村的娃吃穿都落了城里一大截,更何况被穷人一手拉扯大的三丫,七岁的她其实跟五岁的小虎子差不多高。贺松柏见到对象是很高兴的,但这些天下来,却又很有压力了。他亲眼目睹了她跟着家人有说有笑地从小轿车里走下来,她穿着过年的新衣裳,黑亮的马尾发围着一条黑色的围巾,露出白皙的半张脸,整个人打扮得精致又得体。在拥有一辆单车就能令人艳羡的年代里,小轿车的存在无疑是令人惊骇的、移动的“权与势”。她的家人体面又光鲜,上门拜年的人络绎不绝,穿得都很是体面。贺松柏站在街巷子里,抬头望着楼面漏下的昏暗的光,真切地感受了一回对象的家庭境况,比他原想的要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