蒹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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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眼,醉酒,半强制,大概就是这样,作者XP产物,不喜勿喷 正文↓ 建元十年,景盛边境暴动,安国侯凌不疑率军前往,大获全胜,一战定乾坤,反逼景国割让两座城池,帝大喜。次月,安国侯率部班师回朝,为慰军师,帝允凌将军之请,许质子烬入凌府。 青雀白鹄舫,四角龙子幡。婀娜随风转,金车玉作轮。踯躅青骢马,流苏金镂鞍。赍钱三百万,皆用青丝穿。杂彩三百匹,交广市鲑珍。从人四五百,郁郁登郡门。十里红妆,锣鼓喧天,热闹非凡。 凌府的主卧也早早便挂上了红绸织锦,房檐廊脚都被红绸渲染,铺开艳丽的花儿。 屋内的烛火燃了一天,透过朱红的灯罩映出绚丽的光。 香炉里点了熏香,淡淡的,一点点浸透了整间房。 床帏被好好的折起来了,绣了金边的红纱垂在两侧。 澹台烬醒过来时便在卧房之中了,他今日同嬷嬷用了饭,再一醒来就被人捆了双手,蒙了眼睛覆在床上了。 凌将军的婚事自是没几个人敢闹的,就算有也早被他那几个五大三粗的副将拦下了,凌不疑便早早脱身来了婚房。 他的小妻子。 他的小蝴蝶。 床上早已铺了最细软的织缎,又加了一方上好的狐氅,榻上的人今日也穿了一件大红的衣裳,或许是因为侧卧的姿势,纤细美好的腰身被腰带一束便显露出来。 凌不疑取了合卺酒,一点点走近床边,榻上的人被人用绸子缚了双眼,他瞧不见那双总是可怜可爱的望着自己的眼睛,心下的犹豫也淡了几分。 凌不疑把人扶正,试着喂了口酒,澹台烬已经晕乎的不行了,这酒自然也喝不下去。 凌不疑便含在自己口中,将人扶起来一些,一点点度过去了。 酒香混杂,唇舌相交。 巨大的满足涌上心头,凌不疑直把人微弱的推据视若无睹,取下他前日送去的金簪,又解了发带,黑发瞬间洒下来、铺开,落在大红的衣袍上,挠的人心痒。 一层又一层华服退却,显出内里的白玉,双手覆上,按在细嫩的肌肤上,掐出一道道印子来。 澹台烬此刻就这么乖乖的、安安静静的躺在自己面前,暖黄的烛光照在他的脸上,好似剔透的美玉,皓腕凝霜雪。 冷宫里种满了红梅,非是温情之地,偏以艳丽掩埋。 澹台烬整日宿在冷宫之中,身上也不自觉带了些梅花的冷香。 细嗅之下,更觉迷蒙醉人。 拾遗床头罗袜湿,珠帘欹枕垂帘烛。 屋里的地暖烧的很足,房间里的炙热的温度几乎要把人融化。 凌不疑细细碾磨过柔软的唇瓣,直把那可怜的唇珠碾的红肿。 澹台烬昏昏沉沉的被人按在怀里动弹不得,只得无力的推据着叼着他耳垂不放的脑袋,又被人揽得更紧,那人全把对自己的折磨当作乐趣。 凌不疑抚摸着澹台烬的下身,轻重急缓的揉着,直到整个都被自己摸得水淋淋的,弄的人趴在自己肩头不住喘息。 凌不疑隔着亵裤抵在人后臀,唇边却还叼着脖颈上的软rou,纤细雪白的皮rou被自己啜出大大小小的红痕。下身的摩擦给了昏沉的人深厚的恐怖,澹台烬下意识抬起腰身,又被恶劣的按回去。 凌不疑取了药膏摸进后xue。 身后的异物感突兀的传遍了四肢百骸,从没让人触碰过的xue口,此时正被迫承纳了硬挺进来的手指,清晰的痛感勉强唤回了几分神智。 澹台烬后仰起头艰难挡住作难的手,却又因着手上的束缚,总也使不上力气。 凌不疑分出手指勾了勾拦住他的手,心情很好的又扣着人的后脑袋吻住了嘤咛不断的唇。 探入的手指不停地按压着xue壁,异物的侵入磨得澹台烬整个眼尾都是红艳艳的,荼蘼花开,惹人垂怜。 可惜凌不疑却是瞧不见这般好景的。 他现在只当他的小妻子是个骗子,根本不敢让自己瞧见那几分颜色,只怕自己心软,这小骗子又会逃走。 凌不疑看着澹台烬被自己摸得震颤不止,又放了根手指进去。 两根手指借着融化在xue内的的药膏不断向里,不时剐蹭着肠壁,直到甬道微微软化些,又伸了根手指,药膏的润滑使得手指的进出都更顺利了些,他摸索着碰到一处凸起的软rou,时轻时重的按压激得怀里的人抖得更可怜了。 凌不疑将澹台烬的反应权作为鼓舞,恨不能立刻将人吞吃入腹,他将第四根手指探进去,时而探进更深的地方,更多的还是揉搓着那块软rou。 澹台烬埋在凌不疑肩上,不住的摇头,身前的物件又硬挺挺的立在小腹前,全身抖如糠筛。眼角的泪不自觉便浸湿了眼前的绸缎,洇出一片暗色。 呼吸交缠间,暧昧,黏腻几乎要淹没澹台烬,他本来就不清醒的脑袋被后xue源源不断的快感激得发懵,只好无助的推据着怀抱他的人。 凌不疑抽出手指,把人又抱起来些许,硕大的头部缓缓抵进xue口,他掐着澹台烬的腰身,不断地亲吻着哭泣的人,等到人反应稍稍安稳,大力挺进潮湿的甬道。 澹台烬在他完全挺进的一瞬间终于痛的醒过来,可是xue口的酸胀和疼痛占据了他的思想,他竟有些分不清此刻的境况。身前的物件早就软了下来,火热guntang的家伙埋在自己身体里,愤张的青筋,一下一下不知轻重的顶弄,他几乎都有种自己要被捅穿的错觉。 凌不疑下身凶狠,要不是先前的开拓,这人就要直接被自己骂死了。 澹台烬被身体里的凶器做得害怕,勉强提起腰身想要离着东西远些,却恰恰迎合了凌不疑的动作,刺激的人更加急切的挺进。 “唔——” 澹台烬的呻吟被吞回唇齿间,凌不疑一手紧紧扣住了自己的腰,只能被迫承纳炙热性器的动作,快感却是一阵一阵昧着主人的意愿袭来。 澹台烬的脑袋里其实没有凌辱的羞恼,痛极了便推据,爽快了也能作出回应。 更何况他本来便知道凌将军的心思。 这场婚事如何没有自己的预谋。只是这个大力冲撞的莽夫不知轻重把自己弄成现在这副可怜凄惨的形容。 他自幼便质于盛,人人可欺不说,身边人又时时妄图骗过他做些背主的事情,这宫里的人不足以利用,便该寻个其他的法子。 他的好友乌鸦便替他物色了这一番人。 只有年幼封侯甚得先帝盛宠的凌不疑可以,最重要的是,京中传闻,安国侯喜好龙阳偏有分桃断袖之癖。 他无法体会七情,学不来寻常女子的手段。 只能将萧凉引到安国侯入宫之径,上演一处苦rou计。 凌不疑永远不会知道。 那日可怜巴巴跌在自己怀里的人,分明是早有预谋。 正是那般可怜懵懂的眼神勾的自己溃不成军。 谁又知道那喜好龙阳的传闻是安国侯自己传出去的,只是为了求取宫中不世出的质子留下的退路。 凌不疑此先是同众皇子一道学于太学的。 他那时还不是现在这番阴沉的性子,很是天真可爱。 瞧着日日立于窗外,却天天被人欺凌的糯米团子,心有几分戚戚。 后来质子一日落水烧的迷糊了,还是他去照顾的。 小小的人喝着汤药召了一只蝴蝶送他,蝴蝶振翅翩跹立于指尖,悄然便落进心房。 只可惜,后来小蝴蝶却好像不记得他了,只日日跟在六皇子身后做小学人精。 食色性也,这一场双方预谋的亲事,若是撇去了两幅好看的相貌,又如何能成? 双方都觉得对方着了自己的道儿,却又如何知晓,竟是彼此同谋才有了一番姻缘。