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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后的释放(言语侮辱,强jianplay)

    我已经一个月没和哥哥做了,哥哥说在我期末全部考完前不会碰我。

    我强迫自己把所有精力放在学习上,性欲来了就看专业课的书。这办法果然有效,看到整页的公式和名词解释后很难再有世俗的欲望,脑子的想法全变成了我为什么要学这种东西。

    哥哥为了让我好好学习也不和我睡一起了。我开始每日挑灯夜读,争取用一个月学完一个学期的东西。有时候熬夜太晚,我就直接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再醒来时就已经躺在床上了,应该是哥哥把我抱到床上的。

    全部考完后,我庆幸自己还是有认真看书的。这次的期末题太难了,挂科率估计要再创新高了。我心中计算了一下分数,加上平时分差不多应该都能及格。我没什么追求,不挂科就行。

    我回家时屋内一片漆黑,我把书包随便扔在沙发上,没有发现放在桌子上的茶杯里面还在冒着热气。

    我摸着黑走进了卧室,却被一只手禁锢住动弹不得,他用遮光布绑住了我的眼睛,手在我的身体上胡乱摸索。不用眼睛看也知道是哥哥,他身上的味道和手的触感我太熟悉了。

    “小sao货长这么好看是在勾引谁呢?”

    哥哥的手粗暴地脱着我的外衣,把我扔在床上用绳子绑住了双手。我像个任他摆布的人偶娃娃,让他随意玩弄。

    想到这里我莫名十分兴奋,看不见哥哥的脸,感觉像是被陌生人强暴了。但我知道那个人是哥哥,不会有被强暴的恶心,在内心深处知道自己是安全的。

    哥哥的手指伸进了我的下面,发现我身下已经开始冒yin水了。我听见了哥哥无奈的叹气,大概又是觉得我这个meimei太yin荡了吧,短暂的叹息后随之而来的就是他的辱骂。

    “越粗暴越有感觉是吗?女学生这个身份不适合你,应该让你做一只天天被人强上的狗,每天的任务就是挨cao。”

    他边说着,边用手指按摩着我xue里的g点,扣弄了几下,我便忍不住喷出了黏糊的yin汁,把他的手指都淋湿了。

    “sao货就是sao货,才扣了几下,水却这么多。”

    哥哥手指夹着我的阴蒂揉了几下,我急促喘息着叫了几声,声音里满是我压抑了一个月的纯粹欲望,是动物基因里最原始的交配性欲。

    像是在回应我的求欢,我的xue口很快就感觉到了哥哥的温度,馋了很久的小嘴嘬着他的guitou,不断收缩着的小saoxue贪婪地吸着,将整根roubang吃进去。

    “没见过这么馋jiba的,还没进去就开始吸。”

    哥哥捅进了我的rou缝将整个大jiba全部喂给了我,好久没感受到这般刺激的我扭了几下腰,试图缓冲这期盼已久却又有些不适应的感觉。

    “啊、啊…jiba进来了…啊…太舒服了…”

    哥哥好像也忍了很久了,他和我一样禁欲了一个月,jiba像没吃饱的野兽疯狂榨着我的yin汁。我的身体被他撞击得乱晃,胸前的双乳一跳一跳吸引着他的注意,渴望着他的抚摸。

    “吃个jiba都不老实,还在乱晃你的sao奶子。”

    哥哥的手扇了几下我的rufang,很疼却也不是那么疼,被打爽了的乳rou白中透着粉色。哥哥又虐待又羞辱,这种接近被人强迫的感觉让我直接高潮了一次。

    “啊、哈、啊…太爽了…啊、啊…”

    我应该流了很多的爱液,身下的床单都变得湿润了,xue道内此刻应该已经湿透了吧。哥哥一点也不在乎这些,他的rou柱反复cao弄着我的rouxue,甚至还想让此刻的场景更yin靡一些。

    真可惜我被挡住了眼睛看不到这种场景。哥哥像是看透了我的心思一样,在别的地方补上了这缺失的遗憾。

    他双手抓着我的乳rou,粗暴地随意蹂躏,仿佛此刻发情的是他而不是我,我只是一个被他随意摆弄羞辱的玩物。这恰好是我奇怪的癖好,戳中了我的心门。

    “上面sao奶子被揉得rutou都立了,下面的saoxue被cao到yin水直流,都快把我的身体染湿了。应该给你找个镜子,让你看看自己被cao时候的下流样子。”

    哥哥描绘着此刻的场景,不知道是为了羞辱我,还是为了让我脑补此刻yin乱的景象让我更兴奋。

    “又夹紧了,真是yin荡得没边了。”

    哥哥掐了两边的rutou,向外拉拽又猛然放下。酥麻的快感又多了一分,嘴里的呻吟声也越来越yin荡。

    持续不知多久的cao弄越来越激烈,直到最后哥哥握住我的腰,将guitou压在宫口处将jingye都射在了里面不允许我有半分挣扎。

    电流过身般的快感挥之不去,房间内只剩下我和哥哥两个人的急促喘息。他解开了我手上的捆绑着的绳子,又把我的眼罩解开,换回了那个温柔的声音。

    “一点防备心都没有,真要是有坏人怎么办。下次回家先开灯看看,万一真出事了我得担心死。”

    哥哥弹了下我的脑门,我吃疼地叫了一声满是委屈地应下了。

    “我记住了。”

    他摸了摸我的脑袋,又吻在了刚才他手指弹的位置。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手中的动作一顿。

    “爸爸mama要从国外回来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