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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柿子x院长】逐鹿(触手play)

    “喂喂等等,你擅自做了决定,经过我的同意了吗?”伴随着慵懒的声音响起,一道纤长的身影自门后走出来,少年黑色的长发随意地披散着,红唇微微扬起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只是那双紫罗兰色的眸子中却徒有一片冰冷,他仍穿着那身蓝白色的长衫,修身设计让少年纤细的身形看上去愈加的单薄,黑色的皮鞋踩在大理石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他缓步走到宣行之身边站定,双手抱于胸前淡淡瞥了一眼黑发金眸的女子,“若要抢我的猎物……就得付出代价。”

    在视线对上那双紫眸的一瞬间宣照骤然瞪大双眼,她只觉得自己仿佛并未身在渊亲王府的书房而是沉溺于不见天日的深海,四面八方而来沉重的水压几乎要将她的骨rou都碾碎,面前不再是袅袅茶盏而是深不见底的海沟,那里正盘踞着海洋的主人——宣照甚至无法以自己有生以来的认知来形容眼前这庞然大物,唯有灾厄能勉强描述它的冰山一角,如山一般躯体被漆黑的水波萦绕着,隐约能看到其上数不清的嘴和密密麻麻的眼珠,那一张张血盆大口中生着长钉一般的尖牙,它的身下是八条粗大的章鱼般的腕足,巨大的腕足帮助他攀附在岩壁之上,他的头顶——宣照其实并不确定这东西有头,但本应该是头的位置是一只只类似手臂的组织,那灰黑色透露着死寂的皮肤紧绷着,在这深海中却透露出一种诡异的干枯之感,随着眼前巨物挥动手臂,那躯体上几百只眼睛似乎都看向了那渺小的人类,一瞬间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甚至大过了水压几乎将宣照碾碎,那是即便在战场也未曾体会过的死亡的气息。

    骤然响起的一声低沉龙吟将周身的水波震碎,宣照只觉得自己微微一恍惚,回过神来自己依旧身处那间那茶香萦绕的书房,桌上的茶水还冒着热气,而宣照却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已经出了一身冷汗,心中也蓦然冒出劫后余生四个字,那画面太过真实以至于她一时间难以说服自己那是幻觉。“昭阳?”宣行之的声音中有些担忧,他当然已经意识到了那花家世子的身份,所以才会担心宣照的安危,“哎呀,原来是傲慢的契约者,怪不得没有疯掉,”花朝陆微微一挑眉,他刚刚明确地感受到了傲慢几乎实质化的愤怒,想来如果不是曾经直面过始祖又与始祖定下契约,刚刚那十几秒的时间一个人类就算不死也应该疯了,“不过还是那句话,就算是傲慢在这里也没理由抢我的猎物。”“你的猎物?可笑,大景之中岂容尔等妖孽作威作福?”宣照冷哼一声站起身来,视线越过宣行之望向一脸玩世不恭的花朝陆,“纠正一下,我是恶魔,不是妖,至于妖……呵,”花朝陆不准痕迹地瞥了一眼沉默的宣行之,复而轻笑一声,“而且我们作威作福?丫头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你看着也不傻啊怎么会说出这种傻话来,谁在作威作福难道你心里一点数都没有吗?”

    恶魔有恶魔的规矩,位阶越高的恶魔越不屑于谎言,他们更喜欢看到求助于他们的生物被冰冷的现实击垮时的绝望,所以花朝陆永远无法理解谎话连篇的人类统治者,那些拙劣的粉饰让他觉得无聊,但对蹩脚谎话深信不疑或装作相信自欺欺人的家伙更让他觉得好笑,而眼前的女人似乎两项都占了。“始祖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召唤的,你们那鼠目寸光满嘴谎话的统治者可没有被我们任何一个引导过啊,”花朝陆的视线并未落在宣照身上,一个人类尚且不足以让他重视,“怎么,如果你觉得我在说谎大可以去问傲慢,契约之下他绝不会对你说谎。”“我对你们的花言巧语没有兴趣,现在,不要妨碍我大景的国事,”宣照皱了皱眉,她并不想与一个非人在这种事情上纠缠,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今天他必须跟我去面圣,你最好让开。”“大公主殿下,您这层身份于我而言没有任何震慑力,而如果是傲慢的契约者这层身份,那么……你在挑衅我?”一道红光自那紫眸中闪过,宣照仿佛又看到了那巨大的怪物,她知道,眼前这个家伙怒了。

    “等一下,”宣行之率先一步挡在了女子身前面对暴怒的恶魔,来自上古时期的始祖强大的压迫感让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退后昭阳,直面始祖你受不了。”

    “宣照,没事儿少去招惹大麻烦,被那个家伙记恨上就算是我也会头疼。”不等宣照开口另一个熟悉的声音骤然在耳边响起,是路沧崖,那怪物的同类。“怎么,跟我吹了半天牛,你还怕你的同类不成?”宣照从未听过路沧崖如此凝重的语气,她不禁开始重新打量那足以称得上粉雕玉琢的青年,很显然他与那条恶龙是同一级别的怪物,是人类难以企及的深渊。“怕?笑话,同为始祖我怎么可能会怕他,真要计较起来你才该怕,”路沧崖放肆地大笑一声才玩味的开口,“你当然可以为了牵走一头小鹿而让我来帮你拦住那条蠢章鱼,但始祖间的战斗说不定会让整个宣京城都变成一片焦土,你可考虑好了,战斗一旦开始……不分出胜负我是不会停手的。”

    花朝陆并没有阻拦宣照离开,那毕竟是傲慢的契约者,他们始祖之间也没必要为了一点小事就撕破脸。更何况……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比如享用自己的猎物。“我记得上次见面还是几千年前,你和狼崽子在那片茫茫草原上为一群猴子启蒙礼教传其骑射,现在那个国家好像是叫……邬兰?”花朝陆毫无形象地坐到那檀木书桌上,托着下颚玩味地看着低头不语的宣行之,“怎么,和狼崽子闹翻了?”“萍水相逢,我于邬兰只是匆匆过客。”宣行之似乎并不愿多言,那一双碧色眸子中隐隐浮现一抹冷意与厌恶,花朝陆对其却不甚在意,漆黑的腕足自他身后伸展开,它们扭动着攀上宣行之白皙的手腕将人拽到自己身前,他的指尖轻柔的抚上对方的面庞:“你们总是自诩正义的神明,定下那些条条框框约束你们自己与世间生灵,殊不知这世间本就没有什么正邪,弱rou强食才是这世间唯一的法则。”“若无道德伦理约束,人类与野兽何异,”宣行之侧头躲开对方的手指,淡淡开口,“尔等只知破坏的污浊之物又怎会明白。”

    “哈哈哈哈,确实,我们不明白,也懒得去搞明白,”花朝陆突然笑了,那双紫眸中闪烁着疯狂与兴奋,他身后更多的黑色腕足伸展开缠住宣行之的身体,他的手钳制住宣行之的下颚强迫那汪翠绿中映出自己的身影,“那现在就请院长用你的恐惧来取悦我吧,说不定我心情舒畅了,就能少死几个人类。”宣行之在自己的衣襟被撕开时不禁露出一丝惊慌,他本是神明身边的白鹿,是神撒向世间的甘霖,担负着传授世人礼仪教化的使命,他并无性别之分更未曾想过行这等繁衍之事,自然是抗拒得很。“那群老家伙身边的小宠物而已,就别想着挣扎了,”花朝陆收紧腕足,强劲的挤压力几乎要将宣行之的骨头都碾碎,男人的额角泌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他咬着嘴唇呼吸都有些粗重,恶魔的嘴唇划过他的颈侧咬着那凸起的喉结以牙齿轻轻厮磨,“院长,你我好歹师生一场,我也不想……看到您受伤。”

    宣行之的身体微微有些颤抖,他身上的衣物已经被撕扯殆尽,那些粗壮的腕足缠着他的手臂腰肢将他吊在空中,重力令他不得不尽力伸展开身体勉强能够脚尖触地,以此来获得些许安慰。宣行之能感觉到花家世子的手正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少年的手不算大,但也能拢住胸前丰腴的乳rou,他的指尖轻轻拨弄着两颗淡粉色的凸起,将那软弹的rou粒蹂躏的硬挺起来,酥麻的快感让宣行之想要躲闪却又避无可避,那些有力的腕足控制着他的身体,迫使他只能挺起胸膛去迎合对方的动作。“你于世间行走千百年,践行着那群老东西交付与你的任务,那这人间是否变得美好了?”花朝陆俯身去撕咬舔舐男人精致的锁骨,轻笑一声,“不过要是达到了他们的要求,我们这些污浊之物也不会这么茁壮成长吧?”宣行之微微阖眸一副不想跟他讲话的样子,花朝陆也不恼,只是缠着宣行之脚踝的腕足蠕动慢慢将他的腿分开,男孩儿骨节分明的手自腰侧向下抚向那两腿间的柔软,引来对方一阵挣扎。

    “三百年的盛世对于始祖而言或许太过短暂,但曾经的美好切实存在过,”宣行之明白以自己的力量根本不可能反抗一名始祖,但尊严让他不肯就此妥协,“始祖若想将其毁掉……想必还需多费心思。”“哈哈哈哈,不愧是为人师表者,想法都透露着这般天真,”花朝陆的声音中是不加掩饰的轻蔑,他的手抚上宣行之两腿间的柔软,神明的造物无非两种,无分性别或两性兼之,看来这次自己运气还不错,“你觉得如果只是毁掉一个国家甚至一片大地全部的生命,需要几位始祖出手?超过两个都是看得起你们。”“……住手……”宣行之感觉到少年的指尖已经拨开花瓣向着更深处的地方探去,那人容貌仍是记忆中初入明雍的模样,自己正在被自己的学生侵犯,这番认知让他的面颊几乎要烧起来,“放开……!”

    “嘘,院长,好好享受,你也会很舒服,”触手蛮横地挤进宣行之的口中,亦如手指灵巧地探进紧致的甬道,花朝陆并没有急着深入,而只是在入口处轻浅地抽动两下,拇指顺着那淡粉色的缝隙向上找到了瑟缩在顶端的凸起,于是便稍稍用力揉捻一下,顿时感觉到身下人身体猛的一颤,“精致的花瓶被恶意打碎那就只是一堆垃圾,但泡沫在阳光下破裂人们却会赞叹它的美丽。”花朝陆攥住宣行之踹过来的脚踝,手抚过那形状姣好的小腿揽着膝窝将他的腿蛮横地分开,滑腻的触手立刻附上那洁白的花蕾,挤在花瓣间暧昧的摩挲着。“美好的东西只有它自己从内部腐烂衰败才会令人绝望,”花朝陆以两指撑开宣行之紧闭的花瓣,触手上的吸盘立刻便包裹住了那早已兴奋的花核,“你费尽心血几世轮回换来的也不过是金玉其外罢了,他们不念你的好,你又何必上赶着去倒贴呢,院长?”

    宣行之想要反驳,但对方显然并不是来和他谈哲学的,那触手挤满了他的口腔不给他任何喘息的空间,一声院长就像是尖刀一样刺在他的心口让他愈加羞耻难耐,他试图合上双腿,然而那些触手却宛如铁钳一样牢牢禁锢着他,宣行之对上那对含笑的紫眸只觉得一阵恶寒,随即他便感觉到原本只是轻轻包裹着蕊豆的吸盘骤然收紧。“啊!”堵在口中的触手骤然抽出便带出了一声娇喘,宛如平静的湖面被丢进一块石头溅起层层水花,快感让宣行之瞬间惊叫出声,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那一双碧色眸子中也氤氲起了一丝雾气,“不……不要弄那里……嗯!”“有感觉了?院长还真是敏感啊,难道你都没自己玩儿过吗?”花朝陆含着男人泛红的耳尖低声开口,触手的动作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愈加放肆,吸盘时轻时重地吮吸着那处脆弱,直把身下人弄得丢盔弃甲狼狈不堪,“你家那些老头子没教过你这些吗?在人间这种方法可是许多事迅速办成的捷径啊。”

    宣行之紧紧咬着嘴唇不肯让自己发出取悦对方声音,更不想去反驳那些歪理……或者说他内心也明白,他反驳不了,因为那确实是事实。“这世间……或许不算美满……但也绝非魔界那般炼狱……唔!”宣行之终究是不肯这样默认恶魔的歪理,他偏过头躲开对方的亲吻半晌开口反驳,换来的却是含着花核的吸盘骤然吸紧,快感的浪潮裹挟着他将他带入深海,陌生却令他手足无措的战栗快感席卷全身,一瞬间宣行之连呼吸都是一滞,“是啊,这里不是魔界,但同样也不是天界,有些人能做到大善大恶,但人类更多的都是茫然无知碌碌无为地走向死亡,你们总妄图以天界的标准来约束他们,无异于希望一条狗能知书达理一样可笑,”花朝陆欣赏着这天界的神鹿,他仍被自己牢牢控制着吊在空中,赤裸的身上零星散落着被腕足的吸盘吸出的红印,修长的双腿此刻正大张着,雪白的花瓣被自己的触手挤开,粉色的软rou若隐若现,一股股晶莹的蜜液正从那小口中被挤出来,高潮的余韵让宣行之的呼吸还有些急促,那双翠眸溢出点点泪花,惹人怜爱,“来吧,沉沦吧,把那些烦恼都忘掉,你可以……一直如此快乐。”

    “快乐?真亏你说得出口……”宣行之半晌才缓过神来,他看着花朝陆冷笑一声,“人若沉溺于此等原始兽欲与兽类何异,少用你们那些下流龌龊的思想来衡量人类与神明。”“啧啧,说的比唱的好听,那现在我要占有你,你的神明会来救你吗?”花朝陆的手扼住宣行之的脖颈,他的指腹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其下脉搏有力的跳动,“挣扎吧,反抗吧,让我看看你的绝望有多么美丽,我的院长!”撕裂般的剧痛让宣行之一瞬间大脑近乎空白,那粗大的触手就这样近乎蛮横地挤进那狭窄的甬道,冰凉滑腻的触感让宣行之一阵恶寒,他费尽力气挣开缠着自己手腕的触手想去把身上人推开却仍旧无济于事,他本不是为战斗而生,面对始祖他只是案板上的鱼rou任人宰割。花朝陆好整以暇地抬手为宣行之抹去眼角的泪花,他在颤抖,大抵是因为快感或者疼痛,恶魔并不在意,他只是悠闲地打量着毫无还手之力的猎物,那入口处几乎被撑开到了极限,洁白的花瓣可怜兮兮地含着自己的腕足,顶端刚刚被亵玩得胀大兴奋的蒂蕊俏生生地点缀在那里,花朝陆能感觉到那紧致的甬道正艰难地吞吃着自己的腕足,内里火热的温度仿佛在催促着他向更深处前进,去扣响最隐蔽的门扉。

    无聊又冗长的辩论告一段落,现在是享用美味的时间了。

    “不……别动……”宣行之被触手蛮横地拽进少年的怀里,顷刻间控制着他双手的便不再是章鱼般的腕足而是灰黑色枯瘦的手掌,始祖的气息就像一块巨石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埋在甬道中的触手似乎是见他适应了便开始浅浅抽动起来,酥麻的快感席卷全身让宣行之咬紧牙关才没有叫出声来,然而对方显然不想玩儿一个闷葫芦,更多的触手攀上他的身体,胸前挺立的娇嫩蓓蕾被触手拨弄搓扁揉圆,宣行之只觉得自己已经深陷快感的泥沼中无法自拔,只能被拖着拽着沉沦下去。“正是兴头上,可别说这么扫兴的话啊,”花朝陆的手掐着宣行之的腰把他死死钉在那根腕足之上,吸盘恶劣地吸附着内里的软rou,而另一根触手也在蠢蠢欲动再次抚上了才被蹂躏得挺立着的蒂蕊,“该……给你点小惩罚。”“不要……受不了……”宣行之隐隐意识到了这家伙想要做什么,恐惧促使着他挣扎着想要逃离,却在花核再次被吸盘紧紧吸附住时只剩下了猫儿般的呜咽,“啊——!”

    怀里的人全身肌rou一下子绷紧,进而几乎瞬间软了下来,像一团棉花一样靠在花朝陆的怀里喘息着,宣行之只觉得自己要被这战栗的快感逼到绝境,花蕾中不断的有蜜液被挤出来,然而恶魔仍不肯放过他饱受摧残的花核,那根触手暧昧的摩擦着那里,布满吸盘的表面凹凸不平,才刚刚高潮过的地方哪里受得住这种刺激,宣行之却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想要求饶张嘴却都是甜腻的呻吟,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竟还能发出这种宛如妓女的声音。“怎么了院长,这就不行了?”花朝陆掐着宣行之的下颚让他看向自己,然而那双碧色的眸子却已经近乎失焦,恶魔难得慈悲地停下了动作给他一点喘息的时间才继续开口,“不是说神明不屑于沉溺于这种苟且之事吗?但看院长这样……明明很享受嘛。”

    宣行之完全不想说话,他只是垂下眼帘调整自己的呼吸,他已经明白这家伙不过是想羞辱自己,与其与他据理力争还不如省下体力面对这场看不到尽头的折磨。“……你……做什么……”然而在对方打定主意不想让他沉默的情况下,宣行之连闭口不言都难以做到,他感觉到另一根触手正挤进他的臀瓣之间,绕着那难以启齿的入口处打转,“那里……那里不是……!”“不是?不是什么?”花朝陆看着宣行之面颊上的红晕一路蔓延到耳尖,他恶劣地以触手的顶端去摩挲那处隐蔽的入口,引来怀里人一阵激烈的挣扎,“如果我偏要做,院长你大可以反抗给我看看哦。”触手的顶端已经抵在了入口处,进而毫无怜惜地挤了进去。

    撕裂般的剧痛让宣行之几乎惨叫出声,额角顿时泌出细密的汗珠,宣行之的呼吸变得粗重,他分不清是因为疼痛还是羞耻,但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或许死了就不用再承受这种屈辱了。“不行,太大了,进不去的,”狭窄紧致的甬道被粗大的触手填满,那种难以言喻的羞耻似乎终于突破了宣行之的心理防线,他颤抖着向恶魔低下了头示弱,“求求你……不要再继续了……”“哎呀,服软了?让我猜猜,你是真的放弃抵抗了,还是……”花朝陆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宣行之的面庞,直视着那双隐隐透出恐惧的眼睛,“想用你那点仅剩的可悲的神力来向我这个始祖发起挑战呢?”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银色的闪电瞬间被漆黑的液体吞没没有产生半分波澜,花朝陆缓缓吐出一口气,紫罗兰的眸子中映出对方绝望的神情,似乎他最后的那一点希望也随着闪电一同被吞没了。

    “啧啧,院长,你这个样子还……蛮好看的。”

    金色的鹿角自额前蜿蜒伸展,宣行之原本银灰色的长发都染上了一层如雪的白色,那双翠眸中打转的泪水终究流了下来,透明的水珠顺着面颊滚落,他在颤抖,因为恐惧,因为绝望。“怎么了?刚刚那玉石俱焚的气势呢?”花朝陆托着腮看着狼狈的宣行之,笑着问道,“莫不是觉得我怜香惜玉,不会把你的手脚都折断了,让你今后都站不起来?”“……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宣行之的声音有些低沉,是恐惧的味道,贪婪能够感觉到那种醉人的香味,眼前的小鹿已经没有了任何斗志,或者说他已经用完了最后的杀手锏,现在的他连自我了断都做不到只能任人宰割。“不过今天我心情不错,就换一种惩罚吧,”花朝陆控制着枯瘦的手臂将宣行之的身体吊起来,那原本就埋在他体内的两根触手再次开始蠢蠢欲动,“接下来就算院长您求饶我也不会停下来哦。”

    “行之,由你入世,传世人礼仪教化,你可能承担此任?”

    “你并不擅长战斗,所以我会让苍狼与你一同入世,你切记不可单独行动,沾染世间污秽。”

    “邬兰与大景都是人类的国家,你我的教化之路没理由撇开其中一部分,你若不愿,那我便自行前往。”

    宣行之蓦然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他的创造者对他说过的话,又想起了自己与苍狼分道扬镳,而后他也记起自己也曾直面过一位始祖,那甚至并不是始祖中擅长战斗与破坏的那个,但他就如此轻而易举地将两个国家泯灭在了战火中——那仅仅是色欲始祖的一次即兴狩猎。

    正如神明所说,这世间充斥着污秽与肮脏,而这些则是恶魔的养分,在乱世之中他们的力量就算是最强大的龙族都难以抗衡,没有苍狼在身边,自己又有什么能力从他的手中逃脱?

    “唔!”埋在身体内的两根触手突然开始抽动起来,这一次的抽动又快又重,脆弱的宫口被一下一下重重碾过几乎瞬间就让宣行之丢盔弃甲,他白皙的花瓣被触手掰开,顶端的花核与胸前的乳尖再次一同被拉扯蹂躏,宣行之只感觉眼前一阵发黑,他的身体已经承受了太多的快感,过载的感官将一切都转化成了疼痛,想要逃脱却唯有沉沦。“说来院长,你不会以为是我们这些恶魔造就了乱世吧?啧啧,恶魔也有恶魔的规矩,盛世太平的日子我们是会好好待在魔界的哦,只有乱世开始,我们才会入世,”花朝陆的手轻轻抚摸着宣行之光洁的大腿肌肤,他欣赏着白鹿沉沦于欲海的神情,他还想看到更多,“你知道乱世开始的标志吗?当任何一个人类召唤出始祖级的恶魔时,没错,你刚刚保护的那个小丫头就是这一次乱世的开端。”

    “这样吧院长,我们来玩儿个游戏如何,”花朝陆暂时让那些触手停下给了宣行之一点喘息的时间,“我放你回到皇宫,你来尽你所能改变这烂到根里的国家,如果你做到了,我保证千年之内不再入世,但如果你做不到……你就要跟我回魔界,如何?”

    宣行之感觉自己已经几乎无法思考,快感的余韵让他止不住地颤抖着,游戏?游戏。那不是条件,不是谈判,只是恶魔的一场游戏,自己能做到吗?能做到吗……宣行之原本已经涣散的瞳孔重新聚焦,那之中闪烁着名为坚定的光芒:“好,我就来改变给你看!”

    ……

    “哎,朝陆朝陆,你听说了吗,院长他要辞去院长职位!”季元启风风火火冲进房间,抓着花朝陆就是一通摇晃。

    “啊……还真是,挺意外的呢。”花朝陆故作惊讶的开口。

    好戏,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