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柳】龙狐记:捉狸噙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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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且看作是狐妖的占有欲,顾听雷实则还挺吃这套。一顿指jian将柳星闻cao得潮吹,汁水横流的一口xue一时还合不拢。 柳星闻好似也舒服了,向顾听雷身处手臂要抱。顾听雷把他拉起来,一番耳鬓厮磨,又一口叼住狐耳耳尖。 狐耳上神经丰富,倒也是柳星闻敏感得地方之一。柳星闻让他别咬,他自然当没听到,扶着怒张的龙根,顶在yinchun与阴蒂上反复摸了摸,知道guitou沾满yin液,摁着柳星闻缓慢却坚定地进去。 窄紧的yindao口被龙根撑得发疼,柳星闻该放松的时候非要夹得很紧,嘴里也嚷嚷疼。顾听雷眉头紧拧,亦不好受,一巴掌扇在柳星闻屁股上。 “疼个屁,谁让你往死里夹。” 柳星闻哼唧,又扯他头发。要顾听雷将龙角亮出来,顾听雷知道他又要掰龙角,硬是不给,都是惯得臭毛病,掐着精瘦的腰大cao大办起来。 他们幕天席地的交合,星辰为目睹一场交欢而修得眨眼睛。柳星闻虽容易害臊,许是多读了圣贤书的原因,但比之人类思想仍是更为开放,比如从未在食色方面委屈着自己。 想起顾听雷在他及冠不久哄着自己双修,第一次交欢是在流光花滩,他骑在顾听雷身上,柔软得沙子没过膝头,海风吹来,带着独有的咸湿,潮涨潮落浪语在耳畔回响。 柳星闻抬腿,环上顾听雷起伏的腰。两而半耷紧贴发丛,隐忍而又压抑地低声叫唤。rou腔窄紧而又湿热,龙根深埋柔软腔壁中征伐,怒张的巨龙急迫又霸道,一味往里顶,撞向紧缩的宫口,撞得柳星闻小腹酸麻,下意识地手指一拢,狐妖的指甲更为尖锐锋利,几乎毫不费力就抓挠顾听雷的皮rou,宽阔的脊背上挠痕浮现,顾听雷感到刺痛,回以更大力的顶撞,发狠了地往宫口里顶。 他说你要下崽就下枚龙蛋吧,届时随你姓都行,我帮你抱蛋。柳星闻让他滚,他那对龙角还是显露出来,就被柳星闻抓着龙角一边喘一边掰,顾听雷让他放开,龙角根部神经密集,等同逆鳞,如今被柳星闻这么掰顾听雷也没发脾气,也是真的惯柳星闻。 但龙角与顾听雷而言就等同另一个命根子,他一面吼死小孩放手一面跟着被柳星闻乱拽一通的角度顶撞,被迫变换不同的角度深深cao进去。柳星闻更是被顶得七荤八素,嗯嗯啊啊乱叫一气,稀里糊涂就高潮了,浓精喷溅满腹,汁液横流,顾听雷气得把他翻过来,就着相连的姿势,顶着深xue将柳星闻转了面,跪趴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一把捏住尾巴根,毫不留情地扬起手往那又白又翘的臀峰上掌掴。 刺激得柳星闻xue壁连同yindao口一再夹紧,又羞又气又急,余下几条狐尾直抖。汗从顾听雷额角流下,他垂头看去,柳星闻腰背低伏,紧绷的肩胛骨凸出,如同振翅欲飞的蝶翼。 雄性总有着几分本能的征服欲,顾听雷俯下身,半压在柳星闻背上,手掌覆上柳星闻的手背,从指间挤入手指,十指相扣,他喜欢这么从后面这么压着柳星闻交欢,不仅仅是进入的更深,亦更有将其征服的本能的原始快意滋味。 怒张的龙根挞伐rou腔身处,囊袋啪啪拍打臀rou,将方才掌掴五指叠印的红臀打得再添几分深红,又将股间汁液打成白沫。柳星闻像是在哭又像再叫,顾听雷低头咬住那一片格外白皙的后颈,就和一切哺乳动物一样,狐狸被叼住后颈总象征着几分别样的意味,包括柳星闻,在被顾听雷咬住后颈时才好像心服口服地低下脑袋任cao。 “不要…不要在……额呜……里面……” 说晚了,又或是顾听雷压根就没想听他的。浓精一滴不漏射在柳星闻里面,顾听雷咬着他的耳朵哄说你忘了我们正在双修吗,不多吸收点精元岂不是白费了双修功夫云云。 柳星闻无言以对,小腹生出下坠的感觉。被顾听雷抱在怀里恶劣地摁了摁,当下难合上的xue口流出jingye与yin汁混合的体液来。柳星闻露出疲态,只抬了抬尾巴,迷糊道: “双修……不准流出来……” 8. 暖春三月,繁花似锦。开春之初合该一片欣欣向荣之景,柳星闻的心情却不如春光一样明媚,堪称糟糕透顶。 一切始起始于柳沧海口中的大业,少阁主的责任。数封镜天密函递送而来,内容最终是指向东海谪仙岛,柳星闻不可否认依旧渴望柳沧海的认可,就好像幼时他曾因为柳沧海短暂的目光停留,误以为自己崇爱剑法的剑法是因为父亲的认可 而此番蜃龙岛之变,是为了成就父亲的大业。 他就这么向赵思青下了一封战书,剑客追道,求战谪仙岛。 彼时顾听雷因要前往沧州,估摸正困在沧州的暴风雪里与野猪相看两厌呢,因此他一点都不担心顾听雷会前来搅局,却被汴京来的侯爷与三清山的少侠这两个变数伙同赵思青一起破坏了计划,眼看蜃龙岛破水而出,或许他本也能借此与赵思青一战,却因阵法被破坏,只能攥紧拳头,上前一步,咬牙切齿: “你们……!” 他当真是生气了,毛都炸了起来。然而阵法岌岌可危,墨先生催促在即,只得愤恨瞪了一眼赵思青,率领镜天阁众人先行离开。 再往后便是终极之战。各门派弟子与神侯府联手围剿,柳星闻亲身坐镇禁阁,闻见鹰唳长空,梅香绯影消散风雪之中。皮影戏在光与影之间轮转,刑天高唱天下不服,冰雷交织的电光里,那封与顾听雷的决裂信最终送了出去。 那一刻他还是红了眼眶,抬手摁了摁心口,心脏处是一抽一抽的疼。柳星闻提剑起身,在揽星楼顶极目远眺,今夜无月,八方星斗列宿,银河浩瀚,金星于一众星辰之间闪烁金红色的光芒。打斗声由远至近传来。 他想远在沧州的顾听雷既已听闻他险些毁了谪仙岛,定然是他失望透顶。悔吗?柳星闻不会悔恨,不论是他还是顾听雷,皆不会因立场选择而后悔,许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但饶是如此,柳星闻看着影子带着信消失在移天镜里仍旧浮现几分怅然若失的感觉。 从此以后,你我便是敌人。 柳星闻执剑驻足高楼,九尾虚影在他身后开始凝聚。揽星楼之顶,亦是镜天阁最高处,背对一众人,镜天阁上的一轮蜃楼投影倒映天际,一轮不落的月亮悬挂于他身后。 “事已至此,终极之战,便在今日。” 他话音刚落,纵身自楼顶跃下,鹞子翻身,月光垂暮,流淌过星剑,折淬冰冷的寒光。狐妖本相显露,九尾虚影化实体。落地散开的九尾如同滚滚乌云翻卷,星光倾泻,洒落象征大妖身份的九条狐尾上,柳星闻执剑一挥,剑气如同浪潮掀起千重,整个人如同一柄锋芒毕露的利剑。 他素有星海天锋之称,幻术与剑术齐发,一息一步,扯光捉尘,星辰倾泻而不散,浮光掠影间,星辰坠落,剑舞沉浮,柳星闻如入忘我之境,恣意悠闲地吟诵李白之诗,却是织起星河寰宇之境,天地失色,群星聚集于他的脚下,此时此刻,群星暗淡,他则是唯一的月光。 诸天日月呵,何不熄落于煌煌镜天之中! …… 9. 少侠是被一阵激烈的争吵声吵醒的。 那声音十分雄浑有力,准确地说只有那一个声音吵,其中夹杂着掌门时不时冷静的几声话语。少侠缓缓睁开眼,下意识地朝着争吵声转过头去,一个身着黑衣身量挺拔的男子背对着他,少侠依稀见到男子的编发之中缠绕着一根红线,被便入半扎高束的马尾里。男子似乎很是激动,与冷静依旧八方不动的赵思青形成鲜明对面。 少侠头疼得厉害,却仍从那男子口中听见“柳星闻”、“镜天阁”之类的词汇。 赵思青却注意到少侠醒来,打断了黑衣男子的话,上前而来面露关心,问少侠是否感觉好些,而黑衣男子闻言也转过身来,少侠这才看清了男子的眉目。剑眉斜飞,十分英挺,眼神锐利而又深邃,长得就十分凶。 后来少侠才得知此人便是赵思青的师弟顾听雷,亦是岛是第二条苍龙,江湖传言,这顾听雷与柳星闻,似乎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 顾听雷问他柳星闻最后如何,少侠回想了一下当时,柳星闻战败,自刎而跳下千尺高楼。顾听雷的脸色便黑了,赵思青安抚地拍了拍师弟的肩膀,道: “镜天阁中人皆擅幻术,焉知柳星闻自尽是否也是幻术。毕竟阁中其余五人最后皆以幻术而遁逃,而柳星闻,最后也不见尸首。” 顾听雷紧绷的神情这才有所缓解,好似松了一口气,道: “就是这个道理,柳星闻的本体之长接近与我龙身之长,若是战死,当时极其容易找到,不可能毫无踪迹。” 他说着便匆匆离去。少侠看着顾听雷的背影若有所思,望向一旁掌门,咋舌道: “原来传闻是真的,剑魔顾听雷当真与柳星闻有一腿?” 赵思青在一旁闻言,笑而不语。少侠见赵思青不置可否,更加确定传言属实,心想顾听雷这一把年纪的,岂不是老牛吃嫩草老龙叼嫩狐,玩这么大啊! …… 赵思青安顿好少侠,又前往吟风崖寻顾听雷,像个连轴转的陀螺,至少这几日来,总是事发突然,冥冥之中有鞭子驱策着他不能停下。 吟风崖上黑衣身影驻足,顾听雷垂首,看着躺在掌心里的移天镜碎片出神。 自那日柳星闻战败,空中不落的蜃楼投影随之消弭不现,大宋各地浮现奇景奇观,要说最为令人震撼的,便是邻近连云寨旁的摘星宫旧址,可见柳星闻除剑术之外,幻术之精湛。 赵思青未掩盖气息,顾听雷远远便觉察,却未回头,在赵思青已至身后时候肯定道: “我相信他定然未死。” 赵思青闻言点头首肯,显然相比于传言柳星闻战败自刎而死,他亦更相信那不过是柳星闻掩人耳目的手段。 “柳星闻天生九尾,于柳氏狐族而言,是乃数百年也难得一见的天资,柳沧海定然不会让柳星闻轻易死去。” 若这等奇才一朝身陨,即便是赵思青亦觉万般可惜。他老早就知道顾听雷和柳星闻有一腿(实际上顾听雷压根没瞒着他)顾听雷二度回岛,皆是因柳星闻,他这个师兄,最后竟成了顺带的那个。 赵思青感概逍遥自由就是好啊,这红尘处处繁华迷眼,便是彻悟已也流连忘返。想当年他实则也是如此,只不过责任加身,难眠需要从中取舍,但并不妨碍他对顾听雷的立场与柳星闻的身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说到底只要柳星闻不对谪仙岛出手,他自无需向蜃龙岛那般插手至深,至于之后,他相信顾听雷一定能周旋很好。 “这枚碎片是少侠从揽星楼拾取,你带上他,去揽星楼看看,或许能找到些许踪迹。” 赵思青温声道,却见顾听雷回头看来,攥紧了碎片,拂袖嗤笑。 “怎么?你觉得我会很在意柳星闻的死活?师兄,他从蜃龙岛的事情开始就在瞒我,又一意孤行写来一封决裂信,我自要找他算账。” 他说完,没看一眼赵思青。便脚下生风,踏着轻功而去,而离去的方向正是镜天阁的方向,赵思青看着没过几秒就只剩一个黑点的师弟,摇头感叹。 “真是相配啊。” 11. 不渡川,命泉之畔。地处永夜星都最西面,许是因柳星闻常居此地,故而相较于星都其他地方的威严寂寥或幽寂森然,不渡川如梦似幻,夜色温柔,月痕草肆意生长,幽蓝微光莹莹,常有灵兽闲庭信步。 命泉之水汇天地灵气,有疗愈温养的功效。水面上方诗文列序,浮光掠影,乃是自幼倾慕李白的柳星闻,在湖心亭中描摹诗文,九尾狐妖力在星都溢散,墨汁吸收妖力,有了灵性,不甘纸笔禁锢,脱出宣纸,跃然命泉上空。 永夜长存星都,日月皆陨,群星黯淡,唯独金星光辉依旧,永烁紫气之畔。 柳星闻从镜中而来,从命泉之畔步入水中,一路走一路褪衣,身上的伤痕经过一段时日的精心疗愈已好得七七八八,唯余当时强行施展幻术导致的筋脉受损,导致他需要日日泡在命泉里,以修复损伤的经脉。 柳星闻将最后贴身的亵衣也脱下,莹白的足从衣服上跨过,从足尖开始没入水中。命泉之水并不冷冽,反而温暖舒适,每每泡入时便只感浑身放松,柳星闻步入命泉中央,泉水没至他肩颈,他抬手掬起一捧水往肩膀上撩,水珠沿着薄肌而淌落,呆在稍微偏高的水温里时间一久,白玉一般的肌肤便浮现微红的色泽来。 柳星闻当日以幻术遁逃,却也是身受重伤,体力透支殆尽。施展幻术需要相当的内力,那日他为保足够真实,强行施展,又开启星都,将镜天阁中人吸入星都之中,保下南问雪等人性命,以至于内息倒流反噬,损伤筋脉,大宋各地由幻术而掩藏的奇观,也因此暴露出来。 事已至此,已无可奈何。柳星闻唯有向柳沧海告罪,面对柳沧海在星都的幻影,最终搞砸了父亲的挫败与自责也令柳星闻几度落泪。 如今他心绪不宁,一掌拍乱水面的倒映,却敏锐的察觉不属于星都的气息靠近。他当下便警惕起来,正要召唤湖心亭里的星剑,那身影却让他浑身一僵,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顾听雷! 柳星闻不由惊诧,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尴尬地泡在水里与顾听雷对视,而顾听雷步履匆匆,显然气息不匀。 这般相信,显然顾听雷也愣在当场,却当即红了眼眶,快步上前。柳星闻大惊,如临大敌,心想顾听雷不会要当场兽性大发吧,虽然他也不怕顾听雷,但是眼下他未着寸缕属实尴尬,顾听雷却已走在岸边,一把扣住他的脸抬起,半跪在岸,细细打量,红着眼,声音不自然地颤抖。 “不是幻境吧?柳星闻,你不是幻术?” 这该如何回答呢?难倒柳星闻了,幻境?星都确实是幻术所创造的幻境,而他柳星闻,确实不是幻术。 “我不是,顾听雷你……罢了,先让我穿衣。” 柳星闻说着就要起身,却被顾听雷死死摁住肩膀摁回去。肩膀上的手力道出奇得大,却又在颤抖,柳星闻皱眉,看他道: “你到底想怎样。” 顾听雷冷笑道: “美人计勾引我?柳星闻,你未免太小看我。” 柳星闻一时无言,却也脸一红。后知后觉,顾听雷竟是这样看自己。想来那封决裂信如今也不作数,顾听雷是个犟种,而那时他写这封信,只不过是不想顾听雷被牵连其中罢了。 而今计划已然失败,无用的坚持已无任何意义。他看着追到这里的顾听雷,未曾料想到,但只是略做思考,就直言道: “那你呢,上钩吗?” 12. 愿者上钩。 顾听雷入了水,非要和柳星闻在水里来一次鸳鸯交颈。 他将柳星闻压在岸上,水声淅淅作响,柳星闻趴在岸沿,背上压着顾听雷,命泉之畔长满月痕草,一丛花冠扫在他胸膛上,磨过乳珠,只叫他痒酥酥的。 “蛮徒就是蛮徒,无知,这是哪门子的鸳鸯交颈……” 分明是老龙压狐,顾听雷异常急迫,似是失而复得喜悦作祟,但他嘴上又气柳星闻不告而别,又闷声挑起东海风云,在水里掐柳星闻的屁股,轻车熟路去探那口久违欢好过的雌xue。 他一口咬住柳星闻的后颈,身下人的呼吸骤然一颤,一声惊喘,几乎是软下了身。温水扫过打开的rou缝,流动的温水舔舐yinchun与阴蒂,不同于以往的体验。一段时日没有做够的身体各方面更加敏感,柳星闻只敢双腿发软,分明属实的温水都成催情的水流,顾听雷顶在他后面的龙根明显硬热,像跟铁根顶着他屁股,又圈住他的性器,撸动间水声潺潺,并起的二指就着温水反复搓揉yinchun与阴蒂,柳星闻明显感觉下身热流涌出,却又不像平时那般会因为流出来而感觉双腿间湿泞,顾听雷掰开xue,让水往里流,二指插进去,在极响的水声里进去,让rouxue充斥水流,一点点流进去,沾满整个腔xue。 月痕草搔刮过柳星闻光裸的胸膛,没经过任何抚慰的奶尖也因此挺立。顾听雷吻过圆润透粉水珠挂落的肩头,又忽然一咬,柳星闻闷哼一声,肩头已然留下牙印。 “你是龙还是狗?” 他忍不住道,却被顾听雷往里重重一顶,就只余呻吟的力气。耳畔水声交响,柳星闻浑身打颤,小腹鼓胀感家中,飘飘然的快慰在水流里仿佛如坠云端。 顾听雷闻言则又一口咬在他肩头。 “闭嘴,你还敢跟我顶嘴,你还敢……” 柳星闻想是错觉吗?顾听雷的声音从他们见面开始就好像一直在憋闷什么一般,一直在发颤。他想起顾听雷一一见面就一直红着眼,心里无端冒出猜想,却又快感撞得好在云端沉浮。 “啊嗯……顾听雷,我好想你……” 太久没做,柳星闻高潮来得快,嘴巴也坦诚。实则他与顾听雷二人,在嘴硬程度上许还是顾听雷更硬一点。 自计划开始,他身心便一味紧绷,又因终极之战败落而陷入自责的境地郁郁许久。直到顾听雷再次出现,本以为无法面对,柳星闻却意外的,在顾听雷面前异常放松。 他趴在草丛上迷迷糊糊地想,顾听雷骂他也好动手也好,这种要哭不哭的样子好像他是什么负心汉似的。以至于高潮至于柳星闻自己都未发现好像说了真话,只觉身后的人忽然沉默了,半晌,背上砸下几滴guntang的水珠。 柳星闻被烫得一惊,撑着手臂错愕回头。竟见顾听雷死死咬着唇,紧皱眉头眼眶通红,大颗的泪珠从他眼里淌落。 九尺男儿,看着他哽咽流泪。大抵是觉得在柳星闻面前哭太失面子,顾听雷一手掩面,遮住眼睛别过头,大幅度起伏的胸膛与抽泣声却将他彻底暴露。 “我以为你真的死了!” 他垂下头,将额头抵在柳星闻肩头。压抑的哽咽与低泣断续传来,竟是哭得这般厉害。柳星闻更是不知所措,毕竟总是以年长者自诩的顾听雷可从未在他面前掉过一滴泪。 他也不知怎么去安慰一个痛哭的龙,只能尝试地抬起一只手,放在顾听雷的头顶。掌下的脑袋颤抖,仿佛在他这个举动下,哭得更加厉害。 金尊玉贵的少阁主,根本不知道如何安慰人。 他问顾听雷: “要进来吗?” 顾听雷道: “要。” 柳星闻说: “那让我抱你。” 他喜欢从正面抱紧顾听雷的姿势,相拥的亲密总会令柳星闻产生一种安全的感觉。顾听雷托起他的臀,流水从们腰侧淌过,怒张的龙根与温水一并挤进去,紧致与湿润令顾听雷显得急迫,柳星闻叫出了声,又疼又涨,他放松不能,只一味夹得更紧。 顾听雷摸向交合处,按揉yinchun与阴蒂,刺激那口xue吐汁水,他他声音还有点哽咽,可能是觉得在柳星闻面前哭怪没面子的,一面往里顶一面道: “看我等会儿怎么收拾你。” 柳星闻嗯嗯呜呜哼唧。顾听雷将他的腿捞起来,环在腰上,在水里有阻力,却显得没下顶撞都实打实得又沉又稳。 柳星闻几乎是充分感受着龙根碾着他rou壁一味往身处顶,平坦结实的腹部不是凸出形状。水浪在他身侧推出层层波涛似的浪花,柳星闻半睁着眼,视线氤氲雾蒙蒙的水汽。顾听雷将他搂脖子的一只手掰下,起伏顶撞间,握着他的手腕放到脸上。 “真的不是幻术?” 柳星闻简直要被顾听雷气笑,他被顶得呼吸破碎,说话都断断续续的,还得分出心安慰这掉眼泪的老龙。 “谁要用这种幻术对付你……啊嗯!” 他忽然感觉体内那物件涨大,甚至在持续涨大。定睛一看,却见顾听雷龙角俱现,面身龙鳞,才惊恐地意识到—— “你怎能在做这种事时化龙!” 顾听雷是故意的。 龙尾翻搅命泉之水。柳星闻小腹鼓起,撑出龙根形状,不动时那粗壮的冠头便卡入宫口,顶得柳星闻眼前一黑,酸胀的感觉令他只想干呕。 有力的龙爪禁锢在他肩头,只见苍龙腾飞,将他卷上夜空,龙身禁锢着他身躯,在空中颠簸,失重感令柳星闻霎时登临顶峰。 龙腾于星都,直奔星都入口出。顾听雷是要将他带出,也是在逼他也现出原型。柳星闻不得不遂了顾听雷的愿,即便在他现出九尾狐原型时也与顾听雷仅仅交合。而他乃是大妖,九尾狐的原身巨大,如同一座小山,其身长将近顾听雷的三分之二,身宽已是等同。 于是龙狐纠缠翻飞,交尾而缠,略过云端,直冲蜃龙岛,俯冲而下。 一龙一狐几乎占领了整座岛屿而交媾,苍龙欲将九尾狐镇压降伏,龙鸣震海;而九尾狐心高气傲,不甘臣服屈居,狐啸穿云,风雷惊变。遥远海面响起闷雷,似有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顾听雷先占上风上风,四爪将柳星闻稳压身下礁石,龙首顶入狐狸颈窝,那处胸颈上的毛发尤其蓬松厚实,如披一层围脖,顾听雷仗着自己龙身长,以交颈的姿势将柳星闻胸腹与脖颈一并禁锢,龙根钉入至深,连连顶撞如凿。 狐狸长啸连连,竖瞳水光浸润,依然可见个中恼恨,却被苍龙禁锢得动弹不动,且顾听雷越绞越紧,他已感呼吸困难,连尖啸也失去方才嘹亮。 龙根尚在他体内抽送,带着野兽与原始的蛮横,是打顶了主意要让他雌伏。柳星闻未发现的是顾听雷另一个条龙根自腹鳞间脱出,更为狰狞粗长,自双囊起覆该粗硬黑鳞,勃起时黑鳞微张,好在龙鳞圆润光滑,不至于伤即内里,但饶是如此,被那根覆着龙鳞的龙根进入时柳星闻仍是尖啸连连,九尾扬起,扫向岛上礁石,轰然扫落石块坠落,顾听雷竟是险些压不住他,直到两根龙根齐上,顶得柳星闻四肢发软,倒向地去,方才得一息乖顺安稳。 风雷渐停,海风温柔,蜃龙岛上空拨云见雾,五色霞光透过云雾流照而下。赵思青早闻蜃龙岛异象,恐生变数,等临吟风崖远眺,却先闻龙鸣狐啸之声,心下一思了然。 果然,一个一时辰后,风雷渐消失,龙鸣变得悠然,狐啸也不复先前尖锐,蜃龙岛周遭云雾四起,五色霞光照耀,可谓奇景,足足持续七天七夜。 赵思青望那五彩祥云,由衷想: 谁说他是祸害,我看他分明是祥瑞。 13. 颠鸾倒凤足足七日,顾听雷将柳星闻摇醒。 “别在这里睡了,回去。” 柳星闻正累得慌,一动也不想动。尾尖抬了抬,扫过顾听雷的脸,他枕着尾巴,像枕天然的枕头,埋脸于软蓬狐尾里。 本不想搭理顾听雷,哪知顾听雷在这蜃龙岛上一琢磨,竟是捉着柳星闻的尾巴,毫不留手在他屁股上连扇几巴掌,柳星闻被醒了,一时间羞愤,踹了一脚顾听雷,直骂他有病。 顾听雷却剑眉倒竖,一副要将柳星闻捉回的架势。道你先前险些毁了蜃龙岛,我还没找你算账,柳星闻急了,又被顾听雷要了七天七夜身上没力气,被顾听雷捉着尾巴拖回来打屁股,无法,只能摇着尾巴求饶。 他最终跟着顾听雷走了,未回谪仙岛也未回永夜星都,而是先去了临近谪仙岛的仙居原。 顾听雷说还要带他去高丽旅行,柳星闻问他高丽只有泡菜吃吗?顾听雷想了想,摇头道: “那不去了,那滋味,还不如叫花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