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虫书屋 - 经典小说 - 被最亲的哥哥捅开处女膜之后(剧情NPH)在线阅读 - 那东西真大

那东西真大

    

那东西真大



    第二天,闹表准时响起了。

    尽管彻夜没睡好,安然还是换好了衣服,准备了早饭。

    轻轻敲了爸爸的房门,跟暗号一样,爸爸听见,也起身洗漱,坐到了餐桌。

    安然端着热乎乎的一碗,放到了他身前。

    “什么?”

    “醒酒汤。”

    “知道了。”安海山眉宇间,似乎没有任何的变化,还是对女儿一贯的神色。

    安然翻动了下眼睛,乖乖回到了座位上,心中想着,或许昨天爸爸喝醉了,根本不记得发生过什么吧。

    而安海山低头喝汤,心中想着,或许这讨厌的丫头,觉得自己喝多了,不记得昨天发生过什么吧。

    ……

    来到学校,安然始终心神不宁,连老师讲的都没听进去,虽然听了也未必懂,但她总是自我安慰的认真。

    只是今天,这些天,脑子里是真乱了。

    课间的十分钟,依旧恍惚着愣神,看着前面的黑板,不知道在看什么。

    “然然,你没发现吗?”

    “啊!?”

    突然起来从背后贴在耳边传来个声音,安然紧了下,回头看,不出意外的是张茜,稳了下,回问到:“发现什么?”

    “周嘉晨最近总偷看你。”

    “有吗?”安然本能地飘向了男神的方向,可是他不知道是刚转回头,还是怎么样,只是看着窗外而已。

    “有啊,什么能逃过我的眼睛。”张茜依旧紧贴着安然的耳朵,小声到别人不可能听到,“你不是一直喜欢他吗?要是你不主动,我看他就快下手了。”

    “我才没有,你别瞎说。”除了哥哥外,哪怕是唯一能算是朋友的张茜,安然也没吐露过心声。

    “跟我你还装,乖乖等着吧,说不准就要有好事儿了。”张茜特别自然地,就亲了口安然的脸颊,又自顾自地跑开。

    安然不情愿地擦了擦脸蛋,目光锁定在男神身上挪不开,差点都忘了,自己跟哥哥许愿到底是为什么。

    会是真的吗?他会主动来,纷繁的脑袋里,现在是更炸锅了。

    ……

    入夜,回到家中,安然未曾想,爸爸今天居然没喝酒,只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做好晚饭,一切似乎跟往常没区别。

    忐忑的心里,多少安稳些,或许跟爸爸的小意外,能这么过去,恢复往日的平淡。

    “然然!”

    半梦半醒间,安然蓦然睁开了眼睛,听见爸爸低沉的嗓音,似乎是在呼唤自己。

    以往的时候,他有喝多的情况,半夜会叫自己拿杯水。

    安然利落地起身,只是心里有些怪,好像今天爸爸没喝呢。

    漫步走到爸爸的房间,轻轻推开,只唤了声,“爸,有事儿吗?”

    没有任何回应,安然却自己愣住了,只见爸爸全身赤裸的平躺在床上,右手在下身,做着往复的运动。

    “然然,然然,呃,呃……”

    安然禁不住捂住嘴,全身都赤红了。

    光是叫着自己名字已经够吓人,而在视线里,在草丛中耸立的roubang,更加让她呼吸开始急促着。

    这就是男人的,昨天顶在小肚子。

    虽然没法完全去领略,但依稀的夜光里,还是显得格外庞然。

    这钟东西,可以放进下面吗?怎么比哥哥插进来的假玩具都大?

    爸爸他,到底是在说梦话?还是清醒着?故意叫自己。

    安然想不明白,也不知道,只能慢慢退着步,到了房门外,想要关上门,却不经意地留了个缝隙。

    不想看,但忍不住不看。

    小手不自禁地摸了下那里,全身都透出股酥麻的电流。

    这股电流,让安然又是反射般地逃避,涨红着脸蛋,急匆匆地跑回了房间。

    ……

    一整晚都在不安中度过,好在第二天是星期天,高三生难得可以休息的日子。

    爸爸说过,星期天就不要早起做饭了,自己当然同样想多睡会儿,特别是昨晚一夜都不安生的情况下。

    尽管惺忪朦胧着,安然依旧思绪凌乱,浑身都有些发烫。

    卷缩成一团,只穿睡衣没盖被子,也浸润出不少汗水。

    “嗯,嗯,……”

    嘴角浅声轻吟,虽然说不上少女怀春,但是却散着盎然的气息。

    安然不知道现在是怎样,只觉得这些天的身体,已经越来越不是自己的。

    房门被缓缓推开了,沉重的步伐在靠近。

    安然迷迷糊糊着,闪出个不该有的念头,该不是爸爸他,昨天没过瘾,终于忍不住要来侵犯自己了吧。

    可是,即便是如此骇人的想法,都没能让她完全惊醒。

    一双大手,抚在自己的额头上,沾染下去了上面的汗水。

    感觉很熟悉很光洁,不像中年该有的粗糙。

    “然然,确实是病了吗?”

    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安然瞬间清醒了过来,急忙地转过身,张开了眼睛,“哥,你怎么,在家呢?”

    眼中的光亮才刚闪烁,又不期地瞟见了个陌生的身影。

    是个女人,很成熟,很光鲜,很漂亮,完全不像是小县城里该存在的。

    安然没法再停留在床上,再多体味一会儿哥哥掌心里的温存,只得急忙地半坐起来问到:“哥,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