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很享受 对吗

    前几天留下的抓痕才恢复，这会儿又添了新伤。

    浴室里，沈念微微仰起下巴，看着镜子里自己颈上的划痕，是弦断的时候弹伤的。

    心乱了，弦也就断了。

    沈念长呼一口气，轻拍着自己的脸颊安慰道：“没事……洗完澡就走。”

    听见对面房间传来哗哗的流水声，周闻齐悬吊着的心算是安稳了些。

    可没多久，水声中断，看元宝屈着前爪不停扒拉着沈念的房门。

    动物的听力比人类要灵敏得多。

    周闻齐当下面色凝重，迅速转动把手。环顾四周，都没有看见沈念的身影，心脏开始不安地跳动。

    “念念？”他侧身站在浴室门前。

    甚至不愿多等一秒，周闻齐推开门看见沈念唇色苍白，头发披散着卧躺在地上。紊乱的呼吸滞住一瞬，很快又变得更加急促。

    周闻齐猜测她应是低血糖引起的昏厥。膝盖跪在湿漉漉的地面，扶着沈念的头，双臂捞过她的腿弯。

    将沈念抱回床上，周闻齐的动作很轻很慢，可围在沈念胸前的浴巾几乎是一碰就散。

    鲜红的血痕，柔嫩光滑的肌肤，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线，目光所及之处都无限刺激着他内心的欲望。

    直观地感受到沈念的身材比自己幻想的还要美妙。

    一只手掌堪堪能握住的胸，凸起的rutou，白净的乳rou衬得那小小的粉色更加鲜艳。她的腰身细窄，小腹平坦但看得见双侧的人鱼线。曲线圆滑的臀形将纯棉的布料压出褶皱，合拢的双腿藏着的秘密让周闻齐的大脑和yinjing不断充血。

    他像是坠入海底的落难者，忘记了该怎样呼吸。

    直到床单上印出一抹比他的眼角更浓重的红，周闻齐才反应过来。

    他咬了咬后槽牙，起身从沈念的衣柜里拿出内衣，手指捏着纸巾回到床边坐下。

    吸进一口冷空气，周闻齐极其谨慎地将沈念的双腿分开。数不清的梦里才有的景象真实地再现，他极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指尖轻抚着腿心的每一寸肌肤，轻轻将闭合着的yinchun分开，红着眼看花心正温吞地向外吐着蜜。

    周闻齐捏着纸巾的手指微微颤抖。

    他想，不是红色该多好。

    替沈念清理干净又换好衣服后，周闻齐赤裸着身体站在沈念浴室的花洒下，一手撑着墙面，一手上下撸动着早已蓬勃的yinjing。

    “嗯……念念……”

    脑子里想着的是沈念，齿缝间溢出的低语也是沈念。

    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被头顶的水一并冲洗干净，他大口喘着气，直到紫红色的guitou顶端的小口喷吐出一股股浓稠的jingye，周闻齐才仰头得以喘息。

    沈念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窗帘被拉上，光透过缝隙照亮穿着黑色衬衫的周闻齐的侧脸。

    “念念，弦断了。”

    “断了就断了吧。”

    周闻齐握着琴头的手顿了顿，没有继续说。

    断了就断了，轻飘飘的几个字成为两人心里最深的那道疤。

    看着周闻齐替自己的小提琴换弦，沈念撑着手肘想要坐起，直到胸前的被子滑至腰间，她才想起来自己应该在浴室才对。

    低头发现自己晕倒前拼尽最后一口气穿上的浴巾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套完整的内衣裤，除此之外，小腹一紧，大腿根感受到每月定期才会有的厚实的绵软感。

    沈念瞪大了眼，扭头惊愕地看向正慢条斯理调音的人，“周闻齐，你给我换衣服的时候关灯了吗？”

    周闻齐又拿起桌上的琴弓，一手捏着松香块轻轻在弓毛上来回摩擦。

    “念念，你发育得很好，比我想得要好。”

    像是投进深海的一颗炸弹，足以扫荡沈念心中所有的侥幸。

    想到自己的身体被周闻齐看光，不但如此，连最隐私的部位都经过他的手。沈念用力将枕头砸向他，面红耳赤地嚷道：“滚！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枕头不偏不倚地砸向周闻齐的肩膀，可他只慢慢开口道：“念念……”

    “周闻齐！滚出去！”

    周闻齐还想说些什么，可说什么都是徒劳，他只好默默退出门外。

    关上门，周闻齐丝毫没有生气的情绪，弯着腰半蹲在元宝的身边，揉了揉元宝的耳朵，笑道：“元宝，念念应该饿了。”

    元宝吐着舌头，眨了眨眼，像是在肯定他的话。

    沈念不明白周闻齐到底在想什么，或者说，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看着桌上整齐摆着的小提琴和琴弓，沈念突然又想起周闻齐换弦擦弓时小心缓慢的动作。

    周闻齐的掌骨很宽，总是能轻而易举地包裹住自己。他的指节修长，指腹也没有因为长年练琴才有的茧，那他会像对待琴弓那样对待自己吗……

    沈念的思绪逐渐不受控制，开始往不可言喻的方向发展。

    “不可以，这是不可以的。”窗外汽车的喇叭声让沈念回过神，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真的不可以吗？

    可他们并没有血缘关系。

    沈念耳根通红，她简直不敢再往下细想。重新回到床上，将被子拉过头顶。

    直到房门再次被周闻齐推开，沈念好不容易放松的心弦又重新绷紧。

    “念念，先喝点牛奶吧。”注意到沈念紧紧抓着被角，周闻齐眼底藏着一丝悲凉。

    向上蒸腾着热气的牛奶被端来眼前，沈念才感到饥饿。没有直视他，更没有说话，心却一直怦怦乱跳。

    两人就这样一高一低地僵持着，良久，房间里都只有电视机播放的声音。

    顺着她的目光，周闻齐看见电视剧里女主角重伤后被男主角喂药的画面。

    只要联想到周闻齐将自己看光的画面，沈念的大脑马上一片空白，所以在面对周闻齐的关心时，她更不知道该怎样面对。只好假装认真地看电视剧，好让他知难而退。

    看见周闻齐将牛奶放在柜子上，以为他终于要离开的沈念松了肩颈。

    可现实偏不如她愿。

    下一秒，周闻齐立体的五官完全放大在面前，鼻尖相抵，唇瓣传来的温热感让沈念的大脑彻底失灵。

    他的掌心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覆上她略微苍白的唇，含住的牛奶一点点渗进她的齿缝。

    察觉到她吞咽的动作，周闻齐才松开她的唇，指尖轻抚着残留在她唇角的奶渍，压低了声线，“念念，你喜欢这样是吗？”

    不等沈念回答，周闻齐又含住一口牛奶，以同样的方式送进沈念的嘴里。

    但这次不一样，周闻齐显然不满足简单的喂食。

    他不顾沈念的推搡，一手控住她想要后退的动作，另一只手钳住她挥舞的手腕。

    “唔——齐——嗯——”

    唇缝里挤出不完全的字眼，全都被周闻齐忽略不计。

    含住她的唇瓣，用舌尖顶开紧密的齿关，周闻齐闯入更为温润香甜的世界。缠住她的舌，慢慢吮吸，将她分泌出的液体全部吞下，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着。

    即使被沈念咬破舌，溢出丝丝血迹，周闻齐都没有停下。

    自己每一个挣扎的动作，全都被他照单全收，沈念实在没有力气反抗了，只好任由他的舌尖掠过口腔的每一处。

    生气，愤怒，羞耻，慢慢地全都被断断续续的呻吟取代。

    “念念，很舒服吧。”

    周闻齐终于停下这持久不休，缠绵悱恻的吻。指腹轻轻揉搓着沈念的耳垂，眉心抵着她的额，喘息道：“念念，你也很享受的吧。”

    仿佛在向她讨要自己的那份奖励委屈又可怜的目光。

    “啪——”

    周闻齐坦然接下沈念的一巴掌，偏了偏头。但很快又挺直了腰，对上她慌乱无措的眼神。

    “不该这样的，周闻齐。”

    泪水夺眶而出，沈念颤抖着唇，“我们不该这样的。”

    眼泪是最好的催化剂。

    看着她面颊划过的泪痕，周闻齐懊恼地捏了捏眉心，掌心又覆上她的头顶，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

    湿热的吐息扑进沈念的鼻底，她紧闭着双眼，摇头啜泣道：“不是的，周闻齐，我们只能是兄妹。”

    可沈念不知道，兄妹，才是这段情爱的开端。

    “对不起，念念……我没有控制住，我知道了，我们慢慢来，慢慢来……”

    面对周闻齐的答非所问，沈念起身赤着脚将人推出门外。

    两人之间又是一墙之隔。

    是兄妹吗？真的只是兄妹吗？真的不可以吗？

    沈念一遍遍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