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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泽久信琴酒]得寸进尺

    ●cp:黑泽久信×琴酒,非无差非互攻。原作:《附身Gin后我策反了他》

    ●由于不愿描写剧情而选择直接进入开车正题,因此不用太纠结剧情如何,当成没有前因后果的纯车就好,爽就完事。

    困意消失得一干二净,不为所动地看着面前努力展现出乖巧姿态的青年,长发男人的语气颇有些危险:“……解释。”

    “哥……”磨磨蹭蹭地在琴酒耳边蹭来蹭去,虽然心知这一星半点的拖延并不能带来什么改变,但黑泽久信依旧习惯性地不愿过早面对现实,而是想要朝哥哥撒个娇来蒙混过关。

    但对于琴酒来说,眼前这档事已经不是弟弟撒撒娇就能轻轻揭过的了——要知道,一醒来就面对如此具有冲击性的一幕,若不是及时反应过来身上的人是弟弟,他怕是当时就会把对方掀飞出去。

    皱起眉,男人下意识支起身体,腰部一用力便调换了两人的位置,将人压在身下,右手则是虚拢在对方咽喉处。大幅度的动作牵扯到了下身相连的部位,让琴酒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失控的刺激令琴酒瞬间沉下脸色,颇具压迫性的目光刺向面前的青年。

    心虚了一瞬,想到自己对哥哥的感情不容作伪,黑泽久信瞬间又理直气壮起来。这种关系只是让他们的牵绊更加紧密而已,绝不会对哥哥有什么不利影响的!

    只是如何让哥哥成功听进去自己说的话呢?

    思来想去,脑子里蹦出之前对待琴酒的最佳方式,青年果断决定用一记直球来达成目标。

    “黑泽久信!”

    无从得知对方的心理活动,半天没得到回应的琴酒终于忍无可忍地喊出弟弟的全名,而后便被身下人猛地一个顶弄撞得失了声。

    “……哥。”选择直球出击的青年动作顿时大胆起来,一边巧妙地使哥哥住了嘴,一边用温柔又坚定的声音回答他,“我爱你。”

    噢,这次他成功说出口了,还说得非常顺畅、一点儿都没觉得rou麻。

    气氛刹那凝固。

    “……这我知道。”神色空白了几秒,对弟弟胆大包天行为的怒火被这句话瞬间浇熄。琴酒重新冷静下来,闭眼缓和了一下呼吸,不耐烦地做出回应。而后似乎意识到什么的男人顿住了,冷硬的目光转向对方。

    ——他竟然从哥哥的眼中读出了不知所措!这太不可思议了。果然用这个方法才正确。

    黑泽久信几乎要笑出声,他眼睛弯起来,搂着琴酒腰部的双手轻轻在上面摩挲。

    “对呀。”半长发的青年轻轻地说,满意地感到哥哥虽然身体紧绷,但并没有推开自己,也没有要发怒的迹象,“是那种爱,也是这种爱。”

    是亲情,也是爱情。

    趁着琴酒脑子还没转过弯来,他决心趁势追击,誓要把哥哥的思路带偏。反正等到事情结束,对方就算再生气也肯定会原谅自己的!

    而且哥哥肯定早就习惯了他的行事风格,答应自己只是早晚的事情。

    志得意满地亲了男人一口,黑泽久信像只小狐狸一样翘着嘴角,手指勾起对方的一缕长发绕了绕,过了一会儿又放开发丝、向下去探琴酒的手。他没有急着去深入哥哥体内,而是借着现在的姿势去仔细欣赏对方现今的模样。毕竟这种机会太难得了。

    男人身材挺拔修长,神色间带着些惯有的冷意。长发披散着从肩头垂落,银色的发尾仿佛闪着光晕一般。他一只手撑在青年身上,另一只手被对方拉住十指相扣,连掌中的茧子都被一下一下地摩擦。

    这种过于紧密的接触令琴酒很不适应,他缩了缩手——没拽动,还因此引起了对方的注意。弟弟委屈巴巴的眼神望过来,把他看得浑身都不自在。

    于是琴酒错开目光,努力把思考集中在方才的情况上。

    刚刚弟弟的意思是,那种「爱」吗?

    某个联想让男人的神色扭曲了一瞬,而后变得难以言喻:黑泽久信是什么时候长歪的?之前明明一直都很正常……

    不,想到融合那会儿冒出来的一大群记忆,琴酒的脸黑了。他的弟弟太擅长偷偷做些自己禁止做的事情了,尤其是在他长大以后,就愈发有自己的主意,连琴酒自己都不敢说一定能管住对方。

    虽然不知道究竟是出于什么原因,但这种感情的积攒绝不是一朝一夕的事。黑泽久信可不是热血上头的莽撞小子,今天这一出表现分明是早有预谋。

    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是被算计了,可是他又做不了什么。那个小混蛋一如既往地我行我素,自己闯祸不说,还把他安排得明明白白。

    好吧,至少对方看上的不是什么来历不明的家伙,而是琴酒自己。

    ……啧。

    眯起眼睛,琴酒感到有点烦躁,想抽烟,还想咬烟头。他盯着弟弟近在咫尺的光洁脖颈,想了想还是没泄愤地咬下去,只是伸手过去不轻不重地捏了捏。

    颈侧传来微凉的触感,若是往常,青年或许会为这样突然的接触而惊上一跳,不过今天黑泽久信可没缩脖子。

    事实上,在这种情景下,再加上哥哥的力度,连警告的意图都看起来更像是调情。青年默默唾弃了一秒自己这样的念头,而后重新振作,主动又小心地开始动作,让甬道逐步适应被侵入的感觉。

    被慢慢扩开身体的体验是不同的。不像负伤的疼痛,也不是生病时的虚弱。要说起来,琴酒更倾向于是这两者的混合——细微的钝痛伴随着快感让身体不由自主地丧失抵抗,逐渐染上另一人的体温,变得有些发烫起来。在胡思乱想的同时,他甚至觉得自己可能还要在方才的形容词里加上一条「醉酒」。属于弟弟的性器在身体里抽插,本就难舍难分的血缘以另一种方式再次融合,恍惚间甚至令人感到有些晕眩。或许这件事本身就像酒精催化的产物吧,男人埋下头,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的头脑冷静下来。

    可失去视觉却让身体的感触更加清晰,无论是内部每一次收缩,或是对方器官上涨起的经络,都清晰地传递到琴酒脑中。凭借优秀的侦查经验,他甚至能凭空勾勒出弟弟下身处的形状,以及从青年对动作的把控中提取出对方再次更新的身体数据。显然黑泽久信一直没有疏于锻炼,这让男人对此感到满意,但也只有一瞬,他便强制自己转移了注意力。

    ——虽然是用自己的身体作为检测仪器,但即便琴酒对性这件事再迟钝,也能感觉到这并不是什么适合分析评估的场景。

    同样,察觉到面前人走神的青年带着一点小小的不满,喉中发出一小声委屈的咕哝,放在男人后腰上的左手也加重了力度。

    抿起嘴,琴酒重新睁开眼睛,注意到弟弟将他脸侧垂落的长发拨到耳后,又牵起自己的手,在指尖吻了一下。

    两双碧色的眸子相撞,眉眼柔和些的那双眼中带着执著和一丝狠劲,这些情绪都被另一人清晰地收入眼底。僵持片刻,男人有些不耐地嗤了一声,终是主动倾身,在对方的耳垂上留下一个不深不浅的齿痕,又在青年眼神骤然亮起的同时迅速后撤。

    说实话,他并不是很在乎这件事在世人眼中是否违背伦理。无论如何,琴酒都会将黑泽久信作为优先级,因此偶尔满足一下弟弟的喜好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当然,他也明白青年并不是一时兴起,这也是琴酒愿意迁就对方的前提所在。如果真的硬来,黑泽久信毫无疑问是打不过他的,可骨子里相同的执拗与机敏迟早会让青年找到另一条出路——那时的情况就不一定能够由琴酒掌控了。

    于是两个人的各退一步,促成了眼前的一切。

    察觉到哥哥的让步,黑泽久信笑得眉眼弯弯。他双臂抱紧琴酒,带着甜蜜的爱意与对家人的亲昵吻上对方的脸颊,在男人已经飘上红晕的颧骨处留下一点淡色的痕迹。两人的银发垂落交织,就像细密缠绕的网。

    他们亲近良久,被情热蒸腾的身体贴近,连呼吸都仿佛染上了绯色。成功挖掘出哥哥的敏感点、格外满足的黑泽久信终于留意到一件事,动作霎时僵了一瞬——他似乎,只顾上自己,忘记了哥哥那边……

    不过这个他可以帮忙!

    想到这里,青年顿时眼神一亮,跃跃欲试地要去碰哥哥涨起的欲望,丝毫不见排斥。

    对方眼中忽然展露的高昂兴致让人有点发毛,加上一种莫名的羞耻,隐约传来的不妙预感令琴酒捉住弟弟的手腕,哑着声阻止:“……你不用管我。”

    “不要。”青年固执地摇头,因为动作幅度大,看起来就像是在闹别扭的孩子,“我想让哥也舒服!”

    黑泽久信一边说着,一边用真诚的眼神注视着对方,势必要让哥哥感受到自己的决心。

    不过被拒绝也没有关系,他已经想好了其他方案。

    “……”

    瞥了他一眼,心知拗不过弟弟的琴酒还是艰难地说服自己退让了,他并不想知道如果强硬地拒绝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男人默默放了手,任由对方握住自己挺立的性器上下动作,指腹揉搓着顶端的小孔。

    快感不出所料会让人失控,加上这是唯一的亲人所给予自己的,便让他心中生出几分难言的情绪。察觉到理智逐渐被削减,琴酒下意识便想要抵抗,攥紧床单的手指却被弟弟捏住,中断了这种转移注意力的行为。

    被迫直面全部刺激让男人有一瞬间的失神,他眼眸中原本的冷静如同破碎的冰面般,在冲击下显露出恍惚。一向习惯于掌控全局的他并没有面对如今情况的经验——即便有,他也不会把那些手段用在自己弟弟身上。

    于是这一丝机会被瞬时捕捉,黑泽久信狡黠地笑了一下,突兀地抬起手臂,发力将男人直接搂了过来。

    失去平衡令对方下意识揽住了面前人的脖颈。琴酒一怔,两人目光相对的同时,青年收紧手指,得意地看到哥哥的双眼瞬间涣散,轻颤着射在了自己的手心里。

    粘腻的液体顺着虎口处滑落,滴滴答答地沾湿了黑泽久信的手掌。他没有放开手,仍旧揉着哥哥刚发泄过的性器,借助jingye的润滑继续摆弄那根器官,神色认真得就像是在对待什么严肃的工作。男人被他搞得脸热,加上后方的刺激,很快又渐渐有了感觉。

    初尝禁果的年轻人不知疲倦,兴致勃勃地探索着最亲近的人的身体,将自己天马行空的想象化为实践,全数应用在哥哥身上。琴酒已经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次,或许有两三次,还是更多,他有些记不清楚了。在整场性事中,他的精神都时刻紧绷着,但也因为快感的刺激而被一层层地削弱。实际上他不敢松懈,也不习惯松懈,常年的杀手生活令男人将警惕视作本能,若不是这样,这些年他根本护不住自己的弟弟,也无法在一次次的任务中活下来。

    但或许因为气氛过于合适,而面前的人又是弟弟,他内心深处那一点柔软便悄悄冒了出来,促使着他放下防备。琴酒还记得对方的愿望——想要和他光明正大地走在街上……能自由地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而后,之前弟弟在天台上所说的那一点过往,也被他从回忆中提取了出来,放在旁边。

    琴酒放在弟弟颈后的手指动了动,摩挲了几下那处皮肤,碧色的眼眸中闪着莫名的光。

    在情欲的浪潮再一次席卷来之时,男人默默想着,或许自己确实应该对黑泽久信更信任一些。弟弟的确长大了,如今没有组织的威胁,便能真正地得到自由、去过他想要的生活。

    所以自己大概也不用一直像从前那样,无论何时都是一副警戒的姿态,强硬地将一切排斥出自己的世界。眼前的这些,无论是情绪、还是快感,都是黑泽久信给予的,是弟弟给他的东西。

    不用拒绝,无需拒绝。

    只需要接受。

    望着青年专注的眼神,琴酒面色不显,努力想放松身体——失败了,多少年的习惯已经深深刻入骨髓,并不是简单能够抹除掉的。

    不过表现出来的这些也足够让眼前人满意了。

    察觉到哥哥态度变化的黑泽久信顿时乘胜追击,顺便在对方的嘴唇上蜻蜓点水地亲了亲。

    随着灼热的事物进入得越来越深,被顶到结肠口的时候琴酒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过电一样的快感令他绷直身体,神色恍惚一瞬,很快又被强行压下去。注意到他克制行为的青年不满地咬了一口男人挺翘的乳尖,在对方隐忍的闷哼里用力挺腰,试图打开内部那道更加隐秘的入口。

    敏感处被戳刺的异样感异常强烈,这种失控的感觉令琴酒的指尖收紧一瞬,又迅速松开——他并不想因此弄伤黑泽久信。想教训弟弟可以有很多方式,但在性交时抓伤对方的情况丝毫不在男人的考虑范围之内。

    感觉越接近极限的哥哥反而愈加警觉呢。悄悄观察着琴酒的神情,青年暗中感慨,趁着对方还没发现时收回目光,专心致志地把哥哥推往高潮。

    新发掘出的敏感点没有被黑泽久信忽略。他左手不着痕迹地在床面上撑了一下,对两人的动作进行了微小的调整。这一丝的变化让角度发生了改变,使得青年的性器再次深入时,那饱满的顶端直直蹭过了敏感的腺体,又在全数没入时狠狠抵在最深处的位置。

    针对性的攻击很快让竖起的防备寸寸瓦解。琴酒难以自制地咬住下唇,不愿在弟弟面前处于弱势——哪怕这一局面的造成也有他自身默认的缘由。可颤抖的身体与脸侧滑落的汗珠依旧暴露出他的真实境遇。被屡次刺激的部分迸发出甘美的快意,让男人小腹痉挛,连支撑身体的手臂都开始微微颤抖。

    ——琴酒毕竟不是真的性冷感,他只是对此不感兴趣,但并不代表他不会有反应。

    所以在弟弟一连串的挑逗下,他的身体终究是即将被攻陷了。

    发觉内里已经变得热情许多,青年开始得寸进尺地磨蹭着结肠口,直到把那一圈rou环都顶得松软下来,裹着他饱满的欲望顶端往里吸。琴酒已经被这一遭搞得双眼涣散,从脸颊到耳尖都染上一层潮红,男人被高潮冲刷的身体颤抖不止,被汗水浸湿的发丝贴在赤裸的背部,引起一点麻痒。

    连番攻击下,被彻底cao开结肠口的琴酒终于丧失了抵御快感的力气,他搂住弟弟的脖颈,沙哑的呻吟一声一声地漏出来,情色得过分。随着他睫毛轻颤,有一滴泪水顺势滚落下来,滑到男人的下颌处。

    哥哥被自己,弄哭了……

    愣愣地看着那颗晶莹的泪珠,黑泽久信有些羞愧地感觉自己好像更硬了。涨了一圈的性器插入深处,肠道被强制顶开的感觉让琴酒又颤抖了一下。

    这也不是他的错,只是哥哥……太……

    好吧,青年自暴自弃地想,反正哥哥是自己唯一的亲人,他那么重要,自己大部分的感情都寄托在哥哥身上也是理所当然。

    于是黑泽久信倾身上前,吻掉了那滴泪,而后舔着琴酒的下巴,下身用力,将小半截欲望都顶入了对方的结肠内。

    紧接着,他看到自己一向爱重的哥哥、冷漠凶狠的哥哥,眼角发红地扫了他一眼——当然是无意识的,从男人失焦的瞳孔就可以看出来这点——在这样激烈的刺激下微微张开了嘴,露出一点嫣红的舌尖来。

    ……很色气,想亲。

    毫不迟疑地按住对方的后脑,青年紧紧地贴上去,吮吸着琴酒的舌尖。而他下身的动作也并未停止,骤然加快的速度令肠rou都被带出来一小点,被飞速摩擦的结肠口更是要损坏一般酥麻肿胀。高潮的来临如黑泽久信预料的时间,他挺身,将自己的体液送入哥哥的身体深处。

    微凉的浊液射入肠道,被刺激到的琴酒抱着弟弟呜咽出声,男人勃起的欲望跳动了一下,又喷出一股稀薄的jingye,打湿了两人贴近的小腹。

    -

    “哥,你醒啦。我做了早餐给你。”黑泽久信讨巧卖乖地笑着,试图用甜甜的语气来减少哥哥的怒气值。说话的间隙他悄悄瞥了几眼,在注意到男人嘴角危险的弧度后神色一僵。

    小动物的第六感让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暂时远离现场,在丢下一句“我去给你拿粥”便匆匆离开了卧室。

    救命,果然昨天做得太过火,哥哥要算账了!

    心知哥哥清楚并不等于不计较,青年溜得很快,就像一条小鱼一样飞快蹿去了厨房。看着弟弟颇有些心虚的背影,琴酒按着自己酸痛的腰,冷笑了一声。

    他的弟弟,可真是长本事了。

    感受到下身流出来的东西,男人的脸色更糟糕了。他没管自己身上还乱七八糟的,先伸手从床边堆着的衣服里翻出烟盒,随意抽出一支来点上吸了一口。

    他倒要看看之后这小子打算怎么圆。

    “对不起……”为了给自己做心理建设,黑泽久信刻意在厨房拖延了一会儿才回房间。磨磨蹭蹭把粥碗放下,青年蔫头蔫脑地蹭过来,声音小得微不可闻,“我不应该射那么深……”

    话说了半截,他偷偷打量的目光落在对方唇边的香烟上,登时睁大眼睛,立刻就想上手把那东西拿走。

    注意到弟弟的眼神变化,琴酒顿时被气笑了。他直接掐灭了烟,把烟蒂往旁边的烟灰缸里一按,嗓音低哑地反问:“你的重点是这个?”

    看见哥哥灭了烟,黑泽久信满意地缩回手,像无辜的小鹿一样眨着眼睛,“难道不是吗?”

    “要是不想搞那么里面,怎么不说刚开始就带套?”

    皱起眉,男人下意识跟着对方的话反驳,然后就被弟弟忽然放大的声音震得懵了一下。

    “哥你放心!我会帮你清理干净的!”

    “……这个不用你。”

    难得地在青年闪亮的注视下移开视线,他心想,这种事情果然还是算了,毫无必要,再说他自己也不是做不到,顶多繁琐些,毕竟他也没不良于行到需要对方亲自照顾……

    不对。

    成功被弟弟带偏话题的琴酒迟疑了,而后他认真思索。

    自己最开始,是想说什么来着?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